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次自渎过。然而,自己独处时是一回事儿,设若要他当着大哥的面做那下作龌龊的事儿……
“我……不行……我自己弄不好的……”
“不怕,大哥带着你。”
顾擎捉起叶茗欢的手,别有意味地摩挲几番他汗涔涔的掌心,而后牵着少年覆上他脐下三寸。
“啊……”
叶茗欢身子后仰,抻长了脖颈倒在顾擎怀中,那厢顾擎一低头便能见着他修长的颈子。
此时,少年仿佛是在猛兽面前甘愿露出脆弱部位的小兽,那是全身心的臣服,全然的信任与交付。
顾擎呼吸一窒,眸中一霎暗火汹涌,胯间巨物再抑制不住,徐徐暴胀起来。
臀底陡然抵上了一处热烫硬物,叶茗欢此时却只顾着自渎,完全没有旁的心思去想那是个什么,只知道那物什顶在最是瘙痒的穴口处,竟徒生出一阵难言而又熟悉的快感来。
“唔啊——”少年高吟起来,一面无意识地上下撸动性器,一面媚蛇一般扭动着腰身,频频用那饱满的屁股蹭着大哥的肉棒。
作者有话说:
☆、(19)h
“唔啊——”少年高吟着,一面无意识地上下撸动性器,一面媚蛇一般扭动着腰身,频频用那饱满的屁股蹭着大哥的肉棒。
双腿也放浪地架开,各自搭在顾擎的两腿外。此时少年就如同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被顾擎拥在怀里,他自己也不知此时形景,兀自自我纾解着,柔韧的腰肢扭出曼妙的淫靡舞蹈。
“呃……”顾擎被蹭得欲火愈烧愈凶,闷哼一声,双手反扣住少年的腹股沟,看着叶茗欢一副享乐其中的淫荡样子,心血上涌,只恨不能压倒这只骚浪妖精,而后将浓腥男精一股一股地喂进他的蜜嘴儿里。压抑得实在难受了,便俯首落力啃咬少年脖颈,在那柔嫩的肤肉上印刻下一枚又一枚的情色痕迹。
那厢叶茗欢抚慰迂久不得劲儿,也不知缘何,大哥随意碰一碰他就能泄得癫狂不止,自己卯足了劲撸动却久久不着道。急得他泪花儿直飚,带着哭腔媚叫:“好难受,啊……弄不好了,呜……大哥……啊,大哥……大哥,大哥……”
顾擎细细密密地啄吻他泪湿的眼角,柔声道:“莫急,茗欢,来……大哥教你。”
“慢慢回想从前让你血脉贲张的激烈性事,或是心仪之人……一边想,一边抚摸自己……”
叶茗欢一惊,愤懑道:“大哥,我没……!”
顾擎笑了笑,打断他的话:“我们茗欢不是还学会看春宫图了么,图册上头画的那些令人心旌神摇,骨酥神醉的内容,如今可还记得?”
“才不,才不是……”也没说清不是个什么,叶茗欢老羞成怒,索性眼睛一闭,脑袋一别,落力上下抚弄自己那根没完没了的玩意儿,脑袋里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从前的性事来。
想的不是与那看不清模样的坏人之间的、强迫压制性的侵犯;而是在数不清的春梦里,他与大哥共效于飞的形景——
在那些荒诞淫靡的梦里,他总爱粘着大哥,自己敞开大腿缠进男人怀里。趴好了屁股高高地翘起来,让男人从后边顶弄他;又或是捧着男人的肉棒又吮又舔,爱不释手,而后被大哥从床头操到地毯上,又从屋子里操到外头露台,看着外头丫鬟小厮们来来去去,他却在随时都有人发现的地方,扒着阑干死命憋住浪叫。男人还爱坏心眼地次次都操在最要命的骚心,还要啃着他的耳廓,频频问他大不大,爽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