“小燕儿可以操,可以脏,但是嫁衣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不就是一件衣服?”常萧寒拍打着他的屁股逼问。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他说不出个所以然,又得不到回应,委委屈屈地开始掉眼泪了:“会被看到的,嫁衣被下人看到,小燕儿就成了荡妇了呜。”好端端的嫁衣都被弄成这样,他一定会被当做淫贱放浪还怀着孩子新婚之夜就迫不及待的骚新娘子的。
他不要……
常萧寒脸上笑意更深,语气中带着不常有的诱惑,温柔地道:“那这样好不好,你把嫁衣弄得跟骚逼里挖出来似得湿透了后,就把我的新郎服也给弄湿弄得都是你的骚水和精水,这样大家就会说我这个新郎官逼你了。大家最多把你当做被我威逼之下才迫不得已变得这么淫贱,不会把你看做本身就是这么骚浪的小骚货的。”
小燕儿脑子完全混掉了,抽抽噎噎地想了会,觉得这至少比被大家认为是个骚的迫不及待的骚货新娘好,那他就要努力,不但要把自己的嫁衣弄脏,还要把萧寒哥哥的新郎服也给喷的都是骚水。
他心里这么一想开,方才还拿着乔的骚穴就一下子跟憋不住尿的尿孔一样喷出一大股淫水,瞬间就将地下的大红亵裤的裆部给弄湿了,看起来就像是还穿着的时候就流骚水了一样。
“做的很好。”常萧寒脸上带着笑容,那笑意却没有渗进眼中,眼底浓烈的控制欲甚至盖过了欲火,让他一步步耐心地引导着怀中的人,让他变成自己最喜欢的模样。
“穴都湿透了,是不是拜堂的时候就想着我来操你了?”他原本只是随意凌辱他,没想到却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回答。
“是……是的。”小燕儿脑袋埋在他怀里,只有两个滴血的耳朵轻轻颤动。
“想,想要相公操穴。”他牵着男人的手将手指进到他滑腻的穴中,穴肉搅动不让他离开:“这里要相公操,屁眼要操,这里也要操。”他固执地说,穴里的骚水一下子将手指给打湿了,骚浪的内壁更是被手指抠挖了几下就又软又热,肿胀的嫩肉被手指摩擦过无声地开始痉挛。
小燕儿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嘴唇在他胸膛肩膀上胡乱地舔吻着,倔强地道着:“可以操的,萧寒哥哥再多操几下,小燕儿马上就能用这个穴给相公生孩子了。”在他的概念里,新婚之夜就是要操穴的,屁眼随时可以操,但前头的骚穴新婚的晚上一定要操的。
“你,你操操穴嘛,状元哥哥。”
他若此刻抬头,定会看到他的状元哥哥脸上笑意全腿,呲牙咧嘴满目狰狞,一半是为了这骚货的话,一半也是为了自己那根东西的毫无节操。
“骚货,屁股抬起来,要插你穴了!”
小燕儿听了一喜,立刻抬起屁股,将穴儿撑大,淌下的淫水滴滴答答跟失禁似得都流到了大腿上,渗进了鞋袜里他也顾不得了。
骚货就骚货,被知道就被知道。
反正他是相公的骚货。
“状元哥哥,好烫……穴儿要烫坏了,吃不下去了呜。”
常萧寒的阳具格外的有劲,筋脉跳动如有火燃烧,每沿着骚肉摩擦而过,都将人带出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