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看见即将劈到王良的宝剑,心中一喜,哪知王良眼看自己躲不过此剑,竟然左手一用力,将左燕拉到胸前紧贴着自己,自己则是向一旁尽量躲去。
王良就是在堵左天看见左燕会收手,不然自己一个躲闪不及,被伤到后左燕也难逃一死,自己的处境也不至于太过糟糕。
左天看见王良拉过左燕来充当人肉盾牌,心中暗骂一声,下意识的移开宝剑,和左燕的脸庞擦肩而过,王良也趁机躲开到一旁。
一个闪身和左天拉开距离后,王良看着手中的宝剑,心中大骇,虽然知道这宝剑不一般,但是没想到竟然一个照面就能将诛龙当作泥巴一般切开,如果碰到自己身上恐怕会毫不费力的切下。
左天看着王良一只手掐在左燕脖子上,另一只手握着只剩下一半的诛龙,抵在左燕身上,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下手来,互相打探着对方,都因为投鼠忌器而一直僵持着。
沉默了一小会后,左天率先开口道:“王公子何时到达此地?小女子竟然无一点察觉,王公子若有什么要求尽可和我明说,何必行此偷袭之事。”
王良面不改色道:“我倒是想反问一下左姑娘,怎么又回到此密室中了?我不过是当初得到原本《焚炎经》后就一直在栖火山中潜心修炼,不想今夜发现此洞中有人来过,本以为是什么不长眼的贼子打扰左家祖先清静,王某为了左家着想才进入洞内,出手保护密室,没想到竟然是左姑娘又瞒着王某偷偷返回此处,莫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王某?故而时过二十天后再次返回此地!”
王良说着,好似越来越激动,说到最后手上的也不自觉的开始发力,使得左燕感觉呼吸不畅,不断挣扎,但是左燕平时尚且软弱,现在在王良的控制下,又哪能挣脱王良的魔爪。
左天见状露出焦急的神色,连忙出声制止道:“住手!你不就是想知道我们今晚要干什么吗?我告诉你就是了!”
王良听后微微一笑,本来王良没指望能仅靠着用杀死左燕威胁左天来达到目的,没想到左天竟然如此重情重义,手中也就松了力气,示意左天继续说下去。
“我们今晚的目的是找出我们老祖留给后人的信息,当然我们二人也只是知道族中相传至近的歌谣中写着老祖给我们后人留下了一封信,但是也不知道具体打开的方式是什么,今夜也都把能想到的方法试了一边,并无收获。”
左天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以歌谣中的内容来推测,地点就是在老祖的枯骨旁,而解开的关键就是血液。”
“又是血液。”王良心中感叹了一下,这左家老祖是有多怕自家的传承被他人窃取,随机将目光移到石床上,只见原来左家老祖尸骨身处的中心,此时有一滩血迹,泛着微光,除此之外并无其他改变。
王良心中微动,缓缓走近石床,左天见状也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也并未有阻拦的动作,王良走近后也看清了石床上的细节,中心的血液向周围散发出微光,石床之上也时不时显现一些微光。
王良看了一眼左天,看她没什么异动,且离自己较远,略作思虑后放下只剩一半的诛龙,将手伸向血液不足一指处,缓缓输入真气,王良感觉两者刚一接触,原本静止的血液好像沸腾了一般,不断翻涌着,王良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神色并未变化。
左天在其身后像石床望去,因为距离有些远,并没有看清王良到底做了什么,虽然心中有些猜测,却又不能上前验证,只能焦急的在原地等待。
王良输入真气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石床上的血液早就已经消失,但是散发的光芒却是越来越大,左天在后方也看到了石床的变化,不断像此处张望。
忽地,石床的光芒又变大了几倍,王良因为太近被强光刺得有些睁不开眼,等回过神来,突然发现前方出现一个白发老者,身穿道士服,留着长长的白胡子,正一脸笑意的看着王良。
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老道,王良心中大惊,拉着左燕接连后退了几步,其身后的左天此时也不知道这老道从何而来,,白光闪过之后就突然出现在了密室中,见到王良如此谨慎,也拿起宝剑,严阵以待。
两人都谨慎的看着突然出现的老道,但是奇怪的是这老道即便被两人注视着,脸上神色也丝毫没有变化,盯着眼前的虚空,正当两人疑惑之际。老道终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