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件红色的衣服?有没有蓝色的?没有白色也行。”临羡鱼打着商量下的主意悄悄故意捣乱,却惊讶道她们居然强行给自己洗澡和穿衣服。
临羡鱼别扭的扯了扯衣领,侍女们又七手八脚地帮他弄好扯乱的衣服,又去整理他的头发,“我不喜欢穿红色的衣服,能给我换件么?”
“不行,王吩咐了,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当然要把未来的王妃打扮的漂漂亮亮,这样才像新嫁娘嘛。”侍女环儿一身干练劲,看得出来是个机灵的姑娘。
另外一个丫鬟花痴地盯着临羡鱼向往地说道,“对啊,王不仅是赵国子民心中最高贵,最神圣,最威严的王,也是世上绝无仅有的王,只有像王妃你这样美丽的人才能配的上他。”
“你们说的王妃该不会就是我吧?”临羡鱼呵呵道。
丫鬟们齐齐点头,临羡鱼自言似问,“这房间布置的一片喜气洋洋不是为了过年而是用来成亲的?”
丫鬟们再次齐齐点头。
“你们是在和我开玩笑?棃栎要和我成亲?”临羡鱼惊讶地指着她们说不出话,顺了顺气,一会儿又嗔怒道,“你们去把棃栎给我叫过来。”
“回王妃,王接见完陈国使者便会过来清瑟宫。”环儿站出来抚了扶身不慌不乱地回话。
“你们退下吧,让人一个人静一静,我在这里等他过来。”
临羡鱼环顾四周,喜烛,喜帐,各种各样的好吃的干果,如果换作以前,他会开心的跳起来吧,可是过去的都已经过去,又何必给双方徒添烦恼,曾经给过机会,爱之深处,也爱到以为自己没有你会活不下去,这么多年来,时间渐渐地冲淡一切,渐渐地看得开,学会了把往日的种种美好和伤痛忘记和埋藏起来,一路走着走着,才发现这世上没有谁离开谁就过不了去,一个国家并不会因为少了了而灭亡,太阳依旧每日东升西落,雁去南归,只是对于小溪,自己又要食言了。
“你今天真美。”棃栎轻轻走到临羡鱼身后抱着他的腰,抬起他的下巴扭头看着自己。
临羡鱼收回看向窗外的夜色的瞳孔,回眸花落,“比之赵王如何?”
棃栎心中悸痛如虫嗜咬,维持着笑颜道,“小鱼,你最终还是属于我的。”
棃栎掐着他的下巴吻了过去,临羡鱼偏过头去就吻到了他的耳际,瞬间晕开一片红晕。
临羡鱼握住他继续向内的手,离开些距离,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况且美人在怀,再继续下去可真是惹火烧身,仰头淡淡地说道,“棃栎,我虽然答应和你走,但现在还不行,我要看到楠国政局内外稳定,楠国百姓平安衣食裹腹。”
“好,我答应你。”
正如棃栎所说,这一晚他只是紧紧地抱着他过了一夜,并没有勉强他什么,他要他心甘情愿地屈从于他,只可惜他永远都没有等到那一天,因为临羡鱼想的是不爱了就是不爱了,爱了就爱到彻底,没有任何可以勉强自己,辛福是不可能勉强来的,这个鬼地方迟早都是要走的。
数日以后这种嗜睡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基本上除了每日的练功外都在睡觉,就连药房也是极少去的,棃栎焦急地召集了太医院的所有太医速来清瑟宫却被临羡鱼拿鸡毛掸子哄了出来,自称自己本就是一代神医,自己的身体自己还不清楚,哪里需要这些庸医。刚开始的时候只是嗜睡,近日棃栎听说小鱼食欲不振,马上就让御膳房给换了一匹新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