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团就让他们抱团,只要他们不嫌热的慌。”易鸣道:“不过,叔,云天药业二期不能停,河沙的事情需要解决。”
“我也正在想这个事。”李云天道:“最多就是回去做做乡亲们的工作,毕竟我在一区还是能说上几句话的。”
项得水看了眼李云天,道:“小老七,你当初从一区到这边来,是被李家挤走的。这件事情,一区老老少少的人都很清楚。”
“虽然在新特区这边,你算做的不错了,但是也就这边的人知道。一区由三大家把着,你的话在那边好使不好使,真不好说。”
这是事实!
这种话也就只有项得水敢当着李云天的面说。
李云天不由想起了过去种种,然后又很自然的想到了被闻巧云收藏起来的那只塑料壶。
瘪了一角的塑料壶,装着的是烧喉咙的散装酒,那样的日子,李云天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顶着这张老脸,也要去啊。”李云天叹道:“二期的工程干到一半,停一天都是钱!我们损失不起。”
项得水也深深叹了一口气,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而且现在也是唯一的办法。
易鸣见两位叔长吁短叹的,很奇怪的问道:“叔,水叔,你们这么愁眉苦脸的干啥?”
李云天和项得水脸上的苦相僵住了。
这孩子的心得有多大,才能问出这种话?
易鸣看着李云天笑道:“叔,你是不是忘记以前说过的什么话了?”
李云天一头雾水:“什么话?”
“当云天药业二期干起来的时候,衣锦还乡!”易鸣提醒道。
李云天怔了怔,然后一拍脑袋,道:“确实有这么个事儿。当时觉得只要二期能破土,大局就定了。话说的有点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