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瑾低头看一眼画,抬头看一眼方景宗,然后再看一眼画,又看一眼对方。
如此来回往复数次,看得方景宗心都提了起来。
方景宗大气不敢喘,浑身肌肉绷紧,几乎僵直在原地。
在画这最后一张画时,方景宗拿着画笔,在夜色中一直静坐到天色大明,也没有画下那代表着他的字母f。
即使已经画了成千上万次,但这最后一刻,他还是决定放弃。
他不想以后林怀瑾不经意间发现这个秘密,从而厌恶他,他不想让这段美好的时光,染上一丝阴影。
那个f花型在他眼里越看越丑陋,丑陋到就如他的心,做着高不可攀的梦。丑陋到让沾染上它的一切都变得难以入眼。
他想他要给林怀瑾最好的,那个人值得最好的对待,而不是欺骗与隐瞒。
如果是以前的他,恐怕才不会想那么多。但是这种迷恋,此刻早已转化成深深的爱意,爱让他变得更为克制。
最终他收起画笔,将画稿封存,带到学校。
可现在在林怀瑾一眼眼的注视下,他不禁开始怀疑那场挣扎犹豫是不是仅仅只是自己的一场梦境。
而现实的自己,依然丑陋不堪。
方景宗慢腾腾挪到林怀瑾身边,探着脖子向画上看了看,紧绷的身体不由放松下来。
没有。自己没有画下那个f花型。
他看向林怀瑾,嗫嚅着:“怎……怎么了?画得不好吗?”
“不是,”林怀瑾摸着下巴,看了他很久,便再次低头看画。
“那……是你不喜欢?”方景宗继续问。
林怀瑾蹙了下眉:“画得这么好,我怎么会不喜欢,只是……”
只是之后,便又不说话了。
方景宗不知道他又陷入了什么别扭里,决定不再烦他。他趴在咖啡厅的桌子上,眼睛望着林怀瑾,手里则玩着放在托盘上的小勺。
林怀瑾又与他对视片刻,忽然抬起手朝他伸过来。方景宗刚要躲,便被这人制止住:“不许动。”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的手碰上了方景宗的脸,指尖在上面划动。
林怀瑾从来没有这样抚摸过他,哪怕是在床上。
其实林怀瑾虽然嘴上喊着“哥哥”,但方景宗知道,自己不过是他的一个玩具。
玩具如何,林怀瑾才不在乎。
过了一会儿,眼看着方景宗脸涨得通红,一副快要窒息的样子,林怀瑾才终于收回手。
他定定地注视方景宗片刻,突然开口说:“方景宗,我发现你脸上胎记的形状还挺特别的呢,咳咳……”
他咳了两声,又继续说:“那只小猫脸上的花纹,就换成你脸上这个胎记的形状吧。”
方景宗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猛地直起身体,就在他要站起来的瞬间,林怀瑾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威胁:“你给我安静些。”
方景宗愣愣地看着林怀瑾,他大脑是完全空白的。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也忘记了要怎么思考。
他甚至忘记了自己还活着。因为就算在梦里,他也不敢相信林怀瑾会对他说这样的话。
两人达成共识,等重新改好画,坐在去往纹身店的出租车上时,方景宗问:“你想把它纹在哪?”
林怀瑾本来想把它纹在胸口,但他瞟了方景宗一眼,为防这个笨蛋一会儿心率高升暴毙而死,他决定换个地方。
最后他指了指后腰靠近屁股蛋的地方:“就这吧。”
方景宗瞟了一眼,脸刷的又红了。
林怀瑾:“……”失策了,忘了这家伙就是个色胚,脑子里除了黄色废料就没别的。
林怀瑾问:“你纹哪?”
方景宗在左胸处点了点:“这里。”
林怀瑾:“……”
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自己因为自诩和方景宗关系好,于是决定把花脸小猫纹在身上,那方景宗纹个炸毛黑猫又有什么意味呢?
想到此他满眼怀疑地看过去。
如果事情到最后演变成他在身上纹了方景宗,而方景宗却在身上纹了郁舟,那么,他可能到死都会闭不上眼,爬出坟墓也要掐死这个混蛋。
林怀瑾默默深吸口气,语气尽量正常地问:“我还没问过你,那只黑猫纹身有什么寓意吗?”
方景宗看向他,沉默了。
气氛有些诡异,林怀瑾的心一下凉了半截,正纠结要不要继续问下去的时候,方景宗又看了他一眼。
这道目光中没有心虚,没有躲闪,有的只是认真。
林怀瑾慢慢瞪大眼睛,炸毛小猫,炸毛……
他阴森森地说:“所以在你心里我脾气很臭是不是?”
“有点,”方景宗赶在林怀瑾爆发前又说:“但我觉得很可爱。”
林怀瑾斜睨着他:“脾气大怎么会可爱?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
方景宗看向他,目光中有不解也有极度的真诚:“明明超级可爱啊,你不觉得吗?你超级可爱。”
因为这句超级可爱,林怀瑾顶着方景宗失望的神色暂停了纹身计划。
他忽然意识到,如果自己纹了身,就再也不能假扮郁舟了。
晚上,方景宗正趴桌上哭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他吸吸鼻子,走过去打开门,就见林怀瑾正站在门外。
林怀瑾挑了下眉问:“哭什么?”
方景宗听着他故意改变的声线,再看他眼角多出来的泪痣,立刻就明白了。他抹抹眼泪说:“今天有个人不守信用,答应我的事没有做到。”
林怀瑾尴尬地扯了下唇角,推开他走进房门,脱掉外套挂好。
他走到沙发前,回身瞥了方景宗一眼说:“这是我最后一次来了。”
方景宗愣了一下,突然明白过来林怀瑾今天退缩的原因。
他立刻走过去,从身后一把抱住他,说:“我舍不得你。”
林怀瑾抬起手握住他环在自己身前的手,在上面抚摸两下,安抚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而且继续这样下去,恐怕对我们都不好。”
方景宗在他后脖颈处使劲亲了一下,终于还是点点头:“我听你的。”
“好了,我们玩点开心的吧。”林怀瑾转过身,解开了他的腰带,手伸进去,握在他的性器上开始撸动,几下之后,他眨眨眼,“哥哥,你的小弟弟醒了。”
林怀瑾说着一把将他推倒在沙发上,干脆利落地脱掉裤子,抬起长腿跨坐在他腰上。
在来这里之前,他已经给自己做好了扩张,此时直接扶着柱身插进了自己的小穴里,又软又热的甬道蠕动着,紧紧将那根肉棒含住。
他能感觉到,那性器在他体内,又涨大了一圈。
林怀瑾趴下,抱住方景宗的腰,朝他怀里挤了挤,屁股又向下坐了坐,顿时朝更深处插了进去。
他“嗯”地呻吟了一声,缭绕性感的声线在方景宗耳边环绕,然后只听林怀瑾说:“哥哥,小骚货穴痒了。想要哥哥的大肉棒捅捅。”
方景宗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猛一翻身将他压在下面,连缓冲都省了,直接抽出一大截又狠狠地撞了过去,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哥哥的肉棒好棒,小骚货好想哥哥……”
林怀瑾边喊边用力抱住他,两条长腿紧紧夹在他的腰上。
血色迅速爬上林怀瑾的脸,他半睁着眼睛注视虚空,呻吟连成串的在室内回响。
方景宗手臂勾在他的两个膝窝下抱起他,朝卧室走去,同时性器顶在他穴口里,边走边上下颠弄。
林怀瑾抱紧他的脖子,却仍不停向下坠。
他惊恐地朝下看了一眼:“别……啊啊啊……别把我……摔了……”
方景宗这时再狠狠一顶,重又将林怀瑾固定在身上。
“抱紧我,”方景宗边顶他边在镜子前站住,停下来欣赏片刻他们两个连接的地方。
林怀瑾偏头朝后看了一眼,脸刷地又红了一层,嗔怪道:“无耻!”
上次他神志不清,被迫让方景宗带着他看了一回,这次却再也欣赏不了这画面了。
“小骚货,这回抓紧了,”方景宗说完,也不给他反应时间,快速又粗暴地抽插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林怀瑾开始在空中上下颠弄,由于姿势太过亲密,几乎每一下,那根又粗又硬的巨物都顶进了他的最深处。
“哥哥……啊啊啊啊……慢一些哥哥……啊啊啊……”
他边求饶边仰起脖子纵声呻吟,身体也越来越低,几乎快要坠落下去。
整个人的重量似乎完全靠那根性器支撑。
“小骚货,抓紧,”方景宗将他朝上拖了拖,林怀瑾瞬间环紧他的脖子,汗湿的脸颊与他的紧紧贴在一起。
“……喜欢……啊啊啊啊啊啊……”他一句话倒了好几口气才说下去:“喜欢你叫小骚货……哈啊啊啊啊啊……”
林怀瑾微闭着眼,急促的喘息让他嘴唇有些发白。
方景宗凑过去在他脸上每一处都落下了一个吻,只避开了嘴唇,然后含住他的耳垂吮吸。
同时他停下猛烈的动作,轻轻地一下下撞他。
镜子里,能看到淫水从他们的连接处淌出,顺着阴茎一路流进耻毛里,黏成湿漉漉几缕,翘在他们之间。
“小骚货,你水真多。”方景宗如恶魔般在他耳边低语。
林怀瑾将手伸到下面碰了碰自己的穴口,试图再插进去一根手指。
“小骚货,你这样有点危险,抱紧我。”
林怀瑾被这一声声小骚货刺激地又乖又软,他收回手,小声说:“哥哥,继续,小骚货还想要。”
于是方景宗继续猛烈地抽动起来。
林怀瑾挂在他手臂上的小腿快速摇摆,他难耐地皱起眉头,一条腿从他手臂里挣脱出来,踮着脚尖立在地上,在他的动作下开始欢愉地呻吟。
啪啪啪的撞击声混杂黏腻的噗噗声,林怀瑾突然咬住嘴唇停止了呻吟。
方景宗不满地更使力撞他,问:“怎么不叫了?哥哥想听你的声音。”
林怀瑾舔舔嘴唇:“想好好听听你操我的声音。”
方景宗完全受不了他今天这副又乖又软的样子,立刻腾出一只手配合地拍打他的屁股。林怀瑾忍了几秒,终究泄出几声悠长的呻吟。
干到最后,他整个身体都开始往下瘫。
方景宗拖住他毫不留情地朝那个敏感点撞过去,每一下林怀瑾便软一分。最后林怀瑾搂紧他的脖子,身体抖动片刻,泄了出来。
他跟着又撞了几下,临进顶峰之前,他猛地抽出性器,将林怀瑾放在床上,捏开他的嘴唇,性器对准他嘴巴,快速撸动两下,射在了他的脸上和嘴里。
林怀瑾偏头想要吐出来,方景宗迅速捂住他的嘴,诱哄道:“小骚货,咽下去,哥哥一会儿还给你肉棒吃。”
林怀瑾犹豫几秒,扬起头,喉结滚动两下,将它吞了进去。
“方景宗,你有喜欢的人吗?”林怀瑾趴在他怀里问道。
方景宗抬眼看了看他,点点头。
林怀瑾猛地支起身:“是谁?”
林怀瑾对自己这种明明知道答案,却还要追问的行为感到极其不耻。
可他就是想知道,方景宗面对郁舟时,会怎样回答这个问题。
方景宗看了他半天说:“反正不是你。”
林怀瑾愣了下,他完全没有想到方景宗会这样回答。他以为当郁舟这样问的时候,方景宗很大可能会顺势表白。
毕竟没有比此刻更好的时候了。
他懵懵地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方景宗说:“我就是不喜欢你。”
完全意料不到的答案,让林怀瑾更蒙了。
方景宗却不再给他问话的机会,掀开被子趴在他两腿之间张口把他含了进去。
林怀瑾的性器在他嘴里涨大。方景宗给他前前后后口过太多次了,早知道了如何能让他更爽,没一会儿,就把他吸得缴械投降。
林怀瑾爽完,抓住方景宗的头发将他提到身上,像个八爪鱼一样四肢紧紧攀附过来。让方景宗在他脖颈处吸吮。
同时方景宗掰开他的屁股,慢慢顶了进去。林怀瑾睁开迷蒙的双眼:“哥哥终于又喂小骚货吃肉棒了。”
方景宗狠狠一顶,整根插了进去,在林怀瑾的惊呼中问:“刚才哥哥口你不爽?”
林怀瑾将他搂得更紧:“可是我更爱哥哥用肉棒操我。或者……”
他顿了一下,才继续说:“小骚穴想再尝尝哥哥的舌头。”
方景宗看着他红扑扑的脸蛋,期待的神色,半秒都没犹豫,埋进他两腿之间,舌头对着他穴口舔舐起来。
林怀瑾腿上的肉兴奋地抖动了两下,他高抬起腿,踩在方景宗肩膀上,呻吟起来:“哥哥舌头好会舔。”
方景宗的舌尖从他的穴口一直向上舔弄,停在他会阴处的嫩肉上勾动吮吸。
“啊!这里好舒服……”林怀瑾兴奋地身体一颤一颤地直抖,为了让方景宗照顾得更全面,他抓住大开的双腿,抱在胸前,整个下体完全暴露在方景宗面前。
方景宗舔弄起他穴口的软肉,舌头边勾动边往深处钻,很快林怀瑾前端再次高高挺起,同时屁股朝他这边送了送,恳求道:“再深一点。”
方景宗模仿着抽插频率,舌头深深浅浅地往里钻。
片刻后,林怀瑾一把薅住他的头发,将他拽过去,粗喘道:“不够,想要哥哥的大几把插进来。”
方景宗抓住他两条腿扛在自己肩上,以这个姿势插了进去,然后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一连冲刺了几十下。
林怀瑾开始受不住试图往上躲。
方景宗攥住他两条腿一把将他重新拽回来,继续猛干。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死了……呜呜呜……哥哥,慢点……”
林怀瑾脚趾蜷缩起来,勾着方景宗的头发胡乱动了动,“轻点,哥哥。”
方景宗却完全充耳不闻,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次,他要让林怀瑾永远记住他。
于是他继续加快速度,他甚至觉得林怀瑾死在他身下,也比离开他强。
可是,他太想给林怀瑾身上盖戳了,这件事的强烈程度远远超过了操林怀瑾的心情。
所以他不得不用这种方式,希望自己给林怀瑾的所有记忆都是最猛烈的。
在林怀瑾眼睛越来越迷离,即将要到高潮前,方景宗却放缓了速度,开始又轻又缓地干他。
林怀瑾空白的神色渐渐恢复,他开始呜呜地哭了起来,哀求道:“快给我,哥哥,快点……”
边哭求边用腿在方景宗肩膀上勾动。
方景宗从床头柜上随手拿了块糖,撕开包装扔进林怀瑾的嘴里:“给你这个?”
林怀瑾噗地一声,连口水带糖一起喷在方景宗脸。
糖从方景宗的脸颊一路滚到林怀瑾的小腹上,他俯下身,在林怀瑾身上一路边舔边吸吮糖果。
林怀瑾咬着嘴唇,想要和他一起吃这块糖。可是他犹豫一瞬,还是没有开口。
方景宗一边吃糖,一边喂他吃肉棒,在糖没的瞬间,方景宗也猛地一挺身,连操了十几下,让林怀瑾浑身发抖地射了出来。
第二天,林怀瑾在方景宗的陪同下,将花脸小猫盖在了自己身上。
纹身店的老板还递给方景宗一张名片,说是他的老师正在收徒,想让方景宗去试试。
晚上临睡前,林怀瑾背对镜子,掀开衬衣下摆,露出腰上的花脸小猫。
他欣赏片刻,越看越满意,就连伤处微微的刺痛,也完全没法影响到他今日的好心情。
其实他心中还不停涌动着一阵窃喜,以后就算郁舟真和方景宗在一起了,那也是在玩他玩剩下的。
然而暗爽完,林怀瑾便叹口气,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可悲。
不过任何人生长在林家这个精神病院里,也不可能正常吧。
因此他很快调节好心情,重又变得愉悦起来。
林怀瑾回到卧室,拿起手机便给方景宗去了个视频通话。
视频接通后,林怀瑾一眼就看到方景宗在那低着头扯衬衫翻进去的领子。
再加上他前襟的褶皱,林怀瑾立刻便明白了他在做什么。
他心里嘻嘻一笑,面上却不动声色,还故意问道:“在干什么?要睡觉了吗?”
方景宗抬眼飘过来一眼,摇摇头。
“那你在干什么?”林怀瑾问。
方景宗控诉似地看了看他,低声说:“看小猫。”
林怀瑾本来想笑他,结果反而被他的话弄得有点不好意思,他“哼”一声,微抬起下巴:“给我看看。”
方景宗解开扣子,露出胸前那只目露凶光的炸毛小猫。
林怀瑾抬手支住下巴,略有些温柔地笑了笑:“确实还蛮可爱的。”
听到这话,方景宗连连点头,又指了指画上的一个地方:“而且就算再凶,肉垫也是软软的。”
“确实,”林怀瑾虽然嘴上答着,但思绪已经跑得没边了。
他想在方景宗心中,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他自己并不觉得自己可爱,而且他相信这个世界也不会有人觉得他可爱,如果有人要追他,那不是为了钱,估计就是想要追求攀登冰山的快感。
当然这两种人,都会死在山下,而且会死得透透的。
真奇怪啊,竟然会有人觉得他可爱。
果然人类的审美很不一样,等一下……他双眼顿时射出凶戾的光:“你觉得炸毛小猫可爱,是不是因为你喜欢郁舟?”
“关他什么事?”方景宗一头雾水:“他又不可爱。”
林怀瑾满意了,他继续塌下肩膀,手指伸到屏幕上炸毛小猫的位置摸了摸。
这时,方景宗突然磕磕绊绊地说:“我……我能……能看看花脸小猫吗?”
林怀瑾搁在屏幕上的手一顿,抬起眼怀疑地看过去:“你到底是想看小猫还是想看屁股?”
方景宗吭哧道:“小,小猫。”
“行吧,今天便宜你了,”林怀瑾实在抑制不住想显摆的心情。
他把手机放在支架上,自己则背过身跪坐在床上,他掀起衣摆,将睡裤向下拽了一点点,露出一截劲瘦漂亮的腰线和半个屁股。
他故作无所谓道:“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