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
“为朋友两肋插刀在所不惜,这不是你们江湖人总挂在嘴上的吗?”
乐菱摸了摸脑袋:“对不起。”
“殷儿妹妹。”莲心微笑着上前:“多谢你来帮忙。”
木殷扫了她一眼,“客气什么。”转身去扶藏剑,“走吧,这里不能呆了。”
“往哪里去?”
“水上。我在溪边包了一艘船,咱们顺葑溪而下,便能汇入钱嘉湖,到了钱嘉湖,便有四通八达的水路,要往哪里去,你们决定。”
“这样……也好。水路的确隐蔽些。”
没有多余的东西,莲心同乐菱拿了武器跟在后头,莲心问:“殷儿妹妹。你从局外来,这一路,江湖上可怎么样?”
“我可不懂你们江湖上的事,总之,便是喊打喊杀的,哪里都要抓你们便是了。”
乐菱又忍不住了,“你这样跟我们在一起很危险。”
木殷瞪大了眼睛看她,乐菱被瞪得心虚,喏喏道:“好嘛,我不说就是了。”
“我不来,难道看着你们被抓吗?”她撇了撇嘴,“不过,你们那姓韩的对头,倒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谁也找不到他。”
莲心沉默了一下,“他一定躲在某个地方,等着出来给我们致命一击。”
“那韩凛说同他断绝关系便同他断绝关系,心肠也是够狠的,那可是他自己的儿子。”
“为了明哲保身,他什么不能舍弃呢。”莲心道:“否则,我们也不用花这么多年的时间来谋划扳倒他。”
“可惜魇魂术的法子已经在韩卓身上用过一次了,再要用到韩凛身上他便有所准备了。”
“哪怕是他没有准备也不能那样做,你只知你的心法比他完整,怎知他执行邪路到了什么地步,或许压过了你,也未可知。”
“姐姐说的是。可不这样做,还能如何揭露他盗取魇魂术的事呢?”
莲心平静道:“只要他从洞里出来了,总有办法叫他现出原形。”
沉默着行了一段路,便到了溪边,树荫下果然系着一艘船,外表看着极为普通,内里却很是精致,药物食品,应有尽有。
“这船,得花好些银子吧。”乐菱摸摸软榻上的皮毛。
“又不花你的钱,管那么宽干什么。”
乐菱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
木殷将藏剑放下,跳上甲板砍断的绳子,戴上斗笠充起了船夫,莲心从药橱里拣出药材,立时便要着手替藏剑熬药。
“姐姐,你又没有觉得殷儿她……”
“什么?”
“好像有什么瞒着我。”
“你既然看出她有事瞒着你,可看出她不想让你问?”莲心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菱儿,与朋友之交,不可不信。”
乐菱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外头撑篙的木殷,点头将疑惑按下,顺水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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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藏
船行六七里,云影共徘徊。
这是他们难得的惬意时候,耳畔只有水流潺潺的声音,藏剑沉沉睡着,莲心用小炉做好了午饭,招呼二人过来吃饭。
菜鲜饭香,他们这一路疲于奔命,乐菱早饿得惨了,扒住饭碗便放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