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情，卢远航给程义凡陈述了一遍。

程义凡听完之后也皱起眉头：姜卿卿不是这样严谨的性格，她现在把警察堵在门外，肯定是觉得有什么事情了。

程义凡想了片刻之后，还是把电话打给姜卿卿，“去楼下咖啡厅吧，我现在有事找你。”

想着程义凡很少给自己打电话，姜卿卿全然沉溺在这样的喜悦之中，没有听出来程义凡言语中的严肃，她立刻答应下来：“我马上就去。”

姜卿卿把这次的事情想成了约会，她还费心的打扮一番，她选了最温柔的一件白纱的连衣裙，把自己长发披在脑后，窈窕的身材被衬托出来，化了淡妆，也甚是好看。

程义凡见到姜卿卿这个样子，心里有几分冷漠，这样纯洁的颜色穿在慕宁的身上是干净，穿在姜卿卿的身上像是糟蹋了这样的洁白一样。

姜卿卿是满心的欢喜，她妩媚的坐下，做作的把自己的碎发掖在耳后：“好长时间不见你了，你这次约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嘛？”

程义凡把面前的茶杯放在手里摩挲，末了之后他放下，“那你知道这段时间慕宁在干什么嘛？”

姜卿卿被这样的眼神吓到了，她还没反应过来。

只见程义凡把慕母的照片拿出来，缓缓地推到姜卿卿的面前：“她在调查。”

这是慕母生前的照片，上面笑意盈然，只不过姜卿卿现在看起来有些毛骨悚然，她不自觉的抖了一下：“我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姜卿卿现在心里害怕极了，她生怕现在程义凡拿出来什么证据。

“我是说，你不觉得你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慕母嘛？”程义凡说话铿锵有力，姜卿卿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姜卿卿低着头玩弄自己面前的衣服，她怕极了，浑身都在颤抖：“我想你是急疯了。”

还不等程义凡开口说话，姜卿卿拎着自己的包就想离开：“我今天还约了医生做治疗，时间到了，我先走了。”

姜卿卿从来都没有做过治疗！这是卢远航之前调查过的。

程义凡看着姜卿卿离开的身影，越觉得这其中有什么。

卢远航在一旁的桌子走过来，他坐在姜卿卿刚刚离开的地方：“我看她神情那么慌张，这件事情与她脱离不了关系。”

程义凡笑起来：“更何况她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其中漏洞百出，还想要抵抗多久吗？”

卢远航的手机响起来，他郁闷的打开短信递到程义凡的面前：“这个律师还真的有本事，不知道在哪里搞到我的手机号了，天天发短信警告我。”

“谁让你天天上门骚扰人家的。”程义凡无动于衷，他看了一眼卢远航，“这是客气的，要是有人这样对慕宁我直接把他送进去。”

卢远航是满头的黑线：“我被警告了，那你说现在谁去盯着姜卿卿。”

程义凡把手里的茶杯放下：“我这段时间先去找私人侦探，二十四小时的监视着姜卿卿，到时候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再约你出来，我们详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