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已足让听着的少年羞得浑身发烫,连里头都变得敏感许多。
但他素来不是扭捏的人。见男人看似镇静,实则浑身紧绷、额际满满是汗;那不时蹭着他臀缝的肉柱更如烧红的铁棍似的又硬又烫;少年虽心底隐隐有些畏惧,却终究敌不过内心的渴求与盼望,忍不住以颊轻蹭了蹭男人面庞,轻声道:
“可你还没真‘系’上呢。”
“言辉……”
“不碍事的。”他说,“因为是你……行雁。”
最后的尾音,低缓而缱绻。
柳行雁原就憋得难受,让杨言辉这么一撩,不光鼻息立时粗重了许多,连箍在对方腰身上的臂膀都转瞬勒到了令人生疼的地步。望着怀中面色潮红、媚眼如丝的少年,感受着那密穴已能容得二指进出的柔软,男人气息微窒,终忍不住抽出了原先深埋在对方体内的指,一手托起少年臀丘、一手扶住自个儿那物,一点一点地,将早已胀得发疼的欲望缓缓送入了少年体内。
“呜……”
男人粗胀的阳物自非区区两根手指所能比;饶是杨言辉早有预期,下身被强行拓开的痛楚仍让他疼得面色一白。他紧紧抱着柳行雁,努力不让那些晦暗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直到那物尽根没到了深处,他才浑身大汗地瘫软下来,无力地将头抵上了男人胸膛。
“是你的。”
他有些恍惚地喃喃低语,“那又烫又硬的东西是你的……是你在我里面,对么?”
“是我。”
忍得脸红脖子粗、感觉自己快要发疯的柳行雁说,“是我在你里面、是我真要了你。”
──若非那一丝感情上的满足多少维持住了他的理智,此刻的他恐怕早已不管不顾地冲撞索要起来。
他没法不疯狂。
“见识”再广、“知识”再丰富,和实际体验仍是完全不同的事。柳行雁曾以为让言辉用手帮他便已足够美妙;对功败垂成的“用嘴试试”虽觉遗憾,却也不如何执着。他以为彼此结合和用手用嘴不会差上太多,更多是心中感受的差异;却直到真正进入了那方温软、感受着自身欲望被紧窄湿滑的肉穴包覆裹绞的滋味,方明白了何谓真真正正的“销魂”。
──得脂膏充分润泽,那方窄穴虽紧得吓人,进入时却没有半分滞涩。穴口湿滑的软肉从前端抵上的那一刻就不住收缩、颤动;待一点一点推进到最深,那从四面八方而来的推挤和吞绞更进一步加深了刺激,让男人舒服得几若登天。
他用上了十二分的气力才能紧锁精关、立定不动;可他不动,那层层叠叠裹覆着他的内壁却没有一刻消停;就连他强忍着躁动回答言辉的时候,都能感觉到那处正在不断绞动,直似欲将他连“根”带人尽数吞下去一般。极度销魂的滋味随那窄穴的收缩连连窜上脑门,让他终忍不住蹭上了少年的唇,边亲吻着对方边问:
“你……还行么?要真受不住,我便退出去吧。”
才刚勉强适应的少年闻言一怔:“退出?为什么……?”
“……再这样下去,我要控制不住自个儿了。”
男人一字一句地说,“你里面、太……呼、真真是……逼得我要疯了。”
顾及言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