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顿时变了表情,关切的问“你怎么了?”看见我盯着他看,不自然的低眉垂首。我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冷冷的道:
“就是对男人产生了兴趣,特别是你这样的小伙子。”眼神已经移到他的胸部。
“啊?”小伙子一惊,越发不自然。
“来吧!不要浪费时间了!”我一把扯过他,低头吻向那樱桃小嘴,那双眼睛惊恐的望着我,里面的表情说不清道不明,那双抵在我胸前的手,挣扎一会环绕到我背后,紧紧的搂着我,喉咙里已经发出本能的温情的吟唱
“范郎知道我是谁吗?”
“我可不管你是谁,范郎现在是饥不择食!没有女人用男人代替一下也可以!”我坏笑着,刺激他。
“真的连男人也喜欢吗?”
“不是连男人也喜欢,而是只喜欢男人。”
“那你会失望的!”
“不会!范郎从来不会失望,因为范郎总是对的。”我抱着她探到莲花深处,问“错了没有?傻丫头,你范郎这么聪明怎么可以被你一次次捉弄?”
“范郎”
车飞奔着,外面已经繁星满天,月光如水,路上浩浩荡荡的车马队伍,扬起满天灰尘。我搂着阡陌听她倾诉她对我的思念,听她说没有我的夜晚如何难熬,如何漫长。在我面前阡陌永远柔情似水,可是一旦脱离我的怀抱,她又是一个顶天立地,独挡八面来风的女中豪杰。
“到了!”听见外面车马停下的声音,我掀开车帘,车停在范府门口,门口站了一大排人“阡陌!你下去吧,告诉他们我拜了太庙再回来。”
“好!”阡陌含情脉脉的看着我,顺从的下了车。站在路边看着我的车飞奔而去,已经有一群人把她围了起来。
下车的时候太庙外面已经停了一大排车,后面还有跟着到的,我们进到里面整理衣冠,听见晨钟敲响,所有文武大臣都已经到齐。
勾践难免烧香祈祷,一顿哭诉加一顿警示语,我最反感的就是这些繁文缛节,跟在这班大臣们一起木偶似的作揖跪拜。闹了半个多时辰才把这些告祖宗程序搞玩。
上朝了,勾践又是一段痛苦陈词,外带痛哭流涕,痛定思痛痛何如哉?他祖宗多少辈子没有吃的苦,都被他一个人吃了,想起来也是够有资格感伤加教导的,底下多少臣子没有吃过他的苦?一个国君成了一个马夫,比乞丐强不了几分,最可恨的是夫人竟然被吴王睡了,这个深仇大恨只能埋在心底,烂在肚子里,不能拿出来做血泪史描绘教育人。
底下的大臣们听完勾践的忆苦思甜,一个个向勾践表功,告诉他大王不在家时他们如何如何坚守本职,如何鞠躬尽瘁,如何不负大王所托。
最后查清国库里的底细,勾践命令文种给吴王送去贡献,以表他对吴王的忠心。最后勾践嘴里喃喃的喊了几声会稽山,会稽山,沉吟良久,勾践猛抬起头,噙着双泪,目光坚定的说了一句让群臣都瞠目结舌的话!
“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