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怯怯的说:“奴婢愿意听孙公子的,孙公子能不能先把奴婢的绳子解开?”
破庙外面还有人守着,孙涵修料想花容一个弱女子也跑不掉,便帮她解了绳子。
麻绳太粗糙,花容的手腕和脚腕都被磨破了皮。
“这些人也太粗鲁了,回头我帮你出气。”
孙涵修趁机抓住花容的手腕,帮她查看伤势。
花容没敢挣扎,试探着问:“孙公子方才是要奴婢指认三少爷和谁有染呀?”
“就是萧茗悠那个贱人啊,她之前就跟江云骓眉来眼去,说不定齐王都是这对狗男女害死的。”
孙涵修对江云骓的怨念很深,一时激动抓着花容的手用力了些,花容顿时疼得发颤,孙涵修忙收了力,怜悯的看着花容:“你不会以为这段时间江云骓是真的对你好吧?”
花容有些茫然。
孙涵修嗤笑一声说:“谁都知道他冲冠一怒为红颜,他和那个贱人的谣言传的沸沸扬扬,他这么高调的对你好,是想遮掩他和那个贱人的腌臜事,不然他明知道我想报复他,为什么不多安排些人手在庄子上保护你?”
花容对外界的事一概不知,她想起江云骓这些时日对自己的好,讷讷的辩解:“奴婢身份低贱,三少爷没有必要派人保护奴婢。”
她是签了死契卖进忠勇伯府的,生死都握在主子手里,主子就算要她去死也是可以的。
花容试图用理智说服自己不要因此生出怨怼,心脏却本能的滞闷、难过起来。
孙涵修越发的觉得花容好玩儿。
她像个发酵完美的面团,哪怕里面已经千疮百孔,还是会任由别人揉扁搓圆,关键还一点儿都不黏手。
很容易勾起人心底的施虐欲,想要狠狠的欺负一番。
孙涵修心痒难耐,把花容拉进怀里。
花容本能的想要挣扎,被孙涵修箍住腰动弹不得,身子跟着发软,花容眼皮一跳,颤着声问:“孙公子,你对我做了什么?”
“别这么害怕,只是一点儿让你快活的东西罢了,你不是说愿意听我的么?”
孙涵修说着亲过来,花容偏头躲开,颈侧的肌肤被轻咬、吮弄。
花容控制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声音很陌生,软媚又放浪。
花容心头一痛,拼命的挣扎起来:“禽兽,你放开我!”
破庙空荡荡的漏着风,佛像破败不堪,不再慈悲,反倒如同面目狰狞的恶魔,冷眼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慌乱间花容拔下头上的簪子,拼尽全力刺向孙涵修。
可惜,簪子是木头的,并不尖锐,没能伤到孙涵修分毫。
孙涵修夺过簪子扇了花容一巴掌,狞笑道:“都被江云骓玩过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实话告诉你吧,他对你这么好,就是要把你送给我赔罪的,只要你伺候的好,我就让我手下那些人闭嘴,不再散播他和那个贱人的谣言。”
簪子被丢出很远,沾了一地尘埃,花容的心也蒙了尘。
她闭上眼睛,颤巍巍的开口:“奴婢怕疼,求公子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