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骗人的招数不管用了,只要锦帆没走,方孝文就死也不从房间里出来,从早到晚,不吃也不喝。
锦帆不相信男人会真的与自己决断,毕竟是曾经那么迷恋自己的人啊,而且,如果他不再爱自己了,为什么不敢出来面对自己呢?男人只不过是赌气罢了,婚礼上拿走戒指的事确实有些过分,不过只要拼命道歉,锦帆有把握让男人原谅自己。
想到此,锦帆站起来,准备到珠宝店再去买一枚戒指。启动汽车的时候,锦帆无意中瞥了一眼后视镜,发现镜子里面映着别墅的一个阳台上站着一个人。锦帆忽然恍然大悟为什么男人都不会上当,原来他是在阳台上看自己的车有没有开走。
发现了男人的秘密,锦帆微微翘起嘴角,他有了主意。
第二天,锦帆带着新买的戒指而来,装模作样的像前几天一样先去敲门,男人仍然固执的不开门也不应声。锦帆于是到楼下,塞给和自己身材差不多的一个仆人一迭小费,让他穿着自己的外套,假装开车离开,自己重新回到男人的房间门口等待着。
不一会儿,他听见房间里有了的声音,男人的脚步声慢慢靠近。房门打开,仍穿着条文睡衣的男人一见到锦帆,立刻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想要关门,但被早有防备的锦帆抢先伸进一条腿,阻止了他的企图。男人立刻转身往屋里跑,原本以为他逃不掉的锦帆追进去,立刻懊悔的看到男人竟把自己关在阳台上。
虽然已经反锁了,但男人用后背死死抵住门,他身上的睡衣布又厚又宽大,锦帆唯一能看到的就只有纤细的脖颈那一小截裸露在外面的肌肤。
锦帆试图推开门的行动失败之后,干脆的松开手,站直身体转到门旁打开的窗户边。
他咳了一声开口:「小文,你身体好些了吗?」
男人沉默着不肯回答。
锦帆叹了口气继续说:「我知道你为戒指的事生气,可我也有我的苦衷啊,那天如果我不能拿出戒指,你母亲一定会被客人嘲笑的,你也不希望自己的母亲成为笑柄吧?」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新买的戒指:「你看,我买了一枚更好的还你。」
男人一动不动的站着,像是铁了心似的不开口。
「如果你不理我,那我就一直站在这儿等着,佣人们看见一定会怀疑。万一被你母亲知道……」
锦帆总是知道男人的死穴在哪里,果不其然孝文听了他的话之后终于打破沉默,结结巴巴的说:「请、请你走吧,我没、没有为戒,戒指的事生气,所、所以你也不、不需要一、一直放在心上。」
「你明明就是在生我的气,所以才不肯见我的吧。」
「我不、不见你是因、因为我不、不想再继续与你、你的那、那种关系了,我、我已、已经厌、厌倦了。」
「你在说谎,你其实还是深深的爱着我的吧,不然你为什么不敢转过来看我?」
男人的背抖了一下,但随即慢慢转过身来,苍白消瘦的面庞上,一双深陷的眼窝红通通的。
「我已、已经想、想通了,你说什、什么爱、爱我,都是骗、骗我的。」男人的神情很平静,可口吃却越发严重。
「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