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尾音伴随着kevin激烈的尖叫,他被大庄以很快的速度压住了四肢,当然沈七仍然在授课,他用手里大约有婴儿手臂粗细的墨玉长棍插入了kevin的身体,他一边用力将玉棍插入的更深一边讲课,“痛苦会令这种兴奋感立刻降温。”
这时所有人的注意力才空前的集中起来,所有人都被这种残酷到令人胆寒的授课方式吓木了,当然也包括早就木了的林周,他几乎掉下眼泪来,而正中那个桌子上,kevin已经弹动了两三次,“啊!!……啊!!”
沈七皱了皱眉,“我要教给你们的有限,但是能举一反三显然会少吃不少苦头。”他手中的玉棍猛然间激烈的抽插起来,那架势完全不像是对待一个人类的身体,而像是在单纯的做活塞运动,“即便是痛苦也要叫出好听的声音,以免倒人胃口,这点非常重要。”
不得不佩服的是,kevin在这种时候也仍旧按照沈七所说的执行,他的声音从单纯的痛苦叫声很快变得婉转起来,到后来甚至多了些妩媚,沈七却没有满意,拉高那条修长的腿让所有人都能看到那个吞吐墨玉棒的地方,“这里的承受度非常好,kevin现在的感觉绝对不只是疼痛,轮到你们也是一样,当客人没有心情顾虑你们的兴奋点时,你们要用自己的身体迎合对方的性器。”
沈七用眼睛扫了大庄一眼,大庄立刻走上前来拉高kevin的上身,就算kevin再成熟也仍旧缺少被操的经验,大庄将他的身体拉起来,让他两只手向后撑住身体,然后kevin的腰抬起来,果然可以调整被侵入的角度。
林周听着kevin那似痛苦又似甜蜜的叫声,眼泪突然就掉了出来,他不敢相信自己在学习这种事情,他也明白,就算他不信,他也真的在学,而且这一堂他还算是亲身体验过了。
在沈七身体下,他用各种体位承受过这个男人的侵犯,他做过kevin那个动作,当然,在当时他确实下意识的扭着腰让沈七能撞到他那个地方……来减少痛苦……他竟然……竟然是如此下贱……
沈七结束这一堂授课之后,还不用进行“客房服务”的新人们都纷纷回到自己宿舍去,他们三三两两一堆,只有林周是自己走着,他的室友叫小咪,虽然他觉得小咪的原名陈丰年更好听一些,但没有办法,鼎鑫的规矩,他们必须用花名称呼彼此。
小咪有些嫌恶的看了一眼这个懦弱笨拙的室友,心里一万个不想跟他说话,但他是沈七亲自送来的,所以他难免好奇,就凑过来说道,“喂,你跟七哥啥关系?”
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一愣,林周立刻摇头,“没,没关系……”
小咪心想你这呆头呆脑的我也知道没关系,但是沈七肯定是有什么原因才会亲自送他来的。
而且小咪虽然出来卖,家里还算是有点背景,来到鼎鑫也有做餐厅经理的表哥帮衬,说起什么话自然大胆,他撞了撞林周的胳膊,“你也有门子?”
林周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一脸无辜的看着对方。此时他的心里还在为刚才的课堂震撼,他真的没有这个余裕去理解小咪的试探。
小咪果然更加不爽,他自认有几分聪明,可怎么就碰上这么个室友?!
他因为家里的关系,在这里待遇是最好的,宿舍也是那一层最大的。本来还说好