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去探究这份喜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又是由谁主导。如果一定要罪责谁,那是自己也无所谓。
“还想吃蛋糕吗?我可以帮你...嗯...”秋时序这句话没能说完,温热的舌尖已滑到她颈部,轻轻舔舐着作为ga最敏感的腺口神经。其实...这里早就已经打开了。
“我记得今天是小序的发情期吧?之前说我说过发情期不能用精神力的,会难受吗?”
许南意是联邦调查局的风险评测员,对异虫的危险等级进行把控,同时也要留意大部分指挥官的身体情况。
没人比她更清楚秋时序的状况,她的机能,她的精神力,她的信息素,她的发情期,她的身体。
她在自己的肚子里,从小小的胚胎变成婴儿。许南意还记得秋时序刚出生时就是整个医院最漂亮的小包子,好看到被护士们争相拍照,说是在医院接产了一百多年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孩。
自己的女儿,但许南意更愿意称秋时序为“完美的工具”。尽管和自己预期中的不太一样,可光是信息素和精神力都是最高阶这一点,就足以让自己满意。
许南意毫不掩饰自己对秋时序异样的情感,或者说,从一开始她就带着某种目的,然后在某一天,彻底失控。
秋时序在18岁迎来第一个发情期,那个晚上她没有给秋时序抑制剂。她把比自己还要高挑的女儿压在床上,说自己可以让她舒服些。
听听,多么恶劣的言语,就好像人类的文名在此刻已经毫无依据。她像闯入别人家的恶魔,要去玷染一个母亲最疼爱的女儿。
可是...恶魔和母亲,都是她。
她把秋时序当成那个人,满足当初所有未完成的幻想。她抚摸她的腺口,啃咬ga滚烫的腺体。
她带着女儿的手揉上自己的胸,也用同样的方法去抚摸秋时序。她告诉她如何成为一个女人,该用怎样的方式取悦身体。
自慰,用手指抚摸那个最敏感的地方。
“妈妈,我不会......”秋时序的嗓音偏冷,清亮的一把好嗓子。能拨开厚重的云雾,是空寂长廊上方的清朗明月,雪中裹着的一杯恒温水。
可这样好听的声音,好像只会勾起自己肆意掠夺的野心。
许南意想着,眸光似乎透过回忆和此刻重叠。
秋时序靠在沙发上,额角有一层薄汗,她肌肤很薄,因此很容易就能留下痕迹。看啊,刚才不轻不重的吻,已经在上面烙印自己的名字。
是母亲,亦或是?许南意?
“很难受。”在沉默的间隙,秋时序开了口。
这人脸上很少会有微表情,可现在,她却闪躲着视线,刻意不看自己。她小巧坚挺的鼻尖有些汗,薄唇轻抿着,衬衫的扣子,还好好扣在最顶上。
白色的领口上就是自己落下的吻痕。
这怎么不算点睛之笔呢?许南意想。
“你房间里我帮你准备了抑制剂。”嘴上这么说,许南意却还恶劣的用手揉着秋时序后颈的腺口,将那里搓捻的滚烫。对于触在发情期的ga而言,无疑是“酷刑”。
许南意想知道,秋时序能忍多久呢?
一句话像是冷水忽然浇下,将周遭的暧昧气氛扫空,就连角落缝隙里的暧昧,也被搜刮地一丝不剩。秋时序迷离的眸光逐渐清明,她深吸几口气,忍耐着身体极大的不适,缓慢从沙发上站起。
她什么都没说,只嗯了声,起身回房间。
屋子里放着几支抑制剂,但对于已经进入易敏期的高阶ga来说,几乎是没什么效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