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胜的爱抚下,钟情满脸红晕,一双手随着他的手,似欲阻止,终却是轻轻按在他的手上,随着他的手移动,一具完美的玉体款款呈现出来。
雪白的身子,裹在雪白的睡衣里,睡在雪白的床单上,真分不出哪一样的颜色更白。只是外层里边的那一层白柔和了些,柔和的那层白里边裹着的那团白又透着莹润,看起来就象白纸上放了一团雪,雪团里又裹了一块玉,艳光四射,晶莹剔透。
胸罩是黑色的,三角裤也是黑色的,两点黑映得那一团沃雪粉玉耀人双目。
张胜望着钟情异样妖艳的胴体,柔媚可人的神态,痴迷如在梦中。
上一次急于占有她的身心,这一次,他想好好地欣赏一番这个尤物。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年轻的少女身体是最美的,可是现在看着呈入眼帘的妖艳胴体,他知道他错了,成熟女人的身体比年轻稚嫩的女孩更多了一种风韵——那种一直以来,只能从遐想中理解,却不能言传的被称为风韵的东西。
那是经历了从少女到少妇洗礼之后的美丽,如果少女的美是蓓蕾,少妇的美就是绽放。在这一刻,钟情把那种美丽,完美地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张胜目光逡巡。手在她跌起伏的胴体上随之起伏,一时也不能确定自己的目光凝聚在哪里,是饱满圆润的乳房、平坦柔软的小腹还是那玉手遮掩下的神秘丰腴之处。
“小情,你好美……”
钟情比他岁数要大,但是在男人心里钟爱的女人,都是一样的,一样珍惜如瑰宝。
“真地?好美有多美?”
心上人的赞美,是最好的春药,是最甜的蜜糖,还是最醇的美酒。钟情有些晕陶陶的了。
好美有多美,张胜也说不清楚。
不知道让人见了恨不得揉碎了、压扁了,活生生吞下肚去,偏又不舍得冲上去蹂躏占有的女人的身体,算是一种到底有多美的美丽。
张胜的手滑到了她嫩如腻脂地大腿内侧,喃喃地说:“有多美呢?如果让我就这样看着,我愿意看一辈子。”
钟情低低的呢喃:“那我……就这样让你看一辈子!”
她地声音低得近乎沙哑,带着一股致命的诱惑。
她的身体轻轻在颤抖,不知道在颤抖什么。她的腿随着张胜手指的移动蠕动着挤紧又松开,喉咙里发出诱人的吟哦。
很快的。她象一支鲸脂做的红烛,整个的被张胜的爱抚点燃了。融化了,发烫了。
她眼神迷离,一张宜喜宜嗔地俏脸主动送到张胜面前,带着兰麝之香,温软湿润的唇贴了上来。
张胜的舌毫不费力地顶开了她的贝齿,迎接他地是香滑柔软的雀舌。两张脸贴得是如此紧密,张胜虽然睁着眼,却看不清她的模样,只感觉秀发遮掩下是一片光滑粉腻,清凉如玉。
一番舌吻之后。两个气喘吁吁地人儿分开。张胜抓过钟情看电视时竖起的枕头垫在自己背后,然后推了推钟情圆润的香肩,钟情退了退,睁着一双明眸。询着情郎的意儿。
她眼柔如水、脸媚如水,一张水一样的红颜掩映在如云的秀发里,柔媚至极。
张胜继续向下推她的肩头。钟情眸波闪了闪,似有所悟地闪过一丝羞意。张胜继续向下压她的肩。钟情冲他俏皮地弩了下嘴唇,便象小猫儿似的主动向后挪,双膝错落,动作轻柔,丰臀微摆,妖娆如魅。
然后,她的纤纤五指握住了一件胀挺勃发的东西,张胜定睛看去,却见如瀑的一片秀发挡住了那片旖旎,除了那弓起的玉背香臀,最刺激的一幕偏偏却看不到。
他想伸手去拂开她的秀发,要害处却突然浸进了一个温暖销魂的所在,如同小鱼轻轻吸吻,猛地传来的舒爽感使他“呀”地一下停了手。
拂舔吸吮的强烈感觉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的手连忙伸向床头柜,胡乱地抓了几下,抓住了烟盒和打火机,匆匆拿出一根,点上,这才放松了身段,静静地享受。
俯头看,钟情一头秀发胡乱披在浑圆的肩头,肩膀下是极其优美的曲线,昂于飞桥倒影般的腰肢曲线之下的,是宛如满月的丰臀。滑腻的香舌让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激荡着张胜的大脑神经……
一支烟吸完了,他原本向下推压的手变成了向上提拉,握着她的臂,把她又拉回了自己的身边。
张胜狠狠地摁熄了烟头,然后把自己当成了一支炙热的烟头,狠狠地摁在她鬼斧神工的胴体上,使劲地碾着,挤着。
钟情从鼻子里“嗯嗯”地呻吟,闭着一对美丽的眼睛。张胜不理解为什么女人做爱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闭着眼睛,但是现在他知道了。很快的,他也闭上了眼睛,闭上眼睛能更细致的品尝每一丝快乐。
他能感觉到身下的钟情与之应和的每一个举动,她全身上下,仿佛每一寸肌肉都在动,都在抚摸,都在挤压,同时也都在索取。张胜用力驰骋着,没有一丝保留,他渲泄着的,不止是对钟情的感激和爱,还有他在外面所承受的重重打击。
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没有说出来,不代表他的心里没有压力、没有痛苦。
而女人的怀抱是男人休憩灵魂的港湾,女人的温柔正是男人渲泄焦虚、抚慰伤口地灵药。
张胜的脑海里已经没有别的感觉,悲与喜、荣与辱、生与死。统统抛诸脑后,这一刻只有无尽的快感,在那重峦叠嶂的桃源尽头。他整个人都在燃烧,象火炬一般,制造着无尽的快感与甘美。
今天,他没有用任何花样,就只是用最传统的姿势,不断地做着活塞运动,汗水,从他的额头一颗颗滴下。落在她白晰丰满的胸上……
“啊~~~”
一声腻人的娇呼娇喘似地呻吟出来,钟情的身子突然僵住,然后全身的肌肉迅速绷紧,她失魂地呓语着,痉挛像
击波似的从她下体向四肢百骸传去,那裹着张胜的地缩起来,一下子让张胜燃烧成了灰烬,张胜也象她一样痉挛起来……
两个人都不动了,四肢放软,只在灵魂深处体会着一波波汹涌澎湃的悸动。
许久许久。张胜回了神,钟情茫然的双眼也恢复了焦距。她的脸色潮红,如同抹了淡淡的胭脂。
“情儿,你真美。”
“有多美?”钟情再问,还是那个问题。
“要多美有多美。”这一回,张胜答出了她的感觉。
—
“胜子……”
“嗯?”
“你真棒!”
张胜低沉地笑,笑发自胸腔,带着她地身子一齐起伏:“有多棒?”
“要多棒有多棒!”
张胜又笑:“你呀,真是迷人的妖精,这辈子有了你,我就知足了。”
“才怪!”钟情在他地胸口画圈圈:“骗人!你呀。很花心的。”
“我?我哪有?”
“就是。花心有两种,有一种叫花花公子,他们到处流情,但是交出去的只是他的身子。他的感情只留给他自己;还有一种,叫多情公子,他们一样到处流情。只不过,他交出的还有他的心,就象一个栽花的匠人,无论是牡丹还是月季,无论是金菊还是蔷薇,他一样的情根深种。”
“尽瞎说!”
张胜堵住了她的嘴,钟情咿呀一声,乖乖地任他温存,彼此地舌尖温柔的交缠,他的手,留恋在她的玉峰上。她地腰,软软的承接着他的重。
“哎呀!”
不知何时,钟情一声惊呼。
“怎么了?”
“讨厌啦你,没有戴套,人家回头又得买药吃。”
“吃什么吃啊,不成功,便成‘人’吧。”
“去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