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冷着,刚好。
刚才在床边衣架上拿来的睡衣外披,芙蕾亚应该只是晚间穿了一小会儿。气味淡淡的,是她独有的甜香。侍女明早就会把新的送来,这件即便沾染了他的汗味,也不会被她发现吧?
想着,莱昂诺尔已经将那柔滑轻薄的衣料揉成一团,压在鼻尖。只是这么嗅了嗅,那根不听使唤的东西便又跳动着胀大一圈。
“呃……”额角的细汗涔涔渗出,又顺着鬓角滑到下颌。快要丧失理智了,得赶紧射出来才行。
他闭上眼,昏黄的灯光仍旧影影绰绰地照映着瞳孔深处。恍惚中芙蕾亚仿佛正向他张开手臂,半睁的水蓝色眸子噙着泪花,正在以一种极其魅惑的姿态,向他拱起了柔美的腰线。
“哈啊……芙蕾亚……”男人粗重的喘息暧昧地回荡在冰凉的石质墙壁间,幸而这些石材在建造之时便被打磨成了凹凸的平面,吸音效果极佳。就连那过于狂暴的动作带来肉体碰撞的闷响,也都一并消融在雾气之中。
伴随着一连串难以自抑的嘶吼,一股粘稠的白色浊液飞进不远处的池水里,晃悠悠地沉了下去。莱昂诺尔显然还没满足,即刻又以惊人的速度大力撸动起那根敏感无比的肉柱,直至第三次喷射过后,隐隐的刺痛和麻痹感缓缓从腿间传来。每每到了这时,就很难再靠双手的刺激达到巅峰。
可他还硬得发疼,今天不是行房日,不该碰她的。莱昂诺尔大汗淋漓地转过身,正要伸手去够刚才放在水池边的药瓶,却被那不知何时起出现在门口的单薄身影惊得浑身一震。
“莱昂?”芙蕾亚圆睁的星眸中盈满了战栗的惊恐,被发现的刹那,双手捧着的睡衣也明显滑落了几寸,又被她慌乱之下紧紧地夹在腰际。
“你忘了拿衣服,我……”清冽的嗓音此刻显得有些干涩,她垂下眸子,唯恐被他看出目光中的泪意。
果然还是有所隐瞒吗?说是要沐浴,不过为了避开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