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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硬了你知道该怎么做(1 / 1)

方景宗在穴口揉着揉着突然收回手,林怀瑾不舍地回头看他:“你不要了?”

这个动作让他有些委屈。那人和“郁舟”在一起,从来没有这样糊弄。

“我怕你疼,来时特意带了润滑液,”方景宗将润滑液挤在手上,扯下林怀瑾的睡裤,对着穴口挤了进去。

在里面勾动,抽插。等开拓好后,再插入第二根,然后是第三根。

他的动作是那样温柔,细致,小心呵护的样子让林怀瑾更加迷恋。

“怀瑾,我进来了。”方景宗说了一声,才抽出手,勾住他的一条腿向上抬起,随即扶着性器插了进去。

“嗯……”林怀瑾发出一声轻吟,偏头看他:“坏蛋。”

方景宗缓慢抽插了起来。

“啊……嗯嗯嗯……啊啊……”林怀瑾死死握住他的手:“你快点!”

方景宗这才加快了速度。啪啪声在黑夜里回荡,林怀瑾扭动腰肢,配合他的动作把屁股往他性器上送个不停。

“啊啊啊啊啊啊……坏蛋,怎么长了这么粗的东西……”林怀瑾手伸向后,死死扣着方景宗的屁股,让两人之间距离更近,嘴上却嫌弃道:“像个驴一样。”

方景宗操得更快了。

林怀瑾让他撞得险些从被窝里滚出去,最后不得不抬起腿,朝后放在方景宗身上,勾住了对方的身体,承受起剧烈的撞击。

好爽。好舒服。好爱哥哥的肉棒。林怀瑾张着嘴呻吟个不停,脑子里想的却全是那些淫词浪调。

“景宗,再快一点,”林怀瑾说:“想要再快一点。”

片刻后,林怀瑾浑身一抖,身前一片濡湿。方景宗在他后面又迅速插了两下,也射进了他的小穴里。

林怀瑾缓了一会儿后,握住方景宗仍在他身上作乱的手,低哑着声音拿乔道:“应该已经摸够了吧?”

“等一下,”方景宗说着抽出手,移动手掌到林怀瑾半边屁股蛋上。

林怀瑾心想你个色狼把我操得腰酸腿软之后,竟然还敢不知足摸我屁股。真是分不清大小王了。我现在可不是“郁舟”,低贱得任你随便操弄。

如此僭越的行为,真是,可恶!只奈何手头没有鞭子,否则……

于是他抬起手,想要去拧方景宗耳朵,可突然这人松开了手,叹口气说:“够了。”

林怀瑾动作一顿,不明所以地问:“什么够了?”

“我已经知足了,”方景宗朝旁边翻了个身,离林怀瑾远了些。

他想,就算以后林怀瑾床上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可是不会再有人能像自己一样,在他身上留下那么深的印记了。

这就足够了,自己已经知足了。难道还真的指望癞蛤蟆最后能成功吃到天鹅肉吗?

林怀瑾见他一下子离自己十万八千里,心里便有些不舒服。虽然是自己不许他再碰的,可就是不舒服。

因此立刻觉得这个混蛋刚刚还说不会想郁舟,实则肯定在用自己意淫对方。

他斜着眼瞟了方景宗几秒,冷哼一声,爬回了自己的被窝。

他窝在被窝里窸窸窣窣地擦着身体,边擦边骂:“你个蠢货,怎么能射我屁股里!”

忙了好一会儿,他才擦干净,然后把脱下的内裤和睡裤转手扔到了方景宗身上:“去给我洗干净了,晾好。”

方景宗坐起身披了件外套,抱着内衣裤任劳任怨地去了外间。

不过他心里却在寻思,既然施舍后又会不高兴,那当初林怀瑾为什么要决定给他玩呢?

最后他终于得出了结论,大概考第二真的对林怀瑾刺激很大。

他回头满眼宠溺地看过去,只想着,这两天一定要哄得他重新振作起来。

就在方景宗蹲在地上,努力清洗内裤上的白浊时,突然他背后一沉,林怀瑾已经从后面压在了他的身上,同时双手环在他身前。

“方景宗,谢谢你今天回来,”林怀瑾打了个哈欠,下巴支在他肩膀上说:“今天很寂寞呢。还好有你在。”

“你不生气了吗?”方景宗问。

“我刚刚好好想了想,其实是人之常情吧,喜欢一个人的心情很难控制,”林怀瑾自觉大度地说:“只是你以后再也不准了。我真的讨厌这样。但因为是你,我愿意原谅你一次。”

方景宗听得一头雾水,但见他难得心情变好,便也没再追问。

与此同时,林怀瑾笑眯眯地想道:“我可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人啊。这样,我看方景宗以后还怎么愿意离开我?

想一想,真是好舍不得自己的小马屁精。既然这样,对他好点吧。”

方景宗就这样在这里住了下来。

他这些天有些烦躁,他想要去参加林怀瑾奶奶的寿宴,但是他到处都弄不到邀请函。

林怀瑾一开始还不知道他在那忙什么,趁他去上厕所的功夫,偷偷翻了下他的手机,顿时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实在不是他有多感动,而是这人问的人全是一群虾兵蟹将,别说邀请函,他们就连林家大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

偏偏方景宗还对他们点头哈腰,极度恭敬。

特别像个傻子。

邀请函林怀瑾倒是能说了算,但是一旦方景宗真的进了林家,郁舟肯定会起疑。

所以虽然那傻子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但林怀瑾还真帮不上忙。

不过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想的。

他本身并不想让方景宗去。那个地方,全是一群势力东西,有时候他们为了显得比别人高贵,就会去嘲讽比他们更弱的人。

而方景宗要背景没背景,要钱没钱,脸上还有那么大一块胎记,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当那个被捏的软柿子。

林怀瑾却没有将这些残酷掰开了揉碎了讲给方景宗,他只装作不知道,冷眼旁观着对方如小丑般做的这一切。

他倒想要看看,这人什么时候会放弃这种可笑的想法。

但他不知道的是,方景宗在无数次碰壁和被冷嘲热讽之后,竟还真得找到了办法。

他找到那家纹身店老板给的名片,按照号码添加了好友,聊了没几句他便直截了当地问:“如果我答应,你们有办法让我去参加林家最近要举办的那场寿宴吗?”

老板那头沉默了,迟迟没有回复他,方景宗越等越心焦,就在他急得快要在床上打滚的时候,消息终于来了:“你拜师就是为了这个?”

方景宗脸红了,极度羞愧的他哆哆嗦嗦地打下自己都不信的话:“有这方面的原因,当然最主要的是想学画画。”

“呵。”对方丝毫不给他面子。

不过就在他心越来越凉的时候,消息又来了:“虽然你一点都不尊师重道,但是老师想见见你,和你聊聊绘画心得。”

林怀瑾一直在偷瞄着方景宗的一举一动,见他脸色忽青忽白,此刻又在一瞬间涨得通红。

他正满心好奇,方景宗蹭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林怀瑾吓了一跳,不过不等他问话,方景宗便已经竹筒倒豆子地说道:“怀瑾,这两天我要回去一趟,有个画家想要见见我,如果我表现好,说不定对方就能收我为徒。”

林怀瑾挑了下眉,不由寻思着自己到底在抱什么期待呢。

不过他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提醒了一句:“要注意,不要被别人骗了,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早点回来。”

方景宗坐着村长的车离开了。

林怀瑾站在村口,直到再也看不到那辆车,才拍拍肩上的雪,转身回去。

奶奶生日的前一周,林怀瑾才终于舍得离开村子,回城的路上带着一件行李箱和一个方景宗。

“估计再见就是年后了,”林怀瑾转头问道:“你妈妈过年回来吗?”

方景宗思索着说:“大概会回来一天,以往她都是除夕早上回来,初一再离开。”

“之后就完全是你一个人?那你家过年走亲戚怎么办?”林怀瑾问。

方景宗满脸空白:“没有亲戚可走啊。我爸走后,和好多亲戚都断了联系。当然他们也不欢迎我和我妈。”

“还蛮令人羡慕的,”林怀瑾蹭了下下巴:“我家从年前就开始来人,一直到过完年都不消停。所以这段时间我也没法去找你玩了,你要是寂寞就给我打电话。”

铺垫了那么长,其实最后一句才是他想说的。方景宗很多时候就像一头驴,在床上是头驴,在床下也要别人赶着他才能做事。

认识这么久以来,都是林怀瑾先联系他,这个混蛋从来就不知道主动联系怎么写。

如果不是方景宗每次接起电话时,白痴脸上总是表现出一副激动的样子,他都以为这家伙讨厌他。

林怀瑾先把方景宗送回家,才回别墅。

临近奶奶的生日,家里已经隐隐显露忙碌的迹象。

这些天,奶奶也回来了,要一直待到过完年才会离开。

于是两兄弟不得不一边忍着对对方的反感,一边时刻上演兄友弟恭的戏码。

演了几天,都有些吃不消。

因此一旦逮到没人的时候,两人立刻分道扬镳,各回各屋,恐怕和彼此多待一会儿,都会被恶心死。

林怀瑾这几天天天和方景宗抱怨家里的事,在寿宴前两天,方景宗突然来了个消息:“怀瑾,你忙不忙?我在你家附近。”

林怀瑾半秒都没犹豫,就从家里偷溜了出去。

他一路跑到小区门口,一眼就见到等在不远处的方景宗,于是立刻停住脚步,矜持高傲地走过去,问:“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方景宗提了提手里的保温饭盒:“给你做了点好吃的。”

“我家什么吃的没有,”林怀瑾走过去,冷哼一声:“真老土。”

然后,他将人领到了酒店。

进了客房,林怀瑾先去洗了个澡,出来后一屁股坐在床上。方景宗则在那边忙着开饭盒。

林怀瑾注视他几秒,说:“方景宗,我脚疼。”

方景宗动作一顿,走过来跪坐在林怀瑾腿边,捧起他的脚,在他脚心处揉捏按摩。

林怀瑾却抽出脚丫。他脚趾点在方景宗胸前,一路向上移动,踩在他下巴上,又继续往上,来到唇畔,夹住了方景宗的嘴唇。

方景宗吞了口唾沫,重新捧住他的脚,低头吻在了他脚背上。

虔诚又迷恋。

林怀瑾爱死了这一幕。他想,郁舟啊郁舟,方景宗面对你时,不过像对待玩物,可在我面前,他乖得就像一条狗。

这种认知,让他连衣服都没脱呢,就已经爽到了大脑皮层。

这时方景宗张嘴含住了他的脚趾,柔软的舌头在他指缝间滑动。

“脏死了。”林怀瑾抽出脚,脸上却挂着满意的笑。

他用被濡湿的脚趾在方景宗脸上轻抚,突然问:“现在郁舟不给你干了,你想他吗?”

方景宗问:“你想让我想吗?”

林怀瑾也答不上来,虽然他是扮做了郁舟,可被方景宗狂操的还是他林怀瑾。

如果方景宗回答不想,他觉得他会生气,但回答想,他还是会生气。

于是他索性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他抬起另一条腿,在方景宗胯上踩了踩,才说:“我几把硬了,你知道该怎么做。”

方景宗点点头,他抬手解开林怀瑾的腰带,掏出那已经涨大的性器,慢慢挪到林怀瑾双腿中间,跪趴在那里。

属于男性的气息不住涌入鼻端,方景宗盯着那坨东西,吞了一口口水。

他只在迷晕林怀瑾那天含过这个东西,后来为了惩罚这个小骚货,他从来没有照顾过他的前端。

之后几次虽然问题说开了,可这小骚货天天只想着吃他肉棒,他也再没机会品尝过这小东西。

现在闻到这让他着迷的味道,他简直想要再多欣赏一会儿。

可这场面,落到林怀瑾眼里,便以为他在犹豫,当即就有些不满,寻思“郁舟”屁股你都舔,到我了只不过让你嗦个几把,你拿什么乔?

林怀瑾伸出一只手,直接扣在他后脑勺上,猛一用力,将他的脸死死扣在自己胯上。

他本想像方景宗对待他那样,直接捏开这人的嘴巴,横冲直撞往里操。

可是,这对他远远不够。他要的是彻底的臣服。是心甘情愿。

灼热的器官紧紧贴在脸上,方景宗激灵一下,发出了一声呻吟。

“方景宗,你在犹豫什么?”林怀瑾嗓音沙哑,已经分不清是气的还是爽的。

方景宗听出他话里的危险意味,连忙握住林怀瑾的性器,张开嘴巴,含了进去。

性器刚进入嘴的瞬间,又涨大了一圈。方景宗抬眼看向林怀瑾,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轻舔舐了一下。

林怀瑾看着他那讨好的样子,再配合这幅淫靡的场景,心里的满足一下压倒了其他情绪。

对他来说,方景宗给“郁舟”舔屁股是为了更好的操弄,而此刻,却是单纯的伺候。

生理的舒爽加上心里的征服欲,让他不由发出一声悠长的喟叹。

这鼓舞到了方景宗,他握着林怀瑾的性器做起了吞吐的动作。

“啧啧”的吮吸声听在林怀瑾耳中,让他爽得几乎无法自拔,这种爽和被干带来的爽感是迥然不同的。

却都很让人着迷。

“方景宗,你很会舔。这是奖励。”林怀瑾说着抓住了他放在床上的手。

方景宗抬眼看去,就见林怀瑾拉住他的手钻进了毛衣里,放在胸前,挺起乳尖,送到了他的手上。

方景宗立刻抓住他的胸,使劲揉捏。乳头在他指尖变得硬挺,似乎渴求着更多的抚摸。

林怀瑾变得越发兴奋,他扣住方景宗的脑袋,开始挺动起胯部,将硬起来的性器一下下送入方景宗的口腔深处。

舒服又满足。

最后他发出一声粗喘,狠狠一顶,射了方景宗一嘴。

方景宗用那双被刺激得水润的眸子注视他几秒,喉结一动,咽了下去。

林怀瑾对他这乖巧的样子爱得不行。

他脱掉裤子扔到一边,拉起方景宗,自己一边往后退,一边将人拽到了床上,让他压在自己身上。

他点了点那人的鼻子:“想操吗?”

方景宗立刻点头。

“急色的东西。”林怀瑾抬起双腿缠在他腰上,偏头在他耳边说:“不把我操射,你这辈子都别想上我的床了。”

床板吱吱嘎嘎,左摇右晃。

林怀瑾就像飘荡在海上的小船,剧烈颠簸。

“啊啊啊啊啊啊……方景宗,你就是个驴……哈啊……慢点……啊啊啊啊……”

林怀瑾让他操得甬道里又酸又涨,不得不努力抬起屁股,试图躲避,,可这下对小狗来说无疑是鼓舞的信号,干得更加使劲。

“出去……啊啊啊啊……”

林怀瑾双手伸过去要推他,腿却在他身上越缠越紧,恨不得抵死不分开。

配合他的呻吟声,几乎让方景宗忘乎所以,操干得更卖力。

很快林怀瑾让方景宗干得双腿几乎夹不住他的腰,软得不停向下滑,勉强搭在了他的屁股上,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弄。

“唔……”林怀瑾爽得甬道一阵收缩,穴口也是一颤一颤地抖动。

他几乎有些失了神智,死死搂住方景宗,一边让他出去,一边将屁股往他跨上送。

“……啊啊啊啊……啊啊……哈……”他大口大口喘着气,终于还是说了句人话:“方景宗,你好会操……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他硬挺的性器一阵颤抖,片刻后射了出来,全溅在了肚皮上。

穴口一阵收缩,方景宗让他吸得也终于狠狠又操了两下,缴械投降。

随着方景宗性器的拔出,灌满精夜的小穴不舍地开合两下,精液顺着穴口流了出来。

林怀瑾的腿再也夹不住他的腰,摔在床上。

方景宗将脸埋在他颈窝里,又亲又舔,完全不知餍足。

林怀瑾缓过来之后,打了他一下:“又往里面射。”

方景宗抬起头在他脸上亲了亲:“我很干净的。”

“你干净什么?”林怀瑾晃晃腿,在他身体两侧敲了敲:“你干过多少人了?这么会操。”

“就你……”方景宗在林怀瑾怀疑的目光中,放弃似地说:“和你哥。”

他憋屈,明明他是个纯情小狗,却被迫当渣男。

林怀瑾“哦”了一声,下了定论:“所以你是天生种驴。”

方景宗控诉地看了他一眼,解释:“我看了很多书。而且为了画好人体,也特意研究过人的身体特征。”

“找谁研究的?”林怀瑾斜睨着他。

“在网站上,还有科普书里。”方景宗说:“也没人愿意给我研究啊。”

“你还挺可惜?”林怀瑾轻嗤一声。

没想到方景宗竟老实地点点头:“不了解一件东西,是很难画好的。”

林怀瑾刚要脱口“那我给你研究”,手机突然响了。

他顿时烦得不行,伸长手臂在旁边凌乱的衣服里翻了翻,终于拿出手机。来电人是郁舟。

他接起电话:“有事?”

“你在哪?”郁舟说:“家里又来客人了。”

林怀瑾在方景宗背上抚摸两下,才说:“我啊,出去跑步了。马上回去。”

他从方景宗身下爬出来,靠坐在床头,边穿衣服边说:“你带了什么好吃的?我吃完再回去。你别走了,就住这。等我忙完,再来找你。”

林怀瑾又忙了一天。

晚上,方景宗坐在他对面,抱着他的脚按摩,为他舒缓这一天的疲惫。

林怀瑾看会儿手机,又抬眼看他:“方景宗,你这么好的人,虽然有点小变态,但喜欢郁舟也太没品了。”

方景宗抬眼看了看他,沉默着低下头。

林怀瑾“啧”了一声,抬起脚在他脸上踩了踩:“怎么,我说他你生气了?”

方景宗抬起头,硬扯着嘴角笑了笑。

林怀瑾噗嗤笑了一声,扑过去将他压在身下:“小变态,我问你,上次我笔上那根耻毛是不是你的?”

方景宗目光闪了闪,偏开头不看他。

林怀瑾抓住他下巴将他脑袋掰回来:“你个小变态,是不是还偷了我的内裤?”

在他的逼问下,方景宗抿了下嘴唇,问:“你要报警抓我吗?”

林怀瑾将下巴支在他身上思索一会儿,问:“你平常给我做的饭里,都是干净的吧?”

“我又不是真的变态。”方景宗有些委屈地看过来。

当时玩林怀瑾的笔是因为以为这家伙找了别的男人,妒忌心爆棚导致的。

林怀瑾问:“你偷我内裤干了什么?”

“抱着睡觉。”方景宗自暴自弃地说。

“你没撸?”林怀瑾一脸怀疑。

“我就偷了一个,弄脏了就没了。”方景宗说。

“但你昨天不是又偷了一条吗?”林怀瑾表情更加玩味:“你拿去干什么了?”

方景宗生无可恋地从兜里掏出一个真空密封袋,递给林怀瑾:“上一个没有你的味道了。”

林怀瑾看着被密封在包装袋里,抽抽巴巴的内裤,沉默了。

他将内裤推开:“你留着吧,我要这破玩意干嘛。”

方景宗当宝贝一样又装进口袋里。

林怀瑾实在很好奇:“我是什么味啊,你这么爱闻。”

“香味,”方景宗说完,犹豫了一下又说:“很好闻。”

林怀瑾的脸一瞬间红到不行,他在方景宗胸前狠狠掐了一下:“你变态啊!”

“我就是很喜欢啊,”方景宗说着一个翻身,将林怀瑾压在身下。他慢慢爬下去,脸钻进林怀瑾双腿之间,深深嗅闻。

从他鼻子里喷出来的热气在林怀瑾裆部扫来扫去。

这让林怀瑾感觉无比羞耻,他不禁合拢双腿:“出去。”

然而方景宗再次掰开他的双腿,抬头看他:“你好香,好干净的香味。我可以舔舔吗?”

在林怀瑾犹豫不决的时候,方景宗已经扯下了他的内裤。这人盯着他的隐秘之处,吞了吞口水,抬起他的双腿,伸舌头舔在了上面。

林怀瑾爽得穴口一阵收缩,他死死咬住嘴唇,低声说:“你好变态。”

嘴上虽如此说,但是那条柔软的舌头在他穴口周围舔弄的感觉,确实让他无比享受。

好舒服啊,他想。如此软滑,如此灵活,又如此湿润,还带着令人着迷的温度。

他穴口收缩得更加剧烈,久经操干的小穴,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吞掉这条舌头。

他尝过很多次,知道它的美味。

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渴望,方景宗使劲掰开他的臀瓣,舌尖向小穴内顶。

那舌头很顺利地便钻了进去,在小穴各处来回顶弄,抽插。

“啊……好变态……”林怀瑾一边说,一边高高抬起双腿,抱在胸前,将穴口完全送到了方景宗面前。

方景宗将小穴内舔得足够松软湿润后,退出舌头在那穴口处亲了一下,又沿着会阴一路亲到他早已挺立起来的性器上。

然后是小腹,胸口。最后他舌头卷动胸前那颗乳粒,吮吸起来。

同时,他扶着自己的性器,插进了林怀瑾的小穴。

“好大……啊……”林怀瑾将腿缠在他腰后:“好喜欢……啊啊啊啊啊啊……”

在方景宗快速撞击下,他唇边溢出了一连串的呻吟。太爽了。林怀瑾想,这根几把伺候得他太舒服了。

“为什么……啊啊啊啊啊……”林怀瑾语无伦次地说:“为什么这么大?”

方景宗自然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林怀瑾也不在乎他回不回答,一边喘息一边说:“天生伺候人的东西……啊……啊啊啊啊啊……太会操了……”

好会操。林怀瑾嘟囔个不停。

那根棒子甚至不用特意顶弄,只插进去便能轻松地刮到他的敏感处。

从顶端到布满筋络的柱身,一下下从那点摩擦而过。

方景宗抱着他一连操了几十下,又慢慢舒缓下来。

他的性器缓缓抽出,又猛地连根没入,特意从他敏感处重重碾压过去。

林怀瑾不由发出一声惊呼,抱在他背上的手指几乎抠进了他的肉里。

同时爽得身体轻颤,小腹向上弹动了几下。

方景宗维持着这个姿势,不住摆动腰臀,让深深契进他体内的性器,抵着敏感处不住摩擦。

“啊……”林怀瑾完全受不住这样的摆弄,这种快感不是递进的,而不是持续不断地刺激他,完全没有喘息的余裕。

他脚趾死死抓在方景宗背上:“别……别这样玩……好难受,又好爽……啊……好难受……”

他满眼失神,最后只剩下求饶:“快出去……求求你来操我,不要这样玩了……”

方景宗在他脸上亲了亲,然后抬起他的腿重新搭回自己腰上。

他双手撑在林怀瑾身体两侧,在林怀瑾的求饶声中,再次冲刺起来。

“好……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林怀瑾死死搂住他的后背:“快,快点……让我射,好爽啊……”

方景宗将他抱起来,搂住他继续颠弄。

在持续的快感中,林怀瑾睁着迷离的眼睛,看向方景宗,抬起手指点在对方唇畔。

那人更紧地环抱住他的腰,将他往怀里又带了带,让他紧紧贴在自己身上。

然后张开嘴,齿间轻轻咬住那根手指。

林怀瑾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簸,明明已经爽得快没了神智,手指却仍在他嘴里探索,时而与他的舌头嬉戏,时而从他整齐的齿列摸过。

方景宗好喜欢他这样,这让他明白,他们的关系从来不是单方面的,而是总有回应。

他凑上前,歪头将林怀瑾流到下巴上的口水舔舐干净,抓住他的手腕,在上面亲了亲。

两人就这样,又干了十来分钟,才双双缴械投降。

林怀瑾双手抱住方景宗的脖子,无力地倒在对方身上。他低头看了眼方景宗胯间那玩意,张嘴咬在他肩膀上,含含糊糊地说:“真是种驴。”

方景宗特别喜欢他这样,像个小猫一样,凶巴巴地咬上去,却又一点都不用力。

思及到此,他简直想要哭泣,自己何德何能,能将这样美的人拥入怀中呢?像是做梦,每天都像做梦一样美好。

林怀瑾完全没法体会他的心情,此刻他咬着手指还沉浸在舒爽的余韵里。

他躺在床上又休息了一会儿,方景宗则趴在那帮他清理穴口。

等到里面的精液抠干净,林怀瑾也缓得差不多了。他坐起身:“我得走了。一会儿我给你点些宵夜,你吃完也早点休息吧。

明天晚宴结束,我来找你。”

他话音刚落,方景宗突然朝着他笑了笑,林怀瑾一愣,不过不等他追问这家伙笑什么,方景宗已经重新恢复了往日的阴沉脸。

第二天傍晚时分,林怀瑾穿上早就定制好的西装,由父亲领着,和郁舟一起站在门口迎接客人。

其实就是提前带两兄弟认识一下这些社会精英人士,为未来铺路。

为了照顾两个初入社交场的儿子,林父很用心地为两人提前准备了宾客名单。并备注好可以结交的程度。

此时,三人正忙着招呼一位必须结交的客人,又有两个客人朝门口走了过来。

林父不露声色地朝后一瞥,确定是无足轻重的人物后又自然地转回视线,朝候在一旁的管家打了个手势。

林怀瑾时刻注意着父亲的动作,见此情景,也放下心来,专注地与贵客攀谈着。

不想才说了几句话的功夫,他突然瞟到郁舟脸色大变。

这一变故顿时打断了林怀瑾交谈的兴致,不过他还是维持着礼貌结束话题,将客人朝宴厅送了几步后,才转身顺着郁舟的视线看了过去。

这一下,他也不由愣在了原地。

来的是y城有名的画家,让人值得注意的是,在这位画家身边,还跟着一个人。

那人长得如何没人有时间注意,因为所有人的视线都被他脸上那块丑陋的红色胎记所吸引。

很快周围的几位客人纷纷嫌恶地转过身,朝远处走了走。

既然这边已经没客人了,林父便招呼两个儿子走到门口,笑着说:“杨老,幸会幸会。这位是……”

说着他看了眼方景宗。虽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嫌恶,但语气稍稍淡了些。

“这位啊,这位是我新收的学生,”杨老笑得开怀:“年纪虽小,天赋却高。”

林怀瑾瞧着这位画家对方景宗维护的样子,稍稍安了下心。

他转身面向林父:“父亲,这就是我对你提过的那位画家,奶奶的生日礼物就是他帮忙画的。”

“是吗,小小年纪,前途不可限量啊。”林父语气仍是淡淡的,他朝门内一扬手:“杨老,请进吧,家母一直很欣赏您的画,知道您来,不知道要开心成什么样。”

管家识趣地走过来,将杨老和方景宗朝宴厅送去。

林怀瑾在无人注意到的地方,偷偷抓了一下从他身边走过的方景宗的手指,做口型说:“一会儿来找我。”

确定方景宗接收到了,他又重新面向大门。

等杨老走远后,林父蹙起眉:“这个杨成功,带了个什么阿猫阿狗过来。”

说着他转向管家:“老魏,一会儿随便找个理由把那人请出去。不要让他吓到贵客。”

林怀瑾烦躁地朝方景宗的背影看了看,又瞧向郁舟。

郁舟与他对视一眼,便移开视线,微微低下头。

见此情景,林怀瑾攥了攥手掌,顶着林父的淫威,硬着头皮说:“我想完全不必这样。”

他说完看向管家:“魏叔,一会儿把他带到我房间去吧,好歹也算天才画家,请出去得罪了人就不好了。”

管家没有应声,瞧向林父。

“不用那么麻烦,这样的人,早已注定了结局。”林父锐利的目光如钉子般射过来:“怀瑾,这个朋友早点断了吧,浪费时间。”

林怀瑾攥紧拳头,心想等以后拔你管的时候,我看你还嫌不嫌自己活着是浪费时间。

“什么朋友要早点断?你这个父亲还是这样令人讨厌的强势。”门外一个女声突然打断了父子二人的谈话。

林怀瑾身体一僵,朝门口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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