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手段过激了,会不会起反效果?”
第一副堂嘿嘿一笑,讥讽道:“二副堂,你又要说你的仁义那一套东西!”
“我们孔氏执法堂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不是为了向外界传播仁义,而是要以律止乱,以杀图安!”
“仁义道德那些东西,不是我执法堂应该考虑的。”
“十八年前,就是因为族内有你这样的人,才会导致我族元气大伤!”
一副堂的这个指责十分严重。
二副堂怒火中烧,对一副堂怒目而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什么叫像我这样的人存在?”
“圣帅遗训,还高挂在族内训诫祠!”
“执法堂为了一人一部之私,这些年丢掉的东西,还少吗?”
“你难道连圣帅遗训,都不放在眼里,要丢充吗?”
正堂咳嗽了一声,打断了二副堂的慷慨激昂,声音沉稳的说道:“今天只针对平天城的事计议,不涉理念。”
“是!”
一二副堂同声俯首应道。
回应之后,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偏过头,各不相看。
正堂看向三四两位副堂,道:“你们俩说说,平天城的事情,是平,还是抚?”
三副堂拱手道:“现在已经不是平或者抚的事情了,而是怎么应对即将到来的危机!”
“哦?此话怎讲?”正堂挑了挑眉问。
三副堂站起身道:“我留意这个叫易鸣的小子已经很久了。”
“他的话,必须慎重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