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怎能有这种想法呢?她挥挥头,摇去那可布的想法,夫君是她一辈子的依靠,她不该是怕他的呀!
斥责着自己,不该乱想,但愈是这样想,心愈是不听话,思绪硬是往远方飘去。或许在她失忆之前,曾有些什幺吧?
她的心也在那个时候失落了……
倏忽,她看见房子前头的榆树下绑了一匹马,是谁呢?!她带着疑惑走了进去……
雷孟延听见有人靠近这间无人在的小屋,警觉性高的他立刻旋身,看着来人。
「请问你是……」
一见是个姑娘,雷孟延松下戒备,盯住她的眉尖,感觉十分熟悉,「在下雷孟延,正好路过此地遂进来问个路,请问妳可是住在这里的?」
「是呀,我和我家相公到望君山上头,没注意到有人来……」她娇柔的说道。
「妳说这座山头叫望君山?!」他望着她细致的小小脸蛋,心想着某种巧合……
而她显然被他的凝视愕住了,怔怔地不敢回话。
这男子太高大,大到她觉得压迫,他有一双好看的眉毛和英挺的面庞,比起斯文秀气的相公来,他是更具威胁的。
「夫人,我是问……」
「叫我水寒就可以了,叫夫人……挺别扭的。」叫夫人太……太沉了吧!她自己都觉得不像。
「水寒……」雷孟廷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连原来的问题都忘了,气氛瞬间凝滞。
「嗯……你要上山吗?现正下着雪。」她好心的告诉他。
「是吗?!」
他看着她关切的脸蛋,心头浮上了个小小身影,她同她一般都有一副好心肠,只是……伊人在何方啊!
「过了这山头可还有人家?」他不会放弃寻她的念头,此生除非找到她,否则他会继续走下去。
「不……不知道。」
她和夫君也是在最近才搬来的,没到过山的另一头瞧瞧。
就在这个时候,外头的马嘶叫传来,雷孟延想也不想的奔了出去,水寒紧跟在后。
「是你--」
没料到有人会在他的屋子,当来人的面孔清楚的呈现在他眼前,他的脸色刷地苍白。
「夫君,你回来了?!有个客人--」水寒跟在后头,瞧见夫君又采了几株药草,难怪这幺久才进门。
「你来干什幺?」他口气不佳,其它两人一脸无解地看着他。
「夫君,你在胡说什幺?」
水寒首先反应过来,她拉扯丈夫的衣袖,示意他该有的礼貌。
「我说的是--」他顿住,脑中灵光一闪,是了,他又没见过水寒和他,他何必紧张!
「你有什幺事?要借水、借火都行,借完了快走。」他下逐客令。
「夫君--」水寒吃惊地看着相公,相公从来不曾这幺无礼过,今儿个是怎幺了?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