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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刺第十二章(1 / 1)

林妄走出林家主的书房,看到在客厅的林夫人,微微点了点头。

“妈,我先回去了,还有人在等我。”

林夫人似乎没想到他那么着急,本来抬起的手停在了半空。

“…好。”

林妄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径直走到房门前换鞋,穿上外套后打开门,临走前说了一句。

“妈,你注意身体,我有时间再来看你。”

林夫人没说话,林妄也没等她回答,拉开门走了出去。司机早就等在门外,看见他出来,从驾驶座上下来,替他拉开车门。

“老板,我们是直接回渡江苑吗?”

林妄坐进后座,闻言点了点头便靠在靠背上闭目养神。

司机识趣地不再打扰,林妄就在这安静的环境里思考刚刚林家主言语间透露的信息。

林父对他和江隼的事心知肚明,但却并不打算反对,只是以江隼的安全来刺激他争夺林氏继承人的位置。

在林家主眼里,江隼对他真的那么重要吗?

而且,林家主为什么一定要让他继承林氏?总归不是因为不喜欢私生女。当年和那个女人搞在一起的时候也没看他有多么后悔。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他们已经到了渡江苑。林妄从车上下来,进了大门。

偌大的房子里,除了江隼都被安排到了旁边的佣人房。

而江隼正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看见他进来,本来闲散的姿势瞬间坐直,下一秒又觉得自己不够尊敬,站起来走到林妄面前,接过他手里的外套。

“主人下午好。”

林妄任凭他接过自己的外套挂在门口,“其实你不用一直都处在情境中,在其他时间我们可以平等相处。”

江隼拿着西服的手一抖,精贵的衣服落在了地上。他蹲下身,慌忙的捡起来挂在衣架上,又回身跪在了林妄面前。

膝盖接触门口的地板,碰出“咚”的一声。

“主人请不要丢下狗狗。”

林妄看着跪在面前的人,轻轻叹了口气,把他拽起来。

“我没有要丢下你,我只是让你在平时不要把自己带入到情境中。”

林妄的手安抚的拍了拍江隼的肩,把他因为害怕而颤抖的指尖握住。

“但是,我们的确要分开一段时间,林家出了一些事情,我怕影响到你,等我都处理好了,就恢复之前的状态。”

江隼的眼睫在剧烈的颤动,带着一些哽咽的声音传出来。

“主人能不能不要丢下小狗。小狗会很乖的,不会给主人惹麻烦,小狗也不怕被影响。”

林妄温声的安抚了他一会,却根本没办法让江隼接受这个事实。不得已,林妄伸手压向江隼的肩膀,把他压的猛地跪在地上,膝盖磕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如果我温言细语的解释你听不懂,那我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你明白。现在,给我爬去书房。”

尽管江隼还在轻轻颤抖,但还是顺从的膝行去了书房。林妄跟在他背后,看着他跪在书房的中央。

“衣服。”

穿在身上的睡衣被一件件脱下,露出后背上还没消肿的伤口。林妄伸手压了一下,这个动作让江隼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一瞬。

林妄站直身体,转身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根长针,针头中央空心,一段尖锐一段圆钝。

林妄把那根针放在桌上,又翻出了一盒碘伏消毒液,拿着它走到了江隼面前。

“跪直,挺胸。”

江隼尽力挺直了后背,微红色的乳头还没被蹂躏过,此刻小小的缩在胸口。

林妄伸手掐住左侧乳头的顶端,微微用力研磨,而后掐住乳尖向外慢慢拉扯,一松手,被扯得细长的乳尖回缩回去,微微震颤了几下,变得比先前肿胀几分,泛起艳丽的红。

林妄仿照着之前的方法,把两侧的乳头掐弄到小葡萄大小,而后拿起碘伏,沾着棉签在他乳尖处轻轻消毒。

微凉的消毒液接触皮肤,江隼原本挺直迎合的身体不免微微躲闪,林妄见此,又用力掐了一下他的乳尖。

“管好你自己,别动。”

面前在江隼的胸口上反复转圈,给冷白色的皮肤染上了棕黄。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样长,林妄终于放下了手里那只面前,转身取了那根长针。

“既然语言的安抚对你这只没有安全感的小狗没用,那我也应该给你留个印记。”

细长的针头抵在江隼的乳尖旁,“有点疼,忍着。”

话音落,穿刺针穿透了江隼肿起的乳头,带出了一些微小的皮肤组织,血丝顺着针尖一点点流出来。

江隼被穿刺的疼痛刺激的浑身一软,险些栽倒在地。林妄及时伸手,扶住了瘫软的江隼。

“胆子很大,难道是生怕穿刺针不能在你乳头上留一个豁口?”

江隼剧烈喘息了几下,“对不起,主人。”

林妄也没为难他,没固定装置穿刺终究是对要求大了些。他抽出穿刺针,拿出纱布固定在江隼胸口止血,然后放下江隼,让他躺在地上休息一会。

“在你的伤痊愈,能带上乳环之前,我会回来的。下次回来的时候,我会给你的另一只乳头也做个印记。”

江隼没说话,无麻药的乳头穿刺让他满头都是冷汗,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力气。

林妄抱起他,把他放在主卧的床上,同时躺在他身旁。

“我在这陪你,如果哪里难受就叫我,你今天都没睡好吧?睡吧。”

江隼闷闷地回答了一声,然后就再也没出声。

林妄躺在床上待了一会,听到江隼的呼吸声逐渐变得均匀以后,起身去书房取来电脑,在床边查阅近几年林氏的账目。

作为林氏集团正统的继承人,即使他并无意管理公司事务,也有很大的权力。

他现在正在看的,就是权力范围内的账目报告。近几年林氏集团集团的医药公司经营业绩持续走低,而医药集团的实权在林曦手上,林妄决定从这件事下手调查。

刚看了没有两行,躺在床上的江隼呜咽了几声,手臂在被子里搅紧,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林妄走过去握住了他的手。

江隼复归安静,原本皱紧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而林妄僵着自己被握着的手,陷入了思考。

明明安抚的摸摸头发也能解决的问题,为什么我会那么自然的握住他?

林妄再也没有心思看账目报告,想着想着倒也靠在床头睡了过去。

——————

次日一早,林妄睁开眼睛的时候,江隼还握着他的手睡得正香。

林妄轻轻抽了一下,没能抽出来,反而让原本睡着的江隼被吵醒了。

“主人早上好。”

江隼话落,发现自己还牵着林妄的手,慌忙松开,从床上下来。

林妄制止了他要跪下的动作,“不用跪了,去换衣服,然后我送你回家。”

江隼闻言也没坚持,出了卧室去穿衣服。

片刻过去,江隼穿着昨天从学校回来的衣服出现在客厅,林妄仔细端详了他一会,直把人看得直发毛才移开目光。

“出了这个房子以后,我们就是决裂的关系,不要对我那么恭敬。我会骂你一顿,然后让你自己回家,记住了吗?”

江隼似乎还是不能完全接受这件事,等了大概半分钟才给回应。

“是。”

林妄最后深深看了他一眼,而后打开了房门,提高音量说了一句,“我林妄不需要你这样的狗,你给我滚出去。”

就在江隼走到他身侧的时候,听见他低声说了一句,“别害怕,我不会丢下你的。”

江隼听见自己回答了一句,“林先生,我没开车过来。”

林妄本想让他自己打车回去,但不知是什么心理作祟,他竟然答应亲自开车送江隼回家。两人绷着脸上车,中途没有任何交流。

离别前的时光总是很快,没用多久两人就到了江隼的住处,林妄本意是让江隼独自回去,但江隼率先开了口。

“林先生,去我家最后再吃一顿饭吧,也算是为这段关系落下一个美好的结束。”

林妄答应了。

两人无言的走进了江隼的家门,江隼没有再说其他的,而是径直去了厨房,留下林妄在客厅。

林妄在客厅随便转了转,不过江隼的房子没有渡江苑那么大,没几分钟就被看了个遍。

林妄顺着电视墙绕进了卧室,江隼的卧室和他本人一样,冷色调占据了主导地位,唯一带点暖色的就是角落里的玩偶,旧到发灰掉色,却还是好好的放在床边。

林妄感到不解,走进卧室拿起这个玩偶仔细观察。

这个玩偶其实没有什么特殊的,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很廉价,也很旧。

林妄放下玩偶,顺手拉开了床头的抽屉,却发现了一本同样很旧的笔记本,打开一看,竟然是江隼几年前的日记。

就在林妄想要打开的时候,卧室外传来江隼的脚步声。林妄把笔记本收进衣兜,面色如常地走出了卧室。

餐桌上摆好了简单的两菜一汤,但是只有一份餐具。看到这个景象,林妄只是挑了挑眉,但还是在桌上坐下了。

果不其然,在他拿起筷子后,江隼不声不响地跪在了他的脚边。

林妄没有对此发表意见,只是在吃饭的时候,偶尔摸一摸他的发顶。

简单的一顿饭很快吃完,林妄放下筷子,拍了两下江隼的肩膀,“把衣服都脱掉。”

江隼似乎没想到林妄会突然提出这个要求,“主人,您不是说有人盯着您吗?”

林妄只是重复了一遍要求,“把衣服脱掉,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江隼不敢再问,乖乖的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早已在他面前袒露过无数次的身体又一次跪在他面前,林妄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最后伸手弹了一下他还没有什么反应的性器。

粉红色的肉棒轻轻摇晃几下,肉眼可见的变大。

“主人…”

江隼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弹得惊呼一声,但还是没敢躲开,任由林妄又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

原本粉色的性器渐渐变成深红,连带着江隼的脸上也泛起情欲的红。

“这次我允许你射,但在我下次来之前,你都没有权力射出来,懂了吗?”

江隼剧烈喘息着答应了一声,在林妄的攻势下逐渐丧失了力气,十分钟后,眼前白光一闪,射在了面前的地板上。

林妄抬手擦去了江隼眼角的眼泪,站起来,“下次见,我的小狗。”

林妄从江隼家离开,自己上了车,没着急启动,而是从衣服里拿出刚刚的日记本。

笔记本是皮质的,被翻的有一点折页,林妄打开了一页,上面有江隼工整又利落的字迹。

“2002年5月12日。今天是我的生日,可是妈妈不允许我吃生日蛋糕,因为我学了古典舞,要控制体重。但我真的很想吃。

“2006年6月15日。马上就要小学毕业了,妈妈说我上初中就不会有时间学古典舞了,所以我要努力考级,这样妈妈一定会为我骄傲。

“2009年6月29日。中考结束了,我觉得我能考上很好的高中,出成绩后奖励自己一顿大餐!

“2009年7月15日。出成绩了,可是母亲说我考的很差,要求我从明天开始补习。

“……”

整整半本的厚笔记,有一大半都是江隼小时候的经历,无一例外都是围绕着好好学习,让妈妈高兴这件事上。

直到江隼上了大学毕业工作,这种管制才逐渐解除。

林妄合上笔记本,叹了口气,启动车子香小区外驶去。

“喂,赵通?”

林妄一只手握住方向盘,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微微侧头接打电话。

“他的确和我断绝关系了。没什么理由,看他不合适而已。你要组局?可以,什么时候。”

对面的赵通说了几句什么,林妄答应了一声,随后挂了电话,手指在手机上轻轻点了几下,而后又把手机扔在副驾驶车座上。

“通风报信的奸细这不就出现了吗。”

林妄原本驶向渡江苑方向的车拐了个弯,朝着会所而去。

不出十五分钟,林妄到了会所楼下,把车钥匙扔给门口的接待人员后直接进了大堂。

“赵通的包间,谢谢。”

会所的前台看到是他之后呆愣了一瞬,又很快的在系统上输入信息。

“林先生是吗?赵先生在1180包厢,我带您过去,请跟我来。”

林妄婉拒了她的好意,抬脚朝着1180走去。

他开门进去的那瞬间整个包厢都安静了一刹,组局的赵通最先反应过来,招呼他坐在中央。

“林sir,您来了!我这擅作主张给您带过来几个听话的,要不然您过过眼?”

赵通身旁靠着几个长相清秀的男孩,听见他吩咐,纷纷靠向林妄。

林妄心知肚明这是赵通的试探,却也得配合着演下去,他假装无所谓的搂住了其中一个的腰,另一只手从一侧顺起一只酒杯,喂着他喝了进去。

“乖,喝多了的小孩可爱。”

——————

包厢的聚会一直到十一点才结束,林妄有意地带着那个男生走在前面,跟在后面的赵通拿起手机,偷偷拍了几张照片。

那张照片被他发给了林曦,附言林江已经决裂,而后也若无其事的抱着一个男生跟出来和林妄道别。

“林sir玩的开心,慢走。”

林妄没答话,摆摆手就上了车。

会所的司机态度很好,一直扶着他进了房门才走。

司机离开的下一秒,前一瞬还醉醺醺的林妄眼神清明的甩开那个醉的迷迷糊糊的男生。

“那边有客卧,不要来打扰我。”

男生也不闹,乖乖巧巧的去了隔壁,留下林妄在客厅。

林妄独自站在客厅,想到如果江隼在,绝对不会留下他这个主人独自去其他地方。

越想越生气,林妄没控制住,抬腿踢了门框一脚,留下一个鞋印。

林妄踢出这一脚泄了愤,径直回主卧睡了,而另一边的江隼却没有那么好受。

林曦在收到那张照片后没有就此作罢,而是通过渠道将照片发给了江隼。

江隼看着手机里熟悉的人影握紧拳,前所未有的恐慌感席卷了他,他有一瞬间想要打电话,问一问他的主人,这究竟是不是真的。

但他控制住了,不仅仅是因为林妄对他的解释,而且还有胸前若隐若现的刺痛。

穿刺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是没有被抛弃的,只是暂时被保护了起来。

江隼最终还是没有回复那条信息,关上手机躺进了床上。

第二天一早,江隼照常去了学校上班,

让他没想到的是,林易在过来上课的时候给他拿过来一个小盒子,说是林妄让他带过来的。

江隼接过盒子,挥挥手让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然后回了办公室。

黑色的盒子精致的很,还包上了丝带。江隼轻轻拽开丝带,露出里面的内容物。

是一对乳夹,还有一张纸条。

江隼拿起纸条,“下次见的时候戴给我看。”

江隼把纸条仔细叠好,妥帖的收在胸口的衣兜里,拿起那对乳夹。

银质的饰品上挂着一个小小的钻石樱桃,晶莹剔透。

通体没有其他装饰,只在连接处阴刻了一串字母“lw,pet”。

江隼只看了一眼就把乳夹收进了抽屉,慌忙拿出教案开始备课,只有好几分钟没动的笔透露了他的心不在焉。

这边江隼正在学校上课,那边林妄也在前往林氏医药公司的路上。

林氏集团对他这个长子认可度并不高,如果要夺得继承人的位置,必须做出一些实绩。

而要做出实绩,同时还要让林睎离开林家,那么去她主管的医药公司查查问题是最好的选择。

能查出一些“小问题”自然最好,就算查不出来,也可以借机警告这个私生女,他回来了,不要试图再动手脚。

进了大楼,前台的接待迎上来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并请他进了会计室。“林先生,你要的资料都已经准备好了,您是现在看吗?”

“嗯,都拿过来吧,我赶时间。”

早已等在一旁的工作人员把一摞摞的报表放在他面前,早已准备好的助手把总公司的财务总结也拿出来放在桌上开始对比。

繁复的对比工作被林妄交给助手来做,他则从会计室的桌子离开,走去了办公区。

没抱什么希望的私下看了看,四面都是正在工作的职员,除了一角有一张空着的电脑桌。林妄走过去,本打算看看她是什么职位的,却意外发现了这次来最大的收获。

“林氏医药下半年工作目标及预算

“投入20亿元进行常规宣传,同时投入15亿元进行新药品开发,主攻方向为有药品疗效的护肤品。

“总经理签字:林睎”

报表上写着的各项预算综合为150亿元,而实际上,林氏总公司给医药分公司的预算批准足足有200亿。

林妄拿出手机,对着电脑屏幕拍了一张,又离开了办公区,叫走了正在费心费力对比报表的助手。

“张怿,不用再查了。”

张怿从一堆报表中抬头看他,想要说些什么,但被林妄拦住了。

公司的前台把他们送上车,林妄拿出手机,把刚才拍下的画面给张怿看了一下,“去总公司。”

“越快越好,我怀疑他们已经注意到了,那个领班看着我的眼神不对劲。”

张怿闻言加快了车速,原本平稳的车辆猛的一震。

林妄看着身侧的景象飞快倒退,左手轻轻抚摸右手昨天被攥住的位置。

“希望还来得及。”

下一秒,高速行驶的车辆被一辆私家车拦腰撞翻,黑色的商务车侧滚了一圈,后车门变了形,最后又撞在路旁的绿化带上。

林妄只感觉眼前一花,就陷入了昏迷。

等林妄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在一家医院里了。那辆肇事的车辆车主已经被林家抓住,正在询问原因。

林妄的床边坐着刚刚见过的林家主正坐在他床边,看着他打了钢板的腿和绑着护板的右臂。

年近半百的林父眼里含了泪花。

林妄轻咳了一声,想告诉林父他醒了,但林父并没有反应,还伸了手,似乎是要触碰他的护板。

林妄友提高音量咳嗽了一声,终于让林父注意到了他,林父收回手,转头看向林妄的脸。

停了半晌,终于开了口,“小妄,这件事是爸不好,爸不该逼着你继承林氏,也不该逼急了林曦,让她买凶杀你。”

林妄没想到他会是这种说辞,一时愣在那里,听着林父继续道歉:“爸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继承林家,一个把我哄骗上床的女人生的孩子,也想要我林家的产业,”

说到这里,林父冷哼一声,“她想得美。”

林妄没有听进去其他的话,只注意到了几个词,“……把我哄骗上床……”

“您是说,您不是有意和她发生关系的?”

林父对他的关注点很不理解,疑惑的提高了语调“你一直都不知道吗?”

林妄摇头,“母亲一直说你是有意的。”

林父似乎是没想到他会是这个说辞,沉默了一会,“是我疏于解释,我以为她会明白的。当年我参加那场宴会,被那个女人在酒里下了药,意识不清的和她发生了关系,后来她用孩子威胁我,我为了解决这件事心力交瘁,竟然忽略了你母亲。”

听到原貌的林妄沉默着握住了林父的手腕。

“您去和她解释吧,趁着还来得及,林氏我会扛住的。”

“您还可以补偿她。”

林父摇了摇头,抽出手又继续说,“手机里的证据我都看见了,但林曦在林氏也有亲信,想要彻底处理掉她不是那么容易的,这段时间你好好养伤,别落下病根。”

林妄点头,送走了林父,而后靠在病床的靠背上,试探着动了动双腿和双臂。

只有左臂还有知觉,其他的四肢都被打上了钢板。

林妄叹息一声,“难办啊。”

但很快,他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叫来了张怿。

“把肇事司机带过来,我有话要亲自问他。”

肇事司机叫刘辙,长了一张平平无奇的国字脸,眉毛很平,下嘴唇有点厚。

林妄扫了一眼他,淡淡开了口。

“你女儿叫刘悦?”

刘辙没想到林妄一句就说出了他的亲属,瞳孔骤缩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

林妄只是笑了笑,没答话,

“说出你的雇主,不然我就让你在这里见见你女儿。”

刘辙还不相信,想要浑水摸鱼,“我只是一时眼花,没看见那辆车而已,哪里来的雇主。”

林妄挑挑眉,示意一旁的助手把手机递给自己,拨了一串号码。

三声等待音过后,对面响起了一声清冷的“喂?”

林妄带着笑意开口,“江老师,我是林妄,能不能请你带着你们班的刘悦同学,来一下康凝医院?”

对面的人沉默了一会,答应了一声“好”。

林王挂断电话,看着惊恐到极点的刘辙,缓缓开口,“这次可以说了吗?”

毫不意外的,刘辙把他的雇主林曦交代了个干干净净。

包括计划,出现意外的处理办法,和她用来控制刘辙的软肋。

林王对此毫不意外,在送他去警察局前,让他最后和刘悦见了一面。

陪着刘悦一起来的是请着假的江隼,穿了一身干净的白衬衫和黑色休闲裤。

一如既往的装扮。

但不一样的是,还穿了一件外套。

刘悦和刘辙被助手带去外面说话,病房里只留下了江隼和林妄。

林妄看着他眼里泛起的泪花,冷漠的命令“不许哭。”

江隼撇过头,试图掩藏自己不听命令的行为,却再也控制不住,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眼角滑下。

“先生,您怎么伤成这样。”

林妄叹口气,朝他招招手,“过来,我现在动不了。”

江隼走过来,蹲在他身旁,眼角还泛着红。

林妄摸摸他的头,又揉揉他的耳朵,“乖,很快就好了,我的樱桃呢,你带了吗?”

江隼没说话,抬手解开了白衬衫的口子,小小的樱桃挂在上面,扯得乳尖微微发红,钻石折射出的红光让本来无色的樱桃更鲜艳欲滴。

“乖,递到我手里。”

林妄朝他伸出手,但距离他的胸口还有一段距离。

江隼伸手扯着胸前的乳夹,放在了林妄手中,不长不短的距离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前倾。

林妄微微用力,拽的江隼差一点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又顾忌他身上的伤,僵硬的悬在空中。

“别动,让你爽。”

林妄松开乳夹,单手脱掉江隼的裤子,露出两片雪白的,从未被蹂躏过的臀肉。

“啪!”

清脆的一声响起,江隼不由自主地想要撑住床沿保持重心,被林妄冷冷的喝止。

“还没到你撑的时候,给我挺着。”

又是一下巴掌落下,比之前重了一个度,在那团软肉上留下了一个红印。

还没等江隼有什么反应,又是两掌落在江隼的左右臀峰,将那里打成了一点粉红。

“撑着吧,不许动。”

江隼得了敕令,两手撑在林妄病床的另一侧,腰身下塌,臀部上抬。

没用任何器具的击打声最为悦耳,江隼原本白皙的臀肉开始变得粉红,又一块块染上深红,最后被晕染成均匀的红霞。

林妄的手覆盖上去,感受着手下人剧烈的颤抖和皮肤传来的滚烫热度。

突然又是一下比之前重了一个度的掌掴打在了大腿根上,随后另一侧大腿也挨了同样的一下。

江隼强忍着自己没有移动,但林妄的手又伸到他后穴两侧碾了一下,他控制不住的弹起来躲闪。

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慌张的看向林妄,却看见林妄挑着一边眉毛,拍了拍自己的腿。

“想换个姿势?好,跪上来趴好。”

江隼趴了上去,依旧下塌着腰,手撑着床,只不过这次肛口正对着身后的林妄。

身后的穴口迎来了林妄手指的强硬探索,没带着丝毫润滑的指尖强势探入了深处,在里面搅弄抠挖。

抽出的手指上挂着的液体被抹在江隼还泛着红的臀肉上,指甲的刮蹭又激起了一阵战栗。

两三次不温柔的扩张完毕,一颗冰凉的葡萄被塞入他的后穴,冰凉的葡萄进入后穴的一瞬间就被挤了出来,表面微微破了皮。

林妄把破皮的葡萄递到江隼嘴边,

“吃下去,再夹出来就让你吃个够”

江隼乖乖咬住葡萄吞咽下去,同时尽力放松后穴的肌肉,让下一颗葡萄进入的顺利一些,冰凉的葡萄进入温热肠道的一瞬间,他被冻的一个哆嗦,原本已经在穴道里的一颗葡萄又被挤碎,汁水顺着穴口流出来。

林妄抹了抹穴口上的葡萄汁液,再一次递到他唇边,

“舔掉,再加一颗。”

就在江隼伸出舌头舔掉林妄手指上沾着的汁液的时候,林妄的手指顺势侵入他的口腔,在他喉口打转,还用力向更深处压了压。

江隼忍着想吐的欲望,迎合着将林妄的手指吞的更深。

林妄却没在里面停留,直接退出了他的口腔,又拿了一颗葡萄抵在穴口。

“吃进去。”

江隼绷紧身体,让后穴的肌肉一收一缩,把那颗易碎的葡萄一点点吃进身体里,终于没入进去之后,林妄微微用力,把它推的更深了些。

“还有一颗,都吃下去。”

塞入的两颗葡萄的后穴已经麻木,穴口微微张开,像是嫣红的小嘴,不怎么费力地吃下了第三颗葡萄。

林妄弹了一下穴口,让它缓缓闭合,又轻轻拍了一下江隼的屁股。

“起来吧,他们应该已经聊完了。”

江隼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听话的浑身颤抖着站起来穿好裤子。

林妄微笑着看着他,“我会让张怿送你们回去,回家后记得吃掉你的葡萄。”

江隼低低答应了一声,走进浴室洗脸。

江隼带着刘悦回了学校,同时刘辙也被张怿和林妄送去了公安局。

林妄从床上坐直,示意张怿把办公电脑放在病床的桌子上。

“通知董事们,二十分钟后开会,我要让林曦这个副总下台。”

张怿答应一声,拿着手机出去通知。林妄打开电脑,把之前拍下的企划书导入电脑,又调出总公司的批款公告。

很快,二十分钟过去,林妄提前五分钟发起了视频会议,把两张图片共享在屏幕里,没让其他董事们说话,而是拨通了一个电话,开了免提。

“喂。”

对面响起一个年轻的女声,带着自矜自傲。

“林妄?这么快就来找我认输?”

林妄没理会她的挑衅,只是陈述事实,“你在医药公司挪用公款的证据在我手里。”

对面的林曦嗤笑一声,“就凭你这个废了的继承人?就算你真的有又怎样,林家的总公司有一半都在我手里,董事们也不会听从你的一面之词。”

林妄没说话,轻笑了一声,“那你来听听他们的意见吧。”

说着,林妄打开了一位董事的麦克风,把手机对着电脑的扩音器。

“李董,您来告诉她,您都决定了什么?”

电脑那头的李董还维持着最后的体面,“林副总,我想你对你的职位还有一些误解。这次会议过后,你就可以离开林氏集团了,同时,你挪用的林氏资金也要原数奉还。”

林曦还想要解释什么,却被林妄直接打断,“林副总,哦不,林曦小姐,我现在以林家长子的身份,对你买凶的事实进行阐述。”

“首先,你通过一些渠道知道了我掌握你的违规事实,然后在我返回林氏的路上雇佣了刘辙伪造车祸现场,企图杀我灭口。”

说到这,林妄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什么,过了一会才接着道。

“如果我没猜错,下一步你就会以我受伤的理由要求暂时取消我的检查职责,同时抹除证据。”

“我说得对吗?”

林曦还想狡辩,“你受伤的事就仅仅是车祸而已,少来污蔑我!”

林妄微笑一下,上钩了。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那真是不幸,我拿到了刘辙和你的助理的聊天记录。”

说话的同时,他把聊天记录也共享到了会议界面中,二人的计划在这份记录中记录的清清楚楚,刚刚才说过话的李董愤然开口。

“林曦,林家有你这个残害手足的继承人真是家门不幸。我在这提议,把林曦逐出林家,同时追究她的刑事责任。”

林妄没表态,李董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可以说他选择李董发言的目的就在于此,而其他董事也都纷纷表示同意,将林曦逐出林氏及林家。

“共五十名董事,35名同意,10名弃权,林曦小姐,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林妄向电话对面的人道。

“你!……刘董,您也同意?您难道忘了您答应过我什么,还有张董,您还有把柄在我手里。”

林曦开始逐一拉拢投票的董事,或是说服,或是威胁,但即便是如此,仍旧有过半数董事投了同意票。

“各位董事,你们与林曦的私下交易到此为止,我们不会追究,但请像我们提供追究责任的证据,否则我们绝不会姑息。”

视频会议那头的林家主适时以董事长身份施压,很快,很多证据被董事们摆在台面上,这些证据足以让林曦身败名裂。

她名下的独立美妆公司每年都在亏损,只是靠着克扣其他林氏分公司的资金苟延残喘。同时,为了成为继承人,她私下与不少董事达成交易,只要扶植她成为总经理,会让各个董事的私人公司拿到林氏集团的大笔资金。

而林妄在一旁看得分明,这些董事们并不是害怕林氏追究,只是为了借机向他这个准继承人示好。

很多事已经和他没什么关系,林妄把会议交给林家主,放下电脑。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他身上的伤。

他答应了小狗,会在事情解决后和他恢复关系,虽然处理问题没花费多长时间,但受的伤却要几个月才能痊愈。

林妄拿出自己的手机,加回江隼的好友。

“问题基本解决,该恢复的可以恢复了。”

很快,江隼的信息发了回来。

“好的主人,今晚我还是去您家吗?”

林妄轻笑了一下,打出几个字发了过去,随后放下手机,看了一下屏幕里的会议情况。

“既然林妄帮我们查出了林曦的违规证据,那么为了表彰他,也应该给他适当的升职,依我看,不如给他一个副总的职位历练。”

公司的董事已经决定好林曦的处置问题,接下来要决定对他的升职和表彰。

“我不同意,公司的副总需要与公司有紧密的利益联系才不会出问题,如果林妄要成为公司的副总,他必须和公司的利益捆绑在一起,加入林氏集团的股份持有。”

这个建议得到了大多数人的支持,在一边听着的林妄不仅没有不悦,反而看向张怿,微笑着道,“你看,一举三得。”

果不其然,下一瞬,一直没说话的林家主发表了意见。

“既然如此,我会与林妄交易股份,将我持有的45%的股份分给他一部分,保证他和公司利益捆绑在一起。”

在得到林家主没打算让林曦继承林家这个消息后,林妄就制定了这个计划,这整套计划不仅能踢出林曦,还可以让林家主实现退休的期望,同时能让他成为公司的股东,可以说一举三得,但这个计划没有一处不是铤而走险,巧合连着巧合。这样的计划能够毫无错漏地顺利实现,足以证明林妄的筹划和预判能力。

全体董事高票通过了这个提议,林家主当场出具了一份电子合同,将自身持有的一大半股份转让给林妄。而得到股份后的林妄彻底成为了林氏集团的副总经理。

林妄简单讲了几句后就结束了这次临时会议。

再次拿起手机的林妄看见了江隼回复的消息。

“好的主人,我送刘悦回去后就来医院。”

不出一小时,病房外传来了敲门声,守在一旁的张怿去开了门,刚刚挨过打的江隼又站在了病房门口。

林妄向站在门口的张怿示意了一下,对方会意地退出了病房,并关上了门。

林妄单手扶着病床撑坐起来,江隼快步上前扶了他一下,让他顺利坐直。

林妄坐直后没松开握着江隼的手,反而微微用力地掐了一下他的手腕。

“帮我换衣服,然后回渡江苑。”

“可是您的伤……”

林妄摇摇头,示意他赶快动作,“不碍事,先回去。”

江隼妥协了,细心的帮林妄穿好外套,爸守在外面的张怿叫进来,抬着他上了轮椅。

张怿进来的时候惊讶了一瞬,但很快收敛好表情,帮江隼小心的挪动林妄。

三个人一起去了住院部的护士站,张怿独自去办理出院手续,林妄和江隼在一旁等着,林妄突然开了口。

“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今天回去吗?”江隼摇摇头。

林妄拉了他一把,让他的耳朵贴近自己的嘴边,轻声说道。

“怕你在这害羞。”

江隼的脸颊泛上一层红色,嘴唇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没能把那声羞到了极点的“主人”说出口。

张怿回来的时候,看到江隼安静的站在林妄身旁,轻轻挑挑眉,一句话也没说地推上林妄的轮椅去了停车场。

林妄和江隼分在两辆车里,江隼把自己的车停在渡江苑的车库里,去接林妄的轮椅下车。

张怿没有去渡江苑,而是开走了自己的车去公司忙林妄的股份转让问题。江隼和林妄两人无言的进了渡江苑,房子里所有的用人都被林妄提前叫走,空荡的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去书房吧,那里你会熟悉一些。”

江隼低低答应了一声,推着林妄去书房,进门后江隼把林妄推到中央,而后几下脱去身上的衣服,露出痊愈的差不多的后背和刚刚被打的红肿的臀部。

林妄坐在原地没动,“屁股抬高。”

江隼依言伏低腰身,努力抬起身后的两团软肉,原本红色的云霞不过一会已经有点消退,但还带着淡淡的掌印。

“把你身后的葡萄拿出来,如果破了,接下来有你好受的。”

葱白的指节缓缓探向身后的小口,为了把易碎的葡萄完整取出,没有直接深入,而是为穴口做细致的扩张,两根手指在穴口缓慢游移,一会轻轻刺入,一会又缓缓拔出,好似在做心理准备。

林妄却没等待太久,看着江隼犹疑的动作,给出了时间限制和姿势要求。

“转过来,屁股朝向我,五分钟内做完。”

江隼从地上爬起来转过身背对林妄,这次的动作比上次快得多,两根手指终于鼓起了勇气,一收一缩带着穴腔的红肉若隐若现。很快深入的手指加到第三根,可是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

“还有一分钟。”

江隼扩张的手一顿,随后放弃一般加快了速度,直接将穴道里的葡萄压碎,汁水顺着穴口流到地面上。

“奴不小心弄碎了,请主人惩罚。”

林妄挑挑眉,这也叫“不小心”?

“门侧的抽屉里有几袋灌肠液,拿最右边的一袋,把葡萄汁洗净。”

江隼爬过去叼回了灌肠液,把袋子放在地上,将配套的软管拿在手里,缓缓向后窥探,细软的软管在已经被初步开拓的穴口固定不住,三番五次地滑下来。

塞入和滑出重复几次后,江隼的额头上都泛起了汗珠,他尽力收缩穴口的肌肉,夹紧软管,同时将另一端连接液体袋子,单手举过头顶,抬起臀部,让液体能够顺利地进入身体。

微凉的灌肠液顺着软管流入穴道,让江隼原本紧绷的腹部逐渐鼓起,最后一滴液体流尽后,江隼拔出软管,将一枚中号的肛塞塞入穴口,而后重新跪直,低头看着林妄的脚尖。

“动作很快。”林妄给予了小狗一句夸奖,“十分钟后去排净,现在,我要跟你说明一件事。”

“我在林家的问题已经陆续解决,对于我们接下来的关系,我给你几个选择。”

林妄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如果忽略他因为紧张而不自觉敲击扶手的手指,简直就是和往常一样的冷静严厉。

“第一个,我们还保持原来的频率和主奴关系不变,直到你不再需要我为止。第二,我想和你建立长期的简单调教关系,这种关系会一直维系到你找到另一半为止。第三,我们维持主奴关系,但同时,我想成为你的另一半。”

在说前两种的时候江隼一直都很冷静,唯独最后一点说完,江隼不顾林妄的命令,猛地抬头看向他。

“您?……”

林妄没有责备他的违反规矩,轻轻点点头,“是的,就是你想的那样。选择权在你,就算你不想和我在一起,我也不会对你有什么苛待,我们会保持这种关系。”

考虑到江隼一时间难以接受,林妄转移了这个话题,“先去把灌肠液排了吧,等结束再给我答案。”

江隼乖乖的爬去卫生间,留下林妄在书房。

林妄掐了掐眉心,烦闷的叹了口气。

到底还是控制不住。他想怎么样都可以,只是不要因为这件事就彻底断了关系才好。

很快,江隼满脸通红的爬回来,还没等林妄说话,他先开了口。

“不用纠结,主人,我选第三种。”

“其实我喜欢您很多年了,只是一直都没敢说出口。”

“小狗不止想做您的狗,也想成为您最亲密的人。”

说完这几句话,江隼本来就红的脸变得更红了几分,烫的能煮熟鸡蛋,林妄看着他的样子,笑了出来。

“先别急着表忠心,挨过罚再做我的伴侣吧,我可不会因为这个就手下留情。”

林妄抬了抬下巴,示意江隼去把书架旁的一个按钮按下去。

“把书架后的那匹马搬出来,今天让你爽一把。”

江隼依照他的示意从书架后拖出了一匹木制的马,马背上有一根假阳具,足足二十厘米,还带着向内的回弯。

林妄拿起木马的控制器,示意他趴上去。

“趴好别动,全身贴紧。”

江隼扶着马背,缓缓压坐上去,硕大的假阳被吞吃殆尽,顶得他腹部微微隆起。

他两手抱紧马的脖子,腿贴上马背,下一瞬,从马身上弹出几条束缚带,将他紧紧的捆在了马身上。

林妄按下手中的控制器,原本静止不动的木马开始前后摇晃,带动马背的假阳在江隼的后穴里来回搅动,进的极深的阳具有几次擦上江隼的前列腺,让他绷紧全身,眼角都泛起了泪花。

“既然你不敢扩张,那我来帮你扩张,记住,下一次要按照这样的力度来。”

下一秒,前后摇晃的木马开始上下颠簸,原本就连根没入的阳具开始冲击更深的深处,猛地震起的瞬间会让肛口的软肉都露出一点,嫣红的软肉和粉红的褶皱交剔出现,像是吧唧吧唧咀嚼食物的小嘴。

江隼承受不住地发出崩溃的呻吟,伴随着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显得格外色情。

林妄再次按下另一个按钮,假阳具表面不复原本的光滑,而是开始凹凸不平的律动,伴随着微微的加热,顶端按照射精的力度喷射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热流。

江隼原来勉强控制的呻吟转为更加急促的喘息和嘶哑的哭声,还伴随着断断续续的求饶。

但林妄没有理会,直到江隼前端的粉红色肉棒从最开始的挺立变得溢出白浊,才大发慈悲的减缓了力度,只保留了前后的摇晃。

但即便是如此,江隼依旧无力的伏在木马上接受假阳的蹂躏和强奸,眼角的眼泪一刻都没有停过。

一直到林妄彻底停了木马,江隼依旧脱力地伏在木马上剧烈喘息,而此刻木马的脖子上已经大大小小溅满了江隼射出的精液痕迹。

林妄放任江隼趴在木马上休息了一会,等到江隼恢复了一些体力后才让他从木马上下来。

“下来吧,除非你还想体验一轮刚刚的感觉。”

江隼带着眼角的泪从木马上下来,一直埋在他穴道里的假阳在拔出的瞬间发出了轻轻的一声响。

“把我的短皮鞭拿过来,在书架右侧的抽屉里。”

一只短小却较粗的皮鞭被放在林妄面前,林妄饶有兴致的问了问面前的小狗。

“你来猜一猜,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江隼微微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不知道,主人。”

林妄微微笑了一下,抬抬下巴,示意江隼转过去,接着用完好的手拿起那只皮鞭的柄,轻轻探向江隼的穴口。

刚刚被蹂躏的穴口还在一张一合,像没有餍足的小嘴,艳红的软肉刚刚接触到皮鞭的鞭柄就迫不及待地吞吃下去,毫不费力地吃下了整个头部,剩余半根手柄留在外面。

林妄手里微微用力,在江隼的后穴里微微抽插,原本渐渐干涩的穴道又留下了液体,又轻轻磨蹭了几下,泛起了白色的细沫。

皮鞭的手柄在江隼的穴道里打圈研磨,将内里的穴道撑到最满,却无论如何也不进入最深处。这种感觉几乎让江隼发了疯,他迎合着向后压低身体,以便让更多的手柄进入后穴。

林妄看出他的难耐,用了些力,将皮鞭的手柄猛地完全塞入了江隼的后穴,留下鞭身在外面摇晃,像是长尾巴的小狗。

“摇尾巴,小狗。”

林妄带着一丝笑意开口。

江隼被林妄的突然用力撞的摇晃了一下,两手抓紧地面才稳住身体,听见林妄的指令后,江隼脸上的红蔓延到了耳后,但还是乖乖地摇晃屁股,让塞在里面的皮鞭跟着摇晃,就像小狗摇尾巴一样。

江隼只摇了几下就停下了动作,林妄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转过来,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你现在知道我在调教时的真实样子了,还想和我保持这样的关系吗?”

江隼依然坚定地点了点头,“是的,先生。”

说到这,江隼停顿了一会,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的,半晌才又开口。

“其实在高中的时候,狗就见过先生了,当时就对您有不一样的心思,只不过没有机会表明,后来又在会所看到先生,才鼓起勇气做您的狗。”

林妄微微愣了一下,“你高中就见过我?”

“是的,在您高一的时候,我会路过您学校的门口。”

林妄拍了拍他的头,示意他站起来。

“既然你答应了,就去清理一下吧,然后就可以回去了。”

江隼心里也明白,林妄之所以陪他玩这一场,完全就是为了安慰他。下次再来的话,就得是三个月之后了。

——————

很快,江隼清理完自己的身体,把书房的痕迹都清理完毕,离开了渡江苑。

临走之前,林妄扶着轮椅,坐在门口,看着他换鞋。

“下次见,小狗。”

说完这句,又补了一句。

“下次见,男朋友。”

江隼脸上泛起微微的红,只匆匆答应了句“再见主人”就打开门走了出去。

林妄看着他慌张的样子,不由得笑出了声。

但很快,他严肃起面容,把电话打给了张怿。

“帮我问问医生,有没有好得更快一些的方法,我等不了三个月。”

电话那头的张怿似乎早有准备,闻言丝毫没有停顿地答道。

“林总,我问过医生了,他说您的腿和右臂可以再做一次促进治疗,可以缩短一个半月的恢复期,但会比正常痊愈痛苦得多。”

林妄没有丝毫迟疑,一口答应了下来。

“好。”

自从林妄开始促进治疗后,江隼再也没来过医院。并不是江隼不想来,而是林妄不让他过来。

林妄很怕自己咬牙忍耐痛苦的大汗淋漓的样子被江隼看到。

每天下午的两个小时治疗,病房里只有助理和医生,往往在治疗结束后,林妄都脱力地躺在床上。

和痛苦成正比的是,他的四肢都有了肉眼可见的好转,半个月后可以借助拐杖独自下床走路,一个月后就可以不依靠拐杖独自站立了,再过了半个月,林妄的伤基本痊愈。

出院的那天,江隼也过来了医院,他来的时候,林妄正靠在床边,身侧的医生半俯下身拆解绷带。

白色的医用绷带一层一层揭开,有力的大腿肌肉裸露着出现在江隼视野中,不同于江隼全身的莹白色,林妄的身上在微微偏白的同时还带有健康的小麦色。

医生一圈一圈解下绷带,扔进医疗废弃物的垃圾箱,随后离开了病房。

“绷带拆完了,您可以去办理出院了,林先生。”

林妄微微点头,示意张怿办手续。

张怿离开后,江隼走到病床前,还没有完全站定,被林妄伸手一把捞进怀里,吻住了粉红色的嘴唇。

江隼和林妄的唇紧紧贴在一起,很快,林妄的舌尖轻轻挑动江隼的唇缝,他张开唇,林妄的舌尖闯入进来,勾着他的舌尖,在他的口腔里打旋,江隼的嘴角因为无法闭合流出了一点口水,林妄抬起另一只手,将液体抹上江隼的眼周。

两个人唇齿间的亲密持续了一分钟有余,在江隼要喘不过气到时候,林妄终于放开了他,两个人各自急促的喘息。

“好久不见,想我了吗小猫。”

江隼点了两下头,红晕又爬上了脸颊。

林妄没再逗他,只是调整自己的呼吸,很快,张怿办完手续过来,接两人回到渡江苑,依然没有下车,直接开出了小区。

和上次不一样的是,这次别墅里的用人没有被支走,而是排在门口迎接两人。

“林少爷好。”

领班率先开了口,但当看向江隼的时候,他迟疑了一瞬。

“江隼,以后这栋房子的另一个主人。”

说完这句话,林妄留给其他用人一分钟的反应时间,随后挥挥手,示意这些用人可以走了。

“都下班吧。”

两排用人无言地离开了别墅大门前,整栋房子只留下林江二人。

江隼自觉地走向书房,却被林妄拦住。

“准备好后在客厅等我,我去拿工具。”

二十分钟后,等在客厅的江隼看到林妄拎着一条皮鞭过来,另一只手还握着一把戒尺。

林妄绕了半圈,停在他身后,下一秒,皮鞭和戒尺都被放在一边。

“腰腹压低,臀部抬高。”

江隼依言照做,身后的腰臀凹成一个几近于v形的姿势,一只温热的手罩在江隼的左臀上,揉掐了几下。

雪白的臀肉随着手掌的发力变成各种形状,一会被掐成条形,一会又被拎着臀峰继续抬高。

将雪白的软肉染成粉红后,林妄的手离开了江隼的屁股,拿起一旁的戒尺。

第一下抽打并不重,但因为是第一次用工具打,戒尺很快在臀肉上留下一条红印,还有一些微微的印痕。

第二,第三下抽打紧接着落在同样的位置,

江隼痛呼一声,但依旧保持着姿势没动。

第四,第五下打完,原本粉红的面团留下了一条正红的印记,其他位置仍旧保持原本的颜色。

第六下开始,原本不重的力度开始逐级递增,每一下都落在左侧臀肉的不同位置,对屁股进行均匀地染色。

“啊!…嗯…”

第九下的时候,江隼向前跪趴了一下,躲过了本来应该落下的戒尺,林妄停下手,转过来看着江隼的正脸。

“要躲?”

江隼脸上带着微微的泪水,用力摇头。

“我不是有意的,主人。”

林妄叹了口气,“如果你动的话,会影响我作品的美观,所以,去趴在茶几上。”

江隼自知犯错,安安静静地趴在茶几上,玻璃的桌面贴上皮肤,冻得他一个战栗。

林妄从卧室取来两个枕头塞在江隼肚子底下,把他的臀部抬得高高翘起,像在招揽客人。

固定好位置后,持续又稳定的抽打继续落在身上,这次的力度又递增了一层,落在完好的右臀。

“啊!”

带着风声的一下拍上白色的软肉,戒尺的纹理刻在了江隼屁股表面。

“sve”

又是一下,两道深红的印记没有重叠,分离在右臀的两侧,紧接着又是十下小力度的抽打落在右侧屁股上,将右臀染上了一样的颜色。

几十下打完,江隼脸上流满了泪水,原本小巧圆润的屁股成了深红色,整整肿了一圈。

林妄扔下戒尺,用手指用力按压了一下臀肉,微烫的触感,但仍旧柔软。

“自己掰开,把后穴露出来。”

林妄从一边拿起皮鞭,对趴在茶几上的江隼说道。

肉粉色的穴口被裸露出来,还在紧张地一张一合,等待着接下来的无情虐待。

“啪!”

伴随着破空声,皮鞭稳准狠地落上穴口,又迅速抬起。

“报数。”

“一。”

江隼两只手掰着屁股,尽量清晰地说出数字,深红的屁股和白色的手指放在一起极为养眼。

间隔了两三秒左右,下一鞭紧随而来,仍旧落在肛周,肉粉色已经渐渐被红色取代。

“二……”

江隼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和抽泣。

第三,第四鞭快速打完,已经看不出穴口原本的颜色,全部被深红取代。

“啪!——啪!”

第六鞭打完,江隼的后穴已经肿起,林妄走近了一些,将鞭身在江隼的臀缝里摩擦几下,江隼猛地震颤了几下,却强忍着不动。

林妄又抬起手,第七,八,九鞭快速抽在穴口。

穴口的肉缝已经高高肿起,连臀肉都不能完全遮掩,林妄终于停下手,放下皮鞭,把江隼从茶几上抱起来,趴放在沙发上。

林妄从卧室里翻出一盒药膏,坐在沙发另一侧轻柔地给江隼上药。

凉丝丝的药膏接触皮肤,镇痛作用很快起效,江隼依赖地握住林妄的手。

“可以陪我一会吗?”

本来要起身送回药膏的林妄听见这句话,又坐回沙发上,轻抚江隼的脸颊,半晌,轻轻吻了一下。

“好。”

“唰!”

伴随着车门被关上的声响,一个身高腿长的男生拉着行李箱走在a城最好的大学——清南大学的甬路上。

“行了我知道了,我已经在校门口了。”

路对面,说话的人拿着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匆匆走来,明明是很普通的牛皮纸袋,却被他拿出了价值三个亿的感觉。

男人挂断电话,低头看收到的信息,一时不察,和刚下车的男生撞到了一起。

温羽舟被他一撞,手里的行李箱向一侧滑去,他本人也向后退了几步。就在他重心不稳时,一只手及时抓住了他的。

“不好意思,你没事吧?”

温羽舟摇摇头,松开他的手,低头整了整衣服。

“没事。”

男人点点头,拿起胸前的工作牌递给他,“我是经济学院的岑俞深,如果你发现哪里不舒服,可以来找我。”

说完这句话后,岑俞深就转身离开了甬路,没发现身后温羽舟那一瞬间不自然的表情。

温羽舟抬起头,看着岑俞深上了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三年没见,你还真的认不出我了。

直到那辆黑色的迈巴赫离开了视线,温羽舟终于拉着行李箱走入了清南大学的行政楼,在找值班主任办理入学手续时,他假装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主任,岑俞深是我们学校的任教老师?”

“对啊,他是我们学校最有实力的研究生导师之一。怎么,你要选他做你的导师?”

值班主任一边录入温羽舟的数据一边侃侃而谈。

“岑教授选学生的要求很高的,你在申请之前最好做好准备。最好是投资方面有一点成就后再申请。”

温羽舟还没来得及说话,值班主任已经把学生卡递给他了,“这是你的学生卡,欢迎转来清南大学,至于你的研究生导师,学校过几天会给你发一份备选清单。”

温羽舟接过学生卡,“谢谢主任。”

许是看温羽舟长得温和,笑眯眯的招生办主任又小声跟他透露了几句,“别太执着于岑教授,学校的其他教授也很优秀。”

温羽舟无语,只能点点头道谢,离开行政楼。

“舟舟!你什么时候到寝室?我们几个哥们都在等你。”

温羽舟打开手机,周锐的信息跳出来,他打字回复:从行政楼出来了,马上到。

十五分钟后,温羽舟打开寝室的门。

不同于清南大学的本科宿舍,研究生宿舍是单人单寝,此时五六个人挤在宿舍里,让本就很小的宿舍看着更加逼仄。

周锐站起来朝他招招手,“都办完了?”

温羽舟点头,挥了挥手机,“为了感谢你们帮我搬东西,请你们吃饭。”

一众人欢呼一声,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起哄道“舟哥请吃饭,那不得挑一家最贵的?”

温羽舟笑着答应,“你们随便挑,舟哥请得起。”

说好宰温羽舟一顿,但最后众人也只是选了一家看起来不错的私房菜馆。

餐馆很安静,每个包厢都采用封闭模式,最大程度上保障了客户的隐私。

很快饭菜上桌,在动筷之前,周锐突然拿着一杯酒站起来,“为了庆祝舟舟解决了家里的事情,回归校园,干一个!”

众人纷纷举杯,温羽舟也举起杯,没多说什么,仰头饮尽。

一杯饮罢,众人各吃各的,只有温羽舟在桌旁半晌没动筷。

周锐劝酒劝了一圈,看到他兴致不高,索性放下酒杯,坐在他旁边。

“怎么了舟舟?”

温羽舟摇摇头,给他倒满一杯酒,“陪我喝几杯。”

周锐不再问,默默陪着温羽舟喝酒。

温羽舟酒量很一般,没等一瓶酒喝完,已经开始反应迟钝了,周锐拦住他要喝下一杯的动作,“别喝了舟舟。”

温羽舟真就听话的不再拿杯,但也不说话,只静静的坐着。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众人纷纷告辞,周锐把他们送走后,返回包厢架起温羽舟,离开了餐馆。

费力的把他带回宿舍,周锐刚要离开,没想到温羽舟的一句话把他定在了原地。

“我看见岑俞深了,就在清南大学。”

周锐转过身来,看着这个样子的温羽舟,恨铁不成钢道,“你还想着他?”

温羽舟没说话,但周锐已经懂了他的意思,“舟舟,就算当初是你不告而别,但三年过去了,他也应该早就忘了你了,没准他连下一任都有了,你这是何必呢?”

“我忘不了。”温羽舟摇摇头,低声道,“他现在在清南大学做研究生导师,或许我可以申请试试。”

周锐懊恼地一拍大腿,“如果你真的忘不了他,”他停顿一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那就去试试吧。”

听到这句话,温羽舟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长长舒了一口气,而后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周锐看着他沉沉的睡着,只能安静的出了宿舍,关上了门。

——————

第二天清晨,温羽舟被一声消息提醒吵醒,他半睁着眼睛打开手机。

“研究生导师申请表”

招生办李主任的消息随后而来,“最晚明天晚上交上来,不然就赶不上开学了”

温羽舟翻着导师名单,没有多少犹豫的在表上写了一个名字。

“第一志愿导师:岑俞深”

他填的很快,五分钟后就把表格交给了李主任。

手机另一头的李主任看着这亮闪闪的岑俞深三个字,深感无力。

昨天苦口婆心的劝了半天,到头来一点用都没有!

李主任摸摸没有几根头发的脑袋,还是发到了岑俞深的邮箱里。

——————

“叮——”

岑俞深开着的电脑弹出了一封邮件。

但他并没有着急查阅,还在继续手里的文件,一边读一边问等在一旁的秘书,“这周的财务报表,还没有交上来吗?”

干练的女秘书恭敬地答道“已经提醒他们尽快整理了,预计今晚就能送来。”

岑俞深点点头,把手里的文件放在桌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后递给女秘书。

“去安排吧。”

女秘书接过文件,“好的岑总。”随后离开了办公室。

岑俞深这才抽出一点精力查看刚收到的邮件。

“研究生导师申请表”

“申请人:温羽舟”

看到这个名字的瞬间,岑俞深瞳孔紧缩了一下,随后面色如常的翻阅了下去。

“实习经历:曾在岑氏集团做总经理助理。”

“在校成绩:转学生,原在b城大学获得校级奖学金,期末考试全a。”

如果说最开始他还不相信,但这一个一个的事例都在告诉他,就是那个温羽舟,三年前不辞而别的温羽舟。现在,他回来了。

没有犹豫,岑俞深同意了他的申请,他倒要看看,当年不告而别的温羽舟,究竟从哪里来的胆子再回来。

和同意申请的信息一起发出去的,是他的手机号码,并备注要求温羽舟添加他的联系方式。

做完这一切,岑俞深喊来助理,“罗洋,”

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走进办公室,“老大。”

岑俞深示意他看电脑,“查一查发信息这个人,我要他的全部生平。”

罗洋仔细记下,躬身应是。

罗洋出去后,岑俞深继续批阅起文件,但是不管多么努力,却始终无法集中精力。

他在心里暗暗想道,温羽舟,你这是自投罗网,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放你走。

——————

清南大学宿舍。

温羽舟看着岑俞深发回来的邮件,早已没有了填申请书时的豪迈,他盯着眼前熟悉到不能更熟悉的手机号码,久久未能回神。

就在三年前,他亲手将这串号码连同那段记忆一同封存。

没想到跨过了三年时光,无数尔虞我诈,当时的记忆还是那么鲜活。

他一个字符一个字符的在搜索栏输入。

“是否添加对方为好友?”

温羽舟深吸一口气,重重按下了“是”。

很快,好友申请被通过,岑俞深只发了一条信息。

“今天晚上八点来岑氏集团总经理办公室,确定研究生项目规划。”

“好的。”

———————

临到八点,岑俞深去办公室配备的衣帽间打算换一件较为休闲的西装,就在他扣好袖扣,走出衣帽间的时候,秘书过来敲门。

“岑总,温羽舟先生到了。”

“让他进来吧。”

岑俞深听到自己回答。

就在三个小时前,罗洋已经把调查结果交给他。

在突然不告而别后,温羽舟在学校办理了休学,同时整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没有任何消息,直到一个月以前才转到清南大学。

温羽舟穿着一件米白色的外套,配着黑色的休闲裤,本来就温和的脸更显得少年气十足。

岑俞深示意他坐在办公桌对面,见状,女秘书识趣地退了出去。

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岑俞深不带任何情绪的开口道。

“为什么选我做导师?”

这个问题其实很常规,绝大多数的导师都会问自己的学生,但对于眼前的二人而言却无法回答。

温羽舟安静了半晌,就在岑俞深忍不住要换一个问题的时候,他终于开口。

“对不起。”

温羽舟低声道,“我想来向你道歉。”

岑俞深不置可否,等着温羽舟接下来的解释,

“当年我家里出事,我怕连累到你,所以不告而别。”

岑俞深挑挑眉,没否认这个解释,而是换了个话题,认真的分析起他的研究生项目规划。

一个多小时后,他结束规划,终于把话题转回刚才。

“温羽舟,你是认为,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可以因为你家出事,我可能被你连累而说断就断?”

岑俞深嗤笑一声,“如果你想不明白,我建议你换一个导师。”

没等温羽舟回答,岑俞深一抬手,“你可以走了。”

温羽舟咬着嘴唇,默默起身离开。

就在他走出岑氏集团大楼的时候,手机“叮咚”响了一下。

“想明白了就明天这个时间来办公室找我,还没想明白的的话就去换个导师。”

温羽舟看着这条信息,没回复,默默按灭了手机。。

“这哪是选择题。”

第二天晚八点,温羽舟再次走入岑氏大楼,前台的招待看到他没有丝毫惊讶,“岑总在办公室等您。”

温羽舟点点头,登上电梯。

电梯一路上行,他的心跳也像擂鼓一般越敲越快。

“咚咚咚——”

温羽舟敲响了门。

“请进。”

办公室的陈设和上次没有区别,岑俞深正在批文件,见他来了,示意他先坐下。

温羽舟依言坐下,心跳的速度没有丝毫放缓的意思,就在他要因为心跳过速而退缩的时候,岑俞深终于合上文件,抬头看向他。

只有一句话。

“你想好了?”

温羽舟点头,正要开口,却被岑俞深拦住。

“我们换个地方说,或许在那里,你能考虑的更清楚。”

——————

二十分钟后,b市玫瑰街会所。

站在门外的侍者恭敬的将岑俞深的会员卡递还给他,“先生,这位是?”

岑俞深拉过带着面具的温羽舟,“他是我的匹配者。”

侍者点点头,不再追问。

“好的先生。”

岑俞深带着温羽舟进了他的准备室,和温羽舟面对着坐下,“很熟悉这里吧,毕竟我们就是在这遇见的。”

温羽舟没说话,但是紧攥着的手已经出卖了他。

岑俞深没等他开口,再次问他,“你确定你想好了吗?”

虽然岑俞深没有挑明,但温羽舟心里清楚,他问了三个问题。

你真的想好了要和我修复三年前的主奴关系,你真的想好了要和我复合,你真的想好了要为你三年前的不告而别承担后果吗?

温羽舟闭了闭眼,最后点头道,“是的,我想好了。”

岑俞深微不可查的笑了一下,随即严肃下来,“你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准备。”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进入了调教室。

温羽舟依旧坐在椅子上,强迫自己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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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温羽舟裹着浴袍推开了调教室的门,岑俞深并没在里面,温羽舟安静的走到地毯上跪好。

浴袍散落在地上,青年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灯光下,被暖黄色的灯光照得晃眼,不知何时,岑俞深走了过来。

带着皮手套的手扳过青年的肩膀,又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后背,“两肩打开,后背挺直,腿分开与肩同宽。”

青年依言调整跪姿,本就打开的双腿敞开的更大,胯间的物件被送的更往前了些。

和温羽舟最开始预计的狂风暴雨不同,岑俞深此时的动作可以说轻柔到了极点,他的手指在青年的胸前滑动,掐住红红的一点,轻轻捻了几下就又松开手。

“三年不见,我们可以从基础的开始复习。”

岑俞深的手抚过青年的发顶,“告诉我你的身份。”

“我是您的奴隶,主人。”

“告诉我你的权利。”

“我没有任何权利,主人。”

岑俞深似乎微微笑了一下,“告诉我你的义务。”

“我的义务是取悦您,主人。”

“很好。”岑俞深奖励性地拍拍温羽舟的肩膀,“现在,趴跪。”

温羽舟双手撑住地毯,俯下腰身,腰和腿成了完美的四十五度角,岑俞深点点头,“看来你还没有忘干净。”

说着话,岑俞深拿来两个软垫,垫在青年的腰腹下,“手撑好,我们来热热身。”“唰!”

伴随着车门被关上的声响,一个身高腿长的男生拉着行李箱走在a城最好的大学——清南大学的甬路上。

“行了我知道了,我已经在校门口了。”

路对面,说话的人拿着一个牛皮纸的文件袋匆匆走来,明明是很普通的牛皮纸袋,却被他拿出了价值三个亿的感觉。

男人挂断电话,低头看收到的信息,一时不察,和刚下车的男生撞到了一起。

温羽舟被他一撞,手里的行李箱向一侧滑去,他本人也向后退了几步。就在他重心不稳时,一只手及时抓住了他的。

“不好意思,你没事吧?”

温羽舟摇摇头,松开他的手,低头整了整衣服。

“没事。”

男人点点头,拿起胸前的工作牌递给他,“我是经济学院的岑俞深,如果你发现哪里不舒服,可以来找我。”

说完这句话后,岑俞深就转身离开了甬路,没发现身后温羽舟那一瞬间不自然的表情。

温羽舟抬起头,看着岑俞深上了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三年没见,你还真的认不出我了。

直到那辆黑色的迈巴赫离开了视线,温羽舟终于拉着行李箱走入了清南大学的行政楼,在找值班主任办理入学手续时,他假装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主任,岑俞深是我们学校的任教老师?”

“对啊,他是我们学校最有实力的研究生导师之一。怎么,你要选他做你的导师?”

值班主任一边录入温羽舟的数据一边侃侃而谈。

“岑教授选学生的要求很高的,你在申请之前最好做好准备。最好是投资方面有一点成就后再申请。”

温羽舟还没来得及说话,值班主任已经把学生卡递给他了,“这是你的学生卡,欢迎转来清南大学,至于你的研究生导师,学校过几天会给你发一份备选清单。”

温羽舟接过学生卡,“谢谢主任。”

许是看温羽舟长得温和,笑眯眯的招生办主任又小声跟他透露了几句,“别太执着于岑教授,学校的其他教授也很优秀。”

温羽舟无语,只能点点头道谢,离开行政楼。

“舟舟!你什么时候到寝室?我们几个哥们都在等你。”

温羽舟打开手机,周锐的信息跳出来,他打字回复:从行政楼出来了,马上到。

十五分钟后,温羽舟打开寝室的门。

不同于清南大学的本科宿舍,研究生宿舍是单人单寝,此时五六个人挤在宿舍里,让本就很小的宿舍看着更加逼仄。

周锐站起来朝他招招手,“都办完了?”

温羽舟点头,挥了挥手机,“为了感谢你们帮我搬东西,请你们吃饭。”

一众人欢呼一声,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起哄道“舟哥请吃饭,那不得挑一家最贵的?”

温羽舟笑着答应,“你们随便挑,舟哥请得起。”

说好宰温羽舟一顿,但最后众人也只是选了一家看起来不错的私房菜馆。

餐馆很安静,每个包厢都采用封闭模式,最大程度上保障了客户的隐私。

很快饭菜上桌,在动筷之前,周锐突然拿着一杯酒站起来,“为了庆祝舟舟解决了家里的事情,回归校园,干一个!”

众人纷纷举杯,温羽舟也举起杯,没多说什么,仰头饮尽。

一杯饮罢,众人各吃各的,只有温羽舟在桌旁半晌没动筷。

周锐劝酒劝了一圈,看到他兴致不高,索性放下酒杯,坐在他旁边。

“怎么了舟舟?”

温羽舟摇摇头,给他倒满一杯酒,“陪我喝几杯。”

周锐不再问,默默陪着温羽舟喝酒。

温羽舟酒量很一般,没等一瓶酒喝完,已经开始反应迟钝了,周锐拦住他要喝下一杯的动作,“别喝了舟舟。”

温羽舟真就听话的不再拿杯,但也不说话,只静静的坐着。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众人纷纷告辞,周锐把他们送走后,返回包厢架起温羽舟,离开了餐馆。

费力的把他带回宿舍,周锐刚要离开,没想到温羽舟的一句话把他定在了原地。

“我看见岑俞深了,就在清南大学。”

周锐转过身来,看着这个样子的温羽舟,恨铁不成钢道,“你还想着他?”

温羽舟没说话,但周锐已经懂了他的意思,“舟舟,就算当初是你不告而别,但三年过去了,他也应该早就忘了你了,没准他连下一任都有了,你这是何必呢?”

“我忘不了。”温羽舟摇摇头,低声道,“他现在在清南大学做研究生导师,或许我可以申请试试。”

周锐懊恼地一拍大腿,“如果你真的忘不了他,”他停顿一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那就去试试吧。”

听到这句话,温羽舟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长长舒了一口气,而后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周锐看着他沉沉的睡着,只能安静的出了宿舍,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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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温羽舟被一声消息提醒吵醒,他半睁着眼睛打开手机。

“研究生导师申请表”

招生办李主任的消息随后而来,“最晚明天晚上交上来,不然就赶不上开学了”

温羽舟翻着导师名单,没有多少犹豫的在表上写了一个名字。

“第一志愿导师:岑俞深”

他填的很快,五分钟后就把表格交给了李主任。

手机另一头的李主任看着这亮闪闪的岑俞深三个字,深感无力。

昨天苦口婆心的劝了半天,到头来一点用都没有!

李主任摸摸没有几根头发的脑袋,还是发到了岑俞深的邮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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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岑俞深开着的电脑弹出了一封邮件。

但他并没有着急查阅,还在继续手里的文件,一边读一边问等在一旁的秘书,“这周的财务报表,还没有交上来吗?”

干练的女秘书恭敬地答道“已经提醒他们尽快整理了,预计今晚就能送来。”

岑俞深点点头,把手里的文件放在桌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后递给女秘书。

“去安排吧。”

女秘书接过文件,“好的岑总。”随后离开了办公室。

岑俞深这才抽出一点精力查看刚收到的邮件。

“研究生导师申请表”

“申请人:温羽舟”

看到这个名字的瞬间,岑俞深瞳孔紧缩了一下,随后面色如常的翻阅了下去。

“实习经历:曾在岑氏集团做总经理助理。”

“在校成绩:转学生,原在b城大学获得校级奖学金,期末考试全a。”

如果说最开始他还不相信,但这一个一个的事例都在告诉他,就是那个温羽舟,三年前不辞而别的温羽舟。现在,他回来了。

没有犹豫,岑俞深同意了他的申请,他倒要看看,当年不告而别的温羽舟,究竟从哪里来的胆子再回来。

和同意申请的信息一起发出去的,是他的手机号码,并备注要求温羽舟添加他的联系方式。

做完这一切,岑俞深喊来助理,“罗洋,”

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走进办公室,“老大。”

岑俞深示意他看电脑,“查一查发信息这个人,我要他的全部生平。”

罗洋仔细记下,躬身应是。

罗洋出去后,岑俞深继续批阅起文件,但是不管多么努力,却始终无法集中精力。

他在心里暗暗想道,温羽舟,你这是自投罗网,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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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南大学宿舍。

温羽舟看着岑俞深发回来的邮件,早已没有了填申请书时的豪迈,他盯着眼前熟悉到不能更熟悉的手机号码,久久未能回神。

就在三年前,他亲手将这串号码连同那段记忆一同封存。

没想到跨过了三年时光,无数尔虞我诈,当时的记忆还是那么鲜活。

他一个字符一个字符的在搜索栏输入。

“是否添加对方为好友?”

温羽舟深吸一口气,重重按下了“是”。

很快,好友申请被通过,岑俞深只发了一条信息。

“今天晚上八点来岑氏集团总经理办公室,确定研究生项目规划。”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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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到八点,岑俞深去办公室配备的衣帽间打算换一件较为休闲的西装,就在他扣好袖扣,走出衣帽间的时候,秘书过来敲门。

“岑总,温羽舟先生到了。”

“让他进来吧。”

岑俞深听到自己回答。

就在三个小时前,罗洋已经把调查结果交给他。

在突然不告而别后,温羽舟在学校办理了休学,同时整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没有任何消息,直到一个月以前才转到清南大学。

温羽舟穿着一件米白色的外套,配着黑色的休闲裤,本来就温和的脸更显得少年气十足。

岑俞深示意他坐在办公桌对面,见状,女秘书识趣地退了出去。

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岑俞深不带任何情绪的开口道。

“为什么选我做导师?”

这个问题其实很常规,绝大多数的导师都会问自己的学生,但对于眼前的二人而言却无法回答。

温羽舟安静了半晌,就在岑俞深忍不住要换一个问题的时候,他终于开口。

“对不起。”

温羽舟低声道,“我想来向你道歉。”

岑俞深不置可否,等着温羽舟接下来的解释,

“当年我家里出事,我怕连累到你,所以不告而别。”

岑俞深挑挑眉,没否认这个解释,而是换了个话题,认真的分析起他的研究生项目规划。

一个多小时后,他结束规划,终于把话题转回刚才。

“温羽舟,你是认为,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可以因为你家出事,我可能被你连累而说断就断?”

岑俞深嗤笑一声,“如果你想不明白,我建议你换一个导师。”

没等温羽舟回答,岑俞深一抬手,“你可以走了。”

温羽舟咬着嘴唇,默默起身离开。

就在他走出岑氏集团大楼的时候,手机“叮咚”响了一下。

“想明白了就明天这个时间来办公室找我,还没想明白的的话就去换个导师。”

温羽舟看着这条信息,没回复,默默按灭了手机。。

“这哪是选择题。”

第二天晚八点,温羽舟再次走入岑氏大楼,前台的招待看到他没有丝毫惊讶,“岑总在办公室等您。”

温羽舟点点头,登上电梯。

电梯一路上行,他的心跳也像擂鼓一般越敲越快。

“咚咚咚——”

温羽舟敲响了门。

“请进。”

办公室的陈设和上次没有区别,岑俞深正在批文件,见他来了,示意他先坐下。

温羽舟依言坐下,心跳的速度没有丝毫放缓的意思,就在他要因为心跳过速而退缩的时候,岑俞深终于合上文件,抬头看向他。

只有一句话。

“你想好了?”

温羽舟点头,正要开口,却被岑俞深拦住。

“我们换个地方说,或许在那里,你能考虑的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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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b市玫瑰街会所。

站在门外的侍者恭敬的将岑俞深的会员卡递还给他,“先生,这位是?”

岑俞深拉过带着面具的温羽舟,“他是我的匹配者。”

侍者点点头,不再追问。

“好的先生。”

岑俞深带着温羽舟进了他的准备室,和温羽舟面对着坐下,“很熟悉这里吧,毕竟我们就是在这遇见的。”

温羽舟没说话,但是紧攥着的手已经出卖了他。

岑俞深没等他开口,再次问他,“你确定你想好了吗?”

虽然岑俞深没有挑明,但温羽舟心里清楚,他问了三个问题。

你真的想好了要和我修复三年前的主奴关系,你真的想好了要和我复合,你真的想好了要为你三年前的不告而别承担后果吗?

温羽舟闭了闭眼,最后点头道,“是的,我想好了。”

岑俞深微不可查的笑了一下,随即严肃下来,“你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准备。”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进入了调教室。

温羽舟依旧坐在椅子上,强迫自己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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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温羽舟裹着浴袍推开了调教室的门,岑俞深并没在里面,温羽舟安静的走到地毯上跪好。

浴袍散落在地上,青年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灯光下,被暖黄色的灯光照得晃眼,不知何时,岑俞深走了过来。

带着皮手套的手扳过青年的肩膀,又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后背,“两肩打开,后背挺直,腿分开与肩同宽。”

青年依言调整跪姿,本就打开的双腿敞开的更大,胯间的物件被送的更往前了些。

和温羽舟最开始预计的狂风暴雨不同,岑俞深此时的动作可以说轻柔到了极点,他的手指在青年的胸前滑动,掐住红红的一点,轻轻捻了几下就又松开手。

“三年不见,我们可以从基础的开始复习。”

岑俞深的手抚过青年的发顶,“告诉我你的身份。”

“我是您的奴隶,主人。”

“告诉我你的权利。”

“我没有任何权利,主人。”

岑俞深似乎微微笑了一下,“告诉我你的义务。”

“我的义务是取悦您,主人。”

“很好。”岑俞深奖励性地拍拍温羽舟的肩膀,“现在,趴跪。”

温羽舟双手撑住地毯,俯下腰身,腰和腿成了完美的四十五度角,岑俞深点点头,“看来你还没有忘干净。”

说着话,岑俞深拿来两个软垫,垫在青年的腰腹下,“手撑好,我们来热热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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