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王府的人来说,王爷昨晚一个人在书房读书,说不回房睡,早晨侍女去侍侯他梳洗的时候,进去没有看见人,一不小心踢在倒着的椅子上,摔了一跤,就看见王爷挂在屋梁上,舌头吐得老长!她就大喊王爷自杀了,王爷自杀了!然后就来报丧了!”
一路走着,还有不少人给良弓谄媚问好,点头哈腰的,太子的跟班都是人物。看见他们在前面走远了,我和良弓加紧了脚步,等赶到他们后面不远,我们又开始走慢点,看样子,这良弓也不喜欢娘们似的逛街。这时我想起来,昨晚的那个冷艳美女,望着良弓的双眼问,
“你们昨晚真的全城士兵都侍侯了那美女的?”
“那女人平时看都不看我们一眼,高高在上,颐指气使,我们本来都有气,能报复一下平衡一下心理,有谁不愿意的?再说了太子下的命令啊,何乐而不为呢?”
良弓的眼神里有种享受和报复的快感,可是马上又转换成了哀伤,道:
“不过那女人真的很惨,死的时候脸上身上都被咬得伤痕累累!下身肿得可怕!”
我听了心里紧缩,想那女人真是可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成了权利之争的殉葬品?
“她是什么人?”
“是太子妃,以前太子对她恩宠有加,可是不知道怎么和王叔勾搭成奸,想法子要治太子于死地。”
哦,我才明白,不然怎么可能把接近太子伤害太子呢?原来身边的敌人防不胜防,那么王爷那里是不是也有内奸呢?不然怎么可能上吊自杀?妈的,真复杂,头都想疼了!都什么人哪,为了点破权力争得你死我活,还要假装一点事都没有,亲人都成仇人了。
良弓停在了一个丝绸的摊子上,抚弄了半天道:
“这越国丝绸就是好!摸着真舒服!”
“那就送你!你拿回去送你女人!”我叫子树拿出银子给他买下了,妈的,算信息费的,来了总得交个朋友不是?说不定还有什么用处的,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吗。二十一世纪的公关不是都靠钱财开道的吗?不妨挪到这里来用用。
良弓客气了半天,收下了,笑着好像看见老婆从家里迎接了出来,笑逐颜开,和我的关系更加亲密。这时我又想起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