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有些无奈地看着两人，他们是不是忘了她是云雾国的圣女？

“对了！”楚笑笑坐起身，“柳芸还没有处理呢！”

既然小黑暂时没事，她也有心情好好陪她玩玩了。

闻言，圣女皱眉道，“两位还是不要做得太过分了！”

楚笑笑看了她一会儿，叹息道，“原本我是不打算放过她的，但是看在圣女的面子上，我就留她一条命好了，我没要她的命，应该不算是过分了吧？”

圣女收回视线，不再说话，意思很明显，只要楚笑笑不要柳芸的命，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未尝不可，她心里清楚，这两人若是想做什么，就算她想阻止，恐怕也阻止不了。

闻人诺抽了抽嘴角，他敢发誓，柳芸绝对不会感谢圣女的，留着一条命根本就是受折磨，生不如死还不如死了算了。

楚笑笑抱着紫冥邪唉声叹气，“我还要想怎么才能保住柳芸的命，真是伤脑筋！”

“你不找人家麻烦人家肯定能保住那条命。”

听见闻人诺小声的嘀咕，楚笑笑似笑非笑地看向他，“闻人诺，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如果你实在忍不住我可以好心奉献一颗毒药！”

闻人诺连忙摇头，紫冥邪伸手将她的脑袋转过来，按在胸前，“再睡会儿。”

楚笑笑扒开脑袋上的手，“睡不着了。”想着怎么折磨柳芸她就兴奋，怎么睡得着？突然身体一僵，抬头看向紫冥邪，哭丧着脸问道，“邪，我是不是有点变态啊？”

“噗……”闻人诺刚好喝了口茶，听到她的话，不小心全吐了出来，“咳咳……你终于发现了？”真是难得啊！

楚笑笑不悦瞪向不甘寂寞总是插嘴的某人，“闻人诺，你看你把马车弄成什么样子了？小心圣女将你丢出去！”要不是看他狗腿的样子挺顺眼的，她早就将他一脚踹到天外去了。

吼完又转头可怜兮兮地看向紫冥邪，难道她真的被研究所那群人折磨得心理变态了？但是根据龙冀所言，还有脑海中曾经出现的某些片段来看，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因为她上辈子好像也是这个样子的。

紫冥邪好笑地看着她委屈的样子，摇头道，“这样很好。”

楚笑笑点了点头，眯眼笑道，“我也觉得这样很好。”

圣女失笑地摇了摇头，这两人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