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纯也吓了一跳,“扶夫人坐下。”又对跪着的追月和垂手侍立的彩云道,“你们都出去罢。”
楚娇倚靠在床头,抽噎道,“你凶我,表哥,你竟然凶我!”
翠翘在姐文纯眼神示意下也出去了,谢文纯给楚娇拭了眼泪,“别哭了,是我态度不好,啊,哭坏身体伤到我们的儿子就不好了。”
“儿子,儿子!我在你眼里,就是个生儿子的玩意么!”楚娇钻了牛角尖,“让别人给你生好了!怀孕了,整日就儿子儿子……”
谢文纯本就头疼,现在更疼上三分,见楚娇梨花带雨的说个没完,决定用
实际行动堵上她的嘴。楚娇被吻得气喘吁吁,待谢文纯终于停下来,她又抽噎起来,“你,你就知道欺负我!”
谢文纯道,“我就喜欢欺负你!”说罢又上了手。有道是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虽楚娇怀着身孕谢文纯做不出来什么,但到底“解了些渴”,楚娇眼角桃红,“夫君,不要,别让宝宝看到了……”
谢文纯见她不哭了低声笑道,“早晚得习惯。”轻轻搂过楚娇道,“娘子,睡吧,很晚了。”
谢文纯累极,很快入睡了,楚娇看着他俊逸的睡颜,轻轻抚上谢文纯的唇,“夫君,对不起,我受不了……”
她轻轻推门出来,翠翘正在门外侯着,“夫人。”
楚娇轻抚小腹,“叫彩云、追月到我房里来。”
追月并不如何害怕----她又没做错什么,况且老爷也没见不悦之色,夫人还能把她怎样?却不想,刚进门便听楚娇冷冷道,“你们两个都跪下。”
彩云心下正得意,却不想自己也遭了发落,“夫人……”
楚娇冷哼一声,“你们两个,都想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么?没有礼数的东西!自己掌嘴!”
翠翘神色一变,若是在自己家还好,但现在是在易府恐伤了自家的脸面,她刚想要劝却被楚娇一个冰冷的眼神止住了。
彩云追月未受过如此屈辱,追月更是受不了道,“夫人,罚奴婢也要有个说法,便是老夫人也讲究规矩的!”
彩云低声柔和道,“夫人心里有气要罚奴婢,奴婢认罚便是,不过还请能否宽限几天,不然恐怕伤了容貌,老爷那里没人伺候。”
楚娇看着这两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被顶的心中怒极,“不过是个丫鬟,真当自己是个玩意了?母亲那里我去说,你们两个掌嘴十下,赶快从我面前消失!”
翠翘心中一叹,夫人冲动了,明天只怕不好收场。果然,当谢文纯看到彩云红肿的面颊时不解问道,“彩云,你怎么了?水土不服?”
追月听了,手中一顿,该死,她怎么没想到昨日自己掌嘴时下手重些!如今更是敷了脸擦了粉,都看不出来了!
彩云垂了眼眸道,“老爷,是奴婢的错……没什么的。”
谢文纯心知能罚她的除了崔氏就是楚娇了,用早饭时便问楚娇道,“夫人,彩云犯了什么过错?”
楚娇一顿,随即若无其事答道,“打碎了我一套瓷器,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