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陆夫人和陆清安的病情还未痊愈,沈青黎并不急着回去,除了给两人诊治,也时常去临州城义诊。
等两人回到长安,已是十一月了。
冬日的太阳薄淡,尤其是日落时分,斜阳余晖洒落下来,铺上浅浅的一层暗金色。
沈青黎撩起车帘,看着眼前巍峨坚实的城墙,一如既往地磅礴厚重。
马车踏着浅淡的暮色,缓缓地进了城门。
街道两旁的商铺都亮起了灯火,一路蜿蜒连绵,照得满街都是淡红的光晕。
一声声的闭门鼓中,马车往来,沈青黎看到相熟的徽记,那是长安镖局的马车。
镖师正挨家挨户地送东西,赶着在宵禁之前送完。
这一路走来,都能看到镖局的马车往来,如今,不止临州和长安,其他地方也都开始接货送货,不计大件小件,忙得飞起。
两人离家许久,一回来,府里顿时热闹起来。
这两日,萧伯日日让人晒被子,锦被松软,充满了阳光的味道。
沈青黎用完晚膳,舒舒服服地泡了个花瓣澡,擦干头发后,在床榻上滚了两圈。
还是家里舒服。
她趴在软枕上,拿起之前还没看完的书卷。
萧宴玄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满头青丝如锻,铺散在背上,勾勒出窈窕的曲线。
她双腿翘起来,裤管滑落,露出一双玉白细腻的小腿,莹润得能掐出水来。
萧宴玄眸光深黯了一瞬,走到她身边坐下:冷不冷?
王爷,沈青黎支起身子,笑意盈盈地侧首看着他,满室灯火映照在她脸上,泛出了明媚的暖色,屋里燃着炭,不冷。
那也不能大意,小心着凉。
萧宴玄握住了她的脚踝,本想塞进锦被里。
谁知,掌心的薄茧,磨得她娇嫩的肌肤,泛起细微的痒意。
沈青黎缩了一下,玲珑如莲的玉足,便落入他的掌中。
她的身上无一处不精致,指骨如是,掌中的玉足亦如此。
萧宴玄不轻不重地摩挲了一下,这动作,衬着两人如今的姿势,太过羞耻。
沈青黎圆润如珍珠般的脚趾头,不由自主地蜷缩了起来。
萧宴玄喉头发紧,大掌顺着她的脚背,慢慢地抚了上去。
从脚踝,到小腿,再到腰肢。
王爷玩她都玩上瘾了。
沈青黎心跳加快,半边身子都软了,连灵魂都跟着战栗。
王爷,她抬眸,撞入一双深黑幽邃的墨瞳,呼吸都要停了,是,是蛊虫又躁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