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内心对牙子的愧疚越来越少,女人原始的狂野欲望让她臣服于体后粗壮的男人,她开始主动配合男人的每一个动作,追逐着男人肉棒和手指的指引,却总是不能达到那里。
她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渴望被征服的感觉强烈到极点,不停地抽chā的肉棒跟不上她的感觉。她变态地呻吟,发疯地把屁股向后上方顶去,男人以飞快速度冲击着迎上来的肥大的阴户,他发现她快要疯了。
抽chā的频率已经到了极限,然后她依旧一次比一次用力地向后用力。已经发展到不能控制的局面。他知道必须打破这个女人的状态,分散她阴户的注意力,他出奇不意地握住她光滑浑圆的乳房,夹住两颗涨大得僵硬的奶头,用力挤压。
她瞬间被送上了高峰,阴户象被冻住了,一下子僵在那里。她高潮了,快感象爆炸了一样的从下体向四面八方飞溅。她被撕得粉碎。她瘫倒在男人的跨下。没过一会儿,男人嘴里传出来闷闷的哼声,他射了。
你是牙子吗?她依然不相信这是别人。男人把她翻转过来,她看到一张四十岁的老男人的脸,她发疯地尖叫起来,男人跟她说,你喊吧,这里没人能听的到你。她体内的快感还在四处的冲撞着,她的意志已经恢复了。
羞愧、激动、麻酸的感觉不停地在大脑中交错。她感觉自己变得那样陌生和可怕。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开始断断续续的哭泣,男人轻轻抚摸着她光洁细嫩的乳峰,那仿佛已经不在是她自己的身子,每一处被抚摸的肌肤都爆发着快感,她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那是女人渴望被再次强暴的感觉。
她抱住丑陋的男人,发疯地往他身上蹭,她已经不能自控了,被男人蹂躏的快感象毒品一样吸引着她。
她终于软下来,火慢慢熄灭了,男人是什么时候走的,她记不得了,只是两眼空洞地望着天空。牙子回来了,她一句话也不想跟他说,牙子默默地把衣服塞到她手中。
她要走了,临道别的时候,她想对牙子说,对不起,然而从嘴中说出的却是谢谢。她坐上了回家的客车,她发现自己变了,一切都那么不同。她又想起昔日的同学,然而那已经太遥远。
茂盛的枝叶不停地划过车窗,象同一棵树不断地重复着。客车柔软的座位很宽大,章雅慵懒地身子靠在后背上,两眼直直地看着窗外。前面的路开始变的崎岖,车子明显放慢了速度,司机极力避开较大的坑洼。
但还是不小心让轮胎压到一个大坑上,满车的人都跟着左右摇晃。她坐在最后一排的一个角落里,巡视了一遍车箱里无动于衷的乘客,所有人都摇头晃脑配合着,车子刚一平稳,他们几乎同时又安静地睡去,象一车死人。
凉嗖嗖的恐惧让她打了个寒战,她的大脑一直在不停的思考着,乱嘈嘈的,根本理不出头序,或者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思考什么。车子终于停下了,前面是个路口,几个戴着大沿帽的围着汽车转来转去。
一个胖头胖脑的向司机挥了挥手,示意他下来,两个人嘀嘀咕咕地说了半天,司机师傅回到车上,冲车上的人说,安全检查。意思是所有的人必须下车,人们极不情愿地嘟囔着,司机刚刚打断了不少人的美梦。
车子是停在山谷的一个转弯处,两边是往天空里延伸的山峦。大山里特有的新鲜空气迎面扑过来,让她的大脑略微轻松了些,四周的风景很别致,甚至想去四处走走。
司机一个人蹲在一块大石头上,眼睛眯着,一口一口地抽着雪白的烟卷,他不时向接受检查的乘客这边看几眼,仿佛人群里面真有在逃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