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平时也经常讲一些黄.暴的玩笑话,所以蔺夕墨也没有多想:“看情况啊,可攻可受,怎么舒服怎么玩嘛。”
“所以你是接受被插.入的?”顾绾暗爽,噫,我就知道,你果然不是什么正经的小师弟!
“对啊,又不像你们女生,男生后面也有敏感点啊,我前几天跟你说的那种女攻男受的方式,就是因为男生后面有前列.腺高.潮啊,我跟你讲过的嘛……”
顾绾咽了咽口水,想起他之前说的前列.腺高.潮会比刺激前面更爽,快感会更持久的事,听得她当时就湿了,于是赶紧吃了几口自己的节操压了压惊。
那个时候没敢当面问,现在她终于把那天就想问的问题问出来了:“那……你如果以后交了女朋友……我说如果啊,你会接受被女方插吗?”
然后她就听到了小师弟理所当然的回答,瞬间震碎了她的三观,所剩无几的节操也风化成沫随风飘逝:“当然啊,其实我有时候也不太理解很多男同胞,可能是心理障碍太严重了吧,从生理上来说,只要是个男人,无论直的弯的,方法得当的话,从后门刺激到前列.腺那个地方,就都会有快感啊!纯生理结构的因素,跟性向根本没有一点关系。就像现在市场上给猪人工配种,用假阴.道采集精.液你知道吧?就是正常的物理刺激……”
顾绾“噗通”一声跪在电脑桌前,完全可以想象电话那头一脸正经的小师弟把这种黄暴话题说成一个科普讲座的认真样子。
是她输了。
感觉已经被小师弟的生理科普暴击重创,顾绾虚弱地阻止了他:“好了我知道了,下一个……”此时,只有一个词可以表达她的心情,那就是:生无可恋。他举什么例子不好?就是举个黄瓜茄子她都能心领神会啊!非尼玛要举一个给猪配种?什么仇什么怨?
可能蔺夕墨说完也反应过来了,这个例子似乎太破坏美感,于是赶紧就此打住:“可能我天生是个享乐主义者吧,反正是不觉得有什么,而且女攻男受的话,女方会比较辛苦,反而男方会很舒服的,一个能满足心理上的快感,另一个满足生理上的快感,各取所需,有什么好纠结的?又不是被插了就不是男人了!真正的男人根本不会在乎这个好吗?”
顾绾捂着胸口,被会心一击k.o掉:“好好好,你长得帅,说什么都对。”又想起什么来,“你今晚有空吧,我去你家找你。”
蔺夕墨愣了愣:“现在这种特殊时候,不太好吧?”前段日子,顾绾只是留宿在他家看漫画,结果就被王少霖雇的私家侦探拍到,看图说话抹黑得那么不堪,现在她和王少霖的离婚纠纷案正闹得沸沸扬扬,她再出入他家里,岂不是要把她再次推倒风口浪尖上?
顾绾笑了:“敢不敢让我来?刚刚不是还说你身正不怕影子斜么?”
蔺夕墨想,他若说不敢,岂不是显得很心虚?
“来啊,反正没什么就是没什么,我又没有什么好怕的,就是担心你会被乱写。”
“你可以拜托你同学继续黑掉乱写的网站啊!”顾绾笑了几声,“这件事,真的要谢你这么维护我。”
突然的煽情让蔺夕墨有点别扭:“不用啦,你是我师姐嘛,说什么傻话,谢什么呀。”
顾绾低下头,笑意在唇边漫开:“放心吧,我会在去找你之前把所有事情都解决掉,再也不会有人乱写这个了。”
打过这个电话之后,一直下不了的决心,定不了的心意,终于被全部确认。
顾绾给自己的律师打电话,将所有的财产做了一个清算,包括婚前的,婚后的,各种动产不动产,还有她结婚之后在公司的投资项目分到的红利、工资,厚厚的一摞,律师清算过后,给她报了了数字。
不过这些财产并不是都要分一半支付给王少霖的,只有婚内的财产才有权被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