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喷水!”说着,他还使劲扭着屁股,臀肉在手指缝里翻滚,而他屁眼又没有遮掩,随着动作被打开得更大,竟然都有一个大拇指大小了。
台下有人叫嚣:“状元郎你就打吧,这骚货不打不爽啊,这屁股这么大,不就是给人打的么?”
有官员也劝他道:“状元郎就打吧,这屁股不打不成记性,只有打烂了,才知道不能对着随便什么人都喷水。”
既然上方官都这么说了,状元郎毫不客气地就是几个反手掌拍。顿时淫声不断。
“哥哥好哥哥您轻点,骚货虽然骚,但还要留着屁股卖的啊……您别单打左边的,右边的也打几下啊,屁眼,啊屁眼被风干了,屁眼也被状元哥哥的掌风干进去了……”
这骚货,屁眼太空了,竟然特意用手指勾着屁眼边缘,好让状元扇巴掌时候的风也能干到里面去。
操,状元郎不由怒火更甚,这骚货要骚也不会找地方骚,把他逗得欲火起来了找谁发泄去!
这边动静实在太大,其他两人的风头都被盖过了。
他们一人是街头卖豆腐的,一个是还在上私塾的书生。两个都只开过几次荤,不敢太浪,只是此刻不由得他们不浪,那原本软趴趴的阳具坚硬如铁,而那前端硬硬的扁状物却越发柔软,随着屁股一晃一晃竟然在深处不断晃动拍打内壁。他并非充斥整个穴,因此得有空余,一时之间,穴内竟然犹如一根灵活的舌头在舔着深处一样,让两人不得不叫了起来。
“呀,别舔,好舌头别舔了,花心都被舔到了……”
还有一个更甚:
“啊哈不行,骚货不行了,子宫口被舔掉了,别别进去,骚货的子宫要被男人生孩子的啊……”
状元郎不由得意道:“那硬物遇热软化,犹如舌头舔遍穴心。这骚货子宫口太浅,都要操进去了。”
“别,别,不行了,要去了啊。”被舔到子宫口的是书生,他就私塾里同学开苞后就多在家看书,因此经验极少,这一会浑然是承受不住了,整个人趴到在地毯之上,一边使劲向前爬想要脱离阳具一边不由自主地将下体压在地毯上,让地毯上的毛戳在他凸起的阴蒂和阴唇上。他爬了小半圈,阳具一点没掉出来,倒是地毯上的毛都被他弄湿了。
“啊哈毛太硬了硬硬的毛要把阴蒂戳破了,轻点轻点戳啊。”他说着,身子扭得更厉害了,才离开一点点,又立即将下体狠狠地往挺立的毛尖上撞。那样子,恨不得是将地上的毛都成了相公。
“喷了,喷了,骚货要喷了!”那书生首先承受不住,一股淫水喷出,穴口猛一收缩,将阳具冲刷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水流淌在地毯上,他四肢朝下趴在上面,活像一只青蛙。
“我,我也去了。”紧接着,那豆腐花也去了。
坚持到最后还是小燕儿。他身经百战,虽然骚浪多水,却很有耐力,哪怕两个穴都喷水了,也没有停止。
“状元哥哥。”他此时翻过了身,四肢朝天,双手绕过腿将两条腿牢牢束缚住。
他恢复了一点清明,红着脸低声道:“你玩玩小燕儿的阴蒂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