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人也被震醒,从被褥里惊叫着坐起,犹自还在大喘气,睡袍没系好,露出底下一片风光,白软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宋文生的目光却很分得清主次,他冷眼瞪过去,厉声命令:“出去。”
女人看清了门口的情形,暗自觉得倒霉,边拢着睡袍边跌跌撞撞地快跑出房门,宋文生直等到她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守在那儿的保镖也悄然跟过去之后,才把视线重新落回门口。
站他面前的赫然是柳胭,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抛头露面,更不应该让人看见和宋文生在一处的柳胭。
宋文生皱着眉头问她:“你已经害死刚才那个女人,找我最好是有正经事……”
话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就自己小下去。说话间他把柳胭整个人来回打量了两遍,越看越不对劲。外面大概在下雨,柳胭的发梢裙角都在向下滴水,按理说她不是会忘记带伞的人。
于理不合的,只能用情急来解释。柳胭果然情绪激动,上前一步拽住宋文生的衣领不放,逼得宋文生直接倒退一步。她手指尖冰凉,声音也发抖,问宋文生:“秦栀,你知道秦栀去哪了吗?”
原来是自家后院起火。他盖着柳胭的手试图让这女人平静一些,反问她:“出什么事了?”
“秦栀给我打了个电话,我没及时接,再打回去就打不通了……”
宋文生有些懵,只是这样那未免也太神经过敏,他安慰说:“你也不用这么急,可能她只是打完电话又睡过去了……”
“不是!”柳胭打断他,“是秦家,秦家的人今晚到这儿。”
这确实是大危机,宋文生思考了一瞬,发现自己不得不掺和进来,如果这时候秦栀出事,柳胭撂挑子不干了,他也得前功尽弃。于是他立即向柳胭表明自己立场:“你先回去查一下秦栀被带去了哪,找到了给我消息,我派人过去帮你。”
这是最可行的方法,柳胭点了点头,就要转身回去和自己那一长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