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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1 / 2)

经过一番周详的计划,戚承志与风铃馆大盗终于决定动身前往颖川运送官银的日子。

可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没解决。

三绝、席慕仁,以及戚承志等人,此时正望着坐在大厅角,神色有些慌张的乔知音,他们正在盘算该如何处置她才好。

这些天,乔知音始终活在恐惧与生闷气之中;原本好不容易见着她未来的夫婿,本是件快乐的事,但戚承志却对那女盗贼动了凡心,这令她这位京城第一美女与才女太没面子了。

她怎么也想不通,那个粗鲁又无礼的席春毋有哪一点好?何以戚承志这样正派的男子会看上她呢?

乔知音愈想愈生气,她一定要退了这椿婚事才行。

戚承志率先开口说话了“我看,不如今晚就连夜送她回太守府,别为难她了。”

“明天就要出发到颖川去了,谁送她走呀?”管二叔说。

“但若不送她回去,留她在这里做什么?”姚千岁问着。

“是呀!懊送她回去了,你们瞧她,若要她再待在这风铃馆之中,只怕她就要疯了。这些日子她吃不好、睡不好,现在嘴里还在喃喃自语,不知道在念什么?”铃花婆婆说着。

事实上,乔知音的嘴里正念着“戚承志,我要休了你、休了你”戚承志望着她,不禁皱起敢眉头,这位京城第一才女因为他而变得憔悴不堪,想想,他不禁有些内疚了。

“我也觉得该及早送她回太守府,这女人三天两头尖声怪叫,又老爱哭得惊逃诏地,再让她待在风铃馆,只怕她还没疯,我们倒全疯了。”席慕仁终于开口说话了。

此时,八对眼睛全望向他这边来了,管二叔开口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啊!也不想想今天的局面是谁造成的?”

始作俑者席慕仁马上低头不语。

铃花婆婆摇了摇头“那么,今天晚上就让阿招带她回太守府吧!”

而一旁的乔知音口中仍念念有词,但在近傍晚之时,她又被敲晕了,且被送出了风铃馆。

棒日天未亮,风铃馆的大部分人马,就随着戚承志离开风铃馆,他们运送官银准备前往颖川。

经过多日的长途跋涉,戚承志的军队已来到颖川的邻近县了,而风铃馆的人马始终严密的跟随在后。这一路上,他们竟发现有许多自颖川都逃出来的人民,当要寻问他们郡内的状况时,他们全部不敢回答,纷纷仓皇逃离。

戚承志一路上也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军队所经过的地方,人们望着他们的眼神莫不是又惊又恨,、看来他们十分痛恨士兵呢!

天色近晚的时候,戚承志的军队驻札在县郊外,因为他不打算惊动郡内的任何一个人,怕会造成他自身的危险,所以他打算静静的人城,先观察敌情,再做打算。

等天色已完全隐之时,军队已驻札完毕,此时三绝、席慕仁兄妹才出现在戚承志的面前。

“前辈”戚承志忙站起身,眼睛又不自觉的望向二姑娘,但她却逃开他的注视,躲在席慕仁的身后。

竹二叔望着他,有些好笑的问:“你是在叫我吗?你的眼睛看到哪里去了?”

戚承志有些涩然“前辈找我有事?”

铃花婆婆接着说:“今晚我们五人会选进城,而你们则按兵不动。我们风铃馆的人都已埋伏在这四周,今晚我们得到的线报是有关于邢逸峰叛乱,待我们查明后,再跟你联络。”

“我也跟你们一起去。”戚承志马上说。

“不行!你看好你的官银就行了,其他事就交给我们吧!”姚干岁马上制止他。

“前辈,有件事我一直觉得奇怪,但又不敢直接问。”戚承志突然冒出了这句话。

“什么事?”管二叔盯着他问。

“对于此次护送官银,你们仗义相助之事,我总觉得事情好你没这么简单。据我所知,风铃馆大盗一直十分憎恶咱们官府的人,而此次的事件,也算是官府自相争斗的事,依常理而言,你们应该会袖手旁观,不理会这些才对,但你们却比我还积极且谨慎的参与这件事,是不是你们一直瞒着我一些事情?”

铃花婆婆和其他人先是一怔,然后笑出来说:“戚承志,你果然精明。我们确实是另有目的,否则也不会多事帮你们了,不过,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我们的目的绝不会危害到你,反倒能帮你立下大功,你就别再追问了。”

“果然没错!你们今晚要进城,就是为了不让我知道你们的目的。”戚承志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他们原本同在一条线上吗?这下他竟被排除在外了。

原本他认为获得的只有他,现在他才发现,原来他们是互相利用,以达到各自的目的。

“好了,你也别觉得自己被利用了,总之,我们会再联络你。”铃花婆婆说完便。和其他人迅速的离开。

而二姑娘却忍不住又回头望了戚承志一眼,这一望,两人四目交接,竟令戚承志心底有股想抱住她的冲动,但她却又快速的离开,只剩下一脸怅然的戚承志。

三绝和席家兄妹,来到城内的一户人家之中,那户人家,看起来十分普通,没什么特别的。

二姑娘忍不住问道:“婆婆,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来见个人?”铃花婆婆笑着说,表情有些神秘。

席慕仁望向管二叔,有些疑惑的问:“是不是师父之前所说的那个人?”

“没错!也是你们该见的时候了。”管二叔微笑着说道。

“到底是何方神圣啊?”二姑娘更加好奇了。

“见了就知道了嘛!”铃花婆婆率先推门而入。

屋内,有两个人,一男一女。那两人看见他们五人走进来,表情十分惊讶,他们直望着席氏兄妹。

“他们你们怎么把他们带来了?”那男人有些惊喜的问。

这两个人看起来是对相当恩爱的夫妻,两人的年纪约莫在四十岁上下,男的看起来十分高大威武,脸上的线条刚毅;而女的看起来聪慧娴淑,是位美妇人。

他们两人身上虽穿着粗布衣裳,但他们的气质高贵,不似身上的衣服一般。

席慕仁打从懂事以来,从没像今天这么吃惊过,他直望着眼前这对夫妇。

二姑娘也发现到不寻常了,怎么这名男子长得跟她大哥如此相像?而这名妇人竟令她觉得十分面善,而且又很有亲切感?

“不是说好,事情没有真相大白之前,不要带他们兄妹俩来见我们吗?”男人感慨万千的说。

女人却已泪流满面,一把抱住了二姑娘“春语,你和哥哥都长这么大了!”

二姑娘只觉眼眶之中,仿佛流下了什么热热的东东,天!她竟又流泪了,打从她八岁之后,就逼自己要像个男人,绝刁;轻易落泪,但今天这位美妇人一拥抱她,她的眼泪怎会不由自主的掉了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呢?

铃花婆婆也不觉热泪盈眶“慕仁、春语,他们是你们兄妹的亲生爹娘啊!”“我们的爹、娘?”二姑娘一头雾水的望着她的爹娘。

席夫人李贺析直点头“是呀!我们是你们的爹娘啊!春语,你当年还小,或许没印象了,可是,慕仁应该还记得的。”

席慕仁怔了怔,他俩确实是爹、娘没错?那高大威武的父亲和娇弱美丽的母亲,他是不可能忘记的,纵然已过了十多年,但他却还牢牢记得他们的长相。

或许,岁月也在他们身上留下痕迹,但那亲情的直觉是不会改变的。席慕仁望着二姑娘说:“春语,他们确实是爹和娘没错。”

席夫人直流泪,等待二姑娘久别重逢的拥抱,并唤她一声娘,但二姑娘并未如她的期待,反而指着他们俩说:“你们两个不是死了吗y怎么又复活了?”她有点不懂耶!

铃花婆婆听了差点没晕倒“春语,难道你一点都不感动吗?”

“感动”他们两个抛弃我和大哥这么多年,我一定要知道原因“二姑娘气呼呼的说。

席致远望着女儿,发现她好似不像一般的姑娘家,不过,他不会太在意,叹了口气道:“当年我俩确是死了没错。”

席氏兄妹望着他们的爹,在席致远的脸上,清楚可见他的悲愤与伤痛。

席致远说:“当年,要不是风铃馆三绝赶到,只怕我和你们的娘已毒发身亡,命丧黄泉了。好在姚大哥能解各种奇门之毒,我们才没做了枉死鬼。”

“既然没死,又为何要遗弃我们?”二姑娘闷闷的问。

“不是遗弃,是爹没脸再当你们的爹我被冠上叛国的罪行,又无处申冤,身心备受煎熬呀!我曾暗自立誓,今生若无法洗刷冤屈,就永不安乐的过日子。”

“爹,你这分明就是死要面子嘛!就算你受了不白之冤。在我们的心里,爹和娘永远是最可敬的,你明白吗?”二姑娘义正辞严的说。

“春语”席慕仁想说些什么,却又不晓得该说什么,或许是他也满赞同春语的想法吧!

‘’你们要怪就怪我们好了,是我们的错,是我们没有尽到做父母的责任“席夫人哭得好伤心。

二姑娘望着席致远“我不想责怪你们啊!我不想见到你哭我我只是好想、好想见到娘啊!我连凭借梦都会梦见我有个娘想不到娘就站在我面前了了,而且还有个爹”二姑娘说完,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席致远夫妇忙搂着她和席慕仁,他们一家四口终于团聚了。

三绝互望着,原本以为场面闹僵了,想不到春语这丫头竟如此教人感动,铃花婆婆不自觉也掉下了泪。

爹娘你们以后不可以再这么做了,不论有多艰苦,我和大哥一定会帮你们洗刷冤屈的,以我们风铃馆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身手,你们#x5c3d#x7ba1放心好了,那个叫什么邢逸峰的,我一定会把他大解八块拿来喂狗吃。爹,你说这样你开不开心啊?“二姑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着。

席致远满脸惊异的望着女儿,打从他片遍大江南北以来,从没如此惊讶过“春春语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爹,你就别跟我客气了,咱们父女一场,这算不了什么的。”二姑娘露出一个无邪的笑脸。

钤花婆婆再次差点晕厥“致远这你听我说吧!春语她呀”

“什么都别说了,我明白。”席致远点点头,这模样和二姑娘倒有点相似。

“你明白什么啊?”管二叔不解的问。

“春语的个性像极了年轻时的贺析啊!春语为什么会如此有男子气概,这些我都可以了解。”席致远说着。

“娘也是男子气概吗?”二姑娘乐得用力拍了她的娘的背一下。

席夫人羞怯的低着头“我才不是这个样子。当年,我是不得已才会妆扮成男孩子的”

席慕仁头痛的望着的他的家人,难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吗?

席致远又开口道:“不过,那风铃馆大盗又是怎么回事?那些名震天下、无恶不作,又专跟官府作对的就是你们吗?”

“名震天下没错,但无恶不作爹就说错了。我们是劫富济贫,专劫那些贪官污吏。我们是民间的正义之士。民间的老百姓可是对咱们崇拜得不得了呢!”二姑娘乐得直说。

“想必你一定就是那个名震天下的二姑娘是吧?”席致远望着二姑娘,似笑非笑的说。

“没错,我就是二姑娘,这下爹总该知道我有多厉害了吧?”二姑娘呵呵呵大言不惭的笑着说。

铃花婆婆一脸愧疚的神色“致远我们三个真是愧对于你们啊!原本,我们是想将春语调教成名门闺秀的,但这六年来,我们忙着打听是谁诬陷你的事,所以才忽略了春语”

但席致远却大笑了起来,令大家皆莫名其妙。

他说:“大姐,你别这么介意,我们一家感激你们都还来不及呢!”

“此话怎讲?”铃花婆婆满头雾水。

“这些年来,我由之前的悲愤到现在,我已经看透了。官场上的那些,我已不再留恋了。唯今,我只想洗刷冤屈,然后再和贺析云游四海,这世界如此的宽阔,如果没将这人世的美景看透,岂不枉费了这一生?

“而春语和慕仁,我很庆幸他们没有受到礼教的束缚,至于什么名门闺秀的说法,太局限一个人的发展了。像春语这样,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是自在多了吗?我倒满喜欢春语现在的模样。”

席夫人同意的点着头“是呀!什么礼教,什么三从四德,遵守起来,真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这也是这些年来,我们逐渐看透的事。想当年,我就身受这些礼教的苦。如今,春语没受到这些苦。我倒满为她庆幸的。”

席致远接着说:“这十五年来,我和贺析两人,过得闲云野鹤般的生活,以前,我俩聚少离多,我常因征战,不在她身边,然而,这十五年来,除了对邢逸峰的仇恨外,我们更亲近了,这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铃花婆婆这才释然的笑了“是呀!春语那丫头,男不男、女不女的,竟还向戚将军的儿子逼婚呢!”

席致逸这下倒有点笑不出来了“春语向人家逼婚?”

“没有了!我没有再逼他了!我知道我配不上他”席春语忙解释,语气中充满哀怨与悲伤。

“这事我以后再慢慢告诉你。倒是邢逸峰那边的事如何了?戚承志已联络好豫州的李大人,就等着拿到邢逸峰叛国的罪证好直捣黄龙,一举将邢逸峰捉拿治罪了。”铃花婆婆又说。

席致远点点头说:“这些年来,我以商人的名义四处做生意,顺便打听有关邢逸峰各种的不法情事,也结交到不少邢逸峰身边的人,给了他们许多银子,他们也告诉我一些有关邢逸峰勾结外,准备叛乱的事。最近,太守府内来了一些冒充边疆商人的匈奴使节,他们主要是来交换军情的,据我所知,那些机密的文件现在还在太守府内,只要我们能够顺利的拿到那些文件,并当场抓住那些匈奴的使节,相信邢逸峰就百口莫辩。”

“可太守府内戒备森严,不是这么容易进去的!包何况那些文件一定是放在最隐密的地方,这事相当棘手!”姚千岁皱着眉说。“我们可以毒死他们,再叫戚承志带着他的军队冲进来,一举拿下他们,到时再拿文件不就成了广席春语不当一回事的说。

“说的容易,那由谁进去下毒?又怎么进去下毒?文件摆在哪里?由谁来告诉我们?你别把邢逸峰当成傻子了!他的城府极高深,一定早有准备了。”铃花婆婆说道。

此时管二叔却说‘:“下毒是个好方法,不过,接下来的计划,可都得交给戚承志来做才行。”

姚千岁同意道:“没错,现在唯一能登堂入室的人就只有他了,而能在太守府下毒的最佳人选也是他。”

“那岂不是太危险了?”二姑娘担心的说,心中不禁恨自己为何提出这个建议。

“你别担心,有我们风铃馆的人在,怕什么?我们可以佯装成士兵,跟着他进城啊!”管二叔轻松的说。

“有这么老的士兵吗?”二姑娘直盲提出她的疑问。

“傻丫头!难道你不知道三绝还有另一绝,就是易容术吗?”铃花婆婆笑望着她。、

“是啊!我这些年也都是过着易容隐姓埋名的日子。大姐的易容术堪称天下一绝啊!”席致远赞赏的说。

“真的啊?婆婆,那你这一绝,一定是传授给我才行!”二姑娘忙不迭的说。

“那有什么问题!”铃花婆婆得意极了。

“什么?要直接进太守府?那不是自投罗网吗?”戚承志满脸讶异的望着三绝。

“不这么做的话,如何能找出他叛乱的证据广管二叔理所当然的说。

“但你们全部都要和我一起进太守府吗?那里面可是危机重重,一个不小心,只怕大家都会丧命”戚承志其实真正担心的是二姑娘的安危,可他却不敢明说,只是望着二姑娘。

“别担心,太守府的各处我都已经摸熟,万一事迹败露,要撤退绝对没问题。”席致远开口道。

戚承志望着眼前这位大胡子前辈,只觉得他身上的气势不凡,这人是突然和三绝一起出现在他面前的,可三绝并没有多介绍他是谁,只说他是位杰出的商人,且和太守府内的大臣十分熟稔,有他帮忙可谓如虎添翼。

可不管他是谁,戚承志都觉得太重要,重要的是,二姑娘近日来一直在躲避他!她不肯用正眼看他,也刻意躲避他的注视,甚至不再和他说上任何一句话,这令他十分在意。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只要戚大人跟我们好好合作,一定没问题。”姚干岁说着。

“别叫我什么大人的,你们是前辈,叫我的名字就好了。”戚承志谦虚的说。

“先练习、练习,免得到时进太守府后叫得不习惯。”管二叔说完,大伙都笑了起来。

席致远望着戚承志这个后生小辈,真是愈看愈欣赏。

“天就快亮了,我们也该准备准准备了。”铃花婆婆说完,大伙儿便快步走出营帐。

此时,戚承志竟大胆的一把拉住席春语。

席慕仁回头看见这一幕,本想一把再拉回二姑娘,却被铃花婆婆给制止,将他拉出营帐。

现在,营帐之中只剩他们两人,戚承志率先开口道:“你为什么不看我?又为什么不跟我说话?”

“要说什么呢?”席春语仍低头不看他。

“就和以前一样,什么都说啊!你是不是在逃避我?”

“我们不能和以前一样了,以前是我没认清自己的身分,才会那样胡言乱语;现在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我是盗贼,而你是官,我们是势不两立的,我我配不上你”席春语难过的说出心中的想法。

“别说这些!”戚承志忽然觉得有些气自己呢!

“可这些都是你以前告诉我的呀!为什么现在又不许我说了。”她不懂。

“这—;以前都是我胡说八道,什么官啊盗啊的,官又如何,盗又如何?官也有坏的。盗也有侠盗,没有多大的区别。”戚承志宜视着席春语,面不改色的强辩。

席春语第一次发现戚承志的眼神是如此的热烈,令她有些惊慌,她转过身不敢再看他说:“你知道就好了我我得走了天就快亮了,

戚承志一把从身后抱住了她“别走!”

席春语一时之间竟涨红了脸,她生平第一次被男人如此抱着。“戚戚承志,你做做什么”

“做什么?抱你呀!我不想你老是避着我、不见我,不和我说话,这些天来我已受够了,我满脑子想的全是你的笑容、你的身影,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他忍不住抱怨起来。

席春语红了眼眶“我我折磨你?我才难过呢!我每天晚上都难过得睡不着觉,我一直告诉自己不能想你、不能见你,甚至强迫自己远远的离开你,但你的影子却一直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要梦里、在湖中的倒影里、在风里好似鬼魅般缠着我,但我却不能去见真正的你”“为什么不能来见我?我就在你眼前啊!而且,我也没有阻止你不能来见我,你为什么要强迫你自己呢?”

“都怪你,都是你的错,你为什么要喜欢名门闺秀呢?我只是个盗贼,我学不来名门闺秀的礼仪,婆婆说我配不上你,我没身份、没地位,有的只是一颗喜欢你的心;但就连喜欢你的心也是微不足道,我比不上乔知音,我不会琴棋书画,我只会吵闹”她悲戚的说。

想起乔知音,戚承志不禁松开了紧抱着席春语的手,可恶!他是个有婚约在身的人,他怎么可以再去喜爱席春语,这对她太不公平了。

“二姑娘,你不必学做什么名门闺秀,你这样很好,一派自然,一派天真,非常的令人倾慕”

席春语回头望着他“我令你倾慕吗?”戚承志回望着她“我已有婚约在身,实在是不便再与你多地什么,可是,这椿婚事是我爹的主意,我又不得违抗,二姑娘,你愿意等我回去说服我爹吗?”“说服你爹做什么?”席春语一愣一愣的望着戚承志。

戚承志有些腼腆,这还用问吗?傻丫头,唉!

“就是这么一回事。等这次事件了结之后,我一定会清楚的告诉你我做的决定。”

“什么就是这么一回事啊?我最讨厌人家说话语意不清了,这会把我搞糊涂的,你知道吗?”

“你还是糊涂些好了。”

“不管!傍我说清楚点。”席春语叉着腰。

“好!我说清楚。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避着我了,想见我时#x5c3d#x7ba1来,明白吗?”戚承志转移了话题。

席春语皱起眉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呀!这事还用得着去说服你爹吗?告诉你,我想见什么人就见什么人,从来不用经过谁的允许。”她豪气干云的说。

戚承志笑道:“二姑娘,依我看,太守府那里此刻非常的危险,你就别跟大家去了吧!”

“不行,我不去,那谁来保护你?”席春语马上抗议道。

“我不希望再看到像上次在曹县令那里发生的事重演!”他担心的说。

“这事没得商量,我要走了。”席春语坚定的说。

“二姑娘,你怎么还不明白?我是在担心你啊!”戚承志在她身后喊着。

但席春语却充耳不闻,快速的离开营帐,令戚承志十分的苦恼,他对她总是莫可奈何啊!

戚承志率领着军队,缓缓的进入颖川郡。

天才刚亮不久,路上就已有许多人辛勤的出来干活儿了,但他们一看见士兵,就马上走避闪躲,脸上惶恐的表情令人匪夷所思。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些百姓如此害怕军队?”戚承志转向席致远问道。他由三绝那里知道,这位名叫历嗓的商人已在这地方待了七、八年,而且是位非常出名的商人,生意做得很大又兴旺。

已乔装了的席致远皱着眉说:“邢逸峰所养的军队,十分蛮横不讲理,他们时常会出来欺压百姓,而这些百姓们大多是敢怒而不敢言,日子过得自是惶惶不安了。”

“真有此事?这位邢太守竟然如此纵容他们军队,我定得好好的惩治他不可。”戚承志听了,气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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