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小离已经有了自我意识。”
亚当又道:“她做的食物很好吃。”
木歌望着亚当的脸:“你就想着吃。”
亚当有些遗憾:“她失踪了吗,去哪儿了?”
木歌想着自己进监狱的事没办法瞒他,一五一十地把这几年的事和他说了。亚当越听脸色越难看,忽然把木歌按在胸口。木歌被他双臂紧锢着,大半的脸都埋在了他身上,艰难道:“要不能呼吸了。”
“还好木歌没有出意外。”亚当松开臂膀,托起木歌的下巴,用可以溺死人的声音问:“晚上加个餐吗?”
木歌对凑近的亚当没什么抵抗力,摇了摇头:“我不饿啊。”
片刻之后他发现亚当问的是另一个意思。温暖的嘴唇没有经过他的同意,急匆匆地碰上他,亚当刚刚想喂他血液,木歌动作迅速地捂住了他的嘴。
“不要这样,你的身体受得了吗?”木歌深吸一口气,气息洒到了亚当脸上。
亚当的银白色长发凌乱地散在身侧,脸蛋无辜得像个孩子:“我想木歌好快一些。”
前一次的喂食,木歌就“吃”得足够多,除了意外恢复了部分神经和感觉,还触发了亚当的本能需求。五年前初为伴侣的两人在虹桥的时候就把持不住,木歌清晰地记得那时他完全丧失了自控能力。
亚当今天的反应似乎比以前要激烈。木歌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产生了错觉,不过他能感觉到亚当剧烈的心跳和渴望。再来一次,他不觉得自己能搞定亚当。不能和亚当同频让他产生了愧疚和自责的情绪,如果他的健康需要亚当不断地对抗血脉中的渴求,他宁可选择慢一些恢复。
“加餐的时间让我选择好吗?”木歌的视线挪到那张菱形的粉唇上,在没有血脉控制的情况下他也是对亚当有想法的。
亚当不高兴地别开脸:“木歌是不是不喜欢。”
木歌捉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掰回面向自己:“这是在哪儿学的啊?”亚当欲擒故纵的计谋几乎让他要说出否定的话来,木歌想解释的情绪好不容易才按了下来。
亚当轻佻地抬起脸蛋,半眯着眼问:“依木歌的话,几天才会愿意呢?”
木歌被他撩得想堵他的嘴。
“我不是不相信你,可你在那之后根本就…………”木歌的拇指指腹忽然重重按到亚当的下唇上,粗暴地揉了揉。
亚当似乎是明白了他在顾虑什么,微笑着说:“木歌不是可以帮我吗,我没有关系……”
木歌差些想说之前两个小时的时间他累得手都快断了,虽然全程目睹亚当沉迷的表情让他很快乐。始作俑者一心想让他快些恢复,等他的腿好了…………手一定废了,这种事他怎么说得出口呢?
木歌在决定了忽视亚当的小情绪之后,又不负责地对爪下的亚当发起了一阵挑衅,碾住他的嘴唇磨了许久。这种既什么又什么的行为让亚当困惑不已,抗议道:“木歌这样…………和加餐有什么区别呢?”
木歌拒绝去解释其中的缘由,只是在得逞之后倒在了亚当身边,揽着他的腰要睡。
被人类的迷之行为弄得一头雾水的亚当,忽然怀念起从前小离在身边的时光来:她和他分析过很多木歌的行为和动机,纵然她是个“机器人”,却非常了解木歌。
思考着借助小离的力量搞定木歌,亚当头一次有去找她的想法。
“小离是去哪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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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木歌睡到快中午才醒,饿得往把亚当当做了食物,用力亲了好几次。
自亚当晚上喂过他,木歌的身体的代谢速度快了数十倍,这种高消耗使得他睡醒之后体重减轻了接近1kg,醒来之后就想着要亚当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