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城禁莫名其妙的解了。萋鴀鴀晓蒹葭城这两起轰动无比的大案都被地方官压了下来。官方对他们的解释是,真正的凶手已经找到了,抓错了人。
她娘的抓错了人!“好痛啊!”躺在床上江山鬼哭狼嚎的叫。江如画冷冷的“痛?这就痛了?”
星子般的黑眸中寒风一样割人。周遭的空气都下降了无数个冰点。
“宝宝,我也不想的。那人要杀我,我逃跑就崴了脚,这是老天爷故意折腾我。”谎话大言不惭。
江如画抿着小嘴儿瞧了她半晌,看得江山头皮直发麻。“江山,回家去吧。”
呃?家?拜托。她的家在二十一世纪。“不能回。”
江如画一怔,眸色更冷。“那你就等死吧!”
等死倒未必。却故意去拉江如画的衣裳“宝宝,上来陪我睡觉吧。”昨晚痛得她都没睡好。
“江山,请你自重。”江如画没理她,抽出自己的衣裳,冷森的留下这么一句就走了。
江山一如既往张大眼,哑然半晌,然后笑得直捶床板。宝宝,真是一只活宝。自重?对一个孩子的自重怎么写?貌似这都成了她和宝宝的相处模式了。
因出了如此大事,住在官驿的外人只有他们一行。此刻很是寂静,躺了半天的江山百无聊赖,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出门去。
几个转回。
夕阳脉脉斜晖,清风和煦间,笼罩着一片青翠花色。
那人斜斜散懒的靠在竹椅上,一身简单清致的雪衣,虽淡然素雅却有一种别样的清傲之气。听见声音侧头,江山便撞入他笑意清浅的目光。
“美人”她眼眸弯弯的打招呼。南子冲她招手,像是想起她脚不便,站起来迎向她。径直把她抱在怀里再度回到竹椅上。
江山晕了。被人这样放在大腿上坐着,真是不习惯得很啊。又想起,南子的大腿上,有没有她那些属下找的东西呢?她那些手下无孔不入,肯定还在这蒹葭城的。
抬眸间,见他黛色眸中依旧带着点点笑意,眸光轻浅,只不知为何,她觉得这笑意透着股与生俱来的淡漠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