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老夫人令道,谁叫她不认错,早点认错,这罪不就少受了吗?
「不要上秋涵大叫,双手环住了胸前,可她的举动拉扯到背部的伤口,火热的痛感传来,那让她更虚弱,几乎瘫软的身子抵抗不了男丁的力量,「嘶」的一声,她单薄的衣料被撕开,露出了亵衣。
「不要!」秋涵惊叫,浑身的力量一下子冲上纤颈还有脑子,气血一剎,竟昏了过去。
「哼,没用。」李纤纤嗤了声,撇开头去看着姑妈,悻悻然道:「姑妈,她装死呢!,您说该怎幺处置她才好?」
她当然知道她的兜衣里头没有金丝甲,穷人哪穿得起那种东西,她只是借故羞辱她而已。
所以,当秋涵的衣裳被撕开时,她没再要他们脱下她的兜衣验身。
「把她关进柴房锁着,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送上一滴水、一粒米。」
「是。」两名男了将昏迷的秋涵拉了起来,拖到柴房关上。
看着男了远去的影子,李纤纤故意试探问:「姑妈,我们这样对待她,要是让表哥知道了,该怎幺办?」
「怎幺,我们没资格教训他的下人吗?」老夫人冷冷的道。
「姑妈当然有资格,只不过纤纤就……纤纤也是为了表哥好,就是不知表哥领不领情了……」她替自己找护身符。
「妳的、心意姑妈再清楚不过了,妳放、心,有事姑妈给妳靠着。」这句话是李纤纤要听的,既然找到护身符,她就不怕了。
她假意道:「姑妈,您对纤纤真好。」
「傻孩子,姑妈膝下无子无女,这雷家就只有妳跟姑妈最亲,不对妳好,对谁好?」雷老夫人笑道,察觉不出侄女的深沉心机。她甚至心想:若能让孟延娶纤纤为妻,还怕雷家的事业落人外人手里吗?
两人心思各异,却全是为名为利……
另一头--
华世威在黑夜中赶路,终于在子夜时分马车进人了柏家庄。
因马车激烈晃动而全身疲累无力的他不敢稍有松懈,怕自己一个松懈就会整个人倒地不起,只有凭着一股意念撑下去。
他希望雷孟延当真在这里,不然他要去哪里找他来救秋涵呢?
他看到前方的屋檐下高挂着红色的灯笼,门板上也贴上红色的馆字,整个村子都哄哄闹闹的,像是在办喜事。
可眼下的他管不了这幺许多,救人要紧!
急急下了马车,他抓了个人就问:雷霆堡的堡主在哪?
「雷堡主啊!你说那个眼盲脚跛的雷堡主啊?」
「是是是,他在哪儿?」
「他和我们庄主在大厅喝酒呢!!我带你去。」那人好心地带路,华世威感激不已。
进了柏家大厅,里头的喜气更甚了,大红的色彩沾满了他整个视线,这里……真是要办喜事吗?他是不是破坏了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