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揍人,两人的步伐依旧恒定不变。
一步一步,走的特别稳实,不快一分,不慢一秒。
转眼间,第二哨卡的七八名壮汉,就躺在了易鸣和水得龙的身后,连惨叫都发不出,被打的深度昏迷。
第三哨卡和后面哨卡的人,见易鸣和水得龙这么猛,不等二人走近,都啊啊的喊着,将手里家伙高高的举起来,集体向前冲锋。
易鸣的一只手背在身后,目视前方。
他的焦点没有放在这人群上,而是这群人身后的村口。
那儿站着四个身材高大魁梧的人,正目光凌厉的看着易鸣和水旗水得龙。
他们身上的气势和前面哨卡的人完全不同,充满着铁血的味道。
易鸣的目光与他们交汇。
四个人的脸上都浮现出讥讽的笑意,似乎在嘲讽两个自不量力的小丑。
易鸣向前走着,与冲锋过来的哨卡守卫相撞在一起。
哨卡的守卫举着刀玩命的向他砍,但不等刀口落下,人就突然受到重力打击,直接被打飞。
易鸣的一只手,不断的变幻着攻击方式。
或伸直成掌、或握指成拳,劈斩挑击。
每动作一次,必然就有一个人惨叫着被他轰飞。
因为他的动作太快,惨叫声连成了片。
水旗水得龙光着上半身,肌肉隆起的像铁块。
他双拳乱打,拳拳到骨,骨裂骨折的清脆声音不断的响起。
即使是这么激烈的碰撞,也丝毫改变不了易鸣和水旗水得龙的前行节奏。
没一会,他们的面前一空,步伐沉稳的走过了满地的哨卡守卫,依旧不紧不慢的朝着大岭村的村口走。
横拦在村口的四个人,开始活动手脚,歪了歪脖子,能听到从脖子里传来的骨骼脆响。
他们对前面哨卡的人根本不在乎,只歪着嘴角等易鸣和水得龙到来。
其中一个大汉道:“易鸣,不要觉得打的过前面的那些垃圾,你就真的很牛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