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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月情(1 / 1)

这时代风气开放的很,崇尚洒脱不羁,男子多以会玩女人来显示自身的魅力,玩的女人越多花样越多那么这个男人就是最潇洒的。

所以有些男人把身边的女人玩完了,还会闯入别人家贱淫别人的女眷,这时候被贱淫的女眷家属不能生气,要表现得十分洒脱。

正因为民风开放,所以香月的娘才会把她锁起来养,不然一不小心就会被不知名的男人给搞了。

这时代要留住处子之身那是相当困难,女童如果不想过早被奸污,那就要藏起来养,普通人家一般会把女童锁在地窖里,等大些了就拿去换钱或者别的利益。

当然也有人家不在乎这些蝇头小利,就比如王府,香月的外祖家,王府是世家,根本不缺钱也不缺门路,所以他们家的女儿都不用藏起来养,大多数很小的时候就被奸污了,所以在王府连只母蚂蚁都不是处。

舅舅当初也是隐瞒了香月的处子身,这才没被王府的其他男人捷足先登。

父子二人在耳房轮奸着初经人事的香月,舅舅刚射过一次,很快又在香月的小嘴里被她舔硬。

“逼穴被你小子开了苞,那这骚屁眼就归老子了。”舅舅将香月摆成侧躺的姿势,章哥儿躺在她身前操她的逼,舅舅站在她屁股后面,双手掰开白嫩嫩的臀瓣儿,露出夹在缝隙中的屁眼。

老男人的龟头立刻凑上去抵住粉粉的屁眼,使劲往里面挤着。

“啊~呀~”香月受不了发出一声娇媚地惨叫,吐着舌头像母狗一样喘着气。

大鸡巴也不管这屁眼是不是哥儿在父亲面前不敢造次,只能埋头苦操。

父子二人前后夹击,将香月操得欲仙欲死。

他们有一整天的时间慢慢玩弄新到手的玩具,累了就躺在榻上休息,兴致来了便继续操。

不过舅舅毕竟人到中年精力有限,射了几次后就有些力不从心。

舅舅侧躺在榻上休息,香月趴在他屁股后面,小脸儿埋进男人的屁股缝中,一只小手扒开男人的屁股露出男人黑黢黢的屁眼,少女细软的粉舌舔了上去。

舅舅舒服地闭上眼睛假寐,享受着少女用唇舌伺候屁眼的快感。

章哥儿人年轻精力旺盛,依然抱着香月的屁股在逼穴和屁眼间来回抽插。

香月被下面两个洞被来回干操,小嘴儿吸舔着男人的屁眼发出啾啾的水声。

她被两个男人从早上玩到晌午,脑子里一团浆糊,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待到午膳时父子二人才不再折腾她,叫来婆子给她洗漱。

经历了这么一遭,香月算是正式住进了王家,她的房间就在章哥儿的偏房,也许是因为章哥儿是香月的哥儿总有种别样的情愫。

入夜,香月听见正屋里传来夫人与章哥儿的说话声,她就住在正屋的耳房,隔着一道门,两边屋子几乎没什么隐私。

她看见夫人,我就是章哥儿的母亲袒露着双乳,慈爱地将章哥儿的头搂在怀里,而章哥儿则是叼着夫人的乳头吮吸着。

“乖儿,听说你今日与那香月丫头玩游戏累着了,多喝些奶水补补身子。”夫人慈爱又心疼地抚摸着章哥儿的头发。

章哥儿吃着一颗乳头,还用手玩弄着另一颗乳头,在他手指的揪扯中那乳头竟是往外喷出一股奶水。

没想到夫人三十好几了,最小的女儿如今都已经十二岁,居然还有奶水。

而章哥儿喝着自家母亲的奶水,那鸡巴却是忍不住硬了。

“娘,鸡巴涨得很,孩儿想尿尿。”章哥儿吐出乳头冲夫人撒着娇。

夫人刮了刮他的鼻子,扯开他的裤头掏出鸡巴,竟是俯身含住了自己儿子的鸡巴。

香月在门边看见夫人不仅仅是含着章哥儿的鸡巴,嘴巴还在不停地吮吸着。

章哥儿舒服的闭着眼睛享受自己母亲的伺候,不一会儿尿水就被夫人吸了出来,他痛痛快快地在夫人嘴巴里排泄着。

章哥儿喝饱了奶水又在生母嘴巴里撒完尿,像个不足周岁的孩子般窝在夫人怀里睡去。

原来夫人只有章哥儿一个儿子,平时宠溺得紧,如今都二十岁了还没断奶,这也导致章哥儿喜欢吃女人乳头的习惯。

为了照顾儿子的睡眠,夫人每晚都守着儿子,章哥儿要是想入厕,她就用嘴给自己儿子当夜壶,保证他在睡梦中就能舒舒服服地解决生理问题。

章哥儿身边从来没有通房丫鬟,因为每晚都是他母亲陪他睡觉,二十年来母子二人从没分房睡过。

而舅舅那边却是夜夜都有不同女孩暖床,舅舅不喜欢人老珠黄的女人,他喜欢花儿般娇嫩的少女。

香月在章哥儿院子里住了没几天就被舅舅叫去过夜,私心里香月也挺喜欢舅舅的,毕竟舅舅也算她屁眼的哥儿一起破了她的身子,所以这两个男人对她来说都是特别的。

舅舅说香月是他的小母狗,所以当晚她就被脱光了,脖子上套着绳子被舅舅牵着在房中遛狗。

舅舅说母狗都有狗尾巴,于是拿了个特别粗长的肛塞插进她屁眼,那肛塞上连着条狗尾巴。

香月扭着屁股甩动着狗尾巴在地上爬,舅舅看了很是高兴,一边哈哈大笑一边用鞭子狠狠抽打她的屁股。

中年男人精力有限,不能无节制地射精,所以舅舅想出了很多花样。

“小母狗发情了吧,来来来,好好享受木鸡巴的威力。”舅舅淫笑着将香月拉起来骑上一只背上安装了木头鸡巴的木驴。

“自己踩踏板,快点”舅舅一鞭子抽打在香月的屁股上。

骑上木驴后香月的逼被那木头鸡巴正好插满,她脚下蹬着的踏板连着木驴体内的机关,只要踏板转动,那木鸡巴便会上下移动。

香月被木鸡巴操得逼水直流,那木鸡巴小儿手臂粗细,插得她直翻白眼。

可舅舅却不满意,用鞭子抽打着香月的屁股和奶子,催促她踩快点。

在鞭子的抽打与木鸡巴的抽插中,香月叫得欲仙欲死,淫水混着尿液从木驴背上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她被木驴操得不断高潮,骑在木驴背上一边踩踏板一边羊癫疯似的抽搐痉挛,那木鸡巴噗嗤噗嗤在骚逼中进出着,木头都被淫水泡透了。

操完逼穴舅舅觉得还不够,又让她换屁眼继续。

见香月被操得在木驴上歪歪扭扭险些掉下来,舅舅直接将她双手吊在头顶的架子上。

于是香月浑身赤裸,双手高举地骑在木驴上,舅舅时不时在她奶子上抽打一鞭子。

香月实在受不了了,可又不敢停下来,整个人被吊着踩踏板。

终于香月被木驴操晕过去,整个人挂在木驴上抽搐着,舅舅厉声斥骂着:“小贱货,跟你娘当年一样,惯会偷奸耍滑,还不赶紧干活儿。”

皮鞭啪啪打在香月白嫩的身子上,每抽一鞭子,香月便不自觉哆嗦一下,她浑身瘫软,紧靠两只手被吊着做支撑,脑袋软软地后仰着。

舅舅见打不醒她,于是淫笑着拿出绳子将香月的脚踝绑起来和双臂一样吊在头顶的架子上,然后他自己骑上木驴,从身后抱住香月,将她身子抱起来,将木鸡巴拔出屁眼,又将逼穴对准木鸡巴插进去。

这还不算,舅舅骑在香月身后,正好他的鸡巴插进她空出来的屁眼洞中。

“啧,果然让木驴搞松了。”舅舅撇撇嘴。

舅舅踩上踏板快速踩踏起来,木鸡巴也跟着飞速在香月逼穴中抽插起来。

“啊~”晕过去的香月生生被操醒过来,她双手双脚都被吊着,只有屁股一个支点放在木驴背上。

没挣扎几下香月就又开始浑身痉挛,吐着舌头翻白眼,逼穴更是不停往外喷水。

“舅……舅舅……月儿……要死了……”香月吐着舌头一副被玩坏了的表情,结巴着求饶。

“把屁眼夹紧,什么时候我爽了你才可以休息。”舅舅从后面搂着香月,双手揉搓着小巧的奶子。

操了一会儿屁眼,舅舅又换到香月身前与她面对面骑乘木驴,他抱起她的身子,将木鸡巴从逼穴换到屁眼,他的鸡巴插进香月早就湿软得不成样子的逼穴。

两人面对面骑在木驴上,舅舅抱着香月细软的身子,一边踩踏板一边小幅度抽插着鸡巴。

“小浪货,木驴骑着舒服吧,你娘当年可是爱死了这木驴,她自己能骑一整天呢,你可得跟你娘学学。”舅舅紧紧抱着香月,嘴巴贴着她的耳朵,就像情人说着爱语。

“我娘……我娘她……”香月眼神涣散,嘴里喃喃。

“你娘从小就被搞,逼松的很,你可比你娘紧多了。”舅舅继续说道。

香月没了力气,小脑袋搭在舅舅的肩膀上,无意识地呻吟着。

她此刻已经无法思考,只知道舅舅在操她,好舒服,操得她又要尿了。

“舅舅~啊~”香月娇吟着再次潮吹。

舅舅也在快乐的骑木驴游戏中舒服地射入香月的逼穴中。

“小贱货,舅舅的游戏还多得很,以后咱们慢慢玩。”舅舅满足地笑起来。

转眼入了夏,府中一众莺莺燕燕换上了薄纱萝裙,那若隐若现的春光勾得男人们淫心四起。

章哥儿成日里带着香月在各姐妹间串门来往,今日去她屋里吃个茶,明日来我房中送个花儿,就连花丛间好不快活。

“香月妹妹,你看你这奶子还没玲儿的大,平日里应该多找男人给你揉揉。”章哥儿抱着他的胞妹玲儿,扯开女孩儿的肚兜露出一只浑圆精致的奶馒头来,大手抓着那白净细软的酥肉用力掐着。

夏日衣衫少,玲儿只在肚兜在批了件薄纱,未及笄的小丫头那身段儿却能比得上青楼里的妓女了,一对儿胸脯鼓鼓囊囊,细腰像水蛇一样轻扭着。

玲儿咯咯娇笑着,嘴里撒着娇:“哥哥好些日子不来找我玩儿,果然有了香月姐姐就忘了亲妹妹。”

章哥儿揉搓着她的乳房和她亲密地搂在一起说笑着,“好妹妹,哥哥这不就来看你了吗?怎的没去爹爹房里骑木驴,骚逼痒了吧。”

“爹爹这几日也是有了新人忘旧人,那木驴上日日都是香月姐姐的骚水,可把我们这些女儿丢到脑后了。”

玲儿话里有些酸意,显然是嫉妒香月的受宠。

坐在一边喝茶的香月羞红了脸,不知该说什么好,她来王家这些时日让父子二人轮番玩弄,与这些姐妹们却是极少往来,章哥儿耍腻了这才领着她来与府中姐妹们串门。

“她那奶子太小,耍几日便无趣,不如玲儿的大,摸着甚是舒服。”章哥儿搂着妹妹安慰。

玲儿听了这才高兴起来,傲娇地挺起胸脯让章哥儿尽情玩弄。

只是她这奶子虽大,乳头也是不小,颜色也偏暗红,一看就是不知让多少男人玩过。

章哥儿吃了会儿自家妹子的奶,又带着香月去其他姑娘房里玩。

他就犹如流连花丛的花蝴蝶,挨个儿姐妹吃奶,与她们谈笑风声。

只是在去青嫂子屋里时正好撞见她与管事办事,青嫂子管着府里中馈,府中大大小小事情都得由她定夺。

“哎呀,夫人正在房中与管事商量事情,香月姑娘可别介意,章哥儿和姑娘吃些果子点心。”门口的大丫鬟迎上来。

“不妨事,嫂子先忙。”章哥儿熟门熟路探头往屋里看。

只见一个中年男人双腿张开舒服地躺在软榻上,而一女子赤身裸体跪在地上,脑袋埋在中年男子双腿间上下起伏着。

吮吸声清晰地传入香月耳中,其中还夹杂着男人舒服的喘息与女人放浪的低吟。

“走,进屋去等。”章哥儿拉着香月就进了屋。

那口交的两人却完全不管来人,中年男人在看见香月时甚至还肆无忌惮地打量起她的身段。

那跪着给人口交的就是青嫂子,此刻正忙得口不能言,双手在自己乳房上不停揉搓着,鼻子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哥儿今日倒是不巧,看我这也没办法起身。”中年男人指了指自己胯下,表示他很忙。

章哥儿摆摆手,“无事,你与嫂子忙,我带着表妹来认认人儿。”

中年男子把目光放到香月身上,淫笑着摸了摸嘴角,目光停留在香月的胸脯,口气随意的说道:“这就是新进府的表小姐,失礼失礼。”

香月上前做了个福礼,章哥儿替她介绍道:“这是府里的大管事明叔,那吃鸡巴的娼妇便是青嫂子。”

“明叔有礼。”香月赶紧又行了一礼。

明叔见她身段婀娜,撑起上半身就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嘿嘿淫笑着一把抓向香月的乳房。

“怎的这般小。”明叔用力捏了捏。

香月羞涩地垂着头细声细气地回答:“香月自小被母亲锁在房中养大,没见过外男,所以发育迟缓了些。”

明叔一听眼中顿时一亮,“迟缓些无妨,表小姐多出来玩玩与叔叔们多亲近亲近。”

香月羞答答地点头。

明叔一把推开给她口交的脑袋,青嫂子不依,张着嘴还要来叼他的鸡巴,明叔顿时脸上露出不喜,一个窝心脚踢在青嫂子的乳房上,嘴里骂着:“贱货,给你吃才能吃,还不赶紧滚一边儿去。”

青嫂子被踢翻在地,娇滴滴地哀叫一声,躺在地上自己揉搓着乳房。

明叔才不管她,转头兴致勃勃地撩起香月的裙子,竟是直接提枪就上。

这表小姐才来府中,顶多被主子们玩儿过,不像府里那些荡妇,什么香的臭的只要是鸡巴就往逼里插,这样干净的小姐他自然要赶紧尝尝味儿。

章哥儿看见青嫂子被踢翻在地,脸上表情更是愉悦,拍手叫好:“嫂子做那母狗样儿,倒是让人踢得好。”

青嫂子娇柔地从地上坐起来,摇着屁股爬向章哥儿,嘴里娇声祈求着:“好哥儿,你疼疼嫂子。”

章哥儿也不拒绝,悠哉悠哉地岔开腿,青嫂子赶紧钻进他胯下。

那边明叔正与香月玩,他也不能干等着,索性让这娼妇给他舔舔。

香月被明叔按在榻上,男人掐着她的腰使劲撞击着,嘴里还发出嘿嘿的声音,显得很是卖力。

屋里两对儿男女各玩各的,等明叔舒服完了,一泡精水呲在香月脸上,他提起裤子餍足地与章哥儿行礼作别走出青嫂子的闺房。

香月气喘吁吁地爬起来用手指将脸上的精水摸进嘴里,也是满脸餍足地品尝着口中的滋味。

章哥儿没兴趣搞青嫂子,一脚将她踢开,嘲讽地说道:“这府里只有最淫荡的女人才出来管事,平日里迎来送往,比那千人骑的母马还不如。”

青嫂子又被踢翻在地,她也不觉羞耻,反倒是开怀地笑起来:“哥儿说得是,嫂子就爱当那母狗母马,任人骑乘打骂,一日不被人打上两个耳光浑身难受得紧。”

章哥儿指着她笑骂:“你个母狗。”

香月在一边看着,心里则是想着这嫂子性子当真直爽。

青嫂子从地上爬起来走到香月身边,拉着她的小手说话:“刚才嫂子怠慢妹妹了,平日里嫂子这里也忙,怕是没时间去妹妹屋里走动,妹妹若是不嫌弃多来嫂子这坐坐,有什么事也尽管开口便是。”

“嫂子客气了,平日里管着偌大的后院,那谁不夸嫂子一句能干。”

青嫂子被夸得心里美滋滋,拉着香月又说了些府上的事情,比如王府一共有三位老爷,也就是香月的三个舅舅,各位老爷平日里喜欢什么,还有哪些姑娘。

“咱府里东院儿住着柳姑娘,她是赵家的小姐,因为从小命格不好,被家里人送来京城暂居,柳姑娘命中有道劫,需要冲喜化解。”青嫂子提起东院儿的柳姑娘,嘴角不自觉带上意味不明的笑意,似隐隐有些羡慕。

“冲喜知道吧,就是与人成亲,但冲一次喜不够,她需得日日做新娘,妹妹可不知那柳姑娘每日都得找男人与她洞房,可愁煞我也,她在府里住了小一年,我成日与她张罗男人,无论老的少的,不能断了供给。”

世上竟还有这等事情,香月一脸惊讶,暗忖这日日当新娘入洞房,得睡了多少男人。

“我看她来京城怕不是因为香洲的男人都让她睡遍了,等哪日京城的男子也都入了她的“洞”,就得换地方冲喜了。”

青嫂子撇撇嘴,有些话没说出口,都说她是府上最淫荡的,成日迎来送往比那娼妓还忙,但与那柳姑娘比起来,她睡的男人还没人家一个零头多。

在青嫂子这里吃了茶,章哥儿也想起东院儿那位奇女子,于是又带着香月去见柳姑娘。

走入东院,里面处处挂着红绸,窗户上贴着喜字,房中摆着龙凤花烛,整个就像成亲的喜堂。

他们去的时候柳姑娘正软软斜躺在榻上,身上仅着一件红肚兜,肚兜上绣着鸳鸯戏水,下体光裸着未着寸缕。

“章哥儿来了,快些坐,小菊快去给客人泡茶。”柳姑娘支起身子,说话有些有气无力,好像身体不太好的样子。

香月打量着这个夜夜都要做新娘的女子,见她双眼迷离见人便笑,只是笑得异常讨好谄媚,胸前高高隆起,一些乳肉从肚兜边沿溢出,可见这对儿奶子有多大。

腰身却是十分纤细柔软,修长白皙的双腿交叠侧躺着,只露出一点阴部,臀部也是十分丰满挺翘。

这一身皮肉当真是勾人得紧,章哥儿一进来就忍不住坐过去摸她的巨乳。

“妹妹可好些了。”章哥儿关怀地问到。

柳姑娘含娇带媚地斜睨着他,哀怨地说道:“哥儿多少日子不来我这院子,我只以为哥儿把我忘了。”

“忘了谁也不能忘了妹妹这巨乳,快些脱了让我好生把玩。”章哥儿急不可耐地扯下柳姑娘的肚兜。

那乳房当真肥硕如球,章哥儿两只手都抓不住一只乳房,那乳晕也得有鸡蛋那么大,乳头更是如枣,可能是被人玩多了,乳晕和乳头的颜色暗沉。

章哥儿将两颗乳头并拢捏在一只手上,仿佛提沙袋般将两只巨乳提起,沉甸甸很是坠手,他提着还左右晃动。

原本说话有气无力的柳姑娘立刻娇喘起来,“这大奶子成日压的我喘不上气,多谢哥儿替我提着,好生舒服。”

她说话都气足了不少。

章哥儿提着手里的乳头用力拉扯,本就硕大的乳房被扯得老长,乳头也被拉成肉条。

“噢~哥儿用力掐那骚乳头,妹妹乳头痒得紧。”

章哥儿探手打开榻边的小抽屉,里面摆着好多红绳夹子还有假阳具之类的玩具。

女子多爱在屋里放置这些东西自慰,所以章哥儿熟门熟路便找到柳姑娘的玩具。

他将柳姑娘拉起来趴在榻上,让她双乳垂挂,那对儿大奶子好似乳牛,挂在身上晃来晃去。

章哥儿取了一根红绳程八字型绑住柳姑娘双乳乳根,那乳房顿时被挤成了两颗滚圆的肉球。

他又取出一根红绳绑在乳球中部,顿时两颗乳球变成了葫芦型,因为绑的有些紧,两颗乳球不多会儿便充血发紫,乳头爆突。

章哥儿又取来更细的红绳,将两颗大乳头并在一起,用红绳将乳头捆在一起。

绑完葫芦乳房,章哥儿很是满意,拉着香月一起来欣赏自己的杰作。

“香月妹妹,你快些长,等你乳房大些了,哥哥也给你绑奶子,保管你舒服得直流水儿。”章哥儿抓着香月的手,与他一起抚摸柳姑娘的奶子。

香月羞红了脸,脑中不自觉幻想着自己的奶子被章哥儿绑成葫芦的样子,下体不自觉就流出一股水儿来。

柳姑娘舒服地眯起眼睛娇喘,挺着胸脯让两人把玩她的奶子。

她自己还揪住被绑在一起的两颗乳头用力拉扯,嘴里淫叫不止。

“今夜你就绑着奶子跟人拜堂入洞房,让你那新郎好好欣赏欣赏。”章哥儿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不愿如此美景无人欣赏,想必那新郎也是极爱这葫芦奶子的。

柳姑娘忙不迭点头同意,想到今夜的新郎心中甚是甜蜜。

“我那郎君定是能与哥儿惺惺相惜。”

章哥儿带着香月玩了会儿柳姑娘的奶子,不多时又带着人去其他地方玩耍。

房中剩下奶子被绑成葫芦型的柳姑娘,她躺在榻上自己摸着奶子好不舒服,低头看着被绑的发紫的乳球,脸上露出吃吃的淫笑。

“姑娘,时辰到了,您还洗漱更衣拜堂成亲了。”丫鬟进来扶起柳州,也不管她的奶子是什么样子,径直拿起鸳鸯戏水的肚兜给她穿上,又找来绣着花开并蒂的红裙为她穿上。

最后直接披上红盖头,两个丫鬟一左一右架着浑身绵软的柳姑娘去外间拜堂。

大红的喜堂中站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身上穿着不合身的喜服,双眼不停东张西望,显得有些贼眉鼠眼。

见新娘子被扶出来立刻淫笑着上下打量新娘,那鼓鼓囊囊的胸脯看起来倒是很有料。

还不等拜堂新郎就掀开盖头去瞧新娘的模样,嘴里还嚷嚷:“老子得看看,丑女我可不日。”

待看清粉面带春,娇俏可人的柳姑娘后中年男人立刻喜上眉梢。

他推开搀扶的丫鬟,一把抱住柳姑娘,大手在新娘子腰上屁股上用力掐着。

“嘿嘿,屁股真大。”

“新郎倌儿,拜了堂新娘子就是你的人了,今夜还不是想怎么快活就怎么快活。”丫鬟嬉笑着推着二人拜堂。

中年男人舔着嘴唇显得有些急不可耐,他是乡下汉子,一辈子没见过什么贵人,今日有人找上他用十个铜钱让他当一夜新郎官,说是给新娘子冲喜。

原本他是不想干的,可那人说新娘是官家女子,生的貌美如花,而且洞房话语随便搞,中年男人这才接了钱来冲喜。

见新娘果然美貌,他淫心大起,不等拜堂就对新娘子上下其手。

“一拜天地。”丫鬟按流程喊了起来。

中年男人抱着柳姑娘胡乱地拜了拜,大手摸上奶子,多觉手感不对,这奶子怎么奇形怪状的。

他惊疑着一把扯下新娘的红肚兜,映入眼帘的是被绑成葫芦型的巨乳。

“嘶~”中年男人倒吸一口凉气,“好大一对儿葫芦。”

柳姑娘听了心中甜蜜又欢喜,依偎在中年男人怀里,娇声细语:“夫君可喜爱这葫芦。”

“爱,当然爱。”中年男人双眼放光。

“姑爷,还没拜完堂,您再等等。”丫鬟赶紧又喊,“二拜高堂。”

屋中自是没有高堂,男人眼珠子都黏在那对儿肉葫芦上,根本不管丫鬟喊了什么。

但柳姑娘还是乖乖向堂上拜了拜,假装拜了高堂。

“三拜夫君。”丫鬟又喊。

这次柳姑娘冲着中年男人跪下,规规矩矩磕了个头,中年男人这次站直了,任由柳姑娘跪拜他。

“礼成,入洞房。”丫鬟最后喊道。

中年男人那还等入什么洞房,就地一把扯掉红盖头,解开裤头掏出鸡巴就往柳姑娘脸上怼。

“骚婆娘,快来吃鸡吧。”

柳姑娘跪在地上还没起来,娇笑着张嘴含住男人的鸡巴。

一股子尿骚味儿塞了满口,显然这个男人很久没洗澡了,鸡巴都馊了。

男人抱住柳姑娘的头用力往自己胯下按,连着耸了好几下,舒服的直叫唤。

“爽,这骚娘们儿真会舔。”

一边口交,他又想起那对儿肉葫芦来,于是弯腰揪住被绑在一起的乳头,提着使劲拉扯。

柳姑娘舒服得直翻白眼,抱着中年男人的屁股,脑瓜子快速前后摇摆,每一下都把整根鸡巴插入喉咙。

中年男人舒服的不行,没弄多久直接射进柳姑娘的喉咙。

丫鬟们赶紧上前扶着中年男人,“姑爷与小姐一起进屋吧。”

中年男人爽过一次不那么急了,裤子也不提,就那么任由丫鬟搀扶着进入柳姑娘的闺房,途中还是不是在丫鬟们身上摸来摸去,弄得丫鬟娇羞不已,但这是姑娘的洞房花烛,她不敢造次。

两人进了屋,男人又把玩起柳姑娘的肉葫芦,他用巴掌上下抽打那对儿绑在一起的葫芦,打的两只葫芦上下甩动。

玩够了肉葫芦,中年男人摸着下巴露出一丝淫笑,他解开柳姑娘奶子上的绳子,干脆自己来绑。

他把两个奶子分开绑,同样绑成两个葫芦,只是这是没有连在一起,让后用红绳先绑住一颗乳头,将乳头向胸部外侧拉开,绳子穿过腋下,绕过后背,绑住另一颗乳头。

两只肉葫芦这次被最大限度左右分开,乳头被拉成肉条,整颗肉葫芦都被最大限度拉伸。

男人抚摸着分向两边的肉葫芦,满意地笑了起来。

柳姑娘见自家夫君高兴,她也跟着娇笑连连。

“夫君好会玩奶子。”

中年男人搂住柳姑娘不停摸着肉葫芦,笑问:“喜欢吗?”

“自是万分喜欢。”柳姑娘娇滴滴地依偎在男人肩头,挺着胸脯,一脸幸福。

男人玩够了肉葫芦鸡巴又硬了,于是快速脱光两人衣服,赤条条地压住柳姑娘开始操逼。

“骚娘们儿,逼里真多水,嘶哦~”

柳姑娘媚眼如丝,含情脉脉地望着男人,心中爱意翻滚,深情喊道:“爱郎,妾好生欢喜,我的爱郎。”

“骚货到处找人操,你连那母狗都不如,爱个锤子。”男人心中不屑,很是看不起柳姑娘这样的荡妇。

被骂骚货母狗柳姑娘倒不觉有什么,可爱意被人否决顿时伤心不已,赶紧讨好地说道:“妾是真心爱郎君,只要郎君想做什么,妾都愿意。”

“做什么都行?”中年男人顿时来了兴趣,操逼的动作更加凶猛。

“只要夫君相信妾的爱,让妾做什么都可以。”

中年男人顿时大喜,舒爽地一边操逼,一边狠狠拍打柳姑娘丰满的屁股。

“爱郎用力些打,妾的屁股好舒服。”柳姑娘淫叫着,声音婉转娇媚,哪还有白日那般有气无力。

她怕男人打得手疼,将放在一边抽屉里的鞭子取出来求着男人打她。

于是男人更加兴奋,鞭子噼里啪啦在柳姑娘全身抽打着,连她娇媚的脸蛋儿也被男人抽了好几鞭子,那对儿肉葫芦更是被好生照顾,白嫩的胸口密密麻麻全是鞭痕。

柳姑娘自己抱着腿掰开逼穴,“爱郎,贱妾的骚逼好痒,求爱郎用力打烂贱妾的骚逼。”

男人抬手就狠狠往逼缝抽打,因为准头不好,哥儿,夫人替章哥儿相看了同样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

香月抱着最后的痴心在章哥儿成婚前表明爱意,却不想被夫人撞见。

夫人顿时沉下脸来,命令仆妇将香月绑了起来,“好哇,老夫人看你可怜,念在你母亲的面子上接你来府上,没想到你竟然敢玷污我儿的清誉。”

她一个小小孤女怎么敢?

夫人气得命人连夜将香月送去偏远乡下,随便找了七八十岁的老鳏夫嫁了,让她这辈子都别想再回王府。

花样年华的少女嫁给个老头子,香月顿时心如死灰。

那老鳏夫姓吴,村里人都叫他吴老汉,家里只有几亩薄田度日,儿子跟他分了家,女儿嫁的嫁人卖的卖掉,香月来了正好伺候他。

这吴老汉岁数大了,那玩意儿不顶事了,却想着法子磋磨香月,经常把她赤身裸体绑起来吊在院子里的老树下,他家院墙低矮,村民们路过看得一清二楚,久而久之就有那闲汉垂涎起香月的身子。

吴老汉担心自己的小媳妇儿出去偷吃,就拿了条绳子套在香月脖子上,到哪儿都像狗一样牵着。

但如此娇俏的小媳妇儿哪里看得住,便有人拿了米面来给吴老汉,于是吴老汉笑眯眯收起米面,任由闲汉进屋。

乡下人没什么见识,做那事也没太多花样,闲汉进屋就抱住香月急不可耐地脱她裤子。

吴老汉就站在门口警告香月:“骚婆娘,好生伺候着。”

于是香月便乖乖敞开了腿,任由那闲汉奸她。

自从嫁给吴老汉,香月这逼也没人操,早就饥渴难耐,鸡巴一插进去就喷了股淫水。

闲汉也是舒服得不行,狠狠捣干着香月的骚逼。

等闲汉舒服完了,吴老汉提着赶驴的鞭子进屋,照着香月的光屁股就是一顿狠抽,嘴里骂骂咧咧:“你这发情的母狗,叫的挺大声,看把你爽的,让你发情,让你发情……”

香月被打得满地乱滚,只能跪着给吴老汉磕头求饶。

有了闲汉带头,更多男人拿着东西来找吴老汉,多的一两个铜板,少的一张饼或者两条鱼,吴老汉来者不拒。

香月那骚逼竟是忙碌得不行,多的时候一天得接三四回客。

靠着香月卖逼,家里逐渐富裕起来,吴老汉活的也越发滋润,没事还能跟人赌两把,手里银子输光了就拉着香月去镇上卖淫,随便找个妓馆与老鸨租个房间,只要是客人多少钱都卖。

香月也逐渐成了十里八乡闻名的暗娼,人长得漂亮还便宜。

许是太过得意忘形,吴老汉在吃肉丸子时不小心噎死了,香月无奈成了寡妇。

律法规定寡妇不可改嫁,所以香月后半辈子都只能给吴老汉守寡。

但她孤家寡人,村子里是容不下她的,于是香月只得去寻吴老汉的儿子,也就是她的继子,求着对方收留自己。

那继子已有四十多岁,以前趁着吴老汉出去赌钱没少白嫖香月,如今这小继母落在他手上,那还不是天大好事。

于是继子将香月安置在吴老汉的房子里,继续自己老爹的营生,让香月卖淫,不过现在收钱的人变成了继子。

为了省钱,香月平日连衣服都不用穿,赤条条待在屋子里,也方便了客人享受。

曾经的官小姐,如今沦落成了千人骑万人跨的暗娼。

不久香月便怀孕了,继子也不管那么多,让她怀着孩子继续接客。

香月在临盆前一天那骚逼都还不闲着,最后生下个女娃,继子那边不愿意抚养,香月只能一边接客一边养孩子。

乡下的岁月总是一成不变,几年过去了,曾经的少女变作少妇,身子越发丰盈,原本白嫩的逼穴在长年累月的卖淫生涯中变得不再粉嫩。

房间角落一个女娃娃手里捏着饼子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母亲赤身裸体地被一个村汗压在身下干操。

两人背对着女娃,村汉就像条公狗骑在香月屁股上,叉着毛腿嘿咻嘿咻地干着。

他那黑黢黢的卵蛋在胯下甩动,女娃从后面把两人交合的部位看得清清楚楚。

香月卖淫从不避着她的女儿,对于这个女儿她也没太用心,反正饿不死就行,村里养女娃都是这样的。

等到女儿大些了便有人对她动起了心思,香月找到继子把这事说了,继子淫笑着说娼妇的女儿自然也是小娼妇,你母女一起卖淫,也好为我多挣些钱。

继子说着话还不忘在香月身上四处乱摸,香月羞答答地点头说知道了。

当晚继子就去了香月家里,抱着她母女二人便是一顿快活。

哥儿媳妇拉着他的袖子哭求着,那肚子微微隆起,看着差不多四五个月的样子。

“我都自身难保,哪还养得起孩子,卖了正好,欣儿你听话一点,这样哭哭啼啼坏了品相,到时候就卖不上好价钱了。”章哥儿叹了口气,为妻子擦掉眼泪,接着说道,“你不是说最爱我了吗?那你应该也是愿意被卖掉才对。”

欣儿咬着唇不知该说什么好,她舍不得荣华富贵的日子,如果说被卖去秦楼楚馆还好,靠着皮肉还能过上富足的日子,要是被卖去做了那人畜,这辈子可就再无出头之日了。

这段日子京城被查出有问题的世家不少,皇帝都让他们以资抵罪,所以人市上到处都是被拉来卖的女子。

一时间涌入如此多货物,商人都是人精,价格都给压的很低。

一个专门贩卖母畜的商人走过来,围着王家这一大群女子挑挑拣拣。

路过欣儿时看见她大着肚子,不由得停下脚步。

旁边的管家明叔赶紧上前推销,“这个可划算,买一赠一,看这细皮嫩肉,买回去绝对不亏。”

那商人去撩欣儿的衣摆,管家赶紧解了欣儿的衣带直接把她上衣脱了,就在这人山人海的集市上让她赤身裸体任人打量。

欣儿脸颊微红,羞怯怯地侧了侧身,那商人直接上手捏住她的乳头用力拉扯,将她身子拽得正对他。

“躲什么躲,肚子都搞大了,还有什么可羞耻的。”商人戏谑地上下仔细查看欣儿的身子。

大手一会儿捏捏她的奶子,一会儿拍拍她的屁股,甚至还把手伸进她两腿间去抠她的逼穴。

管家就在一边看着,时不时推销两句。

商人摸完了不置可否,又走向下一个女眷,管家赶紧把那女孩儿的衣服扒了,等着商人挑选。

这女孩儿没有躲,认命般微微低着头,商人掐住她的脸颊端详她的长相,又问了管家年纪。

“还未及笄就这么大的奶子,看来平时没少被男人操,这样的骚货倒是不错,耐操。”商人一边抠女孩儿的逼穴一边点评。

在众女子间挑挑拣拣后,商人选了三个年纪都不大的少女,付了钱后就用一根绳子套在她们脖子上,将她们串起来带走。

章哥儿在一边看了一会儿,觉得出来做买卖有失身份,于是把事情交给管家后,他便离开了。

王府的女子一茬接着一茬地被卖掉,府里也没了往日的热闹。

眼看还款的日子一天天逼近,钱却还差不少,最后连宅子也卖了。

章哥儿站在冷清的小院里面带沧桑,他还从来没住过这么狭窄的房子。

王家十几口男人都挤在一个两进的院子里,女眷,女仆都卖了个七七八八,男仆是不能卖的,只能辞退了大半。

他走进屋正看见大伯跟二伯在堂屋中央操一个少女,两个中年男人一前一后,少女被夹在中间,自己抱着一条腿高高抬起,单腿站着。

大伯二伯看见章哥儿进来很是平常地招呼了一声,“今日入账多少?”

“银子已经够了,只是还完朝廷的银两家中已无余钱,还得再卖掉些人。”章哥儿回答。

大伯二伯没有说话,只是叹了口气,继续埋头苦干夹在中间的少女。

那少女搂着身前的男人,脑袋后仰枕着身后的男人,一脸欲仙欲死,前后双穴都被插得淫水直流,好不快活。

两个男人低吼着射了精,少女赶紧跪下来给他们舔干净湿哒哒的鸡巴。

“哎,没几个女人伺候了。”大伯瘫在椅子上,双腿大敞着感叹。

少女在她胯下给他舔完鸡巴,又舔卵蛋,就连阴毛上的白浆都一滴不剩的打理干净。

“大伯不必伤怀,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等王家度过此次难关,他日东山再起,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章哥儿安慰着。

大伯点点头,不再抱怨。

夜里章哥儿搂着怀里的少女吃奶,心中难免想起曾经夜夜哄他入睡的母亲,如今物是人非也不知被卖去了何处当牛做马。

王府的老女人们是最先被卖的,但价格不好多是半卖半送,章哥儿的母亲就是作为填头给送出去的。

不过还好,没了母亲他也没有太过伤怀,只是这少女没有奶水让他十分苦恼,王府败落,他也不得不学会断奶。

章哥儿心里凄苦,狠狠吮吸口中的乳头,吸了半天也没奶水,顿时无名火起,坐起身就狠狠甩了少女几个耳光。

“小叔叔可是心里难受,有什么不痛快的就发泄在玉儿身上吧。”少女是大伯的孙女,年纪不大却十分懂事,这些日子轮番在男人们之间伺候,知道王家败落,这些男人心有不甘,所以收起了以前的娇气,温顺地任由他们发泄。

章哥儿揪住少女的头发将她按住,巴掌不停落在她娇嫩的脸上和奶子上,等打舒服了,再压着少女操上一炮。

后来章哥儿搭上了六皇子,帮着办了几件差事,从中得了不少好处,王家其他男人也都或买个官职,或走门路经商,都逐渐有了改善。

毕竟是世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没几年王家就搬出了逼仄的小院子,买了套三进的大宅子,虽然比不得曾经的奢华,但也呈现出蒸蒸日上的朝气。

经过这次的苦难,王家不仅没有彻底败落,男人们反而都团结奋进,王府恢复曾经的荣光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新帝登基后重用了左相刘宏,盛赞刘左相忠孝廉洁,家风清正。

大殷朝奢靡成风,民风放荡,一家女百家操,生出来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

在如此糜烂的大环境中,左相刘宏却治家严谨,子娶母视为孝,父娶女娶孙,视为血脉纯正。

除了同僚送的女人,左相刘宏从不在外面花天酒地,也从不胡乱带女人回家,如此克己复礼的官员在大殷朝也实属罕见。

刘宏如今已经六十有七,为人古板正直,他不喜奢靡,所以家中不像其他世家女子流动性很大,动不动就买几十个女人回家玩弄,玩腻了便随意丢弃或发卖。

他的正妻乃是生母,如今已经故去,不过生母为他产下八个女儿,也都被他纳入房中,为了开枝散叶,刘宏年少轻与生母和女儿们辛勤交媾,八个女儿陆陆续续又给他生了一子三十多个孙女。

他们刘家几乎世代单传,外面都说是因为血脉太纯粹导致男丁稀薄,这点在其他世家确实有所不同,那些不注重血脉的,家中男丁都十分兴旺。

但刘家却一直秉持着血脉论,认为子嗣贵精而不在多,没见那些血脉繁杂的家族因为人丁太多,为了些资源族中内斗不休,而且人多了更是奢靡不堪,多少大家族因为入不敷出最终崩塌。

“父亲,明日张家有个晓春宴会邀请咱们同去,那张家主娶其生母,也是个孝顺之人,儿子觉得张家可以结交。”书房里,刘宏的独子刘岩说道。

父子两平时没事就在书房中看书,书房很大,木地板铺着软地毯。

屋子四面墙都有书架,墙上挂着山水画,那山水画的画纸却很别致,乃是一名名赤身裸体的少女,少女们白皙的皮肤上或画有山水,或画着花鸟鱼虫。

一名被挂在墙上的少女双腿程一字马分开,微微卷着腹部将逼穴完全朝前露出,她的一颗乳头被画成红日,另一颗乳头也不知用了什么技法整个乳头乳晕被漂白,天上只能有一颗太阳,所以只能有一颗红奶头。

她的肚子上被画着山峰和瀑布,瀑布的水正好流到张开的逼缝,肥厚的大阴唇像山脉,她的小阴唇都被整理好,服服帖帖地往两边分开,小阴唇的缝隙恰好成了峡谷,峡谷中有小河。

墙上还有其他以少女身体为画纸的画作还有几幅,她们的身子都被调整成适当的姿势,很好地展示了画的内容,粉色乳晕或为花瓣,或为日月,有那小阴唇长得像翅膀的,还被画作蝴蝶,小阴唇长得短的或被画作画心。

这些画作的落款无一不是刘宏,看得出他是个附庸风雅之人,他巧妙地利用了少女裸体的特征,他先构思了画面,然后再按照脑海中的图精心挑选“画纸”。

这些“画纸”还有一个特征,她们全都是刘宏的女儿或者孙女或者曾孙女,刘家崇尚节俭,很少从外面买人,他要用什么就从自己孩子里挑,到了他这个岁数,与生母生亲女儿,再无亲女儿生女儿,一代代繁育下来都已经生到曾曾孙女了,如今最大的曾曾孙女还没长大,不然他得繁育到第五代了。

这些女孩一代比一代多,环肥燕瘦,个个婀娜多姿,按照刘宏的需求随意挑选使用。

刘宏坐在软榻上,后背靠着两名只着轻薄纱衣的少女,他面前的矮几上横躺着一名赤裸少女,像一张洁白的宣纸铺在桌子上,少女双乳之间写着很多字,很明显刘宏正在少女身上练字。

字写在少女皮肤上,用完了还可以洗了反复使用,比用纸节约,因为他酷爱用裸女写字,所以也落下个节俭的好名声。

矮几边上并排倒立着四名少女,她们仰躺着,从胸口处立起,双腿折叠到胸前,屁股朝天。

四名少女也都是赤身裸体,但屁眼和逼穴里分别插着一只毛笔,原来这四名少女是笔架。

笔架少女边上还有一名同样姿势的少女,她的肛门被一个铁圈撑开到拳头那么大,屁眼中装着清水,原来是笔洗。

刘宏写完最后几个字,将毛笔放入少女的屁眼笔洗中,不等他动手,侍立一旁的轻纱少女上前接过毛笔洗了起来。

刘宏抬起头面色平静从容,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嗯,张家,也是注重血脉的家族,可以结交。”

他说着话,旁边又有个赤裸少女,周身纹着青花瓷一样的花纹,手里端着一支青花瓷茶壶往自己口中吸了口茶水,然后将头凑到刘宏面前,小嘴中吐出一截卷曲成管状的舌头。

刘宏张口含住少女舌头,任由那小舌头度过来一口香茶。

他喝了茶,抬手不住抚摸纹满青花瓷花纹的少女裸体,手指拨弄少女的乳头。

“父亲新添的这只茶杯小巧别致,却是比之前那套旧茶具鲜嫩,父亲当真是长情之人,上一套茶具用了也得有七八年了吧。”刘岩笑看着自己父亲一边品茶一边把玩“茶杯”。

刘宏听了朗声一笑,向自己儿子展示新“茶具”,他拍了拍少女的屁股,那少女立刻背对刘岩撅起赤裸的白屁股。

只见那双臀上还纹着字,左臀纹着两个日期,写着出坯: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以及时辰。

出窑: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以及时辰。

很明显出坯是指少女生辰,出窑是指少女被做成茶盏的日期。

右臀上纹着四个嫡字,第一个嫡代表是刘宏生母所出,第二个嫡表示刘宏亲女儿所出,以此类推。

这名少女屁股上四个嫡,就能看出身份很精贵,刘宏自然特别喜爱。

“我正挑着坯子,让这四嫡配成一套。”刘宏爱惜地抚摸着少女屁股上的四个嫡字。

“父亲的四嫡血脉上百,品质个个优良,这一套茶具肯定比上一套三嫡更精美。”刘岩恭维着自己父亲,他如今也四十多了,血脉还只生到三嫡,不像他父亲已经有年幼的五嫡了。

想到这刘岩又说道:“父亲以后还会有五嫡茶具,六嫡茶具,一代更比一代美。”

刘宏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嫡数越多代表他越长寿,这话他自然爱听。

但随后刘宏还是叹了口气,“四嫡虽多,然家中花销大,光纸张花销就好几十,这些贱女也是不中用,不知道多生些,听说神医堂出了新款产子药,就是价格有些贵,只能先供给几十个四嫡贱女。”

在刘宏眼中女儿不过是工具,所以他通常叫家中女子为贱女。

刘岩家学渊源自然也把女子视作工具,并不觉得父亲说法有什么问题。

家中贱女多生,才能有更多贱女侍候家中男主人,所以神医堂的产子药一代代更新,供不应求。

父子二人在书房中聊天喝茶,兴致来了就招几个女孩儿过来歌舞助兴。

女孩儿们身着轻纱在父子二人间摇曳生姿,一个女孩儿莲步轻移到刘宏身边,腰肢如蛇,摆动间轻纱飞舞,露出右边屁股上四个嫡字。

她们这些女孩子为了区分血脉,生下来就会在屁股上纹上嫡字。

这女孩小脸稚嫩,很明显是四嫡中年岁尚小刚被调教好的那一批。

刘宏看见她屁股上的四个嫡字,立刻双眼冒光,一把将少女拉进怀里,苍老的手伸进纱衣里四下抚摸。

“今年几岁了?”刘宏问道。

少女还未及笄,刘宏听了皱起眉头。

“父亲宽心,贱女上月来了初潮,姐姐们说我已是可以来侍候父亲。”少女依偎在刘宏怀里声音娇软甜美。

刘宏如今年岁大了,不能像年轻时那样随意挥霍身体,所以那些太小的他都不会动,且等她们能生育了才慢慢品尝。

听到少女的话,刘宏顿时心情大好,双手更加用力揉捏少女的身子,粗糙的手指捏住绿豆大小的嫩乳头狠狠拉扯凌虐。

“小骚蹄子,这个岁数奶子就有这么大,等过些年还不长成只母牛。”刘宏揪着那小乳头用力转着圈的搓着。

少女疼得咬起粉唇,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刘宏,心里却是甜丝丝的,她等这一天好久了,只盼着父亲能早些操她才好。

随着室内靡靡歌舞声不停,父子二人也褪去衣衫与那些少女白花花的身子搅成一团。

女孩儿们像是接龙,一个个骑到刘宏肚子上,一人骑十几下立刻换下一人,她们一边唱着跳着,一边与父子二人交媾。

刘宏舒服得往后仰倒在两名少女丰满的乳房上,整个人程大字型躺着,舒舒服服享受着一个个嫩逼的伺候。

等到他快射时立刻吩咐道:“赏药。”

那名骑在刘宏胯上的少女立刻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屁股不断上下起伏,光洁的小逼啪啪拍击着男人满是阴毛的下体。

旁边侍立一旁的少女立刻拿来一丸生子药喂入那正操逼的少女口中,少女吃了药,起起伏伏骑了得有二十来下,刘宏舒服地呻吟出声,一股股精液全部喷进少女逼穴深处。

被射精的少女被其他两名少女拖开,一个玉石做的塞子快速塞进她的逼穴中,防止刘宏珍贵的精液流出来。

少女被带到一边,有人立刻拿出房事本记录下来,写下日期和少女的血脉以及编号。

吃了产子药必然会怀孕,并且还会怀上多胞胎,但是吃了产子药只能生女孩。

神医堂说这是因为男子天生尊贵,集天地灵气所出,自然不能通过药物随意生产,而女子卑贱如粪土,要多少有多少,产子药只能汲取到这些粪土之气,自然只能产女,而想要生男孩,还得走正途,看天命。

刘岩在一边抱着个少女像头发情的种猪,呼哧呼哧地狠狠操着对方的嫩逼,等他想射时立刻拔出鸡巴拉过身边另一个少女,直接将精液射进那少女逼里。

他现在玩的他老子刘宏的四嫡血脉,为了不混淆血脉,所以在快要射时才把鸡巴拔出来射进旁边早已准备好的,他自己的血脉体内。

他没让被射了精的女孩儿吃药,刘岩如今已经四十五岁,膝下有一子,但他还想开枝散叶,所以就专门挑了几个喜欢的女孩儿专门承受精液。

那个女孩儿逼里也被塞进玉塞被带下去,刘岩喘着气像刘宏一样疲惫地躺在软榻上。

那边刘宏年岁大了有些尿频,懒懒地吐出两个字,“尿壶。”

从角落里快速爬出一名裸体少女,头低垂着爬到刘宏双腿间张开小嘴含住疲软湿滑的鸡巴。

少女小心温柔地吮吸着软下去的鸡巴,舌头轻柔地舔舐着男人的尿道口,不一会儿一股尿水便喷了出来,少女的嘴巴将整根软鸡巴完全好在嘴里,舌头整个贴服在阴茎上,龟头正好在她舌头根部,尿水直接就尿进了她喉咙里。

少女天赋异禀,喉管张开完全无需吞咽,刘宏直接尿进她的食道,然后尿液顺着食道流进胃里。

这名少女屁股上纹着三个嫡字,年岁看着有二十来岁,刘宏是个长情之人,对这只尿壶很是钟爱,像他这样身份的人身边肯定不止备着一只尿壶,但他却觉得这个三嫡血脉的尿着最舒服。

刘宏探手到胯下像摸狗一样拍了拍少女的头,尿完后打了个哆嗦,喟叹道:“还是老物件用着舒心。”

刘岩躺着休息,手伸到脑袋边揪着枕在脑袋下的大奶子乳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拉扯着。

父子二人舒服地小憩起来。

晓春宴设在张府花园,十几位宾客每人身前一张美人几,一名赤裸少女跪在地上身体后仰反弓起胸腹部,以胸腹为桌面,粉嫩的乳头点缀在精巧的食物中,别有一番风味。

每一张每人几旁还配了一架肉屏风,一架肉屏风以四名女子为一组,也有六名或者八名女子为一组的,但平常宴会多以四名女子的规制为主。

四名女子高矮不一,并不以顺序来站,她们紧紧站成一排立在客人身后,为客人挡风,同时她们赤裸的身体上纹着山水花鸟之类的图景。

屏风与挂画不同,四面屏风合成一幅图,所以四名女子每人身体正面纹的都只是屏风画的一部分。

刘宏身后的是桃花图,女子身高不一,乳头有高有低,粉嫩的乳晕恰好犹如朵朵桃花。

这四名女子奶子大小也不一样,正好让花多高低不同更有立体美。

这样的屏风一次宴会就得摆放出来十几架,由此也可看出大殷朝的奢靡之气。

大家寒暄热络了一会儿,作为主人的张大人起身道:“前几日在下得了几匹好马,不如今日就拿出来做个彩头,咱们先来一轮大轮盘如何?”

众人纷纷附和,客随主便也没人反对。

大轮盘是大殷朝酒宴中常玩的一种助兴游戏,每位客人合出一名女子,这些女子围成一个圈,面朝圆心弯腰撅起屁股,女子的头全都朝向圆心。

客人们则每人站在一名女子屁股后面,听从指令官的鼓声操逼,指令官以二十声鼓为一次,每次结束鼓声客人们便同时顺时针换位置。

换完一圈为一轮,如果哪位客人射了,旁边便有人记下哪个女子被射了一次,等所有客人全部射精,统计出被射得最多的女子,那名女子的主人便获胜。

这个游戏吸引人的地方不在这些女子,而是客人们都有好声音,大家都不想自己的射精的时间比别人短,所以大家都会铆足了劲多玩几轮。

刘宏身边跟着的一个赤裸着身子,二十三四岁的美艳女子立刻笑意盈盈地走到空地上,这女子从带出家门起就没穿衣服,她是刘宏带在身边的玩具。

刘宏为了保证刘家血脉纯正,同时这样的宴会又不好随便找个婢女,不然就是不尊重主家,因此他身边常备着几个玩具。

女子屁股上纹着两个嫡字,显然是二嫡血脉,她一边走一边扭动着细软的腰肢,一对儿奶子也一晃一晃的抖动,时不时还搔首弄姿。

她是在刘宏身边做了四五年的玩具了,平时跟着父亲抛头露面,自觉身份与家中其他女子不同,自然就晓得骄矜精明一些。

这些玩具们站好,大家都撅好屁股,刘家的二嫡血脉更是知情识趣地自己伸手用力掰开屁股,将屁眼和逼穴整个露出来供人观赏。

她嘴角勾起,目光不屑地扫过其他女子,暗道今日自己定要拿出本事来,用骚穴好好伺候这些大人,让他们多多在自己的骚洞里射精才好。

游戏开始,男人们撩起衣袍,大家都衣冠齐整,只是露出鸡巴插进身前的骚洞里。

刘二嫡感觉到一根大鸡巴插进了她的骚逼里,随着鼓声响起,那大鸡巴不急不缓地抽插起来。

这位大人看来很有经验,知道一开始不能太急,刘二嫡玩多了这些游戏,自然知道这些男人为了多坚持几轮,刚开始都不会太快。

刘二嫡美眸左右环顾,只见一名少女小脸儿潮红,才被操几下就一副爽翻了样子,心知这丫头是个新玩具,待会儿高潮怕是也来得快得很。

鼓声二十下为一次,响了五次,刘二嫡的逼穴和屁眼换了五个男人干操,她也好舒服,这位宾客不仅干她屁眼,还拽着她的乳头用力往后扯,把她的大奶子都快扯到肚脐处了,原本滚圆的肉球成了锥形肉条。

“这逼还挺嫩,第一轮都没完就高潮了,她倒是比谁都快。”那个正在搞新玩具的宾客哈哈笑起来,而被他操的那个少女果然已是高潮,舒服地甩着奶子,淫水顺着大腿直流。

“惭愧惭愧,这是在下小女,今日带她出来见见世面,没想到这般没出息。”那少女的父亲笑着告罪。

那少女表现得如此淫荡,自然落了主人的面子,大轮盘不仅比哪位客人坚持得就,同时也要看她们这些玩具谁更矜持。

虽然她们是玩具,但依然不能落了大家女子的教养,上来就高潮,那岂不成了烂贱的母狗。

这些男人手段都多得很,他们不仅要比时间长,还要好好折腾这些玩具,谁把她们操高潮了,自然也很有面子。

几次鼓声过后,那个很会扯奶子的宾客轮到那少女的位置。

少女粉嫩的乳头被粗壮的手指揪住,大手的主人粗暴地将乳头往后扯,少女顿时啊的一声,吐出舌头直哈气。

“哟,又来了,李兄的女儿比那母猪也不差了,哈哈哈哈……”那男子十分开怀地大小,胯下重重插干,双手更加用力揪住乳头,直将那小奶子拽成长肉条,少女被扯得犹如母狗,吐着舌头直翻白眼。

少女的父亲看女儿如此不济,眉头微皱,不过他也不生气,从怀里掏出个粗铁钩子,钩子的钩头很圆滑。

那男人一边操逼一边将钩子挂进身下玩具的屁眼里。

他握着钩柄往上提,身下的玩具立刻发出啊哦的叫声,男人的嘴角勾起满意的笑容。

很快第一轮结束,大家都还只是热身,但那少女已经快要瘫软,一名婢女立刻钻进圈子里,从下面托住那女孩儿。

第二轮开始,刘二嫡一会儿被人勾着屁眼操,一会儿被人扯乳头,一会儿被人用手指扣进嘴巴里。

玩游戏嘛,自然玩具就是拿来玩的,玩坏了也没有关系。

七八轮下来那少女已经浑身痉挛,完全靠身下婢女托着,她的身子还太嫩,屁眼和逼都被这些男人玩肿了,宾客们最喜欢狠狠弄她这种新玩具。

等轮到女孩儿的父亲操她的时候,那男子也毫不手软,从身下探入用钩子勾着她的逼用力拉扯,鸡巴在她屁眼里缓缓抽插。

“没用的东西,玩烂你的贱逼。”男子一边钩她的逼,一边扯她红肿不堪的乳头。

刘二嫡也已经来了一次高潮,她此刻满面潮红,两只耳朵被人揪着往后拽,她的上半身微微仰起,一对儿大奶子剧烈摇晃个不停。

渐渐的开始有宾客射精,第一个被射的竟然是那个新玩具,估计是宾客玩到新玩具太高兴,一时没把控好射了。

有了第一个退场的,陆陆续续宾客们都射了。

射过精的宾客回到坐席上,背靠着肉榻休息,宾客头枕着仅着薄纱的少女们巨乳,惬意地休息起来。

刘宏年纪大了,早早射精也不丢人,他坐在席位上,怀里抱着从家中带来的皮儿杯喝酒。

皮儿杯就是做成茶杯与酒杯的少女,宴会上有的客人不喜欢用别人家的皮儿杯,所以自备皮儿杯也属于正常现象。

士族里有个说法,皮儿杯与美人纸不可共用,说的就是入口的杯子和擦屁股的厕纸不能跟别人共用,也形容这人的洁身自好,刘家就是这样的士族。

大轮盘结束了,刘二嫡被射了两次,那新玩具拔得头筹,少女的父亲露出满意的笑容,让人将丢人现眼的女儿抬了下来。

少女已经被这些男人玩瘫了,但她的父亲似乎并不打算让她离席。

后面还有游戏,猜筹。

也就是猜筹码多少,每位客人手里有一个筹码,他们带来的玩具会依次撅起屁股向他们讨厌筹码,客人们将筹码放进玩具屁眼里,得到筹码最多的为胜。

规则很简单,那少女颤颤巍巍走到一名宾客身边,露出谄媚的贱笑,那客人脱了鞋子说道:“给我舔脚。”

少女立刻跪下来,无比小心地捧着男人的脚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屁股伸过来呀,不想要筹码了?”男人玩味笑道。

少女赶紧挪动屁股,一边跪着给男人舔脚,一边高高撅起红肿的屁眼。

男人手握成拳,毫无预兆地一拳打在少女屁眼上,少女没有防备,被一拳打得铺出去来了个狗吃屎,立刻引起周围人哄笑。

少女赶紧爬起来撅好屁股继续给男人舔脚,她把男人的脚趾含进口中,一根一根仔细吮吸,舌头在脚趾缝中仔细舔舐。

男人再次举起拳头又是一拳狠狠捣向少女屁眼,这次少女有了准备,身子只是往前冲了冲,屁眼结结实实接住了男人这一拳。

拳头一半陷入红肿松软的肛门,大轮盘游戏时少女的屁眼可是被这些男人好好折腾开发了个彻底,早就被他玩松了。

男人拔出拳头,屁眼里的精液混合着淫水被拉成了丝。

这次又是结结实实一拳,直接拳头整个捣入少女屁眼,少女忍不住发出噢噢的叫声。

另一边刘二嫡跪在一名宾客面前,学着母狗吐着舌头哈气,双手捧着自己的大奶子抖动。

汪汪,刘二嫡学着狗汪汪叫,叫完转身撅起屁股。

她的奶子很大,当她跪在地上,撅起屁股,上半身贴着地面时,大奶子拖在地上。

她揪着自己的乳头将乳房拉长,那宾客熟练的伸脚踩在她的乳房上。

宾客踩着她的乳房同样手里握着筹码成拳,一拳打在她屁眼上。

刘二嫡可是个经验老道的旧玩具,第一拳就被干穿了松软了肛穴,屁眼立刻讨好地紧紧裹住男人的手腕。

等男人拔出拳头,刘二嫡起身像狗一样摇着屁股爬向下一位宾客。

场上玩具们各显神通,祈求着宾客们能把筹码塞进她们屁眼里。

新玩具少女那边已经被三个宾客用拳头给她好好通了屁眼,她此刻满心欢喜,只以为自己拿到了筹码,殊不知那些宾客可没有那么好伺候,拳头塞进她屁眼里并不代表就会把筹码放进去。

刘宏悠闲地靠在美人枕上,那绵软的巨乳十分舒服,此刻正有个玩具同样跪在他面前,撅着屁股讨要筹码,刘宏却抬起脚,鞋都不脱,直接将脚尖插进那玩具屁眼里。

那玩具讨好地双手绕到屁股后面,捧着刘宏地鞋往自己屁眼里塞,这也是个有经验的旧玩具,屁眼竟是松得塞进去了半只鞋。

刘宏带着笑意抽出脚,连拳头都懒得用,直接踹开女子,“滚滚滚,脏屁眼别脏了本相的手。”

那玩具立刻灰溜溜地爬开了。

这轮游戏很慢,玩具们需要讨好宾客,宾客们又慢慢挑选把筹码给谁。

大家说说笑笑一轮游戏就是两个时辰,这游戏可比大轮盘慢多了。

等所有宾客都表示已经把筹码给出去了,主持游戏的裁判领着一群婢女开始统计筹码。

裁判也是个女子,穿着端庄秀雅的鹅黄襦裙,站在一堆爬在地上蠕动的玩具中犹如纯洁的圣女。

裁判说着俏皮话,让婢女一个一个掏玩具屁眼里的筹码。

“哎呀,这个肉桶里一个筹码都没有,是不是哪位大人塞得太深,且再往里摸摸。”裁判笑嘻嘻地命令婢女仔细检查。

女子手臂比男人的细,婢女已经是把整个小臂都伸进了身前撅着屁股的女子体内,可这玩具确实一个筹码都没讨要到。

“好吧,换下一个肉桶。”

很快那新玩具少女被抬上来,她已经是两股颤颤,婢女噗嗤一下熟练地把手伸进她屁眼里开始掏肛。

“呃……噢……”少女发出淫乱的呻吟。

“哎呀,这个肉桶真是不堪入耳呢。”裁判也是少女,立刻羞红了脸,抬起脚踩在那玩具少女脸上,用鞋底子踩住对方的嘴巴。

掏了半天,婢女掏出三个筹码来。

少女忙活满天,屁眼被人捅了又痛,结果却是只拿到了三个,那些宾客人人都把手伸进去,却不一定都把筹码给她了。

第二轮游戏结束,这次少女没赢,当然刘二嫡这个烂货也没能拿到第一。

接着宴会上又有投壶,他们这些玩具被撑开屁眼和逼洞,任由宾客往她们洞里扔东西,谁先被扔满两个洞获胜。

宾客们手边都有一盒石子,玩具们撅着屁股不停爬,宾客瞄准了扔就可以,盒子里石子扔完还可以再续。

宴会一直开到下午才散去,宾主尽欢。

刘二嫡那两个洞被玩得松松垮垮,两颗奶头犹如肉条。

那少女则十分不堪,是被抬着回去的,也不知她父亲回去会怎么收拾她,要想把这么一个新玩具培养成经验老道的玩具,可得花不少功夫,不找个十个八个男人把那骚洞好好操开操透是不可能。

刘二嫡想起当初听说父亲要带她去赴宴,她可是精心准备了好久,像她这种出去参加宴会的女子以后肯定都不能给父亲生育,所以她特意去了城南的暗巷,那边是穷人区。

人越穷就越不注重血脉,生得越多就穷,越穷就越生,所以那边的男人特别多。

像她这种气质高贵的管家女子那些男人这辈子都很难遇到,所以刘二嫡进了暗巷立刻一堆男人围上来。

暗巷就是暗娼女做生意的地方,几文钱就能在街边搞一次,但大殷朝女多男少,也不是谁都可以做暗娼。

年老色衰的自然没人光顾,巷子里都是二八年华的年龄女子,一个个袒胸露乳展示着自己的皮肉。

刘二嫡去了暗巷不仅不收钱,还反倒给别人钱,操她一次就给十文。

要知道要一个暗娼才四五文,搞她这样细皮嫩肉的贵女居然还能赚十文。

她身上的骚洞就一直没空着过,在暗巷群交了半个多月,这才跟着父亲刘宏去赴宴。

第一次赴宴时她那两个洞就已经是久经沙场,任由宾客随意玩弄。

刘宏见她如此争气,不像那些骚母狗动不动就发春高潮,顿时满意至极,自那以后,她就成了刘宏几个玩具中的一个。

能跟着老爷出去应酬,刘二嫡在府里的身份也变得金贵,除了几位夫人,她也算能说得上话的女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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