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过去了。”托尼和布鲁斯的话语重合起来，只不过一个在安慰扑到爸爸怀里的不安小鸟，一个也不知道是在安慰提姆还是在宽慰自己。
阿卡姆里存在的被打到暂时没有作乱能力的小丑是假扮的，小丑亲自特训的结果就连他都没发现任何破绽，杰森他清楚这件事吗？布鲁斯忍不住的质疑着，不，他肯定清楚，他只是对这件事保持了沉默，或许还小小配合了小丑一把。
阿福死了，他就是那个罪魁祸首，一切都是他的错……
提姆看着佝偻着腰一瞬间像是老了不止十岁的蝙蝠侠，想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最终他只安慰的说了句，“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别把什么都怪到自己身上，布鲁斯。”
提姆能看得出来眼前的这个身影几乎被愧疚压塌了，可这不是他的责任，这是大家自己的选择，人们总会为了自己决择付出未知代价，区别只在于时间而已。
说句不好听的从踏上这条路开始他就知道他可能会有的结局，总之下场总不会好到哪去。
“不，这全都是我的错。”布鲁斯沙哑着嗓音注视着尽管经过治疗还处于重伤中的提姆，如果他当初没答应，是不是现在的结局就不会这样，提姆真的能接受他再也站不起来这件事吗？
“如果你是指这件事，那么我知道。”提姆察觉到了蝙蝠侠停留的视线，不就是站不起来，好歹还活着不是嘛？
他是真的一度以为他要死在那了……
“哈，让我来找找我亲爱的小鸟在哪呢？！”小丑蹦蹦跳跳的走在哥谭的街头，路过的人都恨不得离他这个疯子远一点，再远一点。
“真没意思，小鸟怎么没有一点新意，留在老蝙蝠那有什么好的。”小丑把准备送给小鸟的沾染着鲜红血迹的桔梗放进信封，找了一个幸运的倒霉蛋让他送进韦恩庄园。
当然我们的幸运儿也没那么听话，但是经过小丑的教导之后，整个人都变得乖巧了起来。
“一只小鸟倒进血泊，一只小鸟躺在撬棍上……”小丑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准备给这个世界严肃的蝙蝠整点乐子。
一些微不足道的玩笑，他敢保证小蝙蝠会爱上它的。
没有人能拒绝小丑叔叔，哈哈哈哈哈哈哈……
本就疯癫的小丑直面了邪神之后疯的更彻底了，但是被灌输了常人难以接触禁忌知识的小丑明显更难缠了，任何人只要小瞧他就一定会付出应有的代价，那个世界的蝙蝠已经用血的代价证明了这点。
“杰森。”布鲁斯还在酝酿他要说出口的话，不过还没等他进入正题，托尼就打断了这场单方面的对话。
“管好你们这边的杰森就行了，别打别人家孩子的主意，我可不想半夜出门看到未成年在夜里打击犯罪。”托尼冷嘲热讽的说道。
杰森揉了揉眉心，准备一会要是他们打起来了，他第一时间把托尼拉走，实在是他们这边的人多的过分了，看看阵容吧，夜翼，蝙蝠侠还有两个罗宾。
说真的这个阔佬真的没病？一箩筐的往家里捡小孩，然后把他们全都训练成罗宾，杰森吐槽着完全不顾当初的他也是其中的一员。
“是我自己决定要追随父亲的脚步。”达米安抱着武士刀不爽的抱着胸看着这个品味好了一点但是也没好到哪去的铁罐。
“大家都少说俩句。”夜翼试图分开正在进行幼稚园吵架的俩人，他可不敢赌这个异世界托尼对熊孩子的包容度。
是的，虽然他是有点亲属滤镜在身上的，但是他也不能违心的说小d他不是熊孩子，说真的他简直跟乖巧沾不上一点边，就算是当初他和杰森关系最不好的时候他也没像现在这么头痛过。
“杰森出门了。”迪克眼看根本劝不住马上就打起来了，只得生硬的转移这两个人的话题。
“嗯？杰森现在出门干什么？？”托尼最先回过神来询问道。
“他去帮阿福取寄到的信件。”提姆举着咖啡杯示意道。
“来跟你的蝙蝠爸爸打个招呼，小鸟。”小丑揪起杰森的头发让他满是吻痕淤青的上半身都显露在黑漆漆的摄像机下。、
杰森不适的扭了扭身子，“你又在发什么疯？？”被蒙住的眼睛因为正对着照射的白光，生理性的泪水流出濡湿了黑色的布料。
“诶？没想到甜心竟然这么想我，那我什么都不做岂不是很不好？”小丑尖利的牙齿啃在满是指印的下巴上，“我的小知更鸟今天想玩什么游戏呢？！！是想跟前天一样来个大的欢迎仪式？不不不……这都太老套了，正好亲爱的想养一个孩子。”
“没错，一个小鸟给我生下的孩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多么棒的主意，我简直要迫不及待了。”
冰冷的带着寒意的手指划在杰森圆润的肚子上，就连后穴塞着的摆件也被随着运动的镜头一起记录了下来。
杰森简直不敢相信他听到了什么？？？小丑是终于得了失心疯？？？
“你有什么毛病！！”杰森用沙哑的嗓音讥讽的说道。
小丑突然没有任何预兆的突然按在了杰森圆鼓鼓的肚子上，“那么先给小蝙蝠展示一下我们的可爱的小鸟学会的新技能吧！简直不敢想象他昨天表现的有多棒。”
圆润的串珠随着小丑的动作接二连三的从被使用过度泛着血丝的后穴里溢出，毕竟你也不能真的指望小丑还会好心的给人治疗吧！做多也就到着吊着命不让这只可爱的知更鸟死掉的程度。
“fuck！！”杰森弓着身子试图躲避不停往他肚子上按压的大手，小丑反正经常犯病，按理说杰森应该习惯了才对，但是这他妈的谁能习惯的了，毕竟他暂且还算得上是个正常人。
“啧！小鸟你有点打扰到我的兴致了，怎么这么多天你还是没学会听话？真是一只扫兴的小鸟。”小丑不满意的掐住杰森的脖子，直到这只小鸟马上就要窒息死亡才大笑着放开。
杰森就知道小丑会来这一套，最近他尤其钟爱这个玩法，尽管有心理预期准备可身体还是不可避免的在小丑掐住他脖子的时候瑟缩了一下，这显然很好的取悦了上面的那个疯子，甚至就连松手的时间都要比往常长个几秒，他几乎以为他能解脱了……
“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小丑奖赏性的一次性扯出了后穴里含着的器具，堵塞了一天的液体争先恐后的从穴道里溢出，淡粉色的粘稠液体在这破旧的小床上散发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
小丑没有丝毫的体谅之类的想法，甚至都没等到液体完全流出，就插进了自己的阳具，杰森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苍白的大手扼住前方男人疼痛感最剧烈的地方，可怜的小鸟已经有点药物耐受了，反应远远没有第一次来的有意思。
透明的针剂被推进杰森的体内，筋疲力尽的小鸟又重新焕发了往日的活力。
“我们再来玩个游戏吧！停下来的方法你知道的，不是嘛？”年长者暧昧的贴在处于下位少年的脖颈出啃咬着。
小丑像是对他不太明显的喉结格外青睐似的不停的舔舐拨弄着，让杰森有种下一秒就会被咬断脖子的不安感，他毫不怀疑小丑真的会这么做。
他都已经快记不清上一次他休息是在什么时候了，身体上的极度困乏与精神上的不正常的振奋让杰森觉得脑子都快被分割成俩个部分，疼痛跟快感夹杂一起让他几乎已经迷失在了这个别人精心描绘的陷阱。
相机在他挣扎的时候被狠狠的摔在地上，一阵雪花纹路之后画面彻底宕机，只剩下了暧昧的水声，小丑的诱哄，杰森的闷哼，还有一句小小声的daddy。
“哦？竟然还在运行？不过接下来的就是付费内容了，小蝙蝠要不猜一猜我会对这只可爱的小鸟做到什么程度，哈哈哈哈哈哈……”
杰森都已经习惯无时无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开始发疯的joker了，或者说在他的眼里无时无刻都存在着这些犯病的小丑。
精心包装好的礼物在圣诞节的当天被邮寄员送进了邮箱。
正巧迪克从布鲁德海文回来，顺手就把邮箱里的东西给取了出来。
“提米，这是你的东西吗？”迪克检查了手上没有任何标识的礼物，或许这是某个暗恋提米的人送过来的东西？迪克充分发散着思维。
“这应该是送给布鲁斯的。”提姆看了一眼礼物的包装就断定，这和他经常能看到送给布鲁斯的东西一致，所以我们的哥谭宝贝又去招惹了什么桃花，东西都送到这来了。
“格雷森少爷是从邮箱里取出来的？”阿福端着一盘小甜饼放在了桌子上。
“是的，阿福。”迪克开心的拿了一块小甜饼吃了起来，“布鲁斯呢？”
“早上韦恩庄园的信件就被派送完毕了，邮寄员先生现在应该已经离开哥谭了才对，至于布鲁斯老爷最近一直泡在蝙蝠洞里，试图把自己变成一个真正的夜行生物，我想理查德少爷或许愿意帮我这个老人家叫布鲁斯老爷出来？”
“当然，我很乐意！！”迪克叼着小甜饼迅速远离了在不停散发着低气压的管家。
“你手上的东西很危险，你应该更警惕一点迪克。”
刚到蝙蝠洞的迪克就听见了布鲁斯这番话，“拜托，今天可是圣诞节，你确实要在节日还这样？？？大家都已经在外面等你了。”
“把你手上的东西放在这，我一会就到。”布鲁斯眼睛都没抬一下，继续对着屏幕排查着小丑的动向。
他有预感小丑在给他准备一个巨大的惊喜，他需要预防这个，为了不再发生跟之前一样的错误。
“好了，好了，就稍微停一会出去吃顿饭，不要浪费大家的心意布鲁斯。”迪克生拉硬拽的把布鲁斯带出了蝙蝠洞。
大家围在一起吃完了一顿丰盛的早午餐，还没等迪克说些什么，布鲁斯就溜回了蝙蝠洞，说真的他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可是哥谭最近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除了企鹅人在偷偷的和卢瑟合作，布鲁斯甚至想不通他们之间能有什么好聊的，卢瑟不是一直在找大都会那个蓝大个的麻烦？怎么突然插手到哥谭这边了？
还有这个莫名其妙被送过来的礼盒，这其中一定有他没意识到的某根线，他现在需要做的只是把他们串起来，真相似乎就在眼前，只是蒙了一层纱网。
布鲁斯仔细检查了许多遍被送上门的光盘，确认没有任何问题之后才终于找了一个不联网的设备打开了它。
嘈杂的背景音之后是他无数遍会在梦里听到的嗓音，布鲁斯近乎僵硬的看着屏幕里画面的发展，就连有人到了他身旁也没发现。
迪克只是过来提醒布鲁斯快到了拆礼物的环节，没想到却在蝙蝠洞里听到了似乎有些熟悉的闷哼声，等到他上前看到屏幕里发生的一切之后就连端着的饼干都摔落到了地上。
不过显然这两个人都没有功夫去在意这点小事，“噢，天！！！小翅膀！！！”
迪克看着画面里发生的一切简直愤怒到无以复加，小丑他怎么敢，怎么敢这么对杰森！！！
木制的桌面硬生生被愤怒的迪克掰下来一块，他甚至都不敢去杰森在这段时间里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迪克听完后半段没有画面的荒唐语音，现在就想去阿卡姆把小丑的脑袋给拧下来。
“布鲁斯。”迪克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嗓音现在到底沙哑到什么地步。
“小丑已经不在阿卡姆，监控里的画面是提前录好的不重复影像。”布鲁斯冷静的检查着，但是十分了解他的迪克知道他已经在暴怒边缘。
“小翅膀还活着！！！那之前小翅膀的尸体？”迪克意识到了点不合理的内容，明明小翅膀的尸体还是他亲眼看着下葬的，绝不可能有错。
布鲁斯闭了闭眼，“小丑跟卢瑟有合作。”这就能解释很多问题了。
小丑在视频里玩笑说出的话，极有可能变成真的，布鲁斯简直无法想象那个骄傲的孩子被迫塞进不属于自己的器官，怀上小丑的孩子是什么状况。
这全是他的错，如果当初他没有同意那孩子当罗宾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他也不会受到现在的折磨，如果他能早点发现他，如果他当时仔细检查一遍，内疚几乎要将布鲁斯淹没了。
“小蝙蝠有收到我送给你的礼物吗？到这边来有惊喜哦～你绝对会惊讶的，哈哈哈哈哈哈……你知道我在哪的，再晚一点，再迟一点，你就会错过这个最棒的礼物了。”小丑的声音从视频结尾传出，他可是为了今天准备了一个超棒的圣诞礼物，蝙蝠绝对会喜欢的，这将会是最棒的圣诞礼物！！！
“布鲁斯你看到。”提姆下来的脚步因着这两人的诡异状态停了下来，直觉告诉他这两人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罗宾今天晚上你的夜巡暂停。”换上蝙蝠战甲的布鲁斯冷硬的开口。
“什么，布鲁斯你不能！！”提姆还没弄清楚他们之间到底隐瞒了什么就听到了这句话。
“服从命令，罗宾。”
提姆肯定绝对是发生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他把目光放在了还没出发的夜翼身上。
“听着提宝，晚上回来我会跟你解释的，布鲁斯他也只是……”迪克强压着怒气跟提姆解释了一句，余光瞥见蝙蝠车已经快开了迅速的赶了上去。
“好吧，我等着你们回来。”提姆甚至话还没说完，蝙蝠车就已经没影了。
能让布鲁斯和迪克气压都低成这样的会是什么事情？提姆在蝙蝠洞观察着，果然让他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
“提姆西少爷我想你愿意跟我这个可怜的老管家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阿尔弗雷德走进了蝙蝠洞却只看到了提姆一个人不由疑惑的发问道。
提姆正在检查着蝙蝠洞内的监控，“我不清。”
还没开口的话像是黏进了喉咙里，噎的提姆甚至觉得有些反胃。
“我想我可能知道了。”
注意到提姆的反常，阿福走到了他身边自然也就看到了被监控如实记录下来的一切。
提姆现在理解为什么今天晚上蝙蝠侠和夜翼会表现的那么……
“天！杰森少爷……”阿福看着屏幕里发生的一切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悲伤几乎充斥了这位管家的躯体，就连无论何时都挺直的脊背也佝偻了下去，他简直无法想象杰森少爷在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一切，杰森活跃的身影还残存在记忆里。
阿尔弗雷德简直不敢相信屏幕里的会是杰森，可无论是那熟悉的小动作，还是……
一切一切的都清晰的告知他发生了什么，就在他们欢庆节日的时候那个小小的孩子就这么在阴暗的地下室里承受着他本不应该承担的一切。
或许当初他应该阻止布鲁斯老爷的……
“哇哦，小蝙蝠你还带了别的东西过来，我原本以为这只是我们之间的派对，看来现在就不得不在邀请名单上加个人了。”破败的工厂里传来小丑的声音。
“我原本以为你会带另一只小鸟过来的，看来他注定是收不到小丑先生的礼物了。”小丑状似遗憾的说着，“不过这只蓝鸟或许也会喜欢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告诉我杰森在哪？！！”蝙蝠侠低沉的声音充满了压抑的怒气。
“哦～不要这么心急，好戏还没开场呢！！那只小鸟会遗憾错过这个的，这可是一份难得的礼物，耗费了小丑叔叔很多精力……”
破烂的礼盒从天上飘飘荡荡的飞了下来，数不清的照片从其中倾落，划在黑色的披风上。
“b。”迪克从照片里看到了他可怜的弟弟以及身后正在夜巡的蝙蝠和罗宾，即使只是剪影，但他肯定他不会认错的。
“小丑！！”迪克都能意识到的东西蝙蝠侠当然没有错过，他几乎一瞬间就意识到了最近的异常，被打成重伤依旧兴致高昂的罪犯，他原本以为只是他们在策划一个大行动……
调查的方向错了得到的结果自然也是错的，蝙蝠侠把无数的消息串连在一起，他甚至毫无意识的在他儿子被折磨的地方不远处夜巡，许多次，他还什么都没发现，杰森被折磨的时候注视着带提姆夜巡的蝙蝠侠会想什么……
“小蝙蝠你的反应真是让人失望，不过很快你就会变得有意思起来了，我们来做个游戏吧！”小丑亲在被当作礼物包装起来的杰森脸上。
“亲爱的，你都没有之前有活力了，要更有精神一点才可以哦～不然小蝙蝠看到可是会生气的。”声音比之前显得更加空旷，似乎小丑走到了离传音设备稍远的地方，“别让daddy失望，我的小甜心，乖一点。”
蝙蝠侠听到堪称糟糕的闷哼和不妙的水声时捏紧了拳头，身侧备受欢迎的大蓝鸟自然也清楚这意味着小丑在当着他们的面，对他的弟弟做了什么该死的事情。
“哦！差点忘了你们了，都怪这只可爱的小知更鸟做出了一点很讨人喜欢的事情，哈啊！他总算学乖了不是嘛？”小丑舔吻在他烙印的痕迹上，“小蝙蝠你真该尝尝他的味道～”
“别废话了。”丧钟掐灭了还在通讯的设备。
“嘿！你打扰了我和小蝙蝠的甜蜜聚会。”小丑不满的看着把他怀里男孩捞走的丧钟，“不过没关系我原谅你了，我们即将上演一场完美的戏剧。”小丑满不在乎的在杰森脸上画了一个笑脸。
“你真是疯到家了。”丧钟盯着面前阴晴不定的小丑评价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谢谢夸奖。”小丑行了一个谢幕礼。
杰森很难形容现在自己的感觉，就像是脑子被人扔进洗衣机里转了一天一夜似的混乱，无论谁都好，杰森是真的想结束这场无比荒缪的梦境一样的现实。
最起码他真的不会做这种在阿卡姆开了几个月混乱淫趴的梦，放在今天之前有人跟他说他会经历这些他都会让人去哥谭湾里洗洗脑子。
书上果然没骗他，现实总比离谱，就是因为你永远预料不到下一秒会该死的发生什么！！！
虽然他不是时刻都清醒着，混沌的脑子也记不住什么东西，但是他离奇的清楚的知道，今天晚上他被小丑拍的那些照片会t的顺着飞机飘散到整个哥谭！！！
他还得给迪克布鲁斯他们表演一场现场版做爱，他活着还不如去死了算了，杰森沉痛的思考着。
“清醒了？”丧钟拍了拍怀里孩子的脸，小丑意外的没有给他接下来的工作造成什么很麻烦的结果，这倒是让丧钟有些意外，他原本以为他会收到一只遍体鳞伤爬都爬不起来的小鸟。
虽然现在这只小鸟也没好到哪去吧？但是比起他预期的还是好多了，丧钟满意的评估着。
谁能拒绝一只被调教好会乖乖喊daddy的小鸟呢？更别提他一开始就盯上了这只小鸟，小丑当初能顺利的捕获小鸟还藏了这么久，很难说没有他在其中出力的结果。
不过好在这笔投资没有白费，他会用这场绝望的旅途把这只小鸟调教成他最棒的接班人。
蝙蝠家的不杀原则可不应该出现如此有潜力的孩子身上，他将成为更好的，只要他能摆脱那些小小的情感，这仇恨将会是他们之间最好的润滑剂。
小丑倒不是故意手下留情，只是复制体多了众人的目光都被分散了不少了，一段时间过去之后除了小丑大家都分不太清谁是最初的那只小鸟，总之都惨的各式各样。
那些被催化产出统一灌输的记忆的复制体，散落的到处都是，每一天都能听到尖利的惨叫声。
“咳咳……”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眼前的一切几乎刺痛他们的眼睛，迪克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看到了什么。
无数的杰森像是废弃品一样被丢在角落，每一个几乎都是不一样的死法，迪克甚至看见被压在最底下的那个手指还在微微抽动。
“小蝙蝠还满意这个圣诞礼物吗？我可是准备了很长时间。”小丑手里拿着一根烧红的烙铁，“好了，现在又到了我们熟悉的二选一环节了，猜猜看这里面哪个才是真正的小鸟呢？”
滚烫的烙铁放在两个遍体鳞伤的孩子面前，“你还有一分钟，哦，不，30秒。”
“我们可怜的小杰森，就连明天的太阳都看不到就要接着去死了，所以你的选择是？”迪克从没觉得小丑的脸那么可恶过。
屏幕里的破败屋顶被人直接掀开，小丑甚至都没能说完剩下刺激人的话，就被迅速放倒了。
“这是我们之间的游戏！！！小蝙蝠你怎么可以……”断了不知道几根骨头的小丑还在地上不甘心的嚎叫着。
“b我感觉有些不对劲。”超人绝佳的听力让他没有错过眼前孩子体里传来的机括声。
“快走！！小，小丑在我体里放了炸弹！！”被除开束缚的瞬间，瘦弱的孩子对着记忆中三原色的超人喊道。
超人的透视让他清楚的看到被放在心脏维生装置上绑定的炸弹，“我本来就要死了，咳咳……你快走，走。”
满脸血污的孩子嘴里还在不停的溢出着血液，生命的飞速流逝让他甚至都无法完整的说完一个句子，就这么在超人的面前物理意义上的炸开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丑也没有在继续放垃圾话了，只是不停的笑着。
“杰森在哪？！”黑漆漆的蝙蝠踩在小丑的胸口逼问着。
小丑脸上花了的油彩也仿佛在嘲笑这个多此一举的蝙蝠，“到处都是。”
“小蝙蝠你又一次亲手处死了这只小鸟，哈哈哈哈哈哈……”在黑暗骑士越来越狠厉的动作里，小丑依旧不失自己的好心情，“你为什么不笑一笑呢？”
“b，我想你应该看看这个。”提姆调出了一段监控，哈莉站在机舱口扬起照片冲着镜头比了一个飞吻，镜头放大可以明显的看出周围散落着的杰森的相片。
被修复的画面里，凌虐背景露出的是他的身影，提姆可以肯定这点，更糟糕的是这些角度跟他当初偷拍的地点接近的要死的，提姆嗓子忍不住有点发涩，所以在他兴高采烈夜巡的时候，杰森到底经历了什么？
要是他没有来自荐，是不是他就可以阻止这一切，他本应该发现的，但是他就是该死的什么都没有觉察到……
“你做了什么！”蝙蝠侠掐着小丑的脖子，让他的笑声都断断续续了起来。
小丑注视着暴怒的骑士，“一个，小小的玩笑，哈哈哈哈哈哈……”
“b，你冷静一点！！他快断气了。”超人从最初的愣神中反应过来去阻止搭档，可他的披风还残留着近距离爆炸所依附的人体碎片。
事实上那些微末的血肉混进红色的披风里并不显眼，但是却深深的唤回了蝙蝠侠的理智，他的儿子，他那饱受虐待临死之前甚至都还在让救他的人快走的儿子。
哈莉有些兴致缺缺的坐在还未起飞的机舱里，其实她更想去找小布丁，不过她负责这部分也足够有趣，哈莉欣赏着她拍下的照片，虽然有些不想让其他人看到小布丁的照片，不过既然j先生这么要求了那就没办法了。
“你在看什么？”突如其来的声音响在哈莉的耳边，吓了她一跳。
“你要？”哈莉偏了偏头看着侧边的蓝鸟，“那就给你好了。”
“就这么给我？？”迪克明显被惊讶到了，他原本以为还要打一架，“杰森真的死了吗？”
“哦！小布丁就猜到你会问这个，你真没意思。”小丑女冲着夜翼招了招手，“j先生不让我告诉你们，不过因为今天你没弄湿我的头发，所以我可以告诉你一点点。”
哥谭总是在下雨，但是最起码今天哈莉不想把自己弄的湿漉漉的，那让她想到路边死在涂鸦里的小猫，她讨厌这个。
“小布丁最近跟那个雇佣兵走的很近，或许你可以去问问他。”哈莉注视着外面冲刷的暴雨的说道。
“谢了。”迪克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弟弟会那么可笑的死掉，明明……
丧钟趁乱把杰森带出了哥谭，现在他可不想和那个正在气头上的蝙蝠打交道。
“好孩子。”丧钟按在杰森的肩膀上阻止他过分的挣扎，不过就他现在这个状态真的能动还是未知数，丧钟的举措只是为了更好的安抚他身下的男孩。
血清的效果让杰森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分裂散开再被暴力捏合在一起，剧烈的疼痛让他控制不住的开始尖叫，断裂的神经不断重复着愈合裂开，恍惚间他似乎以为自己的脑子也跟着一起分成了碎片。
丧钟进入房间的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不对，“你醒了？”他像是一个真正关心孩子的家长一样柔和的对着杰森说道。
“daddy？”杰森模糊的分辨进入的人影，混沌的脑子支撑不了他进行更多的思考，看到那个影子他心里唯一残存的印象就只有这个。
“如果你是这么想的，那么也不是不行。”丧钟乐于跟他看中的孩子保持着更为亲密的关系。
“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杰森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问道。
甚至不需要倚在门口男人回答，破碎的记忆就明显的告知了他一切。
“我会让哥谭付出代价，为这一切。”愤怒的火焰在杰森的眼睛里燃烧，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淹没在这场不会熄灭的怒火里。
“你会帮我的对吗？daddy？”褪去了柔软内里的杰森显而易见的符合丧钟的口味。
于是男人愉快的承诺着，“当然，你可以永远信任我。”
带着皮革触感的手掌贴在杰森的肩膀上，杰森紧紧的注视着眼前让他第六感疯狂报警的危险存在。
不管他想从他这得到什么，最起码现在都是可以被利用的存在，这就够了……
丧钟满意的欣赏着被反转出的新人格，真是，让他都稍微兴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