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背影沉沉地抵在一棵粗壮的树干上,再没有退路。
他抓住宝嫣把他腰带解下来的手,腕子细得像他握过的钓竿,区别不同的是她的肌肤温暖而细腻,非常光滑。
陆道莲的掌心像被吸附在上方,二人的呼吸莫名地开始炽热,“住手,你走吧,刚才的事别说出去。”
宝嫣仰着脸,不知世事的憨真毕露无疑,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眼波骄横:“为什么呀?”
陆道莲:“对你名声不好。”
不是让她帮忙隐瞒方才那个女郎的事,宝嫣脸色缓和不少,嗔道:“我名声本就不怎么好,放心,用不着你负责。”
她伸手扒拉他的衣襟,陆道莲再次将她握住,宝嫣掀起眼皮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怎么,殿下也要诛连我的九族吗?可惜我阿耶早死了,家里只有我一根独苗了,你要诛就诛吧。”
她挣脱陆道莲的手,还以为他力气多大,结果十分轻松,耳畔是他因下了药,低沉动听的呼吸声,都那么粗那么喘了,还在讲究什么贞洁呢。
她像山野里会变成人的精怪,在握住陆道莲最大的把柄时,两人不约而同地嘤然了一声,仿佛灵魂都被激起一阵颤栗。
宝嫣的脸已经完全红了,盯着陆道莲一样俊红的眼鼻,似嗔似怨地低眸一瞥,手里掂了掂重物,“好沉呀,怎么这么沉呢?整天带着这东西,殿下你累不累呀。”说着没有廉耻的话的是她,却在轻瞥陆道莲的眼神后,再不敢和他对上,只剩慌里慌张。
等挪走目光后,一心一意地侍弄手里的东西,宝嫣有种拿捏住对方命脉的自豪感,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过了会,她感觉到手酸,想说换另一只手来,可当她收手的意图被感觉到后,“别走。”
明显更加修长的手指包裹住她,看似削薄的手掌竟然那么宽厚有力,陆道莲带着她一起行动。
宝嫣有点被吓到,他的力气不是她能比的,和刚才宝嫣的伺候相比,之前的就如隔靴搔痒般,只能暂时解渴,而此刻才是真正的惊天骇浪。
她第一次碰,根本不熟悉,陆道莲任由她玩了会,一直难耐地闭着眼,他周围盈满了她的香气,鼻息里都是,轻轻一呼就能闻到。
现在她玩腻了想走,陆道莲哪里允许,他猝然睁开的眸子像在盯着猎物,眼底的深意浓稠地如同黑渊,宝嫣的呼吸随着他频率逐渐加重。
怎么她没吃药,却跟陆道莲一样,感觉周身都头重脚轻,晕晕沉沉,好似喝醉酒,“你,还有多久?”
宝嫣声音中起了哭腔,手好烫,像快被摩擦起火了,又好凶,跟他斯文清冷的模样相差万里,全然不同。
陆道莲正忙着,却因为宝嫣的哭腔顿了顿,克制而涩气地抬起眼皮,短促地回应,“没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