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动作来,没多久便又将妹妹的下体弄得湿漉漉的。
外面传来了隔壁间厕所门打开的声音,兄妹俩先是停顿了几秒钟,继而很有默契的压低了呼吸声,继续的相互拥吻、贪婪地抚摸刺激对方的性器,以致于两人的手都沾满了黏滑的液体。
只听门外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娇嗔道:“你好讨厌喔,插的好粗鲁,人家差一点就给你插死了,现在两腿都还又痠又麻。”
回答他的男人哈哈笑道:“怎么啦?难道妳不喜欢吗?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让我插了,妳那里难道都不会痒吗?说不定太久没通了,里面都长满蜘蛛网了!”
小俞记得这声音是和他同连第五班的张铭琪,是一位又高又瘦略显著苍白的书生,平常沉默寡言,但听到他和这个女子之间的对话却显得相当狂妄与粗暴,小俞不由得一愣,真是人不可貌相!然而接下来那个女子的回答却更是让他目瞪口呆。
只听她娇嗔道:“哎……没办法啊,谁教你姐夫那个死鬼整天只知道工作,每天回来时都已经七晚八晚了,隔天起床后和我说没几句话就跑去上班,放假如果不加班就是睡得跟头死猪似的,一个月难得和我来一次,我又不敢出去乱吃,你又去当兵不在家,我只有忍耐啰。”
张铭琪哈哈的笑道:“这样好了,往后每个星期妳都来跟我面会,这样子就可以每星期至少痛痛快快的干一次了,反正谁也不知道妳是我亲姐姐,只当妳是我马子!”
女人笑道:“这真是个好主意,只不过每次若都躲在厕所内做这事,未免也太没情调了。”
张铭琪哈哈笑道:“反正能够掩人耳目就好了,除非妳想让人家看到妳的骚屄,那我们下次或许就可以考虑到外面的灌木丛内干!”
女人格格的娇笑道:“我才不要呢,那多丢脸啊!走吧,去福利社吃点东西吧,在这个厕所内实在一点情调都没有!”
张铭琪“啪”的一声,显然是往他的姐姐的臀部上用力拍了下去的大笑道:“也对,反正妳也爽完了,还留在这边干嘛?又不是想‘屎’(死)了!”
女人娇嗔道:“你真讨厌哟,走啦走啦……”
说着,小俞只听见“砰”的一声,厕所的纱门被用力打开后又反弹回来撞到门框的声音,两姐弟的脚步声乃逐渐远去。
听完刚才张铭琪姐弟俩的谈话,小俞才知道原来外貌斯文的张铭琪竟然也是耽溺于乱伦情欲之人,不禁让他敢到既心惊又兴奋,刚射完精而软化的阳具在这样的精神刺激下已是半硬了起来,加上妹妹在一旁的抓抓捏捏,不一会儿就又再度硬挺了起来。
他拉起了妹妹将她扳过身去面对着墙壁,小玉很自觉地弯下腰去,挺起了浑圆结实的臀部,露出了被哥哥的阳具插得通红充血的肥厚阴唇,湿漉漉地流出白浊的淫汁,召唤着小俞那再次生气勃勃的粗大阳具再度成为入幕之宾。
小俞从后面一边猛插着妹妹的阴道,一边伸出手来掀起妹妹的上衣与奶罩,使劲的搓揉着这些年来又大了不少的乳房,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搓揉的红印。偶尔,小俞还微微捏了妹妹的乳头一下,让她发出愉悦的娇嗔抗议声。
随着小俞发狠的抽插,刚才射进小玉子宫深处的精液又全部给带了出来,把她整个阴部弄得一片湿糊,在阴蒂的尖端交汇处,一股黏稠的乳白色淫汁更牵着如蜘蛛网般的细丝流到地面来。
而小俞则尽情的享受着妹妹充满弹性的臀部在抽插时撞击的触感,她那细白的皮肤如绢布般的细柔,从来就是他流连忘返之处,每次做爱时总要如发情公狗般地对着妹妹的臀部又亲又舔,直到小玉整个臀部几乎都被他用舌头“洗”过一次之后方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