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季无恙的说法,陈四非是一头披着人皮的高阶野兽,很多方面比一般野兽都要灵敏,还有绝对的领地意识,只是她本人不怎么当回事。
陈四非说的“闻到了”,并非是为了挑逗程穤而说的谎言。程穤的第一次是陈四非拿了,那时的他和现在的他确实有那么一点变化,也因为太久没和对方做,这种区别就尤为明显。
“程穤,你这株草今天还想让我吃吗?”陈四非现在已经把程穤压在身下,抚摸着这一株有点恹恹的草。
程穤烦闷的原因不止是陈四非的话让他伤心和难堪,也害怕陈四非知道真相嫌弃他。
“你会讨厌我吗?我……我有些性冷淡,现在可能看不出来,久了你就会厌了我。”他把头转过一边,神情闷闷地说。
“你说什么?你?性冷淡?你不行?哈哈哈哈哈……什么时候的事?”这下轮到陈四非趴在他身上,整个人都笑得颤抖起来。
程穤见这个女人笑得那么夸张,那点小别扭一下子消失不见。他咬牙刚想说她太过分了,性冷淡和不行是两码事,却听到她趴在他耳边说:“你下辈子再性冷淡吧,你这人沾上我算你倒霉,因为你之前和我做都是要个不停的。”
陈四非摸出他之前偷偷买又偷偷藏起来的避孕套,在他震惊的目光中塞在他的手上:“看什么看?你以为你的小动作很高明?想瞒我还早八百年呢。”
被陈四非各种骚话整得满脸通红的程穤,在她的注视和催促下,他给他的小程穤穿好衣服,双手撑在陈四非的两侧,肉棒抵在她的穴口前,他现在紧张得像第一次。
“我准备好了,四非。”
在陈四非双手抚上他的两侧臀肉揉捏着,用行为回答了他后,程穤缓缓地向前一顶,肉棒便通过穴口进入到被温热湿滑包裹之中,让他爽得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哦……”好舒服,刚进去就让他欲罢不能。
“感觉鸡巴比以前更大更长了一些……啊啊……吃了什么这么会发育……”陈四非感受着在她身上耸动卖力的程穤,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不打算饶了他。
程穤伸手扣着她的手指按在床上,与她十指相扣,提着臀不停往里顶弄,穴肉像吮吸着他肉棒的敏感点,恰到好处的紧致让他语无伦次:“你喜欢吗?哈啊……小穴喜欢大鸡巴吗……哦嘶~大鸡巴全让你吃进去了……”
“啊……好棒……嗯嗯啊……我好舒服……”陈四非的敏感点也都被他重点顾照,让她爽得发热。
虽然失忆了,程穤却记得陈四非的敏感点,做爱的节奏和里面的敏感点他身体都知道到。这不仅让陈四非觉得惊讶,连他本人都觉得不可思议,熟练得像他的本能一样。
身体上充斥着他与陈四非做爱的快感,心里却疼得让他发酸。他终于能确定,他比他自己认知中还要喜欢她。他们为什么会分开了呢?
“吧嗒……”一滴接着一滴的温热滴在了陈四非的胸口与脖子上,那是程穤的眼泪。
这番景象倒是把陈四非吓了一跳。并不是男人的眼泪值钱,而是因为她从未见过与她在做爱时哭得那么厉害的男人。她又没有强奸他,更没有威胁他,他却挺着腰流泪不止,实在怪异得很。
想到他曾经得过挺严重的病,没准除了失忆还有别的后遗症,陈四非心想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腿勾上他的腰,一个巧劲便把两人换了方向。她抹着他的眼泪问:“是不是哪里疼?”
“嗯,好疼。”程穤红着眼睛看着她,接着又紧紧抱住她埋在她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