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雁其实并不能很好地理解生日的含义,脸上的笑却没有停。到了后来,李欢心和陈昭带着他一起出去掐桃花,连着树枝一起,玫红色、粉色、白色、粉白相间,明雁怀里抱着满满的一盆花,傻愣愣地高兴地笑着,进去又给一人发了一枝。明舅妈笑着当场就用玻璃瓶子养了起来,明雁立刻回头看宁休。
宁休点头:“我们也养的。”明雁这才放心地笑。
明思观察到了这一幕,暗暗皱眉,尽管不愿承认,明雁的确还是很依赖宁休。可明雁到底何时才能好,宁休又能保证对他这样好到几时?
如今明雁这般,自然是不知什么娱乐圈,明家人本就不爱管这个圈子的事,明雁离开了那里,他们更加不会关心。至于宁休,一年多没有再关注过那个他曾工作了二十多年的地方,可以说,明雁身边几乎已没人在意那个圈子,无人在意那些明星们的纷纷扰扰与情感牵扯。
唯有李欢心倒还偶尔关注关注。
秋天的时候,李欢心过来看他,给他带了好吃的蛋糕。待他高高兴兴地吃着蛋糕时,李欢心担忧地走到在厨房里炸西瓜汁的宁休身边道:“宁哥,安歌最近似乎不太好。”
“安歌?”
“他和明雁关系很好。”
宁休正想问怎么了,外面传来明雁的哭声,宁休吓得赶紧冲出去。明雁想要喝水,结果没够着,上半个身子失重,他往前栽去,下巴磕到了茶几一角,疼得他嚎哭。
宁休慌忙抱起他,上上下下看着,伸手轻轻地揉着他的下巴,嘴里忙着问道:“还疼不疼?啊?”
“疼……”
李欢心已赶紧地拿了热毛巾走来,敷在明雁下巴处,“好点没啊?”
宁休也急着问:“好点没啊宝宝?”
明雁靠在宁休怀里,可怜巴巴地哭着,但哭声弱了些,两人都松了口气。
李欢心懊恼道:“都怪我,没看好!”
“不怪你。”
正好也快到了明雁睡午觉的时间,宁休给他喂了药,哄了他睡觉。再出来时,两人都忘记了之前说到的安歌。
李欢心正准备走,见他出来了,问他:“宁哥,我瞧明雁最近似乎好了不少。”
宁休暗叹一口气:“还是怕陌生人,只是发呆的时间与频率却是比去年要好许多了。”
“医生怎么说?”
“只说不伤人伤己便好,说明明也有点抑郁倾向,但只要好好养着,总会好的。”
“只要身体没问题,抑郁也好,精神异常也好,底子好了,总能好起来的。”
“嗯。”宁休送她出门,“多来家里玩玩,他认识的人多来,他也高兴。”
“放心吧,宁哥我会常过来的。对了,前阵子我从我一个高中同学那儿听到一件事,当时我们班的班长,特别好看聪明的一个女孩子,大学也是在南安大学念的,只是大学后我便和她没了联系。我同学告诉我在大二那年她男朋友出轨,她就疯了。
疯了也有好几年,听说家里为了给她治病都卖了房子,听她说的样子,我那班长病情比明雁还严重,去年的时候我们班长病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