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长得太过妖媚那也是一件错事啊!
枢亦扯了扯日葵的胳膊,日葵这才有些反应,但面上也没太大的变化,招呼着怡卿与月下重新坐了下来。
望了大厅一眼,意识到如今仍是守孝阶段,自是不能表现得太过开心,忙收起方才的笑容,一脸悲戚的神情。
“夫人可知副门主是如何死的?”
月下倒是没闲着,既然来了,倒不能完全空手而归,起码得问出点名堂才行,固然不知道真正的原因,只要稍有点线索,那也就不枉此行了。
日葵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痕,表情那叫一个悲催,方才的神情荡然无存。
怡卿瞟了这女人一眼,觉得她可真是装逼一等一的高手,方才还在房中快活的人儿,转眼间却是在这抹起眼泪来了。
月下自知里面有隐情,但是他同样知道日葵那小**是何须精明的人儿。方才有些露馅,自是因为很少见这么帅气的人儿,如今心神已经稳定,自是不会再进他们套的笼子了。
日葵悲悲戚戚的半晌,只顾着低低啜泣去了,倒是把月下的问题撇个一干二净了。
月下又怎么不知她这是故意的,索性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的啄了一口。
“平素南风前辈对晚辈照顾有加,上次上得山庄,也与我等晚辈说了一二,还把闺女放于山庄之上。待下山之时,还交待我等帮忙照顾一下楚琼,那时候我就觉得有些纳闷了,问前辈,前辈自是一脸悲催模样,唉声叹气连连,如今想来只怕那时候就已经知晓了。”
月下不急不慢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叙叙说来。
怡卿听着月下这般说着,脸上神色无异,却觉得月下果真是演戏高手,那时候南风扬确实是来过山庄,但几时又与他说过这些。
南风扬来得山庄之时,可正是月下昏迷之时,如今他居然能信手捏来,还能说得这般情真意切,真真是让人难分真假。
日葵一怔,原本还有些怀疑月下,但当他说得这般真切,又说得却是事实之后,不得不对他又多了一份信任,少了一份怀疑。
日葵权衡半天之后,决定把所知的真相告知一二,看来这美男效应还真不是盖的,演戏本事更不是吹的。
“奴家其实也是听大夫后来检查尸体的时候说的,说他舅舅是被人一剑封喉的,至于是谁,为何要杀,奴家就不知道真相了,奴家作为一介女流之辈,自知能力有限,我家夫君又终日闭关,所以此事便没向外界宣布,自是当暴毙而亡。”
日葵说完,又一阵低低啜泣着,眼泪倒是一行接一行的直往下掉。
“果真如此,待在下查实定会给一个公道,今日时日也已经不早了,死者已矣,还望节哀,就此告辞。”
月下说完,直接站了起身,回头望了怡卿一眼,与之一起出了霹雳门。
“方才你怎么把真相说出来了,你就不怕”
枢亦待月下与怡卿将将走开,便是这般对日葵说着,日葵白了枢亦一眼,很显然在见了怡卿与月下之后,对于枢亦这种又白痴,长相又不如他两的小白,很是不屑,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之后,拂袖准备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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