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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严惩 打烂g口、睾丸(上)(1 / 1)

安铭镜压着最高限速,一路冲回了别墅。

即便是公司生死攸关的时候,他的心跳也比不上现在的急促。

明明是满眼死寂的少年,对于他而言,却像是一剂强心剂,让他的心脏重新得以跳动。

他感受着自己少有的急躁和冲动,但一想到自家小奴隶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呆在他的后备箱里,难以言喻的安心感又让他没忍住勾起了嘴角。

林鱼在归家的行程里,强行让内心一点点的平静下来。

明明是严厉又羞辱的束缚方式,明明把他困住的的地方是被改装得更加狭小的后备箱,穴口的肌肉稍微收缩都能痛得他怀疑人生,被扯得排排站的两个睾丸加上一个龟头,任何细微的移动都能让他痛得一激灵,更可怕的是他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爽的。

这样的情况下,他的内心和身体却被割裂开来,身体沉沦在痛苦和欲望的深渊里不可自拔,精神却愈发安稳。

就像,终于找回了家的流浪猫一般,可以安心的好好睡上一觉。

虽然以林鱼在这短短的调教生活中,认识、了解到安铭镜的狗性子来说,到家了,绝对不会让他好好睡觉的。

按捺下心中的喜悦之情,林鱼勉勉强强在回家的路上,顶着着排排站的三个小球,硬是睡了一觉。

毕竟得为接下来的大餐,好好养足精神,留好体力。

黑色低调的商务车畅通无阻的驶进了别墅的车库。

揭开礼物的包装般,后备箱被打开了。

安铭镜看着睡得嘴角都流出了不明物的小奴隶,差点气笑了。

合着就他一个人,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激动地不能自已,另一位主人公倒好,被捆成这样还能睡得这么香。

“醒醒,小鱼,到家了。”他十分顺手地在开口前,手就直接揉上了显眼又可爱得要命的三个红彤彤小球。

敏感到任何风吹草动都像一阵直击心脏电流的小球们,被带有枪茧的大手百般揉搓,林鱼眼睛都还没睁开,诱人的呻吟就先脱口而出。

安铭镜挑了挑眉,却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嗯,手感真好。

“唔主人!”林鱼瞬间惊醒,叫了一声主人后,就老老实实地完全靠自己忍住更多的声音,不敢咬唇,也不敢偷奸耍滑咬嘴里的嫩肉。

甚至努力调整姿势,挪动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僵硬充血的肌肉,让自己跪趴得更标准好看。

心意相通之后,林鱼做奴隶,不单单只是因为对方买他花的几百万的敬业精神,也不是为了追求快感的抖属性作祟,更多的是,他想做好安铭镜的奴隶。

想让这个男人更喜欢他一点。

或许在别人看来会极为惧怕,安铭镜满是阴暗晦涩的占有欲的眼神,林鱼却是那么的喜欢。甚至,非常作死的,想要看到更多。

把他的血肉全部撕咬干净,灵魂也被扯出来吞进肚里也可以。

安铭镜看着仿若把整个自己都心甘情愿献祭给他一般姿态的林鱼,眼神暗了暗。

他也不打算给林鱼解绑,就直接提着连接手肘的皮带,像提个货物一般,直接把人拎到了三楼的惩戒室。

三个小球也在向上提着的受力范围内,导致林鱼丝毫不敢动弹,全身的肌肉都在拼命维持平衡。

还好在他快要摆烂放弃拯救他可怜的睾丸和龟头的时候,惩戒室到了。

安铭镜把林鱼放置在惩戒室里唯一一座沙发前的,白色长毛地摊上,略微放长了一点连接林鱼项圈和手肘束缚环的皮带,让林鱼可以额头贴地。

男人自然地用着还穿着皮鞋的脚,直接踩上了林鱼毛茸茸的脑袋。

林鱼闭上了眼睛,情不自禁地在心里,满足地长叹一口气。他真的好喜欢被主人狠狠踩在脚下,那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安全感。

即便刚深情告白的某人,马上就翻脸不认人,说要狠狠惩罚他已经饱受折磨的三个小球,原因是他擅自伤害主人的所有物。

“林鱼,你记住了,你的所有都是我的。”

“不管你有多么好的理由,再难过,都不允许你自己伤害你自己。”

“你的所有痛苦和快感,都只能全部来自我。”

林鱼自己也知道放任后穴的电机的行为,不管是作为奴隶,还是爱人,都绝对逃不过一顿狠罚。

“是,主人,林鱼记住了。”

“林鱼不该违反命令,放任后穴电机,用自伤来发泄情绪,求主人狠罚林鱼。”他没有避重就轻,而是明明白白地承认自己的错误。

安铭镜皱着眉头看着林鱼到现在依旧合不拢的穴口,原本粉嫩的小口,现在红肿里还泛着紫,肠道的嫩肉都外翻着。

手上却毫不留情地粗暴插入翻开,仔细检查了情况。

还好安铭镜选在用在林鱼身上的道具都是自家实验室出产的,安全性有绝对的保障。即便时间有点长,但卡在人体极限的电流没有造成什么不可逆的伤害。

那么——

“那这次就只把后穴和三个小球打烂好了。”说着,安铭镜直接五指并拢,没有任何预告地,不留力气的掌风吻上了林鱼红艳糜烂的穴口。

“啊啊啊啊——”饶是忍痛能力强如林鱼,突如其来痛击在他至今仍不敢收缩的后穴上的一巴掌,让他成功惨叫出声。

但即便如此,林鱼的身体依旧内丝毫挣扎和反抗。

更甚者,在他理智稍微回来一点的时候,就努力咬紧后槽牙,按着安铭镜真正的惩罚的时候,不允许出声的规矩,硬是吞下了剩余的痛吟。

“林鱼未能遵守规矩,擅自出声,求主人责罚。”

安铭镜看着脚下好像不管怎么欺负,都会乖乖受下来的奴隶。仔细检查完林鱼不在他的计划里,被伤成那样的后穴,不断翻涌的怒火和破坏欲终于被他压制下去了一点。与之相对的,心脏却被脚下的奴隶勾得漏了一拍。

男人没忍住,用鞋底精致的花纹碾了碾自家小奴隶的脑袋。

“唔,那就把屁股也一起打烂好了。”

随即,完全冷静下来的安铭镜,也不再迟疑,打定主意了要好好掰一掰林鱼这个一声不吭,把所有利剑全往自己心口捅的自虐心理模式。

林鱼听着自家主人远去的脚步声,知道他是去柜子里取专门责打后穴和阴囊的板子了。

到家到现在,安铭镜都没有把他全身苛刻的束缚带和创新至极的睾丸夹取下来的意思,甚至连男人自己,被他哭得一塌糊涂的高定西装都没来得及换下来,就知道他主人的怒气有多大了。

诶,平时就够手黑了,何况这次这么大的怒火。林鱼不禁提前为自己即将光荣牺牲的后穴和阴囊默哀。

听着男人逐渐的靠近,哒哒哒的皮鞋声,林鱼手心开始渗出冷汗。即便认罚认得多么坦然和干脆,面对即将砸在最脆弱和敏感部位的板子,林鱼怕的浑身汗毛都起立了。

饶是如此,他还是尽量撅高屁股,不顾麻痛难耐的胳膊,把受罚部位主动展示在主人面前。

“林鱼求主人责罚。”

安铭镜看着明明怕到排排站的小球都抖了又都抖,却仍旧顺服地请罚,乖乖撅高屁股的小奴隶,眸色深了深,又一次强制压下把人肏死在床上的冲动。

“不用报数了,今天没有固定的数目,什么时候我觉得打烂了,什么时候停下。”

“规矩你也清楚,噤声,不许动不许躲。”

明明紧张害怕得林鱼自己都能感觉到,他大腿肌肉控制不住地抖了又抖,依旧被拷在背后的双手掌心也变得黏腻潮湿起来。

但,当手执刑具的人,即将要打烂他最脆弱的所有部位的人,直接盘腿坐在他身侧的时候,林鱼的情绪仿佛背叛了自己的主人。

啊,也不对,林鱼心想,他的一切早已不属于他自己。

其中当然包括了情绪。

那么全被这个男人所牵动,一喜一悲都是他,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谁家主人会这么不要面子地直接盘腿,和奴隶坐在同一张地毯上啊。

明明他身后就是沙发。

这个人却表现得像那张舒适的真皮沙发根本不存在一样。

林鱼细细感受着身侧的热源,彻底放松了下来,打烂就打烂呗,反正要操心治伤的人又不是他。

一双大手托了托即将受刑的三个小球。

被夹在中间的龟头,和两个因为许久没有被允许过排精而格外圆溜溜的卵蛋,一起被睾丸夹拉出身下,竟然丝毫不显得违和。

男人不急着下手,反而好好欣赏了一番这在他眼里十足可爱诱人的造型。

嗯,睾丸夹以后也可以时时安排上,男人心想。

然后安铭镜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家小奴隶,无比心大地,饶是有着把屁股、穴口、睾丸和龟头全都打烂的刑罚在后面等着,仍然随着他在地上坐下后,就逐渐放松。

光看心率监测,说不定都要被误以为这人顶着受刑部位,在惩戒室里,都快要睡着了呢。

安铭镜眯了眯眼,瞅准了某人最放松的时机,抡圆了胳膊——

“啪!”

!!!

林鱼瞬间从安心得快要睡着的状态清醒。

他瞪大了眼睛,好险才没有呜咽出声。

安铭镜这一下完全没有留力气,完全能够覆盖三个小球的长方形实木板子被他舞得虎虎生风。

林鱼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睾丸和龟头是怎么被板子狠狠扇扁在睾丸夹的上的。这一下,浑身都被疼出了冷汗。

在这样严厉的板子下,只有完完全全的痛苦,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感可言。

在安铭镜这里,惩罚向来都只是惩罚。

严肃,彻骨的疼痛,完全不留情面,把教训用鞭子板子砸进灵魂里。

林鱼不敢再放松自己,他全神贯注,不借力抵抗疼痛,也不转移注意力试图熬过惩罚。

这是他应受的惩罚,不该有丝毫不认真和逃避。

再疼再苦,他都要全全部部地受下来。

安铭镜看着只一下板子,就能默契领会到他的警告,无比迅速地调整好受罚状态的林鱼,再大的怒火,也被这样的小奴隶浇灭了。

男人骄傲地心想,这是他的人。

但即便嘴角都勾了起来,眉梢都带着笑意,也没影响男人挥板子的力道和速度。

安铭镜看林鱼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也没有再拖时间熬人,直接用十分力气,不加间隔空歇,连续不断地击打在红肿涨大的三个小球上。

林鱼几乎咬碎了后槽牙,才勉强守住了挨打的规矩。

睾丸仿佛要被打碎了一般的恐惧,和逼近极限的痛苦,让林鱼的体力槽迅速耗空,更别说还要维持住姿势,不能喊也不能躲。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控制住自己,完全不躲,还能维持着受罚的三个小球高高顶在身体最高点,这样毫无安全感的姿势的。

林鱼痛到思绪模糊,只想把全身蜷缩起来,把不断被砸扁的三个小球好好藏起来。

但他的身体却仍旧死死定在原地,连下意识的攥紧双手借力都没有。

冷汗打湿了温软无害的长毛地毯,丝丝缕缕的长毛温柔地贴在林鱼抵地的额头、膝盖和脚背上。

像是在鼓励艰难受刑的人再坚持一下。

安铭镜没有在执刑的时候安慰林鱼,纵使心疼,也没有丝毫放水,只一下下地,尽量快速地打完他认为林鱼应受的数目。

但看着一声不吭,不求饶不躲,甚至姿势都没有走样,连借力试图熬一下的举动都没有,乖得要人命的小奴隶,安铭镜心涨得满满的。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稳住了手。

要是别的错误,他说不定就心软得直接扔下板子了。

自我攻击式的排解情绪方法在他这里,他绝对不允许。

安铭镜可不想一觉醒来,那么大一个奴隶,自己把自己作没了。

所以,这种情况出现一次,必须给他留下足够深刻的教训。

想要惩罚可以,想要疼痛也可以,但必须由他来施与。

不然照着林鱼被卖到奴岛,被卖给陌生人,都全盘接受直接任认命的架势,安铭镜是真的不放心。还有今天那个根据压力大小决定电流强度的后穴电机,他明明没有告知过林鱼最高电压。林鱼倒好,直接一声不吭地干脆无比地完全放松了后穴。

要知道,如果安铭镜给他用的不是自家实验室出产的,而是更为常见的奴岛出品的话,林鱼的后穴早就废了。

想到这,那一丝心软也没了。

林鱼排排站的已经不再可以被称为小球的三只,已经深红发紫、涨大到表皮都快透明。

而安铭镜像是看不到此时睾丸和龟头的惨状一般,他结结实实地继续抡板子。

每一下都保质保量。

林鱼此时纯粹是在靠意志力在强撑着。

看着单薄,实则该有的肌肉完全不缺的少年,本应该全力打完一整场篮球比赛都不虚的,现在却被仅仅几分钟砸在蛋蛋们上的板子,耗尽体力。

就在林鱼忍到意识模糊的时候,他跌入了有着十足安心好闻气息的怀抱里。

他已经疼到完全感知不到板子停没停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胳膊和双腿的束缚带、已经睾丸夹都已经全被解开,他的身体凭着记忆惯性,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而他的主人,正小心避开表皮都被砸裂开了几个细口、惨烈无比的三个小球,动作细致温柔地帮他按摩放松僵直的四肢。

“你做得很好。”伴着主人藏不住骄傲的话语的是,印在林鱼额头温暖的一吻。

这一刻,经历了当众和好朋友表演双头龙,被自己主人表白,被打烂了睾丸和龟头,情绪大起大落的林鱼,终于控制不住地昏睡了过去。

林鱼恢复意识的

“主人,

安铭镜在把盖子合上后,没有直接离开告解室,在紧挨着匣床的地面,就这么靠着匣床,不顾日常维持的高高在上的主人风范,席地而坐。

还是有点心急了。

本来不打算这么快就把林鱼关进匣床里的。男人苦笑着一手遮住了半张脸,身后的匣床,把他关进去一天,都得脱一层皮,更何况是那个身形单薄、刚刚成年的少年。现在他完全不敢让身后的大棺材离开自己的视线,血氧和心电图监控完全比照着icu的版本来,就算这样,安铭镜仰头望着自己的手,迎着微弱的余晖,几不可查,但确确实实在颤抖着。

就连

“不可以。”

安铭镜俯下身,托起林鱼的下颔,就着泪水的咸意,吻上了湿润的红唇。

这个吻带着安铭镜一如既往的温柔和强势,还有林鱼以往不曾意识到的,对他的怜惜和珍重。

这让他有了睁开眼的勇气。

过近的距离让他看不清主人的面容,远一点是大大的落地窗。

清晨的阳光,温暖却不会过于炫目,林鱼可以望见别墅院子里种着的凤凰木,迎着盛夏的阳光,即便花期将尽,仍然肆意生长。

他的下巴被主人稳稳托着,后颈处仍按着锁扣的手被主人的大掌覆盖,是把他整个人都锁紧怀里的姿势。

眼泪依旧停不下来,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全都发泄出来一样。

安铭镜停下亲吻,没有说话,只是用额头抵着林鱼的额头。

两人都闭着眼睛,享受着此刻。

直到林鱼喃喃出声:“我想回去上学,我想做个人。”

“好。”是安铭镜毫不意外且迅速的坚定回应,“自己打开项圈,我陪你。”

安铭镜没有把手放下来,甚至没有改变姿势,就这么耐心等着林鱼彻底迈出这一步。

林鱼就着主人拢在自己手上的大掌,在满满的安全感里,亲手打开了戴了一个多月,不曾摘下过的项圈。

轻微的窒息感不见了,但脖颈上仿佛还有着看不见的项圈,连接着自己和安铭镜。

安铭镜沉声道:

“林鱼,记住了,你可以是个人,同时也是我的奴隶。”

“做我的奴隶,不需要你放弃做你自己。”

“或者说,我只要人的臣服。”

林鱼捧着沉甸甸的项圈,颇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傻呆呆地盯着自家主人猛瞧,竟是不知道该回应什么。

不再是那个永远成熟冷静、有着非人般忍耐力的奴隶,而是遍体伤痕却被好好保护起来的十八岁少年。

“500万,你把你的命从生父生母那里买断了。”

“以后的生命都是属于你自己的了。”

耳边是安铭镜温柔的逼逼叨叨,窗外是盛夏的肆意,眼前是把自己花了不知道几倍于自己成本价的钱,把自己买下来,又逼着他不做奴隶,做个人的“主人”。

命运多少有点搞笑了。

明明内心充斥着嘲讽,林鱼的眼睛却一点点地亮了起来。

这是有钱人,还是什么神明上帝钟爱的玩弄人类的游戏吗?

就算是这样,我也真正地被诱惑到了。

林鱼抓着项圈,下意识没想到可以撒开手,就这么掌心握着项圈,指尖攥住了安铭镜的裤脚。

浑身赤裸着,双膝依旧大张着,少年人单手可丈量的腰折出了个让心心碎的弧度,从无意识高翘的臀和绽放的穴口,还能窥见姜针的红点。

双臂手肘撑地,不同于仿佛被雕刻进骨血里的奴隶姿势,林鱼被安铭镜买下后,第一次,向上挺直了脊背,高高扬起了头,目光没有丝毫回避,直直望进了安铭镜眼底。

是一个彻彻底底,从尘埃里仰望神明的姿势。

却不妨碍林鱼把告白的话语,说得斩钉截铁:

“我拥有我的生命,你拥有我的自由。”

“我知道你多疑,高傲,是个无可救药的控制狂。”

“可能对承诺不屑一顾。但没关系,你拥有处置我、调教我的所有权力,可以用上所有手段查验和加固‘我是你的’这个事实。你能把我拉起来,自然也能轻易把我再踩回泥地里。”

“谢谢你,安铭镜。”

我爱你。

林鱼没有一个字对安铭镜说了爱,但拼尽全力站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却全是对安铭镜的安抚和承诺。

安铭镜空有源自基因、被后天恶意喂养大的占有欲,手握着奴隶的生杀予夺大权,却因为爱,违背着本能,把奴隶变成了人。

他们的爱情,是能托举起双方、一起成长一起变得更好的魔法。

【全文完】

高考前一个月。

熙熙攘攘的校门口,林鱼和发小萧然一如既往地,并肩走出校园。

但还是有些微妙的改变,两人都莫名注意起了社交距离。

可惜不是拉远,讲究什么成年人世界里的分寸感。

明明曾经很少有什么过分的身体接触——两人都早早意识到自己不是直男,都是聪明人,找到双方都舒服的社交距离那是必备项。

现在却不同了。

毕竟是含过同一根假阳具,一起撞过屁股的朋友关系。

姐妹贴贴,有不一样的快乐。

特别是两人家里都有一位控制狂的时候。

刚开学那天,林鱼见到萧然,蹲守在校门口拐角处等他的萧然,不可避免地尴尬了一瞬间。

可是林鱼一头黑线地盯着,大夏天在太阳下假装自己是一颗蘑菇的萧然。

很好,尴尬在反季节毒蘑菇面前,比豆腐还要不堪一击。

“然然,你都不热的吗?”

“我哥给我塞了一堆冰块在屁股里,还要求第一节课上课铃打响前,必须全部融化。”萧然一脸苦大仇深,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语速极快却清晰地在高中校园里,面对着好友,坦坦荡荡地说出了自己和自家哥哥搞黄色的具体细节,“所以,多晒晒,说不定能完成哥哥的命令了。”

萧然的言下之意,如此刁钻的命令,一般人是肯定完不成的,所以他哥就是故意想罚他。但他是萧然,不,他是毒蘑菇萧然,区区短时间内用后穴融化冰块,多晒晒太阳就行。

而很显然,完成命令、逃脱他亲哥兼主人借故惩罚,等于萧然的胜利。

brat的快乐,果然令人头疼。

交友不慎。

大大的四个字,伴随着更多的黑线一起飘过了林鱼的头顶。所以,经历了一起表演双头龙这种事、外加参观过他家的匣床之后,这人彻底破罐破摔了是吧。

林鱼飒然一笑,这就是他这么多年唯一的好友啊。

果然好可爱。

想贴贴。

也不知道主人会不会气晕过去。

“我帮你揉揉,怎么样?”林鱼笑着,并排和萧然蹲在一起,把脑袋也搭在萧然肩上,却没有真的上手。

眼前是上学的大部队,男男女女,虽然背负着沉重的书包,肩负着巨大的压力,但依然遮掩不了郁郁葱葱的青春。

他们两就躲在角落里,阳光同样落下,洒在他们贴在一起的肩头。

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同。

萧然斜撇了一眼肩上懒洋洋的脑袋,道:“你想动手的话,我也不介意。”

“所以,还能活?”

林鱼一手撑地,利落起身,完全看不出身上还带着各种各样的伤,就像他仿佛只是过了一个其他同学没有任何区别的暑假一样。

震惊百里,不丧匕鬯。

形容的大概就是林鱼这样的人。

萧然姿势不变,认真注视着好友的双眸,想再一次确认,现在对着他笑得一副安宁快乐的人,是否表里如一。

“嗯,可能因为更勇敢了一点吧。”林鱼俯下身,同样认真得回应好友的检查。

萧然盯着俯下身子,和他几乎脸贴脸的少年,林鱼好像一直都是这样。

很乖很乖,却始终有自己的棱角,和决不允许外人入侵的核心区域。

现如今,他也说不好,仅从朋友的视角无法判断,那个叫安铭镜的男人,他哥都心悦诚服的人,是否已经强势入侵了林鱼的核心。

毕竟,那是连他都只能窥见轮廓的区域。

他们可是从小穿同一条裤子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虽然只能姐妹贴贴。

哼。

安铭镜狗男人,好想抢你老婆。

林鱼好笑的看着身下,莫名变得气鼓鼓的好友,干脆上前一步,脑门直接贴上萧然的脑门。

回去再请罚好了,得让那个控制狂了解了解,这么全无束具,一条规矩都没定,就放自己出去的后果。

“谢谢然然,两次都是。”

“百分之百的幸运让我认识你,百分之一万的幸运,能再次和你重逢。”

在奴岛等待被买走的那三个星期,林鱼多少是有点感谢日夜不断的调教,疼痛和欲望,足以让他对内心的痛和不舍,装作视而不见。

当时只希望,萧然不要对自己的消失难过太久,不要任性。

奴岛上门抓人的时机,和奴岛背后的庞大恶兽,林鱼不想让萧然卷进来。这对兄弟的处境,完全没有表面看起来那样安全。

大家都在各自的命运里,试图挣扎上岸,实在没有必要让别人牵扯进属于他的命运洪流里。

只除了那个不讲道理、靠蛮力硬闯的男人。

“嗯!我的鱼啊我好想你的呜呜呜。”

萧然听到林鱼这话,终于绷不住表情,眼眶通红地一把抱住眼前的人。

他得知林鱼被那对傻逼父母卖去了奴岛的时机,实在太晚。是尘埃落定,林鱼被安铭镜买走,带去朋友聚会那天的晚上。在此之前,假期联系不上林鱼是惯例,因为林鱼想把自己的社交圈和他那对难缠的父母隔离开,所以萧然十分默契的遵照了自己好友没有宣之于口的规则。

可惜,萧然在这样的事后,实在是痛恨这样的默契。

但不能改变的是在这个时候,他再求他哥插手,已经毫无意义。

一是林鱼实际身份的问题,只有作为买家的安铭镜,和作为奴岛背后势力都惹不起的巨鳄安铭镜,才能妥善解决。达成现在除了极个别知情人以外,林鱼自由人的身份无懈可击。

二是以他哥对安铭镜那个男人的了解,外人轻易插手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对林鱼,还是对他的蠢弟弟来说,都不会有好结果。

最后则是他仅作为朋友,以他这么多年深刻领会到的他好朋友的狗性子,林鱼绝不愿意,也绝不认可,自己的朋友掺和进自己的烂摊子,还为之付出不可预估的代价。

举步维艰,进退两难。

那天聚会结束后的晚上,萧然求的他哥,把自己关进站笼,戴上不曾间断肆虐放电的刑具。萧然要求的刑具里,带电的包括但不限于限制姿势的铁棍、锁链、插进身体里的尿管、灌肠管、前列腺按摩仪和喂食练口交两不误的深喉喉管。

仅是这样,萧然觉得还不够,本就是除了消解内心的愧疚感毫无他用,难看软弱至极的惩罚,如果这样还不卡着极限来,未免太过让自己作呕。

他哥萧韶更是直接下了狠手,既然萧然对自己的情绪,选择了这样的处理方式,那要做就做到最好,不留后患。省得哪天萧然突发奇想,觉得自己受的惩罚不够抵消内心负罪感,情绪上头作出什么蠢事来,萧然自己和他都不愿意看到。还不如在他的监管下,可控制地满足萧然。

所以萧韶把自家弟弟塞进站笼,用带电钢管把萧然扭成了个既屈辱又极为消耗体力的姿势后,在自家弟弟堪称惊恐的眼神下,给他的膀胱和后穴都灌了比今年测试过的极限数字,只少上100毫升的量。

以萧然对自己哥哥手段和偏好的了解,这种情况下,灌进身体里的甘油,除非毫无脸面的失禁,否则绝不允许释放。

而反复失禁是萧然最怕的惩罚,没有之一。

可萧然没有任何阻止的动作和言语,苦笑着全权配合了萧韶的动作。

最终萧然站在站笼里,只剩下喉管没上的情况下,一人一句地,和萧韶商定了具体的流程。

膀胱和肠道两处憋到极限的量后,再忍上一个小时,才给松快个100毫升,同时从上面的口灌进两倍的量。时间没有限制,昏迷五次,再醒来时才允许被放出来。

萧然自己也是没想到,和他哥斗智斗法这么多年,都没有经历过能晕过去的调教,在自己手上得以实现。

也对,这次本就不是调教,而是他对自己的惩罚。

叮铃铃——

不是别的,只是早读铃声响了。

还抱在一起哭的两人瞬间一个机灵,最快速度分开,甚至都没有再对视一眼。

跑哇。

高三开学第一天真的不敢当着老班面迟到。萧然含着一肚子的冰块,内心早已泪流满面,但丝毫不敢放慢脚步。

因为老男人唠叨起来,杀伤力不亚于核武器。

据可靠消息报道,这两人此次奔跑速度,远超被各自主人一起撞见两人姐妹贴贴现场,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速度。

结论,抖s哪有高中班主任可怕。

比不了一点点。

林鱼从不过高估量自己的意志力,归根结底,他也只是人。

而且曾经是个自毁倾向严重的人。

他深知过往的痕迹不会消失,是构成他个人的一部分,不需要羞耻也不需要漠视。

但他会时刻警惕自己的心理状态,毕竟他答应过了安铭镜,要一起好好地活下去。

他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有了可以全权信任和依靠的主人兼爱人。

所以,当他察觉到自己状态明显不对的时候,第一时间果断向安铭镜求助了。

跪在主人脚下的时刻,永远是安全感满格的时刻。

他们两互相成为对方的束缚,成为对方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支点。林鱼不知道,也并不关心外界如何评价他们的关系,他人即地狱,除了几个好友,林鱼给他们开了一道口子以外,其他所有人都被无情地挡在壁垒城墙之后。

这是林鱼的生存法则,他的成长环境下,不允许他有一颗柔软的、向所有人打开的心脏。而来到安铭镜这里以后,他的主人也没有对此有任何的意见,甚至乐见其成,林鱼知道这一定满足了他家主人,不可言说,不道德,但充满了爱的控制欲。

因为只有安铭镜是他选择接纳进自己核心的人,他承担所有的风险,也将享有所有的喜悦。

那是距离高考仅有一个月的时候。

如果仅是高考,林鱼想自己应该不会如此崩溃,但是再加上一系列的堪比oldoney家族才会玩的继承人培养,安铭镜那个疯子居然一言不发,直接给他安排了全套。

同时断了一切调教和小玩具,两人一起禁欲。

刚开始的时候,林鱼给自己洗脑:我是他的奴隶,也是他的爱人,做奴隶不该忤逆自己的主人,做爱人更应该理解对方的用心良苦。

但高三过半,据萧然形容,在学校里大家都开始下意识避开林鱼行走,不敢靠近一点点。淡淡的死意和浓浓的杀意,从未在一个人身上融合得如此完美和鲜明。

这天晚饭过后,林鱼简单洗过澡,穿着得体不失舒适的睡衣,坐在一楼,专门上课外辅导用的书房里,等着今晚的老师。

安铭镜不在身边。

那个狗男人出差去了,不留下一个束具,不留下一个命令,就这么把他扔在了大豪斯里。

就连身体上,都没有了一丝一毫属于安铭镜的痕迹。

林鱼难得任性地踢掉了拖鞋,双膝弯曲,脚踩着凳沿,整个人窝进了宽大的椅子里。

他出神地盯着原木地板上,一小块正方形的、颜色略微有所差异的区域。

不仔细观察难以发现,但林鱼已经在这栋巨型别墅,住了快一年,有资格管这里叫做家。

所以他就像刚来到陌生领地,致力于熟悉领地每一个角落的猫咪一样,摸遍了上上下下所有角落。林鱼已经可以准确报出,家里总共有多少个这样的奇怪小方块。

至于有没有在计数的同时,一个一个翻开来看?

那是当然。

哪家的猫不喜欢玩推杯子游戏。

特别当杯子拥有各种稀奇古怪的形状。

那些不仔细观察,就无法被人发现的小方块,就像一个个等待被林鱼发现、拆封的礼物一般,按上指纹,再稍等一秒钟,小方块自动翻开旋转,重新出现在地面上的,是一个个不同形状的锁扣。

有的甚至还被装饰上了可爱的挂坠。

林鱼很喜欢它们,十分克制地,一天只允许自己翻开一个。

每一天都是不一样的惊喜,极其轻微地,能缓解一点点身体和心灵的躁动。

林鱼环抱着双膝,脑袋歪斜着靠在膝头,脊柱也一节节弯曲出了一个温驯的弧度。

在暖光灯下,像一只乖乖等待主人回家的小宠物。

可惜,只是错觉。

被纤长浓密的睫羽,遮住的明明是一双蠢蠢欲动着想要使坏,掩不住精光的眸子。

他明明应该被自己的主人,用这些遍布整栋房子的环扣,赤裸的,或者被迫穿上羞耻勾人的衣服,仅露出可供人玩耍的部位,不知羞得拴在家里的角角落落。

被自己的主人或欣赏,或冷落,他不知廉耻般的发情模样。

而不是像这样,一个人被丢在家里,还不让他履行身为奴隶和爱人的义务。

至少该给小猫一个贞操锁吧。

安铭镜不至于这么矫枉过正吧,不要把他当孩子来养,他也不想当安铭镜的继承人。

当一滴泪珠终于溜出了眼眶的时候,小鱼被最后一根稻草压死了。

林鱼难得颇为孩子气地跳下人体工学椅,决定今晚逃课去约会狗男人。

林鱼盘算着目前的状况,已知条件有——安铭镜今晚下榻邻市的安家旗下酒店,固定顶楼套房,地址有了。

高铁还有数班,交通工具也有了。而安铭镜跑了,这栋房子自己就是主人,有完全的权限调动司机等日常为安铭镜服务的人,虽然他从来没有动用过这项权力。

但并不妨碍他在需要的时候,动用得驾轻就熟、理所当然。

他是安铭镜的奴隶兼爱人,他有他的义务,当然也配享有这个位子带来的权利。

至于为什么不选择让司机直接送他去邻市,那当然是因为高铁更快。

他真的一刻都等不了。

他想他,很想。

想要一点结实的疼痛和快感,来确认自己的归属和存在。

一个半小时后,安家旗下酒店大厅。

林鱼从出租车上下来,一身精致、时尚满满的高定西装,来自安铭镜亲自挑选整理的衣帽间,背着漆黑的、看不出任何牌子甚至有点廉价感的加大号登山包,软塌塌的、每一根发丝都透露着乖巧的发型。

安铭镜立在大厅门口,收货的就是这样一只小奴隶。

这位完全没有觉得自己这样一身,有丝毫的违和感,甚至根据他家奴隶的通知,林鱼还是坐了高铁来的,并且为了不必要的浪费,他坐的是二等座。

周围的门童,下榻的客人,安保人员,一时之间,几乎所有人的眼光都不自觉的偏向了林鱼。

而安铭镜却无比清晰地看见,他家小奴隶沐浴在众人的目光里,毫无所觉,或者说注意到了却不在意。

就像风过无痕的杨树,笔直、坚定。

而目光聚焦点的林鱼本人,遥遥望见自己的主人后,目光就再也没有移开过。

安铭镜被这样的人,这样灼热的目光牢牢锁定,心脏是热的,身体却自顾自地微微轻颤了起来。

仅仅是这样的一个全心全意的目光,内心的空洞,像是被肥嘟嘟的小猫硬是要挤进狭小的纸盒一样,要被塞满了挤炸了,却拒绝不了毛茸茸的滚烫生物。

如何能不爱他,如何能不被束缚。

至少安铭镜自认天资愚钝,堪破不了如此的举世难题。

因爱生怖,他可以肩负庞大的集团,背负几万人的命运,掌握一片区域的经济命脉,而不会觉得恐慌。因为这是无数个风险预案,无数合作公司和个人,浸淫一生不断学习反思,以至于足以成为本能的专业视野和技术,带来的底气。

而爱和被爱,是安铭镜完全陌生的领域。

没有经历过任何训练,过往经验里也翻不出一丝相关。

全凭本能,不敢行差就错一步,只晓得把自己拥有的最好的双手奉上。

一个晃神间,林鱼已经顶着闪闪发亮的眼神,站在他面前。

闪闪发亮,不是因为别的,是馋安铭镜这快香喷喷、肥瘦相间的五花肉馋的。

林鱼没有直接上前,而是停留在一个礼貌的距离,行了一个古礼。

明亮恍若白日的酒店门口,他背着一登山包的s情趣用品,随着他弯腰深鞠,精钢制成的贞操锁、睾丸夹等刑具碰撞,声音不大不小,至少周围一圈人都可以听到。表面从剪裁到布料都是顶级的西装下,是没有穿内衣裤、不着寸缕的肉体。

安铭镜就静静站在那,没有移动,在大庭广众之下,受了林鱼这一礼。

林鱼维持着一鞠到底的姿态,没有擅自起身,他在等他的主人发话。安铭镜探照灯般的目光,一寸一寸的,在他的身上巡视,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在巡视他的财产。

一秒、两秒、十秒

周围不是没有路人觉得疑惑,但没有一个人选择停留,至多大胆地扫上一眼就匆匆走过。安铭镜这般的顶级s,气场全开,几乎没有人愿意面对。

正常人哪会喜欢被食物链顶端的存在,一寸不错地盯着,早就被恐惧和求生本能,像火箭助推器一般,嗖的一下,肉体发射成功。

林鱼忍着腰部的酸胀,和大脑充血,静心等着主人的叫起。

被爱人忽视,所以找上门来讨取爱人的注意力——这样的理由足够正当充分,但林鱼选择了以奴隶的身份来解决问题。

从他选择了那快要把脑袋埋进地里的礼仪开始,一切的主导权都被他拱手让出。

站在这里的林鱼,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安铭镜的性奴隶。

明明矫枉过正、关心则乱的是他,安铭镜目光灼灼地盯着林鱼心想道。

但林鱼选择兴师问罪的方式,却是把所有的主动权都让给了他。

要不是两人还身在公众场合,他早就一巴掌扇上去了。

快速、以不会伤到林鱼的最大力度,拽起卑微下贱的头颅,在人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掌风上脸。

接着就是欣赏他的奴隶,逐渐湿润的眼眸和迫不及待翘起的可爱鸡巴的时间了。

安铭镜克制着自己,试图在正式进入只有两人私密空间前,稍微拉回一点自己的理智。

而林鱼则努力在主人越发危险的目光下,同样克制着自己不要在公众场合出洋相。

剪裁过于良好的西装,可容不下一个硬了的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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