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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女九月男(1 / 1)

却说刘岩有一子名叫刘正,如今也已有二十岁,刘正秉承家风娶了自己生母为妻,而他的生母则是刘岩的二嫡,按辈分即是女儿也是孙女。

此女子运气好十七岁生下刘正,成了刘岩的二夫人,等到儿子刘正十四岁通人事后又被自己儿子一顶大红轿子从刘岩院子抬进了自己儿子刘正的院子。

也因为产下刘正的原因,刘岩还亲自为其取名——畜猪,要知道刘家的女儿都没有名字,全都按年龄大小排序号,二嫡血脉就叫二嫡某某号,比如嫡一,二嫡六,三嫡五,四嫡七之类的。

唯有生了儿子,升成了夫人才会被赐名字,但即便是夫人也不能有姓氏,刘家这样的大家族,族谱上绝不允许有女子与他们同姓,甚至在他们家的家规里女子都不得有姓氏。

偶有外娶进来的女子哪怕有姓名,在嫁进刘家后也会被除去姓名,外娶进来的女子没有子嗣此处单指没有儿子的一律称为母畜,如果生出儿子成了夫人,则会赐名,比如畜猪,畜狗。

畜猪,畜狗只能位居二夫人,唯有熬到儿子长大,嫁与自己儿子为大夫人,才会得自己儿子赐贱名,比如畜猪,畜狗升格为贱猪,贱狗。

所以刘正的大夫人贱猪能熬成大夫人也是十分不容易的,单从名字中的一个贱字就知道她在刘府女眷中的身份有多尊贵。

刘正遗传了刘家老爷子刘宏的长情,对自己发妻,也就是生母贱猪一直深爱不渝,每一两个月总会来一次妻子房中赐她些精水。

贱猪前几胎服用了产子药,前前后后给自己儿子生了二十多个女儿,如今只等这些女儿长大能好好伺候刘正。

“娘,这一胎你先莫要吃药,爹最近嘴里总是念叨开枝散叶,你与我这一胎顺其自然,说不定能一举生出个儿子来。”刘正抚摸着怀里母亲丰腴的肉体,说道。

贱猪一听咯咯娇笑起来,她如今已经三十多岁,为了给自己儿子多生女儿,一胎接着一胎生产,人如其名就是一头高产的母猪。

她知道自己年岁渐长,随着美色不再,儿子肯定会偏爱别的女子,所以她想趁着年轻,儿子又喜欢他,多给他生些女儿,让那些年轻貌美的肉体代替她照顾伺候儿子。

而刘家大夫人的任务通常都是为了产女,生儿子往往要靠女儿孙女去完成。

但儿子如今想与她生儿子,贱猪心里不可谓不感动。

“正儿真是娘亲的孝顺好儿子,谢谢你允许娘给你生儿子,正儿,娘太感动了。”贱猪眼中隐含泪光,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欢喜,太多情感堆积在胸口,忍不住从床上爬起来,赤身裸体跪到床下给自己儿子磕头谢恩。

“谢正儿赐子,贱猪给正儿磕头了,谢正儿赐子……”

贱猪在地上不住磕头,刘正满眼爱怜地望着给他不断磕头的生母,嘴角带笑说道:“还算你知道礼数,哎,也是咱们女儿都还太小,不然我也是要她们快些与我生儿子的。”

刘正侧躺在床上笑看生母贱猪给他磕头,看够了才挥挥手免了她的谢恩。

第二天一早贱猪就领着女儿们跪在床榻边恭恭敬敬伺候他起床,女儿们也从小就开始跟着大夫人学习内宅之道,如何伺候男主人,如何管理下人,如何分配她们这些嫡出血脉等等。

一月后贱猪果然查出有孕,大殷朝大部分女子都是易孕体质,不吃产子药也极容易怀孕,只是不吃药生男生女概率五五开,吃了药则百分百生女儿。

刘正因为年轻没有适龄血脉供他享乐,但家中却是不缺女眷,他要是玩腻了倒是可以借用自己父亲与祖父的女儿们玩玩,但却不允许与她们乱伦生育。

在刘家血脉都是垂直的,儿子被视为旁系血脉,如果与自己血脉混淆则视为乱伦,唯有生母例外。

贱猪怀孕到八月时全家都高兴得不得了,因为怀儿子才会九月生产,怀女儿则七月就会生产,吃了产子药孕期更短,只有六个月,贱猪八月还不生,这一胎必然是男胎。

贱猪能两次生子在刘家也算是较为罕见的事情,血脉若往下论,她以后是要给自己第二子为妻的。

但大殷朝女子平均寿数只有四十二三,贱猪如今已经三十多岁,她怕是活不到二子长大为其开枝散叶。

刘正和刘宏父子二人一番商议后,决定从家中男丁的日常补气延寿丹份额中匀出一些给贱猪。

大殷朝医术丹术十分发达,但这些医药资源只有极少数能用到女子身上,她们命贱如草,死一个再生十个补上就是。

所以像补气延寿这样珍贵的丹药都只供给男性,女子自然不配享用。

刘家为了尚未出世的孩子,破例赏赐贱猪补气延寿丹,等她为儿子产下足够多的血脉,自然就该死死去吧。

怀孕九个月,贱猪果然产下一子,刘家大喜,一番热闹庆祝自不必多提。

却说有了二子后贱猪的身份更加尊贵,刘宏的夫人们早已去世,刘岩的大夫人也死了,如今只有贱猪是刘岩的二夫人,又是刘正的大夫人,还是未来二公子的大夫人,府中女眷如今就属她的地位最为尊崇。

生育伤身,为了能让贱猪活得久一点,刘家三位男主人一致决定让她不用再生育,子宫好好保养着,且等二子通了人事,再让她好好开枝散叶。

刘正拿出一条贞操带来给贱猪穿上,那贞操带就是两根皮带子,一条横着系在腰上,一条穿过胯下勒进逼缝和屁股缝里,两头固定在腰上的皮带子上。

要说胯下这不到一指宽的皮带子如何保护女子贞操,关键在于那皮带子上还有一个玩意儿,一根假鸡巴连在带子上,只要这贞操带一穿上,假鸡巴塞进阴道里,再有皮带紧紧勒在逼缝中,那肉穴自然就被堵得严严实实。

而为了方便排泄,皮带上连接着一个铁环,环口对准了屁眼,这样无需解下贞操带也不影响女子如厕,只是打理起来比较麻烦。

能穿贞操带那也是家主天大的赏赐,贱猪高兴得又不停给自己儿子磕头谢恩。

既然不用贱猪生育,刘正对她也就失去了兴趣,任由她管理后宅中馈。

脱去繁重的生育任务,贱猪也有了更多时间交际往来,她与其他府的夫人们时常举办各种小宴,或者出门踏青,或者上山礼佛,渐渐的气质愈加稳重端庄。

其他府不似刘家这么看重血脉,许多夫人进门后没几年就失了宠,全靠一子傍身,不然早与那些普通妾室一样,要么在后院干粗活累活,要么不知被转手赠与何人,甚至可能被卖去当女奴也说不定。

这一日贱猪与几位夫人相约去慈恩寺礼佛,据说那里求子特别灵验,贱猪如今虽然不用求子,但也想去为家人祈福。

夫人们坐着那车相携来到慈恩寺,路上还有许多平民女子三步一跪九步一叩地往慈恩寺虔诚跪行。

不过这些平民女子即便到了慈恩寺也只能在外殿参拜,达官显贵家的夫人小姐才能进入内殿沐浴高僧们的大功德。

几个五大三粗的和尚领着贱猪与几位夫人进入内殿,一路上那些和尚在她们身上这捏一把那拍一下,像挑牲口一样品评着各位夫人的身段。

“这位施主奶子还有奶水,我看上辈子就是头母牛,既然来了寺里,那就现出原形,好好用奶水给咱们解解渴。”一个中年僧人拽开贱猪领口,将她一只肥硕的奶子露出来,两根手指捏住乳头一挤,贱猪的乳孔立刻射出一股奶水来。

她刚生完二子没两月,自然是还在哺乳期,有奶水也不稀奇。

寺里僧人也是见惯了会喷奶的奶子,很是熟练地捏挤着乳头,任由白花花的奶水喷在地上,浪费了也不可惜。

贱猪恭敬地微微垂头向那僧人说道:“师傅说得对,贱妾还真就像那母牛,两个奶子涨得厉害,求师傅快与贱妾化解化解。”

中年僧人嘴角浮现出淫笑,捏着贱猪的乳头把她往后殿大堂带去。

后殿大堂内有二三十个僧人正在念经,显然他们正在修行。

贱猪与几位夫人被领进去,念着经的和尚嘴里嘟嘟囔囔着,却是走过来将她们围住,七手八脚把这些夫人小姐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干净净。

僧人们盘问了她们各自身份,那些年纪大的夫人被像牛马一样被按在地上揪住头发拖到一边等待发落。

贱猪因为有奶水,被这些僧人摆在供桌上,像一头任人宰割的乳猪,白花花的身子仰躺着,双手高举过头顶,双腿大大敞开。

她下面的贞操带解不开,僧人们也懒得费心,只听那中年僧人喊道:“念经念得口都干了,来来来,正好来了头母牛,大家喝口奶解解渴。”

几个僧人围在供桌边,直接弯腰叼住贱猪的乳头就开始吮吸起来。

贱猪的乳房快赶上半个人脑袋那么大,奶水足得很,僧人们喝够了就让其他人来喝奶,她这两颗大奶子愣是喂了五六个僧人才被吸干。

“这头母牛老得很,没了奶水就让她去拉磨吧。”

贱猪被僧人拽着头发脱下供桌。

那僧人一边拖着她的头发让她在地上爬行,一边说道:“女子全都托生于畜生道,所以来了本寺就让你们现原形,好好当畜生。”

贱猪被拖进磨坊,她的鼻子被僧人娴熟地穿上鼻环,然后又被牵着鼻环来到一个石磨前。

僧人手里举着鞭子狠狠抽打在贱猪那肥硕的大奶子上,喝骂道:“没用的东西,还不赶紧干活,蠢驴。”

磨坊很大,里面有十几个磨盘,其中七八个磨盘都已经有人在推了。

贱猪一眼看过去,其中有个人挺眼熟,也是哪家的夫人,看来也是来慈恩寺上香的。

僧人见她还有闲心四处看,立刻又是几鞭子狠狠抽打在贱猪奶子上,贱猪赶紧走上前去推磨,但那僧人却似乎并不解气,揪住贱猪头发啪啪就是十几耳光,打得她脸颊红肿不堪。

磨坊里鞭子声不断,那些夫人们时不时就要被鞭子抽打,哪怕她们乖乖推磨,也免不了一顿打。

石磨很重,夫人们推得很吃力,一个个浑身是汗,汗水又腌到鞭痕上,浑身都刺痛不已。

僧人们却笑得肆无忌惮,大声斥责道:“你们这些畜生道来的母猪母狗,本该乖乖当你们的畜生,结果却让你们学得人模人样,养尊处优,看佛爷我今天好好治治你们这身贱肉。”

抽打贱猪的畜生有些骂渴了,将贱猪推倒在石磨上,低头叼住她的乳头狠狠吮吸奶水,似乎觉得奶水太少,一双粗黑的大手狠狠掐住乳根用力挤压。

贱猪只觉得一股股奶朝汹涌而来,整个乳房麻酥酥的,舒服得快要上天。

僧人喝够了奶水又将贱猪一条腿拉开,见她身下穿着贞操带,倒也没想着要去解开,这些僧人懂规矩,知道有些大家族注重血脉,所以也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见贞操带在屁眼处有个铁环,僧人从旁边拿起扫帚,直接将木头柄穿过铁环,直直插入贱猪屁眼中。

“用扫把好好把磨坊打扫干净。”

那僧人竟是要贱猪用屁眼插着扫把扫地。

贱猪也不违逆,屁股左摇右摆,扫把也跟着在地上滑动起来。

她这边用屁眼插扫把扫地,另一边一个僧人牵来头种驴,直接将一个夫人按在旁边的木架上,让她撅起白花花的屁股。

那驴一见女人撅屁股,立刻就知道要交配,驴鸡巴像一条成人手臂拖在腹部。

种驴显然已经习惯了与女子交配,熟门熟路骑在那夫人身上,驴屁股动来动去寻找入口。

“你这母驴还不快好生伺候你的驴相公,快快与你夫君交配。”僧人哈哈大笑着围观人驴交配。

这在慈恩寺里也是寻常项目,连驴都在见到白屁股后有了条件反射。

那夫人乖乖应是,反手握住粗如成人手臂的驴鸡巴,把那大龟头对准了阴户。

公驴立刻熟稔地往前顶,拳头大的驴龟头狠狠顶开夫人的骚逼,一下子就插进去了半根,直把那夫人干得两眼翻白,好悬没被驴鸡巴干岔气。

公驴可不管女人的逼穴有没有适应,发起情来口中直吐白沫,驴鸡巴噗嗤噗嗤狠狠操干。

“哦~哦~好相公,操死奴了~噢噢~好相公~大鸡巴快写操烂奴的贱逼~”

那夫人只是被驴干了十几下就开始淫叫不断,口中直呼那驴为相公。

贱猪一边扫地一边看着那边,淫水顺着逼缝直往外流,要不是穿着贞操带,她也想和那驴相公好好恩爱一番。

旁边其他夫人也都看得面红耳赤,胯下湿漉漉的,那些僧人笑嘻嘻看着这些女人发情。

那驴鸡巴极长,即便是那位夫人经验丰富,又生育过许多次,依然难以全部吃下驴鸡巴。

可即便驴鸡巴有一小节还露在外面,那夫人的小腹也被驴鸡巴顶得不断隆起,好似腹中有了胎动。

一位夫人已是忍不住,钻到公驴腹下,伸出舌头去舔公驴的鸡巴根部。

有了第一个,其他夫人也都迫不及待往上凑,舔鸡巴的舔鸡巴,舔驴卵子的舔驴卵子,有位夫人挤不到位置,竟是去舔公驴的屁眼。

僧人们见她们如此淫乱不堪,却是哈哈大笑着取乐。

等那公驴享受完众夫人的伺候,与其中一位夫人逼穴灌满驴精后,公驴悠哉悠哉走去驴棚吃草料。

夫人们还陶醉地舔着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饥渴表情。

贱猪在寺里劳作了一天,直接就在寺中住下,夜里倒是安静,没什么人打扰。

等到了第二天,有僧人叫醒所有人,来寺里住宿的各家夫人小姐们陆陆续续一起往斋堂走去。

等她们到了,只见僧人们已经在吃早饭,寺里僧人好几百,斋堂被坐得满满当当,根本没有夫人小姐们坐的地方。

她们被安排在一边跪着看这些僧人吃饭,几百僧人都是一批一批来吃早饭,等他们吃完了才轮到这些香客。

贱猪早就听说过慈恩寺斋饭好吃,昨天劳累一天,今天醒来就感觉到饥饿,饥肠辘辘地等待着用膳。

可僧人们都吃完了也不让她们上桌,而是让她们跪成几排,每人面前地上放一只粗陶碗。

贱猪第一次来慈恩寺,不知道这里面的规矩,只是老老实实和其他人一样安静跪好。

但有的夫人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脸上明显带着掩饰不住的期待,不断吞咽着口水。

碗放好了,僧人们走到这些香客面前开始脱裤子。

裤子脱下来后这些僧人直接蹲下,屁股对准了粗陶碗口。

贱猪面前也蹲着一个僧人,只听那僧人发出嗯嗯声,然后噗嗤噗嗤拉了好几坨屎在贱猪面前的粗陶碗里。

僧人拉完又蹲了一会儿,感觉拉完了,于是起身背对着贱猪,双腿扎马步,屁股撅起。

那黑黝黝的屁股缝对准了贱猪的脸,刚拉完屎的肛门还挂着一小坨屎。

贱猪看见旁边有位夫人熟门熟路给摆着同样姿势的僧人舔屁眼,贱猪立刻明白,这是要当美人纸。

府里男人们都有专用美人纸,专门在他们拉完屎后给他们舔干净屁眼用的美人厕纸。

只是大家族有讲究,皮儿杯与美人纸不愿与人共用,所以贱猪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要给一个陌生僧人舔屁眼。

贱猪口中快速分泌出唾液,心口砰砰直跳,脸颊染上绯红,情不自禁地凑过头去,张口含住僧人还夹着屎的屁眼,舌尖卷住那一小团屎,混合着极速分泌的唾液被她吞下。

口中满是粪便的臭味,但贱猪却饥渴难耐地含着僧人的屁眼不断吮吸舔舐,嘴巴发出啧啧水声。

僧人也被舔得很舒服,他们每天早上吃完饭就会集体给这些女香客拉一碗热腾腾的“斋饭”,拉完屎后自然要让女香客给他们舔干净屁眼。

僧人憋了半天屎就为了享受这一刻的服务,等屁眼被舔干净后他站起身没急着走,转身面对贱猪,鸡巴软答答耷拉在浓黑的阴毛间。

僧人说道:“先给你喝口热汤暖暖胃。”

僧人抓住贱猪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在鸡巴上,贱猪识趣地张开嘴巴含住鸡巴。

一股尿水刷刷冲进贱猪嘴里,估计是早上的第一泡尿,味道骚得很,且尿水还多,直把贱猪喝饱了僧人才尿完。

他提起裤子看也不看贱猪,似乎觉得斋堂里满是屎味臭的很,捂着鼻子快速离开。

等僧人走了贱猪面前就剩一碗新鲜的屎,这僧人拉的屎软硬适中,又粗又长,一大截落在了碗外面掉在地上。

已经有其他女子开始趴在地上舔舐碗里的屎,她们连餐具都没有,只能趴着像狗一样舔食。

这就是她们的早饭,贱猪学着其他人趴在地上开始吃屎。

一边吃一边回味屎的味道,越吃越觉得香,最后吃完屎连碗都被舔得干干净净。

早饭吃完香客们回房洗漱,然后去后殿一同做早课。

后殿里有许多做早课的僧人,他们跪在蒲团上,身前摆着木鱼,但木鱼不是用手敲。

这些僧人身前趴着一名女子,屁股撅起,僧人在后双手合十念经,鸡巴插在女子骚穴里,随着僧人快速抽插女子身体前后摇晃。

那女子乳头上绑着细绳,细绳吊着小木锤,随着女人被操得前后晃动身体,奶子也不断摇摆,带动小木锤也跟着晃来晃去。

锤子下就是木鱼,锤子晃动间敲在了木鱼上,发出清脆的木鱼声。

这些僧人做早课都很认真,他们保持姿势迅速操逼,使得奶子有规律摆动,锤子敲在木鱼上的节奏也十分规矩。

后殿后一口钟,没过一刻钟,钟就会响三下。

那撞钟的不是木桩而是人柱。

一名少女被横着吊在半空中,面朝下,头朝钟。

那僧人揪住少女两颗乳头往后拽,使得吊在半空的身体跟着往后移,然后猛地拽着乳头往钟的方向拉扯,少女的身子随着乳头的拉扯运动,少女的头直接撞在钟上。

第一声钟响后僧人拽住乳头又往后拉,少女身体笔直横着,就像木桩一样往后摆动。

僧人靠着拉拽美人柱的乳头去撞钟,每刻钟换一名少女。

那绳子并不是绑在少女身上,而是两根粗绳子做了两个大大的绳套,人直接钻进去就行。

一个绳套在腋下,一个绳套在大腿根,少女套进去后必须自己挺直身板,像木头柱子一样直挺挺的,然后就等着僧人拽动她们的乳头,让她们的身体晃动起来即可。

早课做完她们这些香客要打扫后殿,因为她们这些香客在做早课时把淫水流得满地都是。

女香客们趴在大殿的大理石地板上,用舌头一点一点舔干净大殿的地砖,她们的舌头就是抹布。

等打扫完大殿,终于又到了用午膳的时候,依然和早膳时一样,她们跪着等。

不过与早上不同的是,僧人们早上吃的是肉包子,中午吃的是丰盛的鸡鸭鱼肉。

吃饱喝足后自然屎就多,早上没拉的,现在正好拉给女香客们吃。

慈恩寺的斋饭就是僧人们的屎,茶水就是僧人们的尿和口痰。

当然有些僧人无法在固定时间拉屎,寺庙也无法强行修改别人的排泄习惯,所以这些想在其他时间拉屎的僧人,直接随便找个女香客,把她们的嘴巴当马桶即可。

这些女香客都饿得很,拉多少她们吃多少,吃得还香得很。

今日有个僧人拉稀,贱猪被那僧人拽住,直接让她跟在他屁股后面,张着嘴巴随时等着接屎。

僧人似乎懒得憋,干脆让贱猪一直含住他的屁眼,僧人缓步在前面走,贱猪含着他的屁眼在后面跪行。

僧人一边走一边拉,完全不用担心拉裤子。

拉肚子自然拉出来的都是稀的,贱猪像喝粥一样咕咚咕咚不停吞咽着稀屎。

香客们只能留宿一晚,到了下午那僧人直接将贱猪丢开,又找了个年轻少女给他当尿布,那少女乖巧可爱,像只小狗一样一边吞咽稀屎一边发出欢快的呜呜声,显然吃得很开心。

贱猪还想留宿一晚,可慈恩寺的厢房有限,还有别的香客排着队等着入住,所以大家都只能住一晚,第二天下午就必须离开。

一群女香客们赤身裸体从寺里出来,好在她们都带了马车,倒不用担心要裸奔回家。

贱猪回家后就像犯了相思病,每日茶饭不思,满脑子想的都是慈恩寺的大师们,她只恨不能日日住在慈恩寺,她愿为大师们不停生孩子,哪怕短命也愿意。

可是大师们慈悲为怀,只愿帮助更多求子心切的女子们。

***

在士族中皮儿杯和美人纸不可共用,但在普通老百姓家中却并没有这个规矩。

普通人家养不起众多女子,所以生再多女儿最后也都会被卖掉,留下一些在家干活伺候家里的男人即可。

一个人丁兴旺的农户茅坑都是共用的,不像大户人家有皮肉马桶,屎直接拉进美人嘴里吃下去,农家需要肥料,所以大家的屎还是要拉茅坑里。

普通人用不上纸擦屁股,又觉得竹片刮着疼,于是学了有钱人用美人纸。

普通人家的美人纸美不美不一定,但这“纸”却是一家人公用的,谁去拉了屎都用这一个美人纸擦屁股,所以普通人家的美人纸就住在茅房边,随时供人使用。

至于皮儿杯一般人家也不会用,大多是青楼妓馆才会培养专门的皮儿杯供客人使用。

肉屏风在普通人家更是无用,一架肉屏风最少都需要四个人,普通家庭哪有闲心和余粮去供养四张嘴。

但大轮盘民间也甚是流传,毕竟一人出个女子即可,规则简单,还能给无聊的生活增加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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