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住了,随后明雁的哭声叫醒了他。
“疼——”明雁又倒了下来,倒在宁休身侧。
此时宁休真是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了,完全没经验,就打算这样直接上。他立即把明雁又抱到自己身上,问道:“疼?”
“疼啊!”明雁哭着点头,可哭着哭着,手又往那处伸去,道:“疼也要做完!”
宁休攫住了他的手。
明雁回头看他,一脸受伤,委屈道:“你就是不喜欢我,不想跟我做到最后!——”
宁休真想叹气,他翻身压到明雁身上,亲了亲他的脸:“我来,弄疼了怎么办。”
“反正总要疼的!抬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宁休终于笑了,明雁虽然醉了,可是知道宁休这是在笑他呢,撅着嘴再不愿搭理他。宁休低头细细地吻着他,很快明雁又忘记了东南西北,往日因矜持不敢出声,今日借着醉酒反倒忘了,细细地喘息、呻|吟着,宁休真的、真的、真的不是圣人!以前没听到过这样的声音,今日听到,他真的也是忍不了了。
他低头亲了亲明雁的嘴巴,叫他:“宝宝。”
明雁觉得自己身子瞬间就软了下来。
宁休伸手从床头柜里摸东西,他揣摩这么久,家中工具也是备齐全的,只是在等合适的日子罢了。此刻察觉到,再不能等了。
明雁渐渐察觉到身下那处的凉意,以及宁休手指的试探,有些不好意思地抱住宁休的另一只手臂,将一切都交给了宁休。
明雁心心念念的第一次做到最后,在他酒醉时刻完成了。由于放下了矜持,宁休最后贴着他问他舒服不舒服的时候。他倒能乖巧地点头道:“舒服,就是疼呢。”说着又瘪了嘴,而且因为之前叫太多,嗓子特别沙哑。
宁休起身去给他泡了蜂蜜水,过来给他喝,明雁却不愿意喝,说不渴。宁休只好自己一口口地渡给他喝,这样明雁反倒开心了,抢着去亲宁休的嘴巴,觉得宁休的嘴巴比蜂蜜还要甜。
“喜欢呢。”他抱着宁休的胳膊,轻声道,声音中还带着撒娇的意味。
宁休放下杯子,觉得此刻的明雁真就跟个小孩儿一样,并深信明早醒来,不管他还记得不记得,他一定都说自己忘了。平常的明雁,太喜欢端着了。不是说这样不好,只是宁休希望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明雁能够忘却这一切。
转而想了想,也能理解明雁。毕竟从小便是那样的性格,哪能那般。
他摸了摸明雁的脑袋,道:“我的宝贝,生日快乐。”
隔日醒来,果然如宁休所料,明雁“不记得”昨晚自己叫破嗓子的事了。但还记得两人终于做到最后的事,脸红得紧,低头赶紧跑去看宁休送给他的礼物——一架新钢琴了,宁休靠在床头摇头失笑。
明雁摸着那架新钢琴,心中感慨良多。这是宁休陪他过的第三个生日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其实他什么礼物都不要,只要宁休一直在他身边就好。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何况明雁本就心心念念着这事,最近又可以休息,而明雁又是第一次尝到个中滋味。接着的一段日子,明雁真的觉得是神仙般的日子了。青年人的激情,全放在这事儿上头。也渐渐地能够在清醒状态下叫出声,渐渐地也敢在那事儿时与宁休对视。
此刻宁休才算明白什么叫身灵合一。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