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后他们并没有立即启程回大雍,因为南疆去往大雍的路途坎坷,而容青君的情况实在不适宜上路。
风纾难向梭诃王请求在梭诃国内暂居一段时日,梭诃王大方同意,拨了一块王室领地给风纾难等人借住,道完谢后,风纾难就带着容青君和一干手下搬进了新居。
封文是唯一精通医术之人,因为容青君他不能走,而萧夙不知为什么也留了下来,封文问起时,他的回答是:“反正也不知道该去哪儿了,不如留下来。”于是这两人也在新居得了间屋。
南疆的房子与大雍的风格不尽相同,而且即使是王族的行宫,也透着股质朴的气息,院落依山傍水,屋子是全木质结构,走在其中仿佛都能嗅到山川草木的气息。
风纾难给这所刚建成还未命名的院落暂取名为悦木居,与容青君在京城永望山庄里的居处同名。
因为夜仍逃脱在外难觅踪迹,风纾难不敢大意,在悦木居的外围派暗卫布下了层层警戒,而他自己则几乎全天候不离容青君左右。
在悦木居的生活十分安宁,容青君显然喜欢上了这个地方。他们相互陪伴,形影不离,其他人也不会随意打搅他们。
他们在这里待了三四个月,到秋叶落尽,冬日来临。
早上,风纾难如往常一般醒来,看到容青君睁着眼,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
他紧了紧怀抱,感受怀中的温热,在容青君的发顶印下一吻。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静静陪着彼此。
南疆的冬天不像京城那么冷,但两个人一起抱着缩在被窝中的感觉依然温暖而美好。
容青君将唇堵上风纾难的唇,湿热的舌头在他的唇上舔了舔,继而往里伸在他的牙上勾了勾,挑逗着他来追逐自己。
风纾难很快占据了上风,将他反压在身下。
气温逐渐升高,两个人的喘息越来越粗重。
风纾难极力克制着自己,让自己的唇离开了容青君的香甜。微抬起头,看着容青君泛着霞色的脸颊和着迷的眼神,胸腔中溢满了怜惜和爱意。
虽然几个月来频繁的擦枪走火让他们早已没了底线,但风纾难还是不愿意让自己的放纵伤害了容青君的身体。所以,必要的时候还是清心寡欲吧……
各自起了床,容青君坐到床边,安静地等着风纾难为他挽头发,而他却在风纾难帮他梳头的时候不合作地把头埋到他的怀里蹭来蹭去,一会儿又伸爪子去戳风纾难腰间的痒痒肉。
风纾难其实并不痒,但还是忍不住笑了,礼尚往来地捏了捏容青君瘦到没多少肉的脸,一边心疼着,一边还想捏。
好不容易两个人都收拾妥当了,终于出了门,去到小厨房里。如今两人的起居生活大部分由风纾难打理,并不让别人插手,平日里自己淘米洗菜生火做饭,过得像极了一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