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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第 7 章(1 / 2)

栾子钰慌里慌张的站稳了身子,拱手弯腰道:“抱歉,脚滑了。”

“嗯。”宁仇转身眉目舒展的摩挲着手指,鼻尖似乎萦绕着一股专用药膏的味道。

‘哈哈哈哈,四肢不勤实锤,咱们好好面向现实,男主彻底看不上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系统君不厚道的嘲笑着,然而系统君要是还没升级的话,就一定能清楚的看见男主宁仇的好感度猛升不停,也不会笑的这么大声了。

‘闭嘴!’栾子钰绝不承认这是迁怒,懊悔的低头走路,诏狱内的犯人大多已经麻木,见了什么也只当没见,这才没让栾子钰的尴尬升级。

“栾大人头上的上伤也是这么来的?”宁仇减慢了速度,穿堂风灌过,让他的声音软和了几分,甚至让栾子钰听出了调侃的意思。

栾子钰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以本性示人,“对,躲的时候没看清,就撞墙上了。”

“可是瞧不清夜里的路?”宁仇问道。

“正是,宁大人可是知道这病?师父给我煮了好些药,一点效果都没有,还苦的吓人,气味还难闻。”栾子钰压下心里的小九九,只当男神是普通朋友般的处着。

可惜宁仇微微摇头,不再说话。

栾子钰见状颇为可惜的轻声叹气,‘果然,男神心,海底针。’

系统君看着两人相处觉得有点不大对劲,书里的男主对女主都没几句话,平时相处也都是女主找话聊,怎么到了宿主这,角色对调了?不行,他不能失败。

‘对对对,那你还是换对象吧,颜旭就不错,有颜又有脑,关键是人家还是官二代呢,日后官至都察院左都御史,把管天下喉舌的人物。’

‘哦?可我感觉,还是男神更帅点。’

‘什么呀,他就是有张脸,你看看性格,有颜旭体贴吗?咱们要从长远看,颜旭那种才是适合过一辈子的,男主还是留着折.磨女主吧。’

‘你的意思是,要我去追颜旭?可他喜欢女主啊,我怎么能对直男下手。’

‘这算什么,我保证,你和女主比,绝对是你漂亮,女主斗不过你的。’

栾子钰呵呵一笑,察觉到了系统君的怪异,作为一只资深颜狗,他只是单纯的欣赏男神,也没想着掰弯谁,可是系统君急着把颜旭推给自己,该不会是男神对自己印象特别好,所以系统慌了吧?

等等,他把男女主绑定在一起后,是要回现实的,为什么系统会提到一辈子,难道说...他在现实的身体已经去世了?不会不会,只是被刺中了腹部,而且昏迷的时候,他听见了急救车的声音,怎么可能致死?

停停停,系统一向不靠谱,应该,大概是他胡说的,回到正事,这本小说就是常见的穿越文,女主在现代平平无奇小职员,一朝穿越白富美,家里祖父是内阁首辅,全家都宠着她。

至于男神,书里只是提到他家里有侯爵等着他继承,除此之外的背景介绍全无。他和女主还是因为一次出差认识的,处了三四个月,回京就上门求婚,后面兜兜转转总体围绕女主的宅斗生活...这样一本剧情简单的小说,怎么还会失败了99次,很有问题。

栾子钰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也没注意自己这是在哪,更没注意宁仇从怀里掏出了一方帕子,亲自浸了大院里的井水,又将自家的金疮药倒在了帕子上。

直到冷帕子敷上了脑袋上的淤青,这才把他疼醒了,微微仰头,只见男神替他捂着伤口,心着实跳了几下。

宁仇见他回神,便撤了手,方才捂着伤口的手又重新搭回了刀柄,冷面看着马夫将两匹骏马牵来。

栾子钰捂着冷帕,仿佛上面还留有男神的体温,眨了眨眼,试探的说道:“宁大人可否带我一程?实在是有些难受,怕等下摔下马,反而耽误了大人的事。”

宁仇应了一声,接过缰绳,站在一侧等着栾子钰上马。

这回栾子钰也不磨蹭,利落的踩着马鞍,一点也瞧不出他头晕的样子,见他坐好后,宁仇扯着缰绳,飞身上马,衣摆舞动,俊美异常,难怪女主一见倾心,百般接近。

宁仇双手环住栾子钰,扯着缰绳,低声道:“得罪了。”

栾子钰摇头,依旧捂着帕子,身体笔直的坐着,尽量和男神有点距离,“下官多谢大人。”

话音刚落,宁仇夹住马腹,策马扬鞭,直径出了北镇抚司,被留在原地的不只是马蹄踏起的灰尘,还有经受了巨大冲击的马夫,呆滞的牵着缰绳,不住的怀疑适才命他牵马真的是锦衣卫里的冷面煞神吗?

因为惯性原因,即使栾子钰再怎么努力,也不能和宁仇保持距离,挣扎了几下,便舒舒服服的跟着惯性走了,‘你看,这可不是我故意的,物理的力量太强大了。’

‘所以,你干嘛要求共骑!’系统君恨不得自戳双目,哪怕在小说后期,男主都没让女主用自己的爱马驼行李,更不用说共骑一匹,宿主是哪来的妖.怪,这才见了几次啊,马都坐上了!

栾子钰听着脑海里炸毛的系统疯狂怒吼,面上表情却是极为享受的,只因背后温热有力的身体让他很有安全感,迎面又是徐徐暖风,有了种外出郊游的感觉,要是在现实也能这样该多好。

正想着,马突然就停了,还没等他问出疑惑,鼻子便闻到了热豆浆的香气,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身后的热度离去,男神瞬间就站在了地上,手里拿着马鞭,牵着缰绳,和小摊融为一体,哪怕板着的脸都掩盖不住这样的烟火气。

于此同时,乾清宫偏殿的暖阁内,仁宣帝气息起伏略微急促,伸手止住了蔡首辅的侃侃而谈,“此事内阁自行商议,今日且先散了,若有急事便打发人去寻太子。”

三位相公也已经习惯了仁宣懈怠朝政,并不多做纠缠,起身请安后,唯有李次辅神色担忧,但也随着两人一道离去。

段掌印等人离去,遣散了殿内众人,亲自上前换了一杯浓茶,恭声道:“禀陛下,太子殿下此刻正在东宫研习经义,段老先生从诏狱离开后也回了皇庄。”

“可知太子神色如何?”仁宣端起茶,终于不再掩饰,面上一副灰败之样,也知是时日无多。

段掌印敛神屏气,不敢直视天颜,“回禀陛下,殿下神色轻松,且颇为刻苦。”

仁宣点头,只觉身子力绝,如何也不好受,“如今事情说开,也就不怕将来有人拿着此事,戳他们两的心管子。”

浅尝一口,也尝不出什么味道,摇头轻笑,栾小子机灵,也知进退,偏偏有时候,死心眼。明知道朕让太子去,是要让他来当恶人,结果还是不愿告诉太子,朕的身子大不如前。

仁宣招了招手,让段掌印上前,“朕走后,你替太子看着点,他年纪小,外头的事自有人给他担着风险,宫内可就只有他了,朕不放心,还是得你来照看,方能安心。”

段掌印哭着脸,当即跪下,心中酸涩难耐,“陛下这是什么话,这宫内还有皇后娘娘在,老奴风烛残年,一介无用之身,只愿追随陛下。”

“皇后,她无用。宫里被多少人盯着,她一概不知,就知道往刘家搬东西,今日一玛瑙花瓶,明日便是南海红珊瑚,被人哄了几句,便什么都不知道了。”仁宣说着刘皇后,却想起了先前的皇后,只可惜佳人携子而去,终不得见。

段掌印听此也知仁宣之意,只是他有此意,又怕太子殿下无此心,届时陛下一番美意,最后反而不快,反说了一句,“皇后娘娘心思纯善,太子亦是仁义。”

仁宣将饮尽的茶杯放置案上,冷眼瞧着阶下所跪之人,“单是仁义,只怕遭人小觑。罢了,你去唤太子,就说朕尝了御膳房的木薯糕,觉得不错。”

段掌印低声答应,小心起身,缓缓的退出了暖阁,嘱咐伺候的小黄门留神盯着殿内动静,微直身板,行走于宫中青石板上,思绪恍惚,不禁琢磨起仁宣帝的意思,略想了会,面上便带着春风得意之.色,新帝年幼,若真由自己接任掌印...

许是想的入神了,未曾注意脚下的石子,很摔了一脚,段掌印挥掉身边小黄门的示好,自己爬了起来,面上的得意像是跌了一干二净,腰背又重新弯了回去。

快行至东宫,低眉敛神的候在殿外,还是往日那个铁面无私的段掌印,只有他自己知道方才动了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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