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局一通搜,等尿检结果出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五点多钟了,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
虽然以前在酒吧卖酒也是晚上工作,嘉雯一般都是前半夜猛干,尽量凌晨一点前赶夜班公交回家。
结果今天活生生熬了个通宵,心里不禁骂起那个死天堂哥。
他爹的这个世道想挣点钱都不容易,得被防着吃豆腐就算了,结果昨天这个男的以为来了个活佛救命,结果更是个人渣,这个狗东西,遇到他屁好事都没有,下头,恶心,人渣。
嘉雯收入不稳定,在最便宜的街区租了间蜗居房。倒了半天地铁到家的时候已经快7点了,刚要掏出钥匙打开门的时候才注意到门口被房租贴了收租的贴条。
这不是第一次了,房东已经在这堵了很多次了,可惜嘉雯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工作的路上,俩人始终没有碰面。
来不及想太多,嘉雯开门反锁后倒头就睡。
忘记定闹钟,再次醒来就是临近傍晚了,嘉雯被咣咣咣的敲门声惊醒,蒙了几秒想到可能是房东来了,赶紧起身去开门。
房东不像是周星驰电影里的包租婆那么五大三粗,声音浑厚。
她身形高挑,穿的鲜亮整洁,语速平淡,声音中气十足,可惜字字带刺,句句不离“捞仔、大陆妹”充满对内地的鄙夷。
嘉雯本想求她宽限一下,想着去酒吧把昨天那个人记上的业绩提成拿回来交房租,听着她刺耳的话语终究还是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