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复员不久,罗父就突发急病走了,会不会也和顾正南有关系?想着忍不住一阵恶寒,如果真是这样,那顾正南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魔鬼?
……
周砚北过来时,饭菜刚上桌,一身戎装衬的他越发的英挺冷硬,常年不苟言笑的脸上,像是结了一层寒冰,连眼底都是冷漠严肃。
对比起来,叶笙还是喜欢周砚深的性格,能陪她疯都她笑。不过心里却好奇,如果让周砚北喜欢一个人会不会发疯?
带着敬畏的喊了一声大哥,就赶紧跑着去帮忙拿碗筷。
周砚深嫌弃的看了眼周砚北:“哥,你来我家,空着手就算了,还整这么严肃,搞的跟领导视察工作一样,累不累?轻松点。”
周砚北没理他,客气的跟罗玉竹打了招呼。
罗玉竹对周砚北没什么印象了,这会儿知道他是周砚深的哥哥,一副见到女儿婆家人的表情,客气又热情:“你是砚北啊,你们兄弟长的真像。你也在这边当兵?”
周砚北只知道她是顾久诚的母亲,对她突然的热情还有些纳闷,很礼貌的解释:“没有,我在往北五百公里的野战师。”
罗玉竹连连点头:“看你军衔不低,可是年轻有为啊,你们兄弟两人都很厉害呢。”
周砚深怕大哥不适应罗玉竹的热情,小声解释了一番。
换做常人,肯定会一脸惊讶,毕竟抱错孩子这事本来就挺少见。只有周砚北听完微微颔首:“伯母坐,先吃饭吧。”
一点儿也不好奇是怎么抱错又是怎么相认的。
叶笙在一旁看着心里感叹,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吧。
吃饭时,因为有罗玉竹一直好奇的问周砚北的个人问题,工作环境,反而让周砚北没工夫跟周砚深说话。
原本还打算他提醒周砚深,对付郑铎要小心,结果一顿饭吃完也没机会开口,而且也因为顾久诚和罗玉竹在场,不方便开口。
直到离开时,周砚深送他出家属院,周砚北才开口:“郑家本来就强大,京里关系盘根错节,加上老丈人那边的关系,所以他才敢这么嚣张。这次来这边,也不过是走一个过场,郑铎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回京市。”
周砚深不屑:“又不是他的本事,怕什么?”
周砚北皱眉:“你还是要小心,毕竟小人难防。你总不能希望你的事业就到这里止步。”
周砚深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很凝重的看着周砚北:“哥,你穿上这身衣服的意义是什么?是为了内斗升职?还是为了一腔热血?”
周砚北眉头又皱紧:“这并不冲突,你的凌云壮志却难免被世俗束缚,小心一些总是好的。”
周砚深嗤笑:“哥,你现在太小心了,我和你不一样。你稳扎稳打步步为营,我只要青春壮志,凌云无悔。所以,你那一套不适合我。对了,哥,我想让你帮个忙。”
周砚北知道周砚深从来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一百多斤的体重就有一百多斤的反骨,越说他越会对着干。索性不提刚才的话题:“你说?”
“帮我查顾正南当年为什么复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