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夜伶之还从袖口中拿出来一个红色的小瓷瓶,“这是上好的金创药,你手上的伤不重涂抹两次应该就会好了,”
见到那人点了点头,锦华还是有一些不放心,吩咐了一下身旁的丫鬟才走出了这院子。
远处的琴洛则是一直都没有敢靠近,只等着夜伶之从院子里出来才敢追问了一句。
“公子他怎么了?”
“没事,就是出了一点小事,手受伤了,我已经把药留下了,一会会有人帮他上药的。”
其实后面夜伶之所说的话,她根本就没有听见。唯一听到的就是那句,他受伤了。也只有这句话一直回荡在她的脑海里久久没有散去。
“琴洛,琴洛?”
看着呆若木鸡的琴洛,夜伶之挥了挥手叫了两声。
“什么?”
“我是在问你想什么呢,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没,没什么。”琴洛摇了摇头,“你身上的伤还疼么?”
“上了药已经好很多了,你不必总是……”
“我去看看公子。”
根本就没有听夜伶之在说什么,琴洛似乎被什么给勾住了,只知道一个劲的探头往那人所在的地方走着。
说实话,那一瞬间,夜伶之的心里似乎是被刀子划了一下,有些疼。但是很快的就释怀了,耸了耸肩,转身离开了。
“公子……你没事吧?”
听到了琴洛的声音,那人抬头看了看,就这么一下。
只不过是大半天没见,似乎憔悴了不少。
“没事,你怎么来了。”
“我听伶之说你状态不是很好,手还受伤了,就过来看看,”
“去拿一些绷带和温水过来。”扭过头吩咐了一下一旁的丫头。
“哦,”
那人淡淡的应了一声就低下了头不再说话,任由琴洛帮他处理着伤口。
“殿下,这枼家小姐如今出了事我们需不需要帮帮忙?毕竟现在我们和她已经是合作关系了不是么?”一边的景添看着淡定的穆宜阳反倒有一些不淡定了。
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反而是穆宜阳这么镇静呢?
“不需要去找,这恐怕只不过是枼家小姐亲手设计的一个局罢了。”
穆宜阳翻阅着手里的书本说着。
“自己设的局?可是也没有什么理由啊,现在太子不在,太子妃也好好的呆在枼府,如果真的是她设了这个局,那么目的是什么呢?”
很显然,景添对于穆宜阳说的话有一些疑问。这没可能啊!
“你不是也知道的么?那个姜瑜和樊洛离有断袖之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