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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宴还认真的在里面挑了挑发箍,傅时宴那个直男审美,一眼就看中了一个粉色的兔子耳朵的发箍。
阮才挑了一个黑色熊猫耳朵发箍,傅时宴就已经利索把兔耳朵发箍买了下来,付完钱。
傅时宴笑的焉巴坏:“阿阮快过来,我给你买了个发箍,快戴着来看看。”
傅时宴说着,就把阮拉到自己身旁,要给阮戴上这个新买的发箍好不好看。
阮比傅时宴还高一点,傅时宴对阮说道:“头低一点,我给你戴。”
阮十分乖的微低头,傅时宴拨了拨阮的黑发,成功把那个兔子耳朵戴正,打量现在的阮。
阮带着那个粉红色的兔子耳朵,显得乖巧可爱,在阮的那个冷清脸上,竟然意外有点性感清纯,特别像兔子装的赌场荷官。
傅时宴顿时笑的不行,忙把那个兔子耳朵从阮头上拿了下来:“太好看了,不行不行,不能让别人看到,你要偷偷在家戴给我看。”
阮眯着眼睛,幽幽道:“你答应我的女仆装还没穿呢。”
傅时宴感觉阮的目光能够看穿他的衣服,看到他的每一寸肌肤。傅时宴脸“唰”地一下子,红了一片,伸手就要捂住阮的眼睛,不准他乱看。
阮感觉傅时宴都要粘在自己身上,故意道:“你这人真是奇怪了,调戏我不脸红,被人调戏就红成这样了?”
这到底算是纯情还是不纯情?
傅时宴恶狠狠道:“阿阮,你再说下去,别怪我翻脸了。”
两人肆无忌惮,单纯幼稚的打闹时,却不知道这一切都被不远处保姆车里的洛岑熙看的一清二楚。
洛岑熙看到傅时宴肆无忌惮的笑容,整个人像是一个大太阳一样温暖所有人,那一笑驱散了棱角分明的脸上的冷俊,像是高原雪化后阳光撒在黑石上的淡淡光圈,就那么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怎么说呢,洛岑熙感觉周围的事物都从黑白无声的场景变成了彩色,耳边响起车外面的嘈杂声,一切都随着那笑容变得生活起来。
洛岑熙不语,垂头看着自己手上新做的美甲,每个人都有爱美之心,她也不例外。
每个男人都是会偷腥的猫,就算傅时宴站在对阮情深义重,要是阮死了呢?傅时宴不可能这辈子单身吧。
像是傅时宴那么优秀的人,怎么会喜欢上一个男人呢?一定是阮故意勾引他的,是阮把他带上歪道。
那要是阮死了呢?傅时宴还会喜欢男人吗?
洛岑熙垂着头,她长长的黑发滑到胸前,遮住了她的侧脸,让人看不清她阴暗妒忌的扭曲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