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boss,也就是鱼璇玑老爹不到五十就因病去世,鱼璇玑被紧急召回上任。
尽管江家从来很民|主,江山的爹也就是鱼璇玑的哥哥依旧是个异类,说江家过于家大业大,他要过最平凡的生活,所以离开家在外面取了在平凡不过的妻子。鱼璇玑找到江山的时候,七岁的江山已是孤儿。哥哥嫂子早已化作尘埃。
现下鱼璇玑问江山玩得高兴否,江山装萌卖乖的避开话题。脑袋搁在鱼璇玑腿上撒娇。“姑姑,我就和崔狐狸那小妞一起出去度度假,能有什么特别的。姑姑大美女,你给我说说这次的新鲜事吧我听实验室那些bt说,姑姑你这次昏迷了十八天呢!以前最多也就三天的。”
“这次么”鱼璇玑弹了她脑门一下“山儿听了一定会高兴,这次终于算是揭到我的伤疤了。”
“这次出了些故障,不仅到了从未听说的异时空,我醒来居然还在别人肚子里。小婴儿只能吃喝拉撒睡。最悲催的是你姑姑我那具小身体还是个多病多灾的。那地方的人很厉害,武功,医毒,巫蛊,还有那该死的玄门之术!
这时空既然不是我要找的,来了全当旅游。为了能早点到处都逛一逛,便安安心心的鼓捣研究。十五岁那年终于身体也没问题了,破坏谷中的迷幻阵溜出去也完全没问题了。
我出了小楼,遇到了许多人”
鱼璇玑的故事中,有山河壮阔旖旎,有世外桃源般的神仙腹地,有精英齐聚的皇家书院,有快意恩仇的江湖儿女。当然,光的背面必定有影。有人的地方就有贪婪,就有是非,就有权利富贵。“毓翌或许真的喜欢我,不过他更喜欢的是我身上能助他平天下的能力罢。作为上位者,这都没错。只他实在不该那般把江华折辱而死。江华”难得的鱼璇玑悠悠叹了口气。“我从未见过那般纯净的人,那么剔透,又那样的简单而执着。我说我想和他睡,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我还没碰他他脖子根儿都红了在其他时空,我一直记得底线,这次却没忍住”
鱼璇玑顿了顿“你知道我这人,并不是那么眦睚必报。若不是江华死得那般那般罢。我不想再提。当感知到研究室那帮家伙找到了我时,我知道能留在那里的时间已不多。在离开前,我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去找毓翌报仇。说报仇许俗气了点。但至少要把江华所受的还给他然后,没有然后了。那时因之前给一个小男娃解毒,我差不多是废了。不过你姑姑我聪明绝顶,自然能想到办法,可就在眼看能成功时,就该死的被拉回来了呃?山儿,你这是什么表情?”
“姑姑让山儿去给你报仇,怎样?”
鱼璇玑只稍讶异了一下“山儿,说吧。从你进门那一刻,我就察觉你不对劲了。”
说?说意外看见那个疼爱她如珠如宝的未婚夫和一个波涛汹涌的女人双生树一样缠绕在一起?
一个礼拜前,那男人还抱她在膝上,迷人的薄唇轻触在她额上。不过几天,他的唇落在了别的女人胸口。
“姑姑,我想去散散心。”
鱼璇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山儿,你应该晓得,这是有风险的。”
她故意嘚瑟“姑姑我到底流着江家的血,姑姑你这么聪明,我这个做侄女儿的沾点皮毛也不能是那池中物。姑姑,不如我们来打个赌。你把我其它记忆催眠了,只让我记得是要夺了那毓翌的江山,让他生不如死这件事就行。我失败了,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我成功了,以后姑姑都听我的。怎样,敢不敢?”
小丫头还给她来激将法。不是她自大,这小丫头要真是有她这个姑姑的三分聪明,她这个做姑姑也就放心了。
她越是温柔看着她不说话,她的强颜欢笑越是撑不住。
面对自家姑姑仿若能看穿人心的美丽眼睛,再也忍不住突然扑倒她怀里。这是江山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鱼璇玑面前哭“姑姑,算我求你我真的好难过我心好痛呀我不想待在这里姑姑,我好难过”
江氏集团到底实力如何,就算是军情局那帮人也说不清楚。大抵晓得他们有多处隐秘基地,具体位置却一直没摸清楚。
从上代开始,江氏开始聚齐一些科学领域的最优秀人才。到鱼璇玑这里,已经是有相当规模了。
事情的起因很神奇。当年,鱼璇玑的母亲凭空落在了她父亲的床上。这中间发生的故事不提。十年后鱼璇玑她老爹亲眼见着妻子瞬间从自己怀里消失。满世界翻遍也无迹象时。他终于相信,自己的妻子一如她自己所说,真的是来自历史上的晋朝。
于是,痴情的铁血男子把一腔生命都投入到研究寻找时空轨道中。
用那群科学怪人的学术话来说,所谓魂穿就是一个人的脑电波受太空离子风暴的影响,在某个特定的磁场下传入了另一个人的脑子里。
可怜她那痴情的父亲,曾经费尽千难万难去过一次西晋。完全没找到他妻子的消息。他还没有机会去东晋就病逝了。
死之前,他说,你母亲胆子素来小,平时一会儿都离不得我。我怕她一个人在那边孤单。她又过于善良,若是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她父亲这个别人眼里杀伐果决的冷酷之人,却把她母亲当女儿般疼宠娇养
之后,她也去过几次,最后一次却出了错,看着躺在实验体里安静像睡着一样的江山。已经一个月零两天。依照她亲身体会的时间换算。这边的一个月零两天,那边的三十二年。山儿,三十二年了,别告诉姑姑,你在那边嫁人生子不回来了罢
突兀的爆破声响起,实验室的门在一股浓烟中被炸开。
看清那人鱼璇玑眸光瞬冷“这就是‘暗皇’的礼貌?”
完美的身材,深邃的五官,冷硬的线条,迷人得近乎薄情的唇。这是个任何正常女人看到都会心跳加速的男人。遥望见实验体里的江山时,眼神锐利冷寒似能割人血肉“你对她做了什么?”
鱼璇玑毫不逊色,只身挡住他的去路,气场强大得空气瞬间变零冻点。“殷旭,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你做了什么才能让那个迷恋你到无法自拔的小山儿求我催眠她的记忆把她送去异时空散心!”
她后来派人去查,自然也知道怎么回事儿。一边诅咒那该死的暗皇精虫上脑,一边恨江山铁不成钢。山儿这点真让人糟心。没半点他们江家人敢爱敢恨的样子。遇到感情就逃避。要是搁她鱼璇玑身上,她当场就阉了那王八羔子然后一脚踢到大街上去!
不愧是各种科学怪人疯子。这边两个人都快用眼神把宇宙毁灭了。他们视若无睹的来来去去还在忙活自己的各种数据,各种研究。
突然,警示灯一下接一下的疯狂跳了起来。
“怎么回事?”
半小时后。
鱼璇玑第一次失态,怒红着眼睛大吼“什么叫再也回不来了?什么叫脑电波消失了?”即便失态依然在眨眼间再次挡住了欲过去江山那里的男人。“殷旭,我|抄你大爷的!你还敢碰她?你在近一步老娘特么的废了你!”
江氏集团千金小姐的葬礼,尽管刻意安静低调。那些黑道上白道上,商场上政场上,能来不能来的都来了。对许多人来说这是个能攀上江氏的机会。
精明能干的助理敲门“总裁,到时间了。”
妩魅得像毒的女子又吸了两口烟,掐灭。“走吧。”山儿,姑姑终于理解你父亲想做平凡人的心情了。树大招风。连安安静静送你走都没办法。
傻孩子,答应姑姑,不管在哪儿,都要好好的啊纠缠。番。与令主二三事
(一)心计
“喂喂喂,你真的是水云间的护法吗,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
蓝天白云青山绿水,有只‘乌鸦’好呱噪。
他在溪边默默的取水,当她是空气。
“哎呀呀我们好歹也有共同抗敌同床共枕的情谊,不要这么冷淡嘛”
共同抗敌?指的是她在旁边拍手兴奋的看戏?同床共枕就更荒谬了,他靠着大树疗伤,她躺到他面前的火堆旁睡觉。这就同床共枕了?
一个月后,那只乌鸦还跟在他身后时时刻刻嘴皮翻豆子一样呱躁不停。他忍无可忍。“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拜你们令主为师!”某女星星眼。
“不可能!”毫不留情。
“我这么聪明伶俐,这么骨骼清奇,为什么不可能!”
“哼。”“喂喂喂,‘哼’是几个意思啊?我要拜师,我要拜师,我要拜师,我要拜师,我要拜师”她反正顶着张假脸,不要脸什么的,做得很顺手。
她念神一样跟在他身后念了三天后。
“你够了!”
“不拜到你们令主为师,我不够!”
他寒星般的眸子看向她“为何一定要令主?”
少女理所当然的“因为他是梅沧武功最厉害的人啊。”说完默默垂下头来“因为,我再也不想看见亲人在我面前惨死的样子了”
事实证明,编造一个悲伤的故事是很重要的。哪怕被世人称为邪魔外道的水云间左护法‘夜’,也还是有同情心和怜悯心的。
当夜带她进入水云间后,江山在想,这要是自己没头没脑的找,何年何月才能摸进水云间的大门啊。
意料之中水云间令主不收她。别说收她。见都懒得见她。不过让江山诧异的是水云间的人并不是外界传闻那般不堪。他们对人比常人对人甚至更为单纯真诚。江山顶着左护法的朋友之名,虽左护法这样做有违规矩被令主还罚了,但对江山还算和善的。
江山每天都借着求拜师的口号去接近水云间令主那片院子,每次老远就被不知从何处出来的弟子劝回。
由于明里暗里到处闲逛,那天月黑风高一不小心从水云间后山掉下去了。在荒无人迹的大山里还叫她遇到个小屁孩子。那孩子简直自闭症一样,却很有趣。她一时兴起偶尔去逗逗他。整天宝宝宝宝的乱叫。看那孩子又气又怒的可爱样子她心情就特别好。当然,这个时候她还不知道这孩子变成如此模样都是拜她这个无极门门主所赐。
她从那地方费了不少力猎了张雪狼王的皮,屁颠屁颠的捧回水云间孝敬‘师父’。
‘师父’还是不赏脸,面都懒得见她。不过呢,她不急。心急吃卜了热豆腐。武功差点没啥,脑子好使就行。
转眼一个月过去。
连续下了三天的暴雨。江山一身黑衣趁着雨势准确无误的避开了令主居所周围的弟子。开玩笑,这一个月不是白待的。
一如她推测出来的,水云间令主身体不好,这种几天的暴雨最容易引发旧疾。那令主据她的打听推断还是个很孤傲的人。不喜欢别人看见自己软弱的一面。所以,她今晚潜查是最有利的!
就在她悉悉索索偷偷摸摸翻箱倒柜找‘江山策’时,危险的第六感,黑暗中脊骨莫名一寒,想也没想一掌击了出去。她虽不是绝世高手,江湖中也难逢敌手。只是她没想到,水云间令主和传闻中相差那么远,她能感到对方没能完全避开!
屋子里没有光,他们看不见彼此的样子。她却能准确感知到对方所在之处。一直散发的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似乎有一缕淡淡的香开始扩散开来,且有越来越馥郁的趋势。黑暗中那人冷冷的声音响起“若不是顾虑夜的感受,在你第一次偷偷摸摸那天晚上,就该是死人了。”
话虽如此,一时之间他却没动。
她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令主大人现在也可以杀了我。怎么不动呢?嘿嘿,令主大人,这就是命不该绝。我想令主大人当真病得不轻,杀我这样的小虾米都无法了。那么令主大人,我走落哦最重要的事忘了,令主大人不介意的话能否给我看看你的大腿?啊哈哈看样子很介意啊。不急不急,以后有的是时间。”
外面等着她的才是黄泉路。她的造诣还是差了些。刚开始她进来的确没人察觉,不过屋子里突然传出去的异香让人不注意到都难。
她在水云间令主最虚弱的时候一掌打得对方内伤发作是个意外,内伤复发的袭人香气引起外面弟子的注意也是个意外。只能说遇到‘孽缘’了。
意识昏迷前,江山只闻到那股魅惑人心的香味。还有那人冰冷的“尸体扔后山喂狼。”
江山这一死某个意义来说还真算死了。再度醒来时她不但前世的种种依旧没想起。连带自告奋勇说帮鱼璇玑报仇夺取翌帝天下的事都忘了
(二)吃饭事件
那时还在玉梅书院。
半夏看江山那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他实在看不惯江山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向南子抱怨。谁料公子竟说“半夏,山儿孩子心性。你让着她些。”
江山要满十六岁了!
许是半夏怨气太重。这天书院沐休。江山一大早就在厨房折腾。在半夏担心她把书院配给南子的小厨房烧了时终于一脸得意洋洋的出来了。
“当当当当!美人令主师父,别看书了,来尝尝我这个乖学生孝敬的粥”
半夏一看,那粥里和米煮的竟然是最平凡无奇的土豆!江山真是个小气鬼。也没让她出两顿菜钱,她吝啬得食材如此寡淡!
江山给南子盛了一碗的同时也大度的给和她不对盘的小冤家半夏盛了一碗。
满脸期待的看着他们吃,等着他们品评。约莫一盏茶的工夫,却见南子吃得越来越慢,一道隐约可疑的淡粉色沿其耳根之后慢慢爬起,直将那饱满的耳垂染了个透。她不免诧异,他好端端吃个饭脸红什么?
“美人令主师父,太烫了吗?”
南子点了点头,那抹淡粉色爬过耳垂直蔓延至腮颊处,静默须臾后听得他轻轻咳嗽了一声,自江山手下将手抽出伸向桌上唯一那道凉菜,这时,江山才发现自己方才竟同一个思春的丫头一般一直将他的手握在手心,对着他的脸发了半天花痴了。能看得南美人这般不自然,她功力果然不浅
(三)丑媳妇见公婆
许是因为自小中毒的缘故,许是他本性如此。南子性情时而温柔时而残酷,时而纯净时而邪恶。面对救命恩人荀阳王夫妇都是如此。
南子的亲爹是当今圣上的兄长,是当年名正言顺的太子。由于过于仁慈被亲弟弟害死。斩草不除根是皇家大忌。因太子对荀阳王有恩,当时的荀阳王费尽周折把南子和其娘亲救出来。由于一路追踪得紧,最后意外走散了。当时荀阳王被看得紧,无法在派人立刻去找,只暗地里悄悄寻找。南子娘不仅生得倾城,也是有大智慧的坚强女子。整整半年,不仅新帝,连荀阳王也没找到她半点消息。
荀阳王夫妇再见到南子时,他已经是十岁小少年。他说要去认水云间当时的令主为义父。气得荀阳王想大逆不道的抽他两巴掌。那水云间令主原是南子爹的得力属下,就因他暗中叛变投靠了他人,太子才死得那么惨。
也不知南子怎么做到的,不过两年,他血洗水云间,杀义父,屠义母。还当了水云间的新令主。外面的人不清楚,只道此人杀父屠母,是个冷血的恐怖恶魔。他们也并不知,这个恐怖恶魔其实是荀阳王府那个常年不见影踪的病弱小公子。
接下来,江湖朝廷皆血雨腥风。但凡参与过‘太子案’的,都没落得善终。手段越发残忍狠毒。不动手,却逼得别人抛弃妻子,兄弟成仇,最后抹脖自杀。
虽最近两年消停了许多,但看见南子竟然带了个少女回府时,荀阳王夫妇还是被惊到了。
于是旬阳王府的全体成员又多了一个兴趣爱好。那就是跟踪江山和南子。
那一日起了些风。江山赖在南子房里听他吹箫。听得太久站起来脚麻了。南子当然没让她摔倒。她还在南子怀里还没站稳呢。门口一波小萝卜头拱开门哈哈大笑的跌了进来。“抱抱抱抱亲亲亲亲”
南子很自然,江山老脸有些臊。“放开我啦”
南子真就放了!她还没缓过来的脚几个弯弯‘咚’的声结实摔倒在地。屁股痛也罢了。那几个小萝卜头又是一阵大笑“羞羞了”
江山那个吐血。南子来扶她,笑道“山儿太任性了。”
我我江山伸手就是一拳出去,南子正巧就放开她,正巧就侧了下身,她一拳出去失重状态,结结实实打在了木质屏风上,和屏风一起摔得平浪乓啷。
南子赶忙过去抱起她。满眼心疼的。“这撅木屏风都被撞破了,好可惜。”
“我”江山噎得直吞气。“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南子把她挥舞的小手握住,用他自己喜欢的姿势搁在他腰上“看你脸都摔破了,疼么?”
脸,她只有手和屁股才疼好不好!下意识抬头,南子低头,在她抬起的脸上亲了一下。
江山瞬间不蹦跶了。痴呆状态。
外面不远处传来南子大嫂,也就是大世子妃的吆喝“去去去小鬼不能看”
(四)年节扑倒与反扑倒
年节这天晚上,江山趴在南子胸口,总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送上门被人给吃了。越想越丢份。越想越不是滋味。
不作死就不会死,她动来动去。在别人眼里就是那啥不满的信号。等发现南子手臂越收越紧时,她挣扎了两下已挣脱不开,反而使二人更加严密地贴合在一处,每一丝每一寸的线条都似锁扣一般严丝合缝地紧紧扣牢,连吐纳都被笼罩于他的气息之下。
她不敢轻举妄动。
月色透进朦胧。但觉他吐吸渐沉,乌润的眼眸里面溢满了迷离的雾气,勾魂摄魄地慢慢压下,被这么一双眼捉住,神智竟似飘杳抽离一般渐行。
待一丝微凉气息于如火如茶之中爬上她的四肢百骸,江山才发现自己又一次身居下位,且被人任意品尝着。肌肤上,浅斟慢撮一路蜿蜘,于柔软处似乎刻意一般,放慢放缓,反复流连。她脚底心都微微起颤发痒,不受控制地向内蜷起。
她用了十二万分力才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感觉,一下跨|坐在南子腰上,用两边膝盖别住他的腿,捉过他的手腕,信手于一旁捞了条丝绦便粗鲁地将他的手腕绑在床头。
南子似乎为她突如其来的反击所震,有一瞬失神,本能地反抗了一下,被江山粗暴镇|压下后,下一瞬便不再挣扎,只静静地甚至几分乖巧地躺在她身下,任由她摆弄捆绑,眼眸一瞬不瞬地缠绕着她,随着她的动作亦见深沉浓烈。
江山确认将南子的手腕绑牢之后,用唇细密的膜拜他身上的红梅刺青。见那刺青在自己的膜拜下越来越妖艳,瞬间无比满足。
只没高兴太久,才不过膜拜完锁骨那里的艳梅而已。
但见南子眸色旋即一紧,她心中扫过一瞬不祥,未来得及脱身便已天翻地覆.一阵窒息般的眩晕过后,似地龙翻身一般,她又再次被他钳制于身下,沦为阶下囚。
江山几经沉浮,早已缴械投降。昏昏沉沉中似听到耳边有人宠溺的轻笑。
这种事山儿也逞强,甚好。
好邪恶的人,好恶劣的话!令主大人还没记起她呢,还没法子说话呢,做梦,一定是做梦
外面那些玩疯了的小弟子牵着灯笼,抱着三弦打闹而过。少年不知情愁的她们用天真的嗓音唱着梅沧人都会唱的那首词:
万丈红梅,勾一尾浅笑独赏;青衣踏花,谁把浊酒一觞,说此生与君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